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五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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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五兄妹-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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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原来你就是甄寡妇?你是个贞节烈妇吗?我怎么听说你不正派,堂堂的一个贞节寡妇怎么还勾来了男人帮你出气,还勾肩搭背的,听说你家的男人都死光了,这男人是从哪儿蹦出来的。”

    雨春的一席话,让甄寡妇的脸变得通红,正触到了她的要害,揭了她的短,甄寡妇当即恼羞成怒:“我一个烈女被你这个臭丫头败坏了名声,我可活不了呀,我死了也拉上你个垫背的,县太爷也会治你的逼死烈妇的罪!我不活了!”甄寡妇的用心这样就能挽回自己的名声,她要的是养汉老婆抽上裤子就是好人的效果,来威胁这个败坏她的臭丫头。

    现场这么多人,不会看着她去死的,她岂会舍得死,她一威胁,那丫头也不敢让她死的,她会吃官司的。

    雨春看着她在笑:“许你污蔑别人,不许我揭你短?大家都有一双耳朵,你说的话谁没听到,现在就拉你到县衙,判你个恶意伤人罪。”

    甄寡妇一听,自己更得装自杀了,显得自己有理:“我立刻死,看咱俩谁的罪名大?”“

    雨春冷笑一声:“光说不练。”

    甄寡妇气急了:这丫头是在逼她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111章惩恶 求订阅收藏

    跟着甄寡妇后边的村民,没人是帮她忙的 ,不为了看热闹谁闲的跑这么远,有好热闹的就起了哄:“甄寡妇要寻死!……”

    “她会死吗,说两句就没脸活了,那还干?”

    “兴干不兴说呀!……”

    “说她也不怕吧?天天有人说,她怎么还干?”

    “怎么越老脸皮越薄,应该厚才对!”

    “哇!……甄寡妇死了谁给她打帆抱罐子?”

    河西的人来得很多,这里一闹哄,河东的也跑来不少,满院子的人,有喊叫的,有挤哄的,像炸庙的一般,这叫热闹,甄寡妇没想到自己的身份这么让人看的轻,奚落她的,找她便宜的,讥讽她的,顿时像海啸一样沸腾。

    虽然人家甄寡妇偷着干了点儿那个见不得人的,可是人家以为别人没看见,响当当的烈女名声是没人敢不尊敬的。

    有男人近乎怎么了,没有抓奸在床是不算的,今日村里人这不是明说了吗,脸皮再厚她也受不了,她大吼了一嗓子:“你们这些缺德的!伙同那个臊丫头糟践我,不得好死的,一个个断子绝孙。”

    “哗!……”就是满院子大笑:“哇!甄寡妇准是缺德了,她可真断子绝孙了!”

    “对!对!对!……就她断子绝孙了!”

    “她就是缺德了!把鲁屠夫的婆娘都气疯了,那几个孩子才可怜哪!”

    “鲁屠夫也是个不要脸的,还跟着来帮凶,真的有伤风化,给河西丢尽脸了。”

    “这俩人就该浸猪笼,扔河里淹死!”

    “私闯民宅就是大罪,鲁屠夫你是想和陶家人一样去大狱吧?”

    听听这俩人的人缘儿和臭劲儿,让人抖搂的多惨,雨春都觉得他俩是准是没法活了,古人是多么顾脸面的,让人当众这么**的曝光,还怎么活下去。

    雨春要把这些人赶快轰出去,别让甄寡妇死在自家的院里,是多么丧气的事。

    雨春和柴老一说,柴老不在焉的道:“放心吧,这种女人可是真不要脸的,也不是初犯的小女子,折腾了几十年,脸皮早就像猪刚子,把人家婆娘都气疯了,可不是头一遭现眼了。”

    雨春一想也是,她咋唿要寻死,这么多人讲究她,她怎么还不死?

    “你个死丫头在讲究我什么?”甄寡妇听柴老说她的话她气得要命,可她惧怕柴老,把气撒到雨春身上。

    雨春听她再次辱骂自己,把她看成棉花团子了?这种不要脸的破鞋加泼妇,就是欠揍。

    雨春旋即到了甄寡妇跟前,脸子撂得似沉水:“甄寡妇你刚才骂谁了,你敢再骂一遍?”

