《怀璧谜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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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璧谜踪-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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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十分顺利,此时二爷连昭接掌连家的消息已经轰传江湖,与此同时,不知为何连孤鸿退位当天一掌重伤冷乐山的事也不胫而走,铁逍遥不厚道地猜测是连家人自己放出去的。

    不管如何,各方势力无不懔然,见到连昭的座驾讨好且来不及,自没有人吃饱了撑得上前去招惹。

    到是离家之前,出了两件不大不小的事。

    一件是连景正竟然离家出走了。这位少爷伤风还没有好利索,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便给家里人留了封信,说是到京里当官去了。

    把连晖这当爹的愁得头发都白了好些,最后还是上官璇劝他道反正月底就会见到张牧,连晖这才稍感安心。

    另一件是凌紫藤终于有了消息。江枳带着几个人守在连家进出太岳的山口,截到上官璇后,代凌紫藤送上一封书信。

    江枳看上去有些无精打采,上官璇避开连家诸人悄悄打听了一下情况,黑风堂此次损失惨重,风静寒、凌紫藤都受了伤,而红花堂和黄天堂最后活下来的帮众更是十中无一。

    风静寒和凌紫藤已经知道朝廷对慕楚帮全面下手,风静寒叫江枳等人迅速联络黑风堂其它堂口,保存实力,而他本人现已离开了山西。

    至于凌紫藤,看他所写书信,语气到是很平静。

    他在信中简单跟上官璇讲了讲这段时间接连发生的意外,又说接下来他必须要赶回衡阳应对,来不及与她和铁逍遥当面道谢,只在结尾处才见他以慨叹的语句写道生命无常,知己难觅,叫她与铁逍遥多多珍重,以期再遇。想来写到此处,凌紫藤的心绪亦十分复杂。通篇下来他对杀了万唐龙之事一字未提。

    上官璇读罢信难掩忧虑,这个时候凌紫藤赶回慕楚帮总舵危险自不必说,按传闻中寒天致的性情,绝不会将他杀了万唐龙之事轻轻揭过,更何况还死了这么多人,寒天致的三大贴身高手也只逃回去一个周尚。

    可上官璇再是担忧,也没有法子丢下华山掌门大典不管,只希望六哥许金雨也会到场,能通过他打探到凌紫藤的最新消息。

    一行人直接赶到白水住宿,不为别的,只因蔡沐阳、司马烈等人已经悄悄等在了白水。

    马车还在半路的时候,他二人便主动差人送了信,说是想与连家的人见上一面。

    连晖正中下怀。他奉命来查“凤纹功”的事,必要先见见这两个人,了解一下上官璇的师娘,更重要的是查查华山派究竟已经有多少人学到了“凤纹功”的入门心法。

    而这两位师伯师叔因何要见连晖,上官璇自是再清楚不过,不过是眼看慕楚帮变成反贼指望不上,转而将主意打到了连家头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二十二章 华山隐秘(二)奸情

    第二百二十二章 华山隐秘(二)奸情

    见面的地方便定在上官璇等人入住的客栈。

    因为原定要亲至掌门大典到贺的冷乐山意外受伤,现在扬州那边还不清楚会由何人代表江云扬到华山来,先期到达的扬州会盟各派门人都听说冷乐山是伤在连孤鸿之手,自不会跑来拍连五爷的马屁,只有三五家中立的门派过来拜望了一下,才刚入更,几人的住处便安静下来。

    上官璇叫铁逍遥早早避开,免得与华山派诸人正面相遇。

    又过了一阵,蔡沐阳和司马烈如约前来,还带着裴峦风和蔡颖。蔡颖已作**打扮。

    上官璇为师伯师叔引见,落座之后连晖说话很客气,让蔡沐阳和司马烈都有些意外,尤其司马烈,简直有些受宠若惊。

    上官璇觑着空当向师伯和裴峦风夫妇道喜,裴峦风神色有些复杂,还是向上官璇致了谢。

    原来他成亲当日,许金雨到场祝贺,并代上官璇送上了一份不轻的贺礼。本来司马烈还想拉上许金雨同来华山,谁知慕楚帮巨变消息传出,许金雨即刻动身返回了白雪堂,现在也不知如何了。

    上了茶之后,连晖问起众人来意,司马烈拱了拱手,道:“连五爷,不知上官,秦师侄之前有没有向您说起过我华山派的现状?”

