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蓉荷将林雨萱赶出严宅时,给了她一笔庞大的赔偿金,但那笔钱根本满足不了野心勃勃的林雨萱,因为自从她住进严宅后,就下定决心要成为严家的少奶奶,过挥霍的日子。
于是林雨萱下定决心要阻扰聂芙,就算必须杀了聂芙才能达成目标,她也在所不惜。
男人走出林雨萱的住处后,嘴里仍不停地咒骂着。
“真是无情的女人!”
正当他想跨上自己那红白相间的重型机车时,却突然被身后的几名壮汉给架了起来。
“你、你们干……干什么?”男人害怕地问,他们身材魁梧,吓得他腿都软了。
“给我好好走。”壮汉拖着已走不动的男人。
“我、我做错……错了什么……”男人连声音都在颤抖,心中的恐惧表露无遗。
“住嘴!”其中一名长相凶恶的壮汉大声斥责,要他住嘴。
“救、救命啊!”
“闭嘴!”壮汉再次警告。
“啊……救、救命……”男人为了活命,只好拼命地大声喊叫,希望有人会来救他。
他哭天喊地的求救声,已造成周围不小的骚动,壮汉们不得已只好敲昏他,避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第八章
聂芙与连蓉荷相谈甚欢,过了许久,连蓉荷才肯放聂芙回房。
回房洗完澡后,聂芙疲累地打了个呵欠,躺在床上准备人睡。
突然,她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猜到来者为谁,索性闭上眼睛故意装睡。
“宝贝,你睡了吗?”严少烈轻声唤道。
看着毫无动静的聂芙,他将她抱了起来,准备带回自己的房间。
“你干嘛?”她原以为他在看到她熟睡的模样后,便会自动离开,但他却将她抱起,不知道要带她去哪儿?
“我要带你回主卧室睡。”他早就知道她是故意装睡。
“我才不要,你的房间太暗了,家具全都是黑色的,我会睡不着。”聂芙抗拒地道。
“谁教你从一进家门到现在都不理我。”他以为将她带回家后,便可以增加他们独处的时间,哪知半路杀出了奶奶。
“呵呵……你这个大醋桶,连奶奶你都要跟她计较。”聂芙看着一脸醋意的严少烈,觉得非常好笑。
她与奶奶聊天时,严少烈不时在一旁找理由打断她们的谈话,不是拿点心和饮料进来,就是故意打电话给她,装作自己是她的朋友。
严少烈将聂芙轻放在他的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了上去,一手放在聂芙的头下当她的枕头,另一手则放在她的腰上,紧紧地将她搂在自己身上,就像永远都不放手似的。
“你干嘛抱得这么紧?这张床明明是加大的双人床,你干嘛把它当单人床睡啊?”严少烈的钳制让她几乎快要窒息。
“宝贝,你之前潜进我的房间要做什么?”
严少烈老早就想知道她为什么会来他家,这个问题一直缠绕在他心头许久,但他知道,她的目的绝对不是什么坏事。
“咳……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懂。”她故意装傻。
看着怀中的她似乎不愿意说出原因,他决定换一种方式,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唔……无、无赖……”他每次都这样,只要斗不过她,就用亲吻来让她屈服。
严少烈放在她腰上的大手,开始不正经地在她姣好的身上游移、抚摸。
“少、少烈……嗯……我的月事来了。”她轻声提醒着他。
听到她的话,他感到有些生气,但他气的不是聂芙,而是那创造女性构造的神。
为什么要让女人有月经啊?而且还是一个月一次,这样不是让男人在这段期间痛不欲生吗?
聂芙见他无意停止,再次提醒道:“少烈,我、我不能……”
“宝贝,别说话,我自有打算。”严少烈摆明不屈服,想继续完成自己的欲望。
管他的!