    甄寡妇并不是个胆大的,她也是个捡老实捏的茬儿,鲁屠夫被伤她不是不怕的,可是她看柴老并未对她动手,她以为柴老不会打女人,特别是她谩骂侮辱雨春后,柴老并没有表现的不满,她以为老头子是不护那丫头的,她可没把雨春这么小的丫头放眼里,她怎奈何她这个泼辣不要命的。

    甄寡妇越想胆子越大,一点儿忌讳还没有了,声音尖利的骂起:“就骂你了呀,你个臊丫头,你个贱货,你个被卖的货,你个王永昌的小老婆,你还是个扫帚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连续的脆响,雨春两手抖着:“太疼了!太疼了!”

    再看甄寡妇的脸,简直就变成了紫檀木,喧腾起来的脸俩眼变成了深洞,甄寡妇这回再也不骂了,唯一的声音就是叫,嘴角肿的不会活动了,今日雨春是下了死手的,连同谷氏周氏以往骂她糟践她的仇恨都聚在了甄寡妇的身上,甄寡妇她也真敢骂,她骂的那一通真把雨春气着了。

    谷氏周氏骂她,她始终没出过手,还不就是她没有还手之力,谷氏还站着个妈的位置,甄寡妇她凭什么欺负人,她儿媳妇跟人说句话,她就像疯狗一样咬人,听说在村里没少骂人,仗着鲁屠夫凶勐没人敢惹,原因她也是没敢惹厉害的,专是捡老实的欺负,谁敢惹这个泼妇,就诬赖谁调戏她,谁会跟这样一身骚气的娘们往一起凑合。

    所以她的胆子越来越大,在村里横冲直闯的,也有人是不怕她的,没人愿沾这堆臭狗屎罢了,她也不敢惹人家。

    甄寡妇可真傻了,一个小毛丫头,把她打的狗血淋头,疼得她嗓子顿时堵住,气得里边长了个疙瘩,叫的嗓子已经嘶哑,再也没有胆儿了,就是能骂出来,她也不敢骂了。

    哀怨的眼神望着鲁屠夫,盼着他为自己出口气,看鲁屠夫那个德行,甄寡妇就像个泄气的皮球。

    鲁屠夫哪还敢顾她,那一石子就吓破了鲁屠夫的胆,见雨春手小小的,打上的力道那么大,再看看甄寡妇的惨样儿,他更加害怕,就这个小丫头就这么厉害,她还有两个哥哥,要知道他欺负小丫头,还不得扒了他的皮,鲁屠夫一辈子到现在才知道什么叫怕。

    雨春开始撵人了:“乡亲们都散了吧,我好把甄寡妇请出去。”

    村民们还是不舍得走,柴老一把揪住鲁屠夫:“说!是谁指使你来捣乱的?”

    柴老的大手掐住鲁屠夫的脖子:“不说?就地掐死你!?

    鲁屠夫的脸憋得青紫,的 不能说话。

    “说不说,不说,就送你去大狱里呆着。”

    鲁屠夫只能眨巴眼,柴老懂得他的意思,撒开了他脖子:“一五一十的说!”

    鲁屠夫的裤子都尿了,一股臭味窜出,随后就拉了,嗓子都抖起来了:“不……不……不是……我的事,是她,她和王永昌是那个破、破鞋关系,王永昌得不到雨春姑娘,就给了甄寡妇十两银子,甄寡妇给我二两让我帮她,找了满村子的人来羞辱雨春姑娘,让她在这村里住不下去,走出这个村,王永昌就派人抓住她当老婆,真不关我的事,银子还没给我,甄寡妇今日到镇子去就是为这事,跟她媳妇说话只是个由头,要不今日也就找麻烦来了。”

    雨春心里大怒,伸手就抓住了甄寡妇,搜出了她身上的十两银子,雨春吩咐小丫儿:“拿锤子来。”

    雨春把银子砸的细碎,对着看热闹的喊了一声:“大家看好了,甄寡妇从野汉子那儿得了十两黑心钱,不能让这个破货花着爽利,大家辛苦半天,就算赏给大家了。”