    连晖不动声色:“不知司马大侠指的是……”

    司马烈道:“七日之后便是扬州会盟搞的那个华山派掌门大典,越常弃虽说是前任掌门的大弟子,但此人来历不明,行为不端,居心叵测,我与蔡师兄绝不能眼看着华山派葬送其手,拼了命也要阻止他接任,只是眼下扬州会盟已经来了不少人支持他,无奈之下,我们师兄弟只得来恳请五爷援手。”

    连晖友善的态度给了司马烈莫大勇气,他也听说冷乐山受伤的事,一时对说动连晖充满了信心。

    连晖没有接话,而是问道:“这越常弃我只闻其名,二位说他行为不端,居心叵测到也罢了,那来历不明,不知怎么说?”

    司马烈本来便已准备豁上华山派颜面,将越常弃**丑事合盘托出,听得连晖问询,忙道:“这个人当日出现在华山便十分蹊跷,脸上受着很重的伤,这越常弃一听便像是假名,他呆在华山这么多年,竟然一个故旧也没有,而且此人出手狠辣,学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武功招式,当日为杀我灭口,竟然下毒,这些都是他来华山之前所学,足见他根本不是什么好出身。”

    连晖有些不解:“既然不知道他的底细,华山派又为什么会收留他?”

    蔡沐阳脸上有些尴尬,司马烈向师兄望了一眼,解释道:“这个,当时我师兄华子峰成亲时间不长,是那个女人将姓越的带回来的,开始只说在华山养伤,后来直到我蔡师兄离开华山之后,他才拜了华子峰为师。”

    咦,连晖听他提到了华夫人,顿时来了兴趣,正想好好问问司马烈这女人的事,却见司马烈突然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少顷,司马烈将两手一拍,向蔡沐阳道:“师兄,你说这对奸夫yin妇会不会以前便认识?不然哪里有这么巧,那女人设了局陷害你,却让他第一个到场做了好人。”

    他这话说的不清不楚,连晖没有听明白,上官璇却是懂了。

    师娘若真像他们说的那样有心计,当年这是一石二鸟,既逼走了蔡师伯,为师父的掌门之路扫清了障碍,又让越常弃有机会在华山站住了脚。只是,师娘,她怎么会真的如此?

    蔡沐阳面有恚色,道:“若不是峦风,咱们还都被他二人蒙在鼓里。”

    连晖将身子靠在椅背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道:“哦?裴少侠发现了什么?”

    裴峦风俊脸微红,将征询的目光投向了岳父。

    蔡沐阳不想再同连晖兜圈子,直接道:“蔡某多言问一句,不知五爷对我等有何打算,若是无意相帮,以我和司马,阻止不了那越常弃,此等华山派丑事便让它烂于我等腹中吧。”

    司马烈闻言,神情顿时紧张起来。

    连晖笑了笑:“那两位希望连某做些什么?总不会等到掌门大典当日,方才当众发难,让你们揭穿他吧?”

    蔡沐阳犹豫了一下,道:“我们想最好在掌门大典之前设法见他一面,与他好好谈谈。五爷若能在场,他必有所忌惮,若能顾及脸面知难而退最好,不然的话我与司马便当场清理门户。”

    连晖问道:“那之后呢?”