谁规定这个时候不能相爱。
聂芙在他的怀中,再也无力抵抗他的热情,只好安静地依偎着他,感受他强烈的欲望。
严少烈接到孟邪的电话后,匆忙地赶到孟邪的办公室。
“哇!兄弟,你开飞机来呀?”看到严少烈,孟邪不禁有些吃惊,从刚才与他结束通话到现在,不过是四分钟前的事,看他如此迅速地到达这里,就知道聂芙对他而言有多重要。
“快说!”严少烈严厉的目光,让一向不正经的孟邪打了个冷颤。
见严少烈正经严肃的表情,孟邪不得不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摆出专业的架式。
“昨晚,我已经派人捉住了那名杀手,两次都是他干的,但是因为失败的缘故,所以他并没有拿到钱。”孟邪将昨晚拷问那名杀手的经过大略向严少烈叙述。
一提起这件事,就让孟邪感到莞尔。
什么杀手?
有哪个杀手会如此笨拙,还没严刑拷打,他就毫不犹豫地全盘托出。况且,有哪个专业杀手会被吓得屁滚尿流,他确定自己真的是杀手吗?
“幕后指使者是谁?”严少烈比较想知道这点。
“好像叫什么萱的?”孟邪对不是美女的女人,或是心地差的女人毫无兴趣,根本记不住她们的名字。
“是个女人?”严少烈心中想到了一个人。
“喔……对了,林雨萱。”孟邪终于想起那名杀手所说的幕后指使者的名字。
“哼!真的是她。”严少烈早就猜到是她所为。
孟邪听他的口气,仿佛知道那女人的身份,好奇地问:“少烈,你认识那个女人?”
“就是上次住在我家的那个女人。”严少烈的心中满是怒气。
严少烈万万没想到林雨萱会如此忘恩负义,已经给了她一笔优渥的赔偿金,她直然还不知足,竟敢伤害他最爱的女人,这个仇他非报不可。
“就是奶奶撞到的那个长相简单普通的女人?”孟邪有些不敢置信幕后主使者直是那个看似温顺的女人。
“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孟邪很清楚好兄弟的个性,要是有人敢动到他心爱的果西,下场一定会非常惨。
“流放到非洲。”严少烈丢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
“哈哈……哈……真有你的。”孟邪大笑出声。
这个想法够另类,但这种鬼点子似乎只有那个小魔头才会想到,唉!难怪有人说两个人在一起久了,连长相和思想都会被对方影响。
聂芙独自坐在草地上,脸上满是怒气。
“少夫人,别生气了。”老刘在一旁不断地安慰着她。
“那个女人真是过分,她竟然脱光衣服给少烈看,哼!”聂芙越想越气,还用手捶打着草地。
“你别生气了,我已经把那个坏女人轰出去了。”老刘故意说得很气愤,希望能让聂芙消气。
思及此,老刘心中十分懊悔,早知道他不提就没事了。
下午,聂芙无聊地在严宅到处闲晃,看到老刘在院子里修剪花草,于是走近老刘想要帮忙。但老刘不肯,因为他怕她受伤,又怕她生气,便跟她聊天,希望能借此让她转移注意力。
记性不好的老刘聊着聊着,不小心将严少烈交代过不准跟聂芙提起林雨萱的事,全盘托出。
“刘伯,她当时穿怎样的睡衣进少烈的房间?”聂芙心想自己绝对不能输给林雨萱。
“什、什么?”聂芙的思绪跳得太快,让老刘一时转不过来,不解地看向聂芙。
但聂芙却以为是老刘故意装傻,于是不死心地又问:“她的身材好吗?”
