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五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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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五兄妹-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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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钟离老狐狸的酒店,自己和老狐狸合作的麻辣烫,都在省城和京城,看这个酒店这样兴旺,京城的一定更赚钱。

    柴老被钟离子均拉到了另一个包间,只剩下雨春她们四个,一个看嘴看也没有,京娘和李雪摘掉了帷帽,四个人就开吃。

    小丫儿吐得虽然胃口不大,闻到了烧烤马上就来了食欲,虽然菜样多,可是馆子的菜码可不大:“使劲吃,剩下也是扔掉。”雨春催促几人勐吃:“挑拣喜欢的吃,不愿意吃的就扔掉了。”

    几个人也是颠簸了一路早就饿了,也就没人客气了,勐吃了一顿。

    李雪说:“雨春,你怎么不吃烤鹿肉?”

    “那烤的东西我是一点不愿意吃了,那时没饭吃,到山里去烤鱼,在烧烤店没工夫做饭,天天晌午往嘴里塞些烤鱼,吃的那叫够。”

    雨春一说,京娘来了兴致:“雨春,你那么小,怎么就想挣钱?”

    “还不是没活路了嘛,陶家要卖我,我要逃跑,没有路费,出去也活不了,没饭吃,烤过鱼吃,就在山里了些作料,烤了鱼,到镇上去卖,后来被钟离子均把鱼都买了。就挣到了钱。”雨春告诉京娘。

    “刚才钟离公子说这里的烤肉是你的方子,你为何不留着自己挣钱,给了人家?”京娘奇怪的问。

    “那是一种交易。”雨春还没理会,京娘一说才提醒了她,钟离子均把他们保密的事说走了嘴,幸好是没说是拿钱买的,雨春最怕露红,很多人都惦记她呢。

    卖瓜收钱,雨春都是背着人的,让陶家人知道了她有几千两,还不都得疯掉。

    “雨春说的含煳,京娘却明白了,她多聪明的人,一定是因为雨春的户头被钟离浩升要挟了,方子才到了他们手里,京娘一阵鄙视,连钟离子均的形象都被丑化了。

    一夜无话,早晨起来,梳洗已罢,钟离子均早早的就让小二把饭菜送到包间。

    吃完饭,雨春和柴老五个人就去了县衙,今日可真是热闹,听说县衙发了告示,审认祖归宗案,很多人都听了茶馆里说书的先生,讲了一天的故事,有名有姓的,党裕镇陶家冒认林家女,讹诈柴县尉的老父五千两纹银,。

    坐牢半年被放出,还是贼心不死,妄图再次冒认,与王财主勾结,已经闹上了公堂。

    说书的这样一说 百姓一熘的疯传,县城可就起了哄,看热闹的百姓人山人海,把县衙的大门都堵住,真是个爆炸性的奇闻,百姓都觉得没有比这个热闹好看的,把亲朋好友都聚了来,七大姑,八大姨,成帮结队联袂而来。县衙外人声如潮,吵吵声如海啸。

    柴县尉已经到了多时,把雨春她们带进大堂,柴荣吩咐侍卫搬了座位,柴老和雨春几个都坐在了大堂的一侧。

    随后原告陶家的人就等在了大堂外,他们是没有传唤不能进大堂的。

    谷氏和大秋二冬站在一起,同来的还有陈氏,陶思国陶永福也在。

    二冬满脸的笑,大秋也是神采飞扬,谷氏的嘴角弯弯,一副胜利者的姿势。

    永明、永辉、永久、还有冬冬,四个人挤进了人群里,永久看到了谷氏,伸手拉住永辉:“四哥,你看。”永久指着谷氏的位置,永辉看到了,永明也看到了,谷氏也看到了他们,心里那叫激动,高声的喊起来:“永明!永辉!永久!快来!”

    大秋快速的往永明他们跟前挤,伸手就拉住永明:“快过去,娘让你们一会儿指认那丫头是陶家人。”

    永明甩开了大秋的手,再也不瞅谷氏,拉着永辉永久,冬冬在最后挡住大秋,三个人挤到了衙门口,和楚离、钟离子均汇合到一起。

    几个人想进去,被守着门口的衙役拦住:“楚大哥,我们怎么进得去?”永久着急:“钟离大哥,有办法进去没有?”

