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德公公,皇上是怎么了?”
“是啊,看着公公这样着急的样子,到底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情?”
“德公公,皇上的健康问题,可是我们最为关心问题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德公公整个人都围在了里面,这团团转的,把人家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好了好了,大家都别问了吧,皇上喊王爷和相爷去跟前呢!”德公公好容易抽出了一个空出来,四下里找着姬阴和凤箫的身影。
“本王和相爷在这里,公公到底是怎么了?”姬阴冲着德公公问道。
“哎呦!我的王爷啊!”德公公一边儿走到姬阴的身边,一边儿看着凤箫,一张脸上写满了焦急,“二位啊,还是赶紧的跟着我走吧,皇上还等着呢!”
德公公是急急的冲着外面走的,这一早上,弄的这样的氛围,着实是让满朝的大臣都慌了神色,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
“国丈大人,这事儿,您怎么看?”太子太傅不由的挪动了几步。
怎么办,什么怎么办,皇帝上个月罢朝的时候,大家就对皇帝的身子起了担忧之心。
皇帝早年的时候,身上就带着一身的病痛,后来虽然都压制了下去,但这些年,他生性就是多疑的,思虑过度,直接导致了这之后的种种,也在上个月终于不行了,要倒下了。
自然,只是上京百姓和满官员的猜想而已。
刚才发生的这些,对于太子党而言,无疑是一个讯号,作为国丈的某人早就已经放弃了皇帝这个女婿,一心为着外孙和自己家族得荣耀而战。
看着德公公刚才的样子,皇帝的情况是不容小觑的,单单在这个时候,皇帝单单的找了姬阴和凤箫,这说明了什么?
这些年,凤箫和姬阴不断地受到重用,太子党认为这么些年,凤月和姬无痕处得相当的不错,是不会去管凤家的,如意算盘打得响亮,只是一味的防着姬阴。
但不管他们明里暗里怎么的诋毁,似乎都不是很管用的,姬阴依旧得到了皇帝的重用,获许真的是因为他觉得对自己兄弟有愧疚,这些年在不断的弥补,姬阴名以上时摄政王,但权利确实已经到了如日中天的地步,甚至,有传言说,连奏章,有时候都是姬阴帮着批阅的。
这是何等可怕的消息,皇帝的奏章如果都让姬阴来批复了,可不就是说明了,皇帝有可能是拿着姬阴当成自己的接班来培养的?
太子的年纪姬阴本来就差不了多少的,这更加的使得太子党一派惴惴不安。
“走看看去,总不能失去了先机,让我们自己完全处在被动上。”
国丈冷冷的看着大殿门口的方向,率先跨出了大门,皇帝找谁,他不好说,但作为一个老丈人,去看看自己的女婿,总还是可以的。
从大殿到皇帝寝宫,一行人的步伐很快,而寝宫里头,确实已被人围得水泄不通了。
姬阴凤箫是劈开了人群才走进去的,将无作为太医院院首,自然是站在最靠前面的位置的。
看到姬阴来了,他暗自微微的皱起了自己的眉头,告诉他皇帝的状况其实是不太安全的。
“是,是,皇弟来了吗?”皇帝听到屋子里头躁动的声音,不由的开口,眼眸似乎还是有些睁不开的,看着相当的吃力。
“是,皇兄,是我,臣第来了。”姬阴在皇帝的床头坐下,一手紧握着皇帝的手,皇后则站在一边,拿着帕子,正在慢慢的擦拭着自己饿眼泪,看起来十分的疲倦和狼狈。
皇帝的事情似乎是将她吓坏了,直到姬阴坐下来好一会子,皇帝也不搭话,她才呜咽着开口,“王爷,您还是别说话了,皇上现在,连话都听不清楚,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连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是没有办法的。”
“是吗?”姬阴的声音忽然的就是一沉,他一直所期盼的事情,还没有开始实施,怎么皇帝久自己病倒了呢,这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巧合了一些?
“姜武,皇兄到底是怎么了?”他转过脸去,冲着姜武冷冷的喝道。
“王爷,皇上,皇上他这是……”姜武支支吾吾的,似乎并不很敢说出来。
“是什么,你倒是说句话啊,别这么在那边别别扭扭的!”姬阴的声音又是冷冷的,很有气势的开口。
凤箫见势,在一边爷急着帮腔道:“你倒是赶紧的说啊!”