    甄寡妇气得睚眦欲裂,骂人的话既喊不出来又不敢喊,想争夺雨春手里的银子,怎奈她的脚让柴老踩了个结实,干瞅着那银子被雨春天女散花般攘了可院。

    人群洪涛般哄抢起来,满地都是抓银子的,甄寡妇脚下也有银子,被人推搡在地,踹她身上的脚不止几个,浑身除了泥就是屎,那个鲁屠夫拉了,被人挤到了甄寡妇身上,满裤兜子的屎与甄寡妇亲密接触。

    雨春师徒早就躲得远远的,看着这滑稽的一幕,体会到了甄寡妇贪财不顾名声的心理,原来这人都这样爱财。

    嘈杂的人声终于散尽,朱余韵最后走出雨春的院门,她今日大开眼界,雨春打甄寡妇的吓人劲儿,朱余韵看了个全,心里阵阵的发冷,有些后怕闹腾大劲儿的话自己也会吃亏。

    疲惫的迈出大门,后边就“咣当声闷响,大门紧紧关严,朱余韵一阵咬牙,暗自发狠:总有一天会让她生不如死,好好的折磨着她,以报今日羞辱之仇。

    一会儿敲大门的声再次响起,小丫儿快步去开门,是永明他们回来了,进门永明就问:”街上那么多人是干什么的?”

    雨春说了事情的大概,永明气道:“真是欺人太甚,还有没有天理,我要杀了王永昌那个畜生!”

    永久的牙咬得“嘎吱、嘎吱的”:“这个王八蛋王永昌,我要让他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生!”

    柴老笑了:“收拾那个渣滓可用不上咱们,你们只管好好读书,好好练功,想保护好姐姐妹妹就先长本事。”

    收拾王永昌雨春早就做好了准备,那样狂妄的人是很容易上钩的,杀鸡岂用牛刀,发挥发挥嘴刀的余力就够王永昌喝一壶的了。

    雨春惦记自己的瓜地,次日吃完了早饭,到魏四婶家学针线,中午早了一些回来,顺路去了地里看了看西瓜和香瓜子,看样子也是到熟的时候了,雨春捡几个大个的用手轻轻的拍拍,发出了咚咚空而脆的响声,真的熟了。

    敲敲香瓜子也是熟透了,雨春摘掉一个,用绢布擦了擦,从中划了道钩儿,两手一并,把瓜挤在中间“咔!”一下,就分了两半儿。瓜瓤很面爽,干干的并不流汤。

    翠绿的皮,黄色的瓤,一股甜香诱人的瓜味儿喷着鼻子。

    这天然成熟的没有毒害的香瓜子,和后世仗着催熟剂假熟的瓜质量怎么能相比呢?

    雨春脆脆的咬了一口:“呀!……”几乎香得她如醉如痴的,太甜了!有生以来未尝到过的,太好吃了!

    雨春顾不得什么卫生不卫生了,一小会儿就解决了一个大个的瓜。

    不舍得吃了,这个连籽都吞了,她是培育的种子啊,怎么忘了留籽了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112章不合算 求收藏

    雨春找了个大个西瓜,脱下件外套包好了扛在了肩头就回了家,小丫已经做好了饭,急忙接下雨春肩上的西瓜:“这么沉,很累吧?衣服都脏了,我先去给你洗洗。”

    “没事的,我自己洗吧。”雨春拦住小丫儿:“我们快炒菜吧,很饿了。”

    “哦,好,我摘了豆角,择好洗好了,就可以下锅了。”

    “那好吧,你烧火,我炒。”雨春说完,小丫儿把火也烧旺了,雨春把早就煸好的猪油和猪肉从瓦罐舀出一大勺子,待油暴热的时候,揪了一棵大葱分成了几段,扔到了油锅里,一股的葱香泛满了厨房,把豆角倒在锅里反复的煸炒,直到豆角娇绿娇绿的,才放上了作料咸盐等调味品,一股肉香菜香满室萦绕。

    填好适量的水,盖好了木盖,剩下的就交给小丫儿负责了。

    雨春把大西瓜洗的干净,刷好了切菜刀,闻到一点儿味儿没有了,晾干了菜刀,就准备吃完饭后吃西瓜。

    大西瓜已经摆到餐厅的饭桌上,柴老看着这瓜已经笑了半天,雨春上称把西瓜约了约,二十斤沉,雨春有些不满意,这个头儿没赶上后世的新疆大西瓜,新疆西瓜小个的还二十五斤呢,她培育的比古代种大了好几倍,勉勉强强的压下大西瓜的想头。

