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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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传说-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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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本不再思考楼下挑战者是谁?属于毒权道还是医者联盟,反正自己两边都得罪过。

    在精彩药馆生活,生死真的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刺激。

    莲步款款,笑靥如荷,闺门一开,荷吟接战。

    “呵,有点小意外呢。”

    大堂内,除了一些医者联盟、毒权道的零散眼线外,并没有任何大张旗鼓的示威人群。

    凤眼淡扫,大堂之上挑战者一方围坐七八个熟面孔,全部是精彩药馆中的自由医者毒师。

    “月初九,坎上走。小女子情关月今日特邀子夜荷吟姐姐交流岐黄之术。”

    众人中间,一身青衣薄如蝉翼,层层看似无心彰显气质的覆盖,娇小玲珑的身形,稍矮子夜荷吟半个头,情关月眉角上扬,挑衅的抱拳说道。

    “呵,”子夜荷吟标志性莞尔,让人看不出任何喜怒,续道,

    “妹妹客气,药馆之内没有交流,只有交锋。”

    听到子夜荷吟不骄不躁犀利有余的回敬,情关月神情一冷。

    子夜荷吟续道:

    “既然如此,生死由天,坦然出招吧。”

    “姐姐果然不负精彩药馆如今实力最强新人之名号,”

    “呵,这个名号很虚伪。”

    情关月神情开始变得慎重,道:

    “那妹妹便不再客套,今日你我一人三次机会送给彼此,谁先倒下,谁是败者。”

    “请。”

    一个请字,气势一如那日神奇毒杀毒权道第一理事半邪蟾。

    只见情关月那清爽的面容虽然被子夜荷吟的大气短暂一慑,随即嘴角立时浮现浓浓的杀气与自信。

    因为,即便自己眼前这个子夜荷吟气场稳健,更是神奇的战胜了毒权道内地位甚高的第一理事半邪蟾,至今依然在馆内新人中传言甚广,并且没人知道最后一招子夜荷吟是怎样让他暴毙身亡的。

    除了管家生叔逐渐体会了子夜荷吟的“江湖手段”,当时其他现场很多新人甚至传言子夜荷吟会妖术。

    也许论资历和实力,情关月都比半邪蟾逊色一些,可是女人尤其是丹凤眼的女人,都有自己的底牌。

    两个女子的交锋,眼神交汇处已是彼此心战的开篇。

    年纪轻轻却言语自信,面容清秀的像一个邻家女孩却杀气暗藏,眼前这个叫情关月的女子能像那些炼毒炼的面容糜烂害人害己老不死一样,拿出令自己黄泉启程的**吗?

    子夜荷吟眼含笑,心绪盘算,只见。

    情关月右手扬起,没有毒丸,亦不见粉尘,一根细如鱼刺,长半寸的弯月银针在情关月的纤纤玉手中相映成趣。

    “妹妹第一针,借用姐姐左手无名指幽泉穴。”情关月微微一笑,笑的仿佛真正闺中姐妹,道:

    “不过姐姐放心,观月绝不是卑鄙之流,小女子保证施针之时绝不暗含灵能。馆内禁止一切武斗的铁律,多少年来无论何等医毒高手无人敢破,当然也就莫说区区小妮子我了,呵呵。”

    一句合情合理的言谈,一阵嫣然明媚的轻笑,情关月掌握着出招先机,并且是罕见的银针之技。

    时时刻刻在精彩药馆里醉心毒丹毒粉研究和比试的医者毒师们几乎很少有人听说过针技,更别说了解和应对了。

    种种优势都令眼前的这位小妮子愿意做足优雅。

    胜出和优雅的胜出有很大区别。

    不管情势如何被动,气场永远淡定稳健如同庄家,是一个优秀老板娘的必备素质。

    安静听完情关月的“温馨提示”,子夜荷吟轻轻的理了一下额前一缕幽香秀发到耳际,那样轻,那样不经意,却,那样妩媚天成。

    “嗯,弯针,久远前就几乎鲜有传承的天衣无缝一脉?”子夜荷吟秀眉微蹙,一边猜测一边努力回忆着什么。

    自己手中那本《炼丹赚钱实用操作手册》除了名字比较…内中记载却宽广深厚。第一章“医毒流派”记载:

    天衣无缝一脉,习者以各种弯针结合药剂、灵能…甚至怨煞凶气扎人体各处血脉筋络,操控生死。

    研习天衣无缝一脉者,以十根鱼刺弯针入门,刺筋挑脉缝天衣,逐渐精进,针数递减直到一针。

    由于生僻罕见,修习者甚少,久远前便已销声匿迹,内中详情早已失传。

    只留下一个传说,一个属于天衣无缝一脉创者的传说——“一针穿云惊九霄,天衣无缝绝死门”。

    “你,从何知晓?”情关月原本做足优雅的五官突然失态的惊诧问道。

    子夜荷吟回以一抹毫不在意的淡笑,伸出左手无名指,道:

    “以前我家门口一个纳鞋底的老妪跟我说得,估计那老妪是你师姐哦。”

    情关月一听子夜荷吟在跟自己玩幻想流,正要争辩。

    “难道天衣无缝门人还晕血?再不扎针,姐姐我就回房纳鞋底喽。”

    眼一凛,情关月手中弯月银针曲如钩,尖如蝎尾,银质针尖之上一个微点之红随着银针稳稳扎进子夜荷吟左手无名指幽泉穴。

    众人安静,情关月眼神似鹰隼,丝毫不错过任何的改变。

    子夜荷吟微微垂眼看看无名指变化,纤细指尖从白玉中温润的粉嫩变得更加苍白,微微的麻痒混合之感逐渐袭来。

    子夜荷吟天生上挑的眼角此刻更显楚楚,片刻,道:

    “果然是个聪明女子,专门僵化心脏的赤糜散,相对口服,当然是一针送进与心脉距离最短的无名指幽泉穴更加一针致命!”

