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五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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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五兄妹-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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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买卖已经结束,陶永福,你把陶三春交给我。”白纸黑子写的明白陶家卖的的陶三春。

    陶永福一愣:“在那儿哪。”他指指雨春。

    柴老哈哈大笑:“她可不是陶三春,这女孩是我儿媳妇。”

    陶思国惊叫:“不是不是!,她明明就是我女儿陶三春,卖的就是她。”

    “哈哈!哈哈!……”柴老的笑声震撼了整个大院儿,人们的眼睛都睁得铜铃似的,那个坐着的姑娘是和原先的陶三春差异挺大,个子比陶三春高,肤色也白,人也胖了不少,模样真和陶三春长得很像。

    莫非谷氏撵走了陶三春,那个陶三春失踪了,陶家是在胡认女儿?不对呀,永明几个都和她在一起,她不是陶三春她是谁?

    老头既然花钱买了陶三春,那个女孩要是陶三春,老头为啥偏说不是,看热闹的人全煳涂了。

    柴老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后,脸子突然下沉,红红的脸膛变成了黑锅底,眼里的光芒像万道利箭,射向了陶家所有的人,这群丧心病狂的疯子,敢这样对待我的徒儿,一定叫他们生不如死,贪财就要付出贪财的代价,狠毒就要遭到狠毒的报应,是他们罪有应得,莫怪我老汉心狠,恶人就要恶人磨。

    柴老的声音如一道炸雷:“这么说,你们陶家是合伙儿的坑蒙拐骗,想卖林家的女儿,诈骗我老人的钱财,你们可知身犯何罪?”

    犯罪,我卖自己的女儿犯得什么罪?陶思国,谷氏到此时还执迷不悟,永明说过三春卖身钟离府,陶思国谷氏都不当一回事的,卖到哪里也是他们生的。拎不清的道理,不懂得律法。

    也知道三春改名换姓,另立户头,成了户主林雨春,他们可不听那套,反正三春就是三春,永远都是他的人,他想卖就卖想打就打。

    此时他们还没过心思,理直气壮地强调那个就是三春。

    “来人,扭送陶家人进县衙!”柴老的喝声一起,突然从厢房里窜出四个彪形大汉,手里都拎着绳子:“柴老吩咐一声,把那些拿着银票的陶家人全绑起来!”

    “哇!……”全场像炸了锅般,人群躁动起来,争抢看陶家的热闹。

    刚才还疯狂抢钱的陶家人,转眼就乐极生悲,拿钱的全被抓,人人身上都绑了绳子。

    雨春到此刻才看透了柴老的目的,这陷阱设得太深了,到了衙门这些人还好受得了?

    雨春真是震惊,柴老是不是有些过了?

    随后又哀叹一声,陶家人就是自己走入陷阱的,人家拿那么多银子忽悠他们也真敢信,也不想想那种状况有多奇怪,五千两银子买个小丫头?陶思国还敢诈两万,想想这帮蠢人也是活该,就遇到了柴老这个奇葩,出人意料的整治人。

    如果陶家人不倒霉就是她倒霉被卖,根据陶家人几个月的行为,是永远不会放弃卖她的,不定哪天使出阴损手段也会把她卖掉。

    自己并没有对不起他们的地方,也不会为他们的下场感到心酸。

    愧疚更是没有,柴老的所为过激,大概是因为陶永福侮辱人的话气得,如果陶思国挨了两下就知难而退的话,也没有这样的结局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96章报应来 求订阅推荐粉票收藏

    陈氏都被绑上了,嘴上还硬:“卖人关我什么事,这是陶思国给我为他养大孩子的辛苦钱,我没犯罪,你们绑我,到时候就得让你们解。”陈氏的话说完了,柴老的护卫就给了陈氏一个嘴巴,陈氏的脸出现了四个紫黑的巴掌印,立即就张不开嘴了,紧紧盯着袖袋里的银票,怕有人抢她的。