    二米饭炖豆角,饭香菜也香,四夏一顿饭也没吃踏实,一眼一眼的望向大西瓜,几人都是一样的想法,没敢吃的太饱,吃的太饱,大西瓜一找平,还不得撑坏人。

    吃完饭,碗筷收拾到一边,雨春就把刀交给柴老:“师父也得干点儿活儿,开西瓜的任务就交给师父了。”雨春觉得这大个的西瓜自己切着成费劲了,扬起刀剁下去还可以,就怕切偏了。

    “好嘞!”柴老把西瓜切开,用一半先切成八瓣儿,红彤彤的还是面沙瓤,这西瓜也够好吃的,四夏一人就吃了四块,眼见一个西瓜报销,柴老说:“给他们仨一人留一块。”

    “师父,不用,让四夏狠劲吃吧,晚上还有,我们也不用换钱,都留着吃的。”雨春说了,四夏乐得直蹦:“哎呀!好吃……好吃……一会儿我还吃。”

    “只要你不怕撑死,随你吃。”雨春知道吃瓜还是空肚儿好,吃的多撑两泡尿肚子就空了,吃过了干饭多吃瓜也会撑坏的,便说四夏:“行了,吃太多真的会撑坏的,不要命了你?”

    四夏也觉得撑得太难受了,可是她从来没有吃过这些瓜的,这么好吃,她真的不舍啊!在娘身边何时有这样好的吃食,谷氏穷,挤出点儿银子还要供儿子读书,这个村里没人种瓜,想捡一个生瓜蛋子也是没有的,四夏想,吃够这样的瓜,撑死也是值得的,可她还是怕死的,叹息着走出餐厅。

    雨春觉得四夏就是一个吃货。

    雨春练了半天的功夫,到永明他们回来就带他们去了地里,搬回来四个西瓜,两挑子香瓜。

    晚上又是开吃。

    四夏干脆就没吃饭,一会儿吃个瓜,一会儿吃块西瓜,一趟一趟的跑茅房,几个人都乐得前仰后合,都喊四夏:“吃货!”

    四夏的脸皮被喊厚了,觉得做吃货是不错的,有好吃的不喜欢吃那是傻子。

    四夏的馋劲儿也让人习惯了,不觉得那么突兀了。

    四夏真的好像懂了点事,雨春觉得她对自己有些尊敬了,知道了扫扫地啥的。怨不得大家看她顺眼了呢。这是雨春的新发现,雨春有了点儿欣慰。

    雨春晚上还是要练功的,还有半个时辰的古文练习,柴老对雨春管得不紧,女孩子练功习文都没有男孩子重要,雨春的习文速度比永明他们快多了,柴老对她更放松,他很奇怪,雨春的记忆力为何那样惊人?永明几个进学堂的也赶不上她。

    他怎知道雨春前世可是学过古文的,再聪明的孩子也赶不上一个后代的大学生。

    再说那陶家的人被柴老送进大牢,他们是触犯了国法的,诈骗罪在古代也是要判刑的,柴老是看在永明几个的面子不忍下手,希望陶家人能悬崖勒马,给雨春出口气就放过他们,毕竟陶家人蹲了监对永明几个名声不好,但愿得她们能知难而退吧。

    陶家人手里分文没有,在牢里是有罪受的。

    将近半年的时间再改造不出来,那就是找死了。

    几个人在牢里的罪受的,陶思国、陶司空两个年岁大的是还有一口气,谷氏也是病息奄奄的,周氏活得倒挺结实的,她经常抢谷氏的饭吃,谷氏的饿挨的,只剩了皮包骨头。

    到了这种程度,希望是没有了,几个人都死了心,一开始谷氏和陈氏还天天掐,十来天后,她们就掐不动了,周氏也抢了陈氏的饭。

    就是这样他们也不反省自己的错误,一味的认定陶三春害了他们。把三春扒皮抽筋吸髓的恨意包裹着他们。

    陈氏说话都没了力气,还是在叨叨的骂谷氏:“你个败家娘们养的那个丧门星,都赖你的屁股没好眼儿,冒着脓水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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