    司马烈神情踌躇望向上官璇,道:“当初我与师兄曾同秦师侄说过,赶走那姓越的,要请回许金雨许师侄接任,只是现在的情形,许师侄已是慕楚帮的人,再做华山派掌门多有不便,从大局考虑,似乎没有人比峦风更为合适。”

    上官璇怔了怔,没有出声,提议由六哥来做掌门,本来便是司马烈一厢情愿,如今慕楚帮涉及谋反全部消失于人前,似也不能全怪这位师叔要见风使舵。

    到是连晖打量了一下裴峦风,似是对这人选还算满意,点头道:“蔡大侠这想法,也算是釜底抽薪的持重之见,既然如此,我看要趁早,明晚我陪你们去一趟华山吧。”

    司马烈闻言大喜过望。

    连晖又道:“趁着现在,你们与我好好说一说这越常弃和华夫人。”

    蔡沐阳便向着裴峦风点了点头。

    裴峦风先叫新婚妻子蔡颖回避出去,又望向上官璇,叫了声“师妹”,嘴唇翕动。

    上官璇明白裴峦风的意思,可她却更想留下来亲耳听听,道:“你说就是,我想知道。”

    裴峦风为难地看了看两位长辈,方道:“我没有撒谎,他两个人行止秽乱是我亲眼所见。就在师父被杀的前一年,有段时间师娘经常在我眼前出现,举止怪异,扰得我心神不宁,还当她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其实不是。”他咽了口吐沫,谨慎地选择用词。

    其实那段时间,这位美艳师娘真是令裴峦风非常头痛,由开始单独冲他笑笑,而后变得喜欢找无人的时候凑他很近没话找话说,最过分是有一回,竟望着裴峦风目光迷离,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直将他吓得落荒而逃,跑出去很远还能听到师娘那银铃般的笑声。

    连晖没有顾忌,笑道:“这女人,想是瞧着裴少侠生得俊,着意****,没让她得手吧?”

    裴峦风登时面红耳赤,连忙道:“没有,没有。我自那以后便躲着她,可不知为何,突然有许多倒霉事找上了我,练剑的时候不小心受伤,大家吃同样的饭菜,只有我一个人上吐下泄……那日我去yu女峰后的河边洗衣服,正洗着肚子又急痛如绞,只得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出恭,刚方便完,突然听到一阵说话声。”

    司马烈皱眉听着,先前裴峦风向他说的那回可没有说前面的这段,这一段与后来的正题关系也不大,不知裴峦风好端端的干嘛罗里罗嗦地将自己牵扯进去。

    他哪知道此时的裴峦风生怕师妹上官璇误以为自己在华山没事只爱偷听墙角挖人**,豁上尴尬,也要表明自己是无意之中听到的。

    连晖本意只是想了解一下这位华夫人,听到这里他也来了兴趣,追问道:“你听到了什么?”

    裴峦风又望了上官璇一眼。蔡沐阳道:“你照实说就是。”

    裴峦风有些艰难地道:“我听到先是师娘在笑,笑得有些渗人。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道:‘你还要怎么折腾?便是我对不起你,这么些年还不够赎罪的么?我是个男人,我连戴绿帽子这种事都认了,你这么整天勾三搭四的,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听着这声音,不是师父,却又十分熟悉,一时好奇,便探着头寻找。这时我又听着师娘笑嘻嘻地道:‘我干嘛要想你的感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生得俊的男人,你嘛,从前不是,现在就更不用说了,再说了,你又不是我的丈夫,还说什么戴绿帽子,你给人家戴绿帽子还差不多。’我听到这里,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自是非要看看那男人是谁不可。”

    其实裴峦风说到这里,在场的人都已经知道那个男人是越常弃,却被他讲述这两人诡异的对话所吸引,没有人打断。

    “此时脚步声响,那两个人似是走得近了些。那男人听到师娘这番浑不在意的说辞,语气也变得有些尖刻,道:‘可惜你也老了,不再是当年,只要勾勾手指,没有你****不到的男人,怎么样,这几天恼羞成怒了吧……’”

    裴峦风语气涩然,那男人后面还有一句“人家看不上你这残花败柳,只喜欢年纪小的师妹”被他略了过去,接道:“我越听越觉着耳熟,突然意识到这竟是越师兄的声音。我当时吃了一惊,知道自己撞破了个大秘密,便趴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谁知道他们说着说着,却突然提到了上官师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二十三章 华山隐秘(三)二小

    第二百二十三章 华山隐秘(三)二小

    因为裴峦风以前诉说的时候远没有这回详细,这下不但上官璇吃了一惊,便是蔡沐阳和司马烈都有些意外地看向上官璇。

    上官璇颤声道:“他们说我什么?”