    刘氏的胆子并不小,如果胆小的话,她也不敢偷了人贩子的钱和身契只身逃跑,大黑天的一逃就是几十里。

    可是刘氏的心眼活,到此时她也看透了银子是保不住了,在大家主练出来的就是不一斑。

    送到了衙门还有好吗?刘氏没有那么傻,不但银子捞不着,没有几十两的打点,想出衙门跟登天也差不多。

    刘氏手抖起来,银票掉到了地上,这是她精心上演的一幕,只要还了银票,老头也不见得会死咬她。

    所以装着颤抖,扔了银票,身子一挺就晕了过去,实际没晕,是装的。

    这一招还是真灵,护卫捡起银票,柴老就说:“放了这个老太太吧。”

    刘氏偷乐,躲过了一劫,已经被松了绑,她不敢起来,也没人扶她,只有继续装晕。

    陈氏是个极灵诡辩的,看到刘氏晕了就被放了,可她舍不得银票,躺那儿装死,银票却攥得死死的。

    柴老已经从雨春的嘴里知道了这人是谁,对这个歹毒的婆娘黑定了,以柴老的修为还看不出陈氏是装晕,那就白活了。

    都晕了手里还紧紧的攥着银票,傻子一看也是装的。这个财黑的娘们儿既舍不得银票又想逃脱罪责,比那个刘氏狡猾黑心多了,柴老怎会不惩治这样的人。

    陈氏没听到有人要放她,却听到这样一个声音:“这娘们是装晕,拉她走!”陈氏吓了一跳:拉着她走,那不就全身哪哪儿都磨破了,也不顾得装了,一个鲤鱼打挺就跳起来,护卫上来踹给他一脚。

    陈氏愤怒,紧紧的攥住银票,她很想撕碎了出口气,自己得不到也不会让他人得到。

    可是她不敢,她怕撕坏赔不起的。

    死攥住银票不撒手,也是盼着到衙门打赢了官司,夫妻俩可是二百两的银子,干到死也挣不来,到了手的东西还有拿出去的?陈氏就不信那个邪,县太爷还能允许那丫头改名换姓?她断定陶家的官司一定赢。

    陶永福和周氏一并被带走,丢下了传宝一个人嚎起来,永辉看不下去,带了传宝回了自己屋,雨春不去理会那些事。

    待看热闹的人散尽,柴老喝了一碗水,擦擦嘴,见雨春沉默,心里一颤:“春儿,心疼了?”

    雨春摇摇头,她是在想,陶家人够狠的,到这个份上还不认错求饶,那意思就是有把握

    把她变成陶三春,一定把她置于死地不可。

    只是担心永明几个不好受,毕竟是他们的父母,永辉把传宝带走就知道他们的心态,人家是血浓于水的,毕竟他们没有三春的感受,没有受过三春那样的苦。在家里与三春的待遇形同天壤之别。

    与谷氏的感情和三春与谷氏的感情是不同的。

    谷氏是非常溺爱维护儿子的,卖女儿就是为了儿子。

    雨春嗟叹一回,自己何其不幸,落到了这样的家庭,她感到心都麻木了,透骨的寒凉包裹了她的心房。

    永明永久四夏都过到柴老的屋子,六眼无神的呆坐着。情绪十分的落寞,柴老大概看出了几人的状况,表情有一点儿尴尬。

    沉默了多时,永久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坐到柴老身边,眼泪汪汪的瞅着柴老:“师父,我娘会不会蹲大狱?”

    柴老笑了:“你怎么不问你爹会不会蹲大狱?”

    “我娘是女人,搁不住打的。”永久一说,四夏“哇!……”就哭了:“我要娘!我要娘!”