“啊?”还在状况外的老刘,完全听不懂聂芙在说些什么。
看到老刘疑惑地张着嘴,聂芙以为是林雨萱的身材好到让老刘目瞪口呆。
哼!连刘伯都如此着迷,那严少烈该不会也……
聂芙有些吃味,于是再问:“那、那少烈有被她迷住吗?”她睁大圆圆的眼睛,心惊胆战地等待老刘的答案。
“少、少夫人,你……你说什么?老刘真的听不懂!”老刘越听越不懂,越听越模糊。
“呜……”聂芙看到老刘慌张的模样,以为他是怕泄露严少烈的秘密,哭丧着脸跑进屋里,留下一脸疑惑且不断自责的老刘。
“我……我说错了什么了吗?”看聂芙哭得如此伤心,老刘抓了抓自己的头,仍是十分困惑。
自从聂芙住进严宅后,严少烈这个工作狂突然变了样,不仅每天拖到十一点才去上班,而且不到晚上六点就提早下班。
更夸张的是,他在上班期间,每隔四十分钟就打电话回家,想要了解聂芙在做些什么。
他的改变跌破了不少人的眼镜,也让众人大叹爱情真伟大。
今天,不到晚上六点,严少烈就已经出现在家门口。
一进家门,却未见聂芙期待他归来的小脸,不禁疑惑地看向客厅里的老刘。
“刘伯,小芙呢?”
严少烈每晚回到家,聂芙总是会站在门口迎接他。因为她要求晚上六点以后,严少烈的时间都必须是属于她的。
有时候,他一个大男人会放下身段陪她玩躲猫猫,或是帮她在树下做一个秋千,甚至是在院子里为她搭一个账棚,陪她在院子观察星空。
这样劳累的工作,实在是让严少烈甜在嘴里,苦在心里啊!
“少夫人在房里。”老刘的脸上布满悔意。
“那奶奶呢?”连蓉荷是全世界最爱看电视的老人了,如果在客厅里没有看到她专心研究电视的身影,那真的会是世界末日。
“老夫人与聂夫人一起去米兰替少夫人订作婚纱。”
顿了顿,老刘支支吾吾地道:“少、少爷……”
“怎么了?”严少烈看着面色凝重的老刘,知道他有话要说。
老刘一五一十地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告诉严少烈。
“刘伯,没关系,别自责了,她迟早都会知道的。”严少烈安慰着满脸歉意的老刘。
严少烈得知聂芙是因为那件事生气地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禁为她感到心疼。
“唉!这个小东西还真是敏感。”
严少烈快步走上二楼,想立刻去安慰她,但一进房门却没有看到她的身影,房里只留了一盏微弱的灯。
严少烈心想她该不会又要跟他玩捉迷藏了,于是,他决定去下一个房间寻找聂芙。
正当他要关门出去时,浴室突然传出聂芙娇柔的声音。
“少烈吗?”她故作娇柔地问。
“是,我是!”严少烈听到浴室里传出的微弱声音,心想她一定是在浴室哭了很久。
“少烈……”聂芙再次用微弱的气音叫着他。
“宝贝,你怎么了?快开门!”严少烈以为她出了状况,担心地猛敲着已锁上的门。
聂芙并没有回答严少烈。
“宝贝?”严少烈非常紧张,以为聂芙昏倒了,于是决定踹开浴室门去救她。
当他正要使力踹门时,浴室的门突然从里头被打开,严少烈慌乱地马上冲了进去。
“宝、宝贝!”一进浴室,严少烈却看到令他瞳目结舌的画面。
聂芙身穿田舒芸送的睡衣,那件黑色的蕾丝睡衣衬托出她白皙的皮肤,看起来好不性感。
那件用蚕丝裁制的睡衣,根本无法遮住她曼妙姣好的身材,尤其是领口低得无法遮盖住她丰满柔软的浑圆。
当聂芙走向他时,那粉嫩的浑圆随着她的脚步摇晃,让他看得目不转睛。
“好看吗?”聂芙看着严少烈,红着脸害羞地问。
“很美……非常美……”他发自内心地称赞着。
她又再次问:“有比林雨萱好看吗?”