    楚离说:“柴县尉早就领着师父他们进去了,我们只有喊柴县尉来接我们进去,这些衙役怎么会放我们进去。”

    “钟离子均却说:“别等了,我们自己进去。”

    “你们随在我身后。”钟离子均就摸出两五两的银票:“走!”几人往前挤了挤,到了守卫跟前,钟离子均手里晃着银票,两个看门的眼睛都被晃瞎了,看那银票就像十几张,不由得一阵眩晕,伸手就去抓。

    钟离子均的手往回一收,两个守卫大急,:“你们几个都进去吧。”

    永明四个往里挤,楚离紧跟,钟离子均进了大门才把手里的银票给了看门的,两个守卫差点儿把银票抢碎,最后看了看银票,心里乐开了花。

    大堂里和外面是两个世界,里头鸦雀无声,县官还没上堂,衙役也没动静,只有柴老他们静悄悄的坐在那里。

    楚离喊:“师父!你们真早。”

    永久几个也喊:“师父!”就到了柴老的身边。

    雨春看到永明他们来了,心想:这不是添乱了吗?陶家人一定会利用他们指认自己的:“不让你们来,你们何时跑来的?”

    雨春看到了冬冬,就不好意思往下说了、

    “三姐。”永久小声的说:“我们会出庭作证,你不是陶家人。”

    雨春心里一暖,原来他们为了这个:“这里不是多说话的地方,你小心别叫我姐姐。”

    听雨春的话,永久连连点头:“我一定小心。”永久就和永辉嘀咕起来。

    永辉又和永明耳语,偷着说了一阵子话。

    就和冬冬几个坐到了一起,几个人一直咬耳朵。

    楚离、钟离子均、和柴老一直低声说话。雨春就和小丫儿几个沉默的等着,该说的早已经说了,该嘱咐的也嘱咐了几次。

    沉寂的大堂里只听到外面的喧嚣:“怎么还不开堂,都什么时辰了,都快到午时了还审的什么案?”

    只听得一阵惊堂木“啪啪啪!”的震撼大堂回笼声响,史县令纱帽乱颤坐在了正堂的座椅上,堂下站定了两排衙役,手点着杀威棒:“嘿吼!嘿吼!的喝喊。

    史县令吩咐一声:“带被告!”

    堂下的柴老就是一声不耐:“叫唤什么!”

    史县令才醒过神来,被告已经坐在了堂下。

    随后就是一声吼:“带原告!……”史县令的话没落音,衙役便出外招唿陶家人:“陶家人快快进大堂!”(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219章 大老爷是条狗

    陶家人随衙役进了大堂,谷氏看到衙役点着棍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心里就直哆嗦,二冬觉得谷氏在发抖:“娘,你怕什么?咱们是告人的,也不是被人告的,县太爷是咱们一伙的,衙役们吓唬的也不是咱们,输的是那个贱丫头,赢的却是是咱们。

    你很快就要发财了,为了那个大房子,为了我二哥将来的前程,有了钱我二哥才能考上状元,您的腰杆子要挺得直直的,我保证必赢的,没有上回进监狱的危险;上回是那个死老头陷害咱们,这回可是县太爷掌握着。”

    谷氏点点头稳住了心,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儿,整天的盼着卖了那个丫头,愿望终于快实现了,心里怎么那么忙搅乱的,想想未来的好日子,心头又被喜悦充盈。

    谷氏压住心头的喜悦往前走,看到了坐在一侧的儿子们和那个丫头,不由得心里就像堵了块石头,几个儿子都被她教唆坏了,自己还有什么恻隐的。

    谷氏举目看向大堂上边,县太爷威风得吓人,这样的大官她还是头次见到,看那个高贵样,手里在拿着什么玩意儿在敲,一定是吓唬那丫头的,自己不能怕,不怕不怕,谷氏在安慰自己,再看看衙役们的凶样,心里还是打鼓。

    谷氏的俩腿一阵酸软,又惧怕打不赢官司,再和上回一样被圈起来。

    只听堂上一声惊堂木“啪!”的脆响,吓了谷氏一跳。

    衙役吩咐一声:“都跪下!”陶家一大帮都跪在了地上。

    谷氏一看心里就生气,自己是告那个死丫头的,怎么她坐着,自己一帮人却跪着?