    裴峦风道:“师娘当时冷笑道:‘你看小上官是不是同我当年一样美貌?要不要我将她给你送去,说不定你就解脱了。’”这句话本来是接在越常弃那句话后面,被裴峦风断章取义拿了出来。

    上官璇说不出话来,两手抱臂,打了个哆嗦。她虽然已经有些预感,怕不是什么好话,不然裴峦风先前也不会要让自己回避,但万没想到他们议论自己的竟是这种话。

    “说到这里还好好的,突然师娘就尖叫了起来,接着传来了厮打声,我便趁机摸近了探头去看,果见师娘与越常弃纠缠在一起,师娘一边打一边哭嚷:‘你害我一个还不够,竟然还敢惦记别的女人,你马上给我滚下华山,不然我就叫华子峰宰了你。’师娘下手不轻,越常弃将她抱住,不但没有动怒,反而有了些欢喜的模样,道:‘别这样,我没有惦记别人,你要不信,我这就去杀了那丫头。这么些年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咱们不要互相折磨了,你把过去的事都忘了吧。’然后,然后他们两个,就在野地里苟合。”

    裴峦风脸上有些发热,当年他一个毫无经验的少年,突然见到这种事,对他的冲击之大简直无法形容,待他魂不守舍地回到山上,又过了好久才想到师父肯定还蒙在鼓里,要不要去和他说一声?

    他犹犹豫豫地去找师父,却迎面遇上面色红润的师娘自师父屋里出来,师娘眼睛水汪汪的,似是早便料到他会来,趁着凑近的工夫突然冲他脸上吹了口气,轻笑着悄声问他:“我脱了衣服的样子,好看么?”

    裴峦风如受雷殛,呆呆站在了那里。由这一句话,他突然想明白了,若是他去向师父告状,说轻了,师父不会相信,说重了,只怕自己也会性命难保。

    从那以后,裴峦风看到这位师娘,便像看到妖魔鬼怪一般,她同谁多说两句话,他这里便坐立不安,疑神疑鬼,所以他会去偷听师娘对上官璇的交待,那夜会偷偷尾随着上官璇去了剑气轩。等到师父师娘身死,越常弃掌权,他就更不敢提这事了。

    蔡沐阳气愤异常,沉声道:“光天化日,这两人真是寡廉鲜耻。”

    连晖听得有趣,道:“这么说,明天到要好好会一会这位华山首徒了。”看来越常弃显是知晓这位华夫人的不少秘密,为了家里要他查的事,也必须将越常弃拿下细细盘问。

    想到此,连晖问司马烈道:“这两人武功如何?”

    司马烈答道:“那女人与华子峰成亲后学了华山剑法和《朝阳心经》,只是粗会几招,越常弃稍微厉害些,若不用毒我也不惧他。”

    这样yin乱荒唐的一个女人,又是自哪里学到了凤纹功?连晖实在忍不住好奇,问蔡沐阳、司马烈二人:“两位有没有听说,华夫人有一套内功心法,叫做《丽人心经》?”

    这一问,问得两人都一脸茫然,司马烈尽管不解,冲着问话的人是连五爷,还是认真想了想,才恭敬答道:“从来没有听说,只听这名字到像是专给女子练的,不知秦师侄是否知道?”

    连晖有些失望,看来这事还要着落在她那奸夫越常弃身上。

    几人闲说了会儿话,又将明晚出发的时间定了定,蔡沐阳见时候不早,起身告辞。为免落到有心人眼中,几人仍是悄悄离去。

    隔天传来一个消息,不知真假,却更坚定了连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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