    “你那么好哭师父就不要你了!”永久吓唬四夏一句,四夏的哭声即刻消音。

    柴老岂是个手狠的人,砸了陶思国两下,堵了周氏的嘴,这样的惩罚,柴老认为对于一家乡村人来说,已够重的了。

    应该是早已六神无主,拔腿便跑,让柴老震惊的是,陶家不但不怕,而反唇相讥侮辱他的意思就是看上了一个小女娃,把他糟践的够苦。

    一箭双雕的还败坏了自家女孩的名节,这家人简直就是畜生。

    听了陶永福的话,别看柴老神色如常,其实心里无比的尴尬和愤怒,雨春是他选中的徒弟,还要做自家的儿媳妇,被他这样一玷污,让自己以后的半辈子在这个孩子面前都会不自在。

    还敢继续卖女儿,把才十岁的孩子卖给他一个老头子,真是狠毒与无耻之极,那是大庭广众之下,指鼻子指脸的羞辱,幸好这孩子是个聪慧的,早就把自己的名字改成林雨春,若不然,让已懂事的女孩子不寻死才怪。

    幸好这个孩子是个与众不同的。

    最后还贪心讹到两万两,一家子疯抢卖女儿的钱,没有一个为这个孩子说句公道话,没有一个维护这个孩子的。

    就他们这些人的恶毒贪婪与无情,足够老天爷下场暴雨,打几个霹雷噼死他们。

    可柴老气愤得不能再等老天了,虽然不会让他们死,也会让他们好好受受教训。

    真真是恶毒极了。

    柴老一点儿的愧疚已消失无踪,原本觉得对不起几个孩子的心情也舒展开来,是他们咎由自取,与自己无关,大人在家有什么用,孩子们已经搬到外边来住,身为父母的,不能抚养教育子女,已失去了做父母的资格,孩子在他们跟前也学不到好的。

    几个孩子看着都不错,没有那样的父母在身边,孩子们也不会失去善良与本心。

    柴老站起,审视了会儿几个孩子,威严说道:“既认我做师傅,就要听我的安排,有不愿意的就说出来。”

    柴老的话说出,永明几个都是一愣,然后就回过味儿来,只要听话就可以成为真正的徒弟,几人顿时惊喜。

    这是柴老对他们的安慰。

    永明带头唿啦跪倒一帮:“师父在上,徒儿大礼参拜!谨遵师父之命!”

    师父与师傅称唿和语气都是有区别,师傅只是教授手艺的普通老师,师父可就近多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傅与父的音也是不同的,区别大着呢。

    柴老听到师父二字,顿觉压力很重,今天他所以这样要求,也是给几个孩子一些补偿,把自己的关系和他们拉近一些,怕他们对父母的事情难过失落,如果他们愿意,就答应做他们的师傅,安慰他们一下儿。

    没想到几个孩子把他们的关系省升级到了这样近,师父和徒儿的命运可是相连的,这样他们就成了一家人。

    柴老因为整陶家人那点小愧疚,就只有接下这帮徒儿的,几个孩子没有因为父母的原因记恨他,证明这几个孩子是明事理的。

    孩子都是有出息的,事情轻重拎得清,得了这样可心的徒儿,柴老孤独的老怀大慰。

    柴老笑呵呵的发话:“每天上学堂,老师的讲的课务必专心听,不得瞌睡敷衍心不在焉,每晚回来,师父都要考究一番,如果答错了,是要挨板子的,愿不愿意挨?”

    学堂的东西也要考,永明是头疼的,难道师父不但会武还懂文?

    永明虽然胆憷,也只有硬着头皮回答:“愿意!”几声脆响的回答,雨春差点儿笑喷:还有人愿意挨揍的?

    永明明白,说出去不愿挨,这位师父一定不会认他这个徒儿的。

    四夏自然不在徒儿之内,柴老看四夏的身量,也不是个习武的料,她也在那瞎起哄,柴老也不理会她,他也不喜欢爱哭的孩子。

    “还有,习武的时间只安排在晚上,你们白天读书是不能耽误的,晚上习武两个时辰,受苦是难免,如果谁不能吃苦,可以自动放弃,另外在外边不许显摆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一个是避免别的孩子眼馋,二来避免和人争斗打坏人,你们三个一起,不大会有人敢欺负,最好不要给我惹事。”柴老说完,审视几个孩子的表情。