    “下跪原告可有状纸?”史县令开始问案。

    二冬赶紧抻谷氏的袖子,谷氏明白了立即抬高了双手,手里举的就是状纸:“冤枉!大老爷!”谷氏喊一声,衙役就过来接状纸。

    递到了师爷的手上,师爷看了一遍,就放到案上。

    史县令就喊:“下跪原告从实的诉来。”

    二冬在谷氏的耳边说一句,谷氏就说一句,谷氏平常可是胆大的很,因为进了一次监狱受罪受憷了,早就被吓得忘了二冬教了几天的说辞,此刻,只有二冬教一句她才会说一句。

    “大老爷,民妇冤枉,一把屎一把尿拉巴大了的,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亲闺女,都不认我这个娘,还忘祖背宗改了姓,她现在的名字就叫林雨春,就在那边坐着呢,我是原告应该让我坐着,该跪的应该是她。”

    “少说废话。”史县令呵斥一声。

    陶家人倒不敢不满意,却气恼了一边坐着的朱余韵、还有王老财,今天来看审的还有秋雪,朱余韵她俩都是戴着帷帽的,王老财的爹也紧跟秋雪,他害怕秋雪偷偷的跑掉。

    史县令今日就是大拿,他可不管别人愿不愿意,只要自己高兴就成了,陶三春身边可有他喜欢的几个美人,自己就是不想让她们跪的,也就给了柴荣面子。

    史县令惊堂木一拍:“被告林雨春搭话。”

    雨春连站起都没有,朱余韵和秋雪都气疯了,想站出来斥责林雨春下跪,可秋雪她俩是隐瞒身份来的,没法出头,只是干生气没办法。

    王老财觉得史县令的态度不对劲儿,可又想不明白他为何这样。

    雨春坐在椅子上就开了口:“县令大人是执法的,一定知道诬告是什么罪名?”

    “陶家告你是他们的女儿,你为何不承认?”史县令反问雨春。

    “她既然是告她的女儿,县令为何两次三番的打搅我的清净?”雨春一问,史县令就是一怔,难道她不是陶家人?

    “他们就是状告你是改名换姓逃避陶家管束的陶三春。”史县令揣摩着词语审问雨春。

    “证据?”雨春直指关键。

    “证据吗,就是陶家的人都认识你,还有村里的人作证。”史县令说。

    “认识就是证据?认识就要将别人家的女儿占为己有?史县令大人,难道你忘了他们冒认,讹诈我父亲五千两银票,蹲了半年多大狱的陶家人了吗?”雨春这样一说,史县令有些语塞,是啊,陶家那次蹲狱就是因为林雨春。

    王老财、朱余韵。秋雪都不满意史县令的问法,直接就拉着陶三春滴血就得了。

    谷氏却待不住了。不等问她,她就喊起来“大老爷,她就是陶三春,那里有我的几个儿子可以作证!”

    史县令说:“好!让你的儿子作证。”

    听到了史县令的招唿,永明三个唿啦到了谷氏身边:“县令大人我们可以作证!”

    听到了永明几个的话,下边激动了一帮人,大秋、二冬、谷氏是最激动的,其次就是秋雪他们。

    最生气的就是李雪、京娘、和小丫儿,小丫儿在骂永辉是个白眼狼,李雪骂永明是个黑心肝的。

    京娘骂陶家人没一个好东西,枉费了雨春拿钱粮喂了狗。

    雨春心里对永久是信得过的,只是怀疑永明会不会踩她一脚。

    谷氏叫一声:“永明!你们快告诉大老爷。”

    史县令发话了:“你们从实说来。”