“林雨萱?”严少烈不解地看着她。
“对呀!上次她不是穿很性感、很露的衣服到你的房间。”聂芙以为严少烈在装傻。
喔!原来这个小东西是为了那件事而穿上如此性感的衣服,严少烈对聂芙可爱单纯的举动感到莞尔。
“那天晚上我不在这儿,是刘伯看到有一个人偷偷摸摸地上二楼,于是跟了过去,当时我并不在房间。”严少烈知道如果不解释清楚,聂芙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风波。
“原来是这样啊!”聂芙听到严少烈并没有看到林雨萱轻解罗衫的模样,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于是开心地走向衣橱,想要换下身上的睡衣。
“别动!”在聂芙准备换下衣服时,他赶紧出声阻止。
“为什么?我肚子很饿,难道你要我穿这样下去吃饭?”聂芙疑惑地看着阻止自己的严少烈。
“宝贝,因为我还没有看够你。”严少烈炽热的目光全都锁在聂芙美好的身上。
“哎呀!你别看了,难道你肚子一点都不饿吗?”聂芙摸着严少烈结实的小腹。
聂芙一弯下身,那对娇嫩的浑圆便呼之欲出,这种火辣诱人的美景,让严少烈再也无法克制。
严少烈沙哑地道:“我很饿。”
“那你等我,我先去换衣服。”聂芙在衣柜里胡乱拿了一件衣服,准备进浴室换下。
“别走。”他伸手抱起正要进浴室的她。
“干嘛?你不是肚子很饿吗?”聂芙对着呼吸急促的严少烈道。
“我是肚子饿了,但我想吃的是你。”严少烈的双手早已在她曼妙的身体不停游移。
“你、你快放开,我肚子真的很饿耶!”聂芙使劲地推开欲求不满的严少烈,表示自己真的是肚子饿。
“你看,我对你是如此的着迷。”严少烈将她的小手拉起,放在自己疯狂勃起的硕大上。
“啊!大色狼,你在干嘛?”聂芙害羞地红了脸,感受着他的变化。
“让你知道我多想要你。”严少烈的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伸进她的衣领。
“嗯……少烈,求求你让……让我去……去吃饭……”严少烈在聂芙身上施加热情的魔力,让她不停地娇喘着。
“不准!这把火是你点燃的,你必须负责扑灭它。”严少烈不理会她的求饶,决定先解决体内无法克制的欲望。
坐在办公室里的严少烈不时露出幸福的笑容,原本尊贵的力、公室现在成了聂芙专属的相片馆。
不论是墙上、桌上或柜子上,只要是能挂、能贴、能放的地方,都无一幸免地摆放了聂芙的独照。
这是聂芙的独裁,她要严少烈的心思除了办公之外,都必须完全属于她。
此时,孟邪吊儿郎当地走进严少烈的办公室,吓得张大了嘴。
“哇!少烈,你转行开照相馆啦?”
“呵呵……”想到聂芙完成这个浩大工程的情景,严少烈不禁莞尔。
“哇!我的妈呀!你的沙发是给人坐的,还是专门摆相片的?”孟邪指着那张上头放满聂芙相片的粉红色沙发。
“咦?我送你的小白呢?怎么不见了?”孟邪东看西看,却一直找不着它的踪影。
“那个垃圾,我送它回家了。”聂芙希望来他办公室时,能躺在一张舒服干净的沙发上,所以他便替她买了她喜欢的粉色沙发。
“回家?我没看到它呀!”孟邪回想了下,肯定自己刚从家里出来时没有看到它。
“进了垃圾场。”严少烈所说的家是垃圾场,那张斑白的沙发就算想要送人也根本没人想要。
“什……什么?我的小白。”孟邪不敢置信地看着严少烈。
小白,陪伴我三年的好兄弟,虽然有点脏,还有点难看,偶尔还会飘出阵阵的酸臭味,但它还是可以坐啊!
沙发不就是用来给人坐和躺的,干嘛注重它的外表啊!他实在是不懂严少烈的想法。
铃——
此时,电话铃声响起。
“喂!我是。什么?好……谢谢您,刘伯。”听到老刘说聂芙独自去找林雨萱,严少烈急忙挂上电话。
“孟邪,我们走。”心急如焚的严少烈拉着还在替小白哀悼的孟邪走了出去。
“少烈,我们要去哪儿?”孟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