这话一出,在姜武也是觉得有些吃力的,咬了咬牙,他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启禀王爷,相爷,皇上其实不是病了,是被人下毒了。”
“你说什么,给我再说一遍!”凤箫瞪大眼睛看着姜武,似乎是在确定他说的话,又似乎仅仅只是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
刚才一会诊的太医院其他的御医都不说话,大家似乎都只是默认了这个消息,但都不敢说出来似的。
在场的,最吃惊的人,或许就是皇后和国丈,但看着皇帝这样子,似乎是很棘手的样子,如果事实真的很棘手的话,对于他们而言,又未尝不是一个好消息。
“是谁,到底是谁竟然有这样大的胆子!”皇显然也是听到了这句话,费了好大的力气,好容易说了这样一句断断续续的话出来。
姬阴依旧握着皇帝的手,“皇兄息怒,这事儿,一定是可以好好解决的。”
“不,朕,朕要看看,到底是谁有这样大的胆子。”皇帝的眼睛瞪的老的看着自己头顶的床丈,“所有人都给朕听着,朕身子不好这段日子,暂时又王爷暂代监国,至于这件事情,责成凤相去好好的彻查,一经查处,格杀勿论,若有违抗者,可以先斩后奏!”
咬牙切齿的声音,确实是恨到了一定的程度了,皇帝这样,确也是人之常情,算计到了当今天子的头上,委实是不应该了一些。
凤箫在朝中,如今算是少数几个各个党派都喜欢结交的人物,找他来查,自然是没有人反对的,但让姬阴监国,这是在说有些说不过去了。
皇帝又不是真的不在世了,姬无痕这个太子也好好端端的活在那里,怎么轮,似乎都轮不到姬阴来做这个位置。
作为太子党中流砥柱的人物,太子太傅自然是很想要反对的,但他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国丈给制止了,还带着悄无声息的退了出来。
“国丈,您这么拦着我做什么,你说有这样做事的吗?我看皇上真的是糊涂了!”太子太傅依旧是有些不依不饶的。
“好了,皇上现在清醒着呢,你能说什么不好的吗?”国丈冷哼了一声,“再说了,皇上还没有死呢,你现在这样说他,让人听见了,可不少落人话柄?”
“你这太子太傅,就真的做的这样的闲吗,竟然还能这样子的口无遮难,太子都是被你们给误了!”“是,是,是!下官该死!”太子太傅连忙的伸手做赌咒状,“是下官没有了规矩,忘了自己言行。”“嗯,你知道就好,还是赶紧的回去吧。”
“那,您就这放任不管了?”
“不管,也得我们管的起才好,我们还是坐着慢慢的看着好了,这事儿,处理的不好,可就是一身的腥!”
太子太傅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这么说,您这是早就在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那是自然的,我自然要好好的给我外孙做打算,我们还是回去慢慢的等着看笑话好了!”国丈一双苍老的眼睛里头,依旧闪烁着异常刺的光芒,这狡猾的老狐狸,不知道又是在自己的心里谋划着什么乱七八糟的计谋呢!
姬阴和凤箫各自领了皇帝的旨意回去,皇帝的病症,姬阴是个外行的,但姜武说,这种毒诡异,连他都没有见过,所以,姬阴打算某个专家回来好好的看看。
他是并着凤箫一起出宫的,一路上两个人也都讨论了一下,觉得宫里头每个人看着都可疑,每个人似乎看着又都不可疑。
凤箫是不知道姬阴在皇宫里头有细作的,但姬阴心里头可是明白的,他表面上和东方合作,实际上是和姬无合作的,这两方的所有动作,都是清楚的,这个时间段内,他们两方应该都不会有这样的动作才对。
姬无痕虽然对皇位很感兴趣,但还不会到了谋杀自己亲爹的地步,而东方似乎更在在乎过程,而不会让皇帝这样容易就死,除非是有了什么忽然间让他变卦的因素。
或者说,东辰的后宫里还藏着另外的一股势力,导了今天这样局面?
这让姬阴不由的想起了老太妃被下毒的事情,那慢性毒药,凤说是经年累月积攒下来的,他上次久怀疑,那个人在东辰的皇宫里头,放了人,难道说,这一次,也是他做出来的吗?
“喂,你小子,在这边认真的想什么呢?”凤箫不满的看着某人,他跟他说话说了半天了,他倒好,一点都没有理睬自己的意思呢!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应该让小月儿回来看看。”姬阴回过神来,淡然的回答。
“这倒是,这天下,就没有我家老大看不出来的毒药!”凤箫极为骄傲的看着某人,对自己的老大,他还很有自豪感的!
“我说,被我老大看上,你小子实在是几世修来福分啊!”
“嗯,昨天,她回去了吗?”
“回去,没有啊,要是我们老大回去过,我不可能没见到她怎么了?”凤箫有些不解,“这些天,她不是应该都在皇宫里头的吗,倒是昨天,让人给我送来了忍冬和药方,让我照煎药来着。”
姬阴又是一阵沉默着不说话,看的凤箫心里头有些微微的紧张,“到底是怎么了?”
“没什么,我今儿,带着你去找你们家老吃饭好不好?”
“这当然好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我们家老大了呢!”
凤箫有些兴奋,但他怎么听着姬阴那口气,相当的奇怪似的,好像,好像,好像凤月做了什么很让他恼火的事情一样!