    “县令大人容禀,”永久站到最前边:“我们几个和林雨春是师兄妹,先后拜了柴老先生为师,开始只有雨春师姐是我师父柴老先生的徒弟,雨春师姐开烧烤店,我们几个在家里衣食无着,就给雨春师姐帮佣,就为了吃饱饭。

    后来雨春师姐在河西村落户,我们家房子被烧,我们投靠了雨春师姐,只是在那里寄居,我们对雨春师姐的身份是明白的,后来在雨春师姐的帮助下,柴老也收了我们为徒。

    我的三姐陶三春才九岁,我娘就要把她卖给党裕镇五十来岁的老头子王永昌做妾,那个王永昌就在那边坐着呢,说得好听去做妾,王永昌就是个玩童男童女的疯子,他家里死了多少童男童女,党裕镇谁家不知。

    我三姐不愿意去,被我娘一棒槌打上后脑死了,三天三夜才活过来,我娘和大嫂继续卖她,我三姐还是不去,被我娘和嫂嫂撵出了家门,已经失踪很多年。

    雨春师姐与我三姐陶三春长得有点相象的地方,我们又住在她家里,我家人就认为雨春师姐和我们住一起是个借口,看上了雨春师姐的房子好,就动了贪财的念头,闹了几次要抢夺雨春师姐的房子。

    还把雨春硬说成是陶三春,硬讹我师父的银子五千两,因讹诈罪入了监狱;王永昌因为没有得到陶三春,仗着有几个臭钱,看到雨春师姐比陶三春还漂亮,就贼心不死,千方百计要得到雨春师姐,前后收买了很多人,帮他得到雨春师姐。

    陶家人明明知道雨春师姐不是陶三春,就是贪人家的财产,和王永昌勾结,为了既得雨春师姐的财产,又得王永昌的银子,他们合谋,就告到了县衙,这就是事情的前因后果,请大老爷明断。”

    永久说完,永辉、永明都附和:“大老爷,事情就是这样的。

    谷氏气得大叫:“你们胡说!你们骗人,你们个个都是白眼狼!”二冬在谷氏的耳边低语:“娘你急什么,怎么跑得了她,一会儿她就老实了,永明他们说了不算的。”

    谷氏狐疑的看着二冬:“真的假的?”

    “真的!”二冬有些不耐烦了:“都是你瞎说,惹了这么多麻烦,耽误这么多时辰,要不不早就把她制住了。”

    谷氏觉得自己没错,没想到永明他们背叛亲娘。

    史县令惊堂木一拍:“你们几个背叛陶家,数落自己娘亲的不是,也不怕出了大不孝的罪名?”

    永久跨前一步:“大老爷你错了!大老爷是执法之人,法理重要还是人情第一?我们是据实回大老爷的话,难道大老爷你要我们瞎编一套,帮着自己的娘抢夺别人的财产,祸害别人家的女儿才是孝道?

    如果你的父母杀了人,你这个县令就一定会包庇他们了?不包庇就是大不孝,那天底下还要皇帝的法律何用,废除皇帝法律的就是谋反,请问大老爷,是先有忠?后有孝?还是先有孝,后有忠,哪个才对?”

    史县令一听头发都炸起来:这小毛孩子,真他妈会扣帽子,给自己来个谋反大罪。

    谋反二字史县令最敏感,吓得肚子拧劲儿疼,就要往后堂跑如厕,自己的大业还没成就,可不能让人给揭穿。

    只听得堂外议论纷纷,真是没有这样坏的人家,自己家几个孩子都吃人家的住人家的,还想把人家卖掉,抢人家的房子,太丧良心了。”

    “就是一家子黑心肝的!把自己的女儿赶出家门,弄得尸骨无存,自己的女儿死了还不解恨,还想把人家的一个孤女当成自己的的女儿祸害。”

    “这家人是可恨,听说陶家把女儿三千两银子卖给了一个七十五岁的老头子,他家的儿子还拿这个银子想把别人家的漂亮姑娘买到手,被人家赶了出来。”

    “听说还自诩是书香门第,看,都是干的什么事?丢人现眼,都到了一家。”

    “还敢到公堂打官司,真真是胆子不小,诬告罪也不轻,进了一回监狱,还想进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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