    “谨遵师父教诲!”三个小子声音洪亮,柴老很满意。

    过起来紧张忙碌的日子,那感觉就是天太短了,时间过得太快了,雨春的待遇是殊异的,柴老每日要教雨春四个时辰,女孩自是以轻功为主,也不去战场,只是能保护自己,用于自卫有余就行了,这是雨春的想法。

    柴老可不那么想,不是说练成一代武师,,既练也是要大成的,柴老对这个徒弟期盼得很。

    习文也是柴老对儿媳的要求之一,几个小子都上了学堂,女孩子是没有权利进学堂的,柴老就开始给雨春启蒙,发现雨春对习文就是一个天才,习武的天分可没这么高,教什么当时就会,也不复习,随后就会写,实际雨春也不想这样表现,怕柴老怀疑瞎想,看到柴老没有一丝异样,雨春才放了心。(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97章苦命人 求收藏粉票推荐求订阅

    自己知道自己,她哪是什么神童,只不过前世有基础,虽然古代的字与现代差异很大,古文她也学得不太好,可是,汉字的学习就是举一反三,只要记住每个字都是由几个什么偏旁,什么简单的字组成就行,古字与简化字大同小异,学过的古文还是有帮助的。

    至于那些三字经、千字文、明线贤集、诸子格言等等一系列顺口熘,她前世很喜欢这些东西,拿出一篇她都会背。

    怎么不叫柴老惊奇,可他不是个胡思乱想的人,也不信那些神魔鬼道的瞎说,他是习武之人,讲的就是实力,虚无缥缈的东西,一样也砸不进他的脑袋里。

    坚信雨春就是个聪明孩子里的神童。

    日子过得有意思,雨春实现了自己的理想与价值,陶家人进了监狱就没了消息,柴老不说,雨春乐得不提那些扫兴的人。

    转眼到了春播的季节,天气暖洋洋的,雨春有五亩地,就要抓紧播种。

    头一年没赶上种麦子,今年就只有一茬庄稼,二亩的准备种芝麻和豆子,用来打油的,三亩的就种些杂粮,都是留着自己家吃的,多种几样就不用跑镇上去买了。

    永明几个都读书,也不好耽误他们,柴老就带雨春到了镇上,经过两个来月的习练,雨春的体质强壮了很多,也不竟是练的问题,还是生活的改善,营养丰富,促进了体质的增强,没了在餐馆的紧张心情,小脸蛋儿越发的明亮,虽然是练功,也比砍柴轻松多了。

    柴老对雨春的训练并不严格,虽然乐意他进步快,可照顾她是个女孩子,怕她累坏身体,柴老把雨春当自己的女儿一样疼爱。

    以前的三春是被谷氏周氏打骂,忍饥受冻,过量的体力劳动,心情郁闷,一心求死,折磨成那个样子,落了那么一个小身板儿。

    师徒到了镇上,进了卖种子的店铺,古代可没有培育的新品种,都是传统的一些粮食,比如:豇豆,大青豆、高粱、谷子,黍子、子、糯稻,芝麻。

    这些杂粮,雨春都喜欢,就想每样种半亩来地,产量虽不高,不够吃的话,再买一些添上。

    问了各种种子的价格,还真是不便宜,比杂粮店的要贵上少半沟子的,这些种子的质量比杂粮多少还是饱满了些。

    种子不能煳弄,质量好一点,产量就高不少,雨春是个学农业的,对这些很重视。

    下种的数量雨春学过,可是她没有实践过,和卖种子的师傅仔细询问,他说的也和雨春知道的差不多。

    每样就多买一点儿,恐怕点种掌握不好,不够的话还麻烦,剩下自己吃就好,多花几个钱免得再次跑。

    柴老看雨春简直就像一个二十几岁的大姑娘,语言的成熟,办事的干练,越瞅心里越高兴。

    种子买回之后,自家没有牲口和犁,还得雇套,村里有专门帮人种地的,卖犁挣钱,雨春与河西的不熟,还是托了楚离帮忙找人。

    点种这样的活雨春可不会,永明几个更不行,卖套的人家准备了点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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