默默的,隐隐的,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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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无锡,小忙,平板不太好码字,今日有些少,明日看情况补上,亲爱的们见谅,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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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好大的醋味!
两人一道出了宫,到摄政王府的时候,正好碰到熙和要出去,凤箫间姬阴没有什么动静,不由的很奇怪。
“干什么,都到你家了,还不下来,难道要人请你下来?”
“自然不是。”姬阴依旧不动,揭开帘子,叫了一声熙和,“熙和,小月儿派人来过了吗?”
“不曾,爷,一向不都是您自己去找小月儿的吗?”熙和奇怪的看着姬阴,却是看到他的面色不由的一沉,不由想着这两个人又是怎么了。
自从四年前开始,熙和总是感觉,他们两个之间似乎总是有点什么事情,但是问的话,他们两个都不愿意提到这个话题。
“爷,可是出什么事了?”熙和不由走上前去问道。
“没什么,你忙去吧,我和凤卿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姬阴浅浅的,冲着马夫吩咐道:“去凤倾阁吧。”
“去那里做什么?”凤箫一时间神经又有一些大条了一些,“我们平素是不去那里的,如今朝中形式这样的严峻,要是被人留下什么话柄总是不好的。”
“朝中的形式,哪一天不是这样的,不过早晚的问题罢了。”姬阴冷笑一声,并不带上很多的感情/色彩,“我去那里,不过是要去和某个人践行早上的诺言,一起用午膳而已。”
午膳?凤箫奇怪的看着姬阴,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哑谜,但是能让姬阴这样子神情古怪的,似乎除了他们十分厉害的老大就再也没有旁人了。
凤倾阁和王府在两个方向上,走过去,也要大半个时辰的时间,凤箫想起早上的事情,不由的说道:“你说,皇上的病情,怎么就忽然间……”
“谁知道呢,说不好,是谁的耐心没有了,就这样先行行动了呢!”姬阴冷哼一声,他最为不喜欢的,就是旁人搅乱他的计划,妄自聪明的以为,可以让他慌了阵脚。
凤箫瞅着姬阴的样子,冷冷的,他似乎早就已经知道了这幕后的黑手是谁一般,想想这些年,姬阴做事,虽然隐秘,但并没有刻意的在他的面前掩饰着什么,他隐约间,还是可以感受得到,他究竟在背地里头谋划着什么的。
他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并没有什么天下的概念,在凤箫的眼中,向来只要自己关心的人好好的就好,所以也就放任着姬阴所有的行动,但近来,他总是隐约间觉得有些什么大事要发生,让他心绪不宁的厉害。
“姬阴,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你做什么,都可以,但千万不要做什么欺骗我家老大,或者伤害我家老大的事情,否则,你会万劫不复的!”
凤箫定定的看着姬阴,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是优秀的,沉默的,甚至是有些冷血的可怕的,在一定意义上来讲,他和凤月是同一种人,但似乎又不是同一种人。
他们两个在一起,要嘛和乐融融的,要嘛就相爱相杀,凤月的眼里,是揉不进一粒沙子的,姬阴似乎也是,他们之间的世界,就像是精确的码放在一起的大楼模型,容不得意思的差错,否则,就会在瞬间分崩离析,再也没有什么其它的可能。
姬阴面上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很快的,他就恢复了往日的样子,似乎是听不懂凤箫的话一般,“你在说什么呢?”
“没什么,或许是东歌那丫头最近怀孕了,弄得我们府上的人都喜欢跟着胡思乱想的。”凤箫浅笑,最好是他想多了。
惊鸿老远的就看到了姬阴的马车了,真不知道最近是什么日子,这两个人啊,平日里都不怎么来的,这要来的时候,偏就喜欢凑在一起。
看着姬阴和凤箫走下来马车,惊鸿赶紧的迎上来,“王爷,相爷,您二位今儿怎么来了,是来药阁拿药的?”
“不是,本王是来和小月儿用膳的,我们早上约定好了的。”姬阴笑的浅浅的。
“哦,哦,这样啊,那我去禀报一声。”惊鸿的脸上带着些微的不自然,这主子真的和摄政王约好了?
他的余光不由的瞟向了饭厅的方向,这个时候,主子应该已经和暖阳公子他们用膳了,她好像真的没有说过要等摄政王用膳之类的话啊!
“不必了,我们还是直接的进去吧。”凤箫已经看到姬阴的面色有些发沉,立刻上前一步,拉着姬阴就往凤倾阁里头走。
“暖阳大哥,尝尝这个,这个不错的。”
前脚还没有跨进去,凤箫已经听到了凤月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这暖阳是谁,这名字怎么好像之前一直都没有听说过,哪里来得新人?
莫不是姬阴这小子这是在吃醋的,这么四年的时间里头,都没有情敌,这次终于出现了一个有危机感的了?
如果真是的话,那他可不就是带着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