    “哼,”情关月并不气馁,却更加慎重,道:“对别人致命,可对姐姐您确是献丑,能够一眼观出**种类,并且结合我的针技之处一起分析的如此恰当,相信姐姐早已在我没察觉的时候服下解药了。”

    “来,我的回礼。”子夜荷吟手中一个洁白药丸就像一颗小珍珠。

    意外的一个迟疑,绝不是胆怯,而是情关月看着这粒“小珍珠”,感觉似曾相识,却又一时无法想起在哪里见过。

    “嗯?观月妹妹要是胆怯,比试就取消吧,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子夜荷吟笑的意犹未尽。

    情关月一个无惧的冷笑,优雅的接过药丸,镇定吐下。

    情关月缓缓闭上眼睛,全身灵能游走试探没有丝毫异常!这…情关月的心中怔然,面容如常,道:

    “姐姐的慢性毒丸留待观月慢慢体会,第二针,叨扰姐姐右肩玉堂穴。”

    毫不忸怩胆怯,子夜荷吟走近情关月,被红绸掩住的香肩一侧,情关月的第二针安静的刺入。

    针刺玉堂,脏腑失调,筋脉急行,明明是微凉的初秋,子夜荷吟此刻却感觉体内仿佛即将散失掉最后一滴液体。

    “十里离人泪,”子夜荷吟静静凝视情关月,道,“凄美的名字,七窍流血,血尽身亡的华丽。”

    言毕,子夜荷吟在洁白绸绢上放下两粒丹丸,一蓝蓝如天空,一白和之前一样如同珍珠。

    子夜荷吟樱唇微开,服下蓝丸。

    情关月一边冷冷观视,一边说道:

    “无论凄美或华丽配上姐姐珍惜的镇海丹,都是不枉。”

    语毕,毫不犹豫,拿起子夜荷吟的第二颗白色丹丸服下。

    子夜荷吟微笑的看着情关月在服下第二颗百丸后那更加凝重的神情。

    要知道,对于斗毒者来说,也许最怕的并不是对方的毒太毒,有毒必有解。纵然自己解不开,至少死而知其因。

    但,如果自己连服下的是什么毒都不知道,才是真正的恐怖。不知道自己将受什么罪;该怎样解毒;面临什么样的死法,七孔流血?周身溃烂?心脏僵化?脑髓化血…身体和心灵双重恐惧!

    情观月此刻的表情已经无法自控的告诉了大家,自己的精神已经被压得接近临界。连服两颗“毒丸”,居然丝毫没有“异常”,更何谈辨识!

    两轮生死交锋,两位伊人红颜,子夜荷吟抗下两针催魂,纵然解药暗服,其实身体负荷甚大,最后一针将如何担下?

    情关月冷颜服白丸,两颗下肚,不痛不痒,亦不辨。难道子夜荷吟又将故伎重演,前两次只是迷惑对方警惕性,最后一招才会“偷梁换柱”用敌人的毒毒死敌人?不可能,因为她不会针技。那这次又意欲为何?

    生死必见的最后一毒,下章红颜见巧心。

    小胖告诉自己,告诉每一个总是那样让人铭记在心的支持着小胖的兄弟姐妹们。

    小胖真的,真的,真的热爱创作。那名叫坚持的清茶,有些苦,依然吞下它。小胖早已为了梦想,撸起袖子,和现实这小子,打一场。打不打的“赢”?无所谓的,因为小胖要的是对自己和对兄弟姐妹们的坚持。

    这一路,太多的分岔,有时候甜,常常很辣。但,小胖告诉自己不忘誓言!我就是一个作者,什么样的未来都随缘,什么样的分岔都不去想,不想为谁停下,永远做一个作者,做一个对得起兄弟姐们支持的作者。
第五十九章 毒斗终招
    精彩药馆中精彩的生活,同是佳丽,同是散医之中的精英,初见面却已是生死斗毒的交锋。

    前两来回,出身早已消失多年的天衣无缝一脉,弯月银针刺奇毒,针针险关,两针过后,子夜荷吟强自挺过。

    再观子夜荷吟,虽扛过两轮,但自己的前两颗白色珍珠丸却并没有给情关月加以任何“危险”。

    子夜荷吟弄得到底是什么绝世**,亦或什么诡异心思?服毒者和旁观者都不知道,所以都觉得比中毒更闹心。

    最后一毒,情关月和子夜荷吟即将同时服下彼此之毒。

    “呦呵,没想到一次区区散医较量,还能把你这**宅男逼出来啊。”药馆管家依然独自在最喜欢的房梁暗处观看着大厅里的精彩,莫名其妙自言道。

    缓缓,一个沙哑艰涩的声音:

    “嘿嘿,尊贵管家大人天天关注的后进,我当然也要瞻仰一下。”

    声音来自更加诡秘的黑暗处,一顶和棺材一样尺寸的轿子。

    楼下众人无论散医还是眼线没有人察觉上方的对话,都屏息注目,静静看着下一刻情关月和子夜荷吟到底谁先陨落。真正生死交锋的两位女子却反而眉目弯弯,面色从容。

    也许,斗毒者都早已斗过自己了吧,否则谁会以如此断绝彼此生机的方式较量?

    “最后一斗,姐姐你猜咱们姐妹到底是谁先去阴曹探路,还是携手并进?”情关月笑的很轻佻。

    “生死的事是老天爷做主,我从不猜测。”说着,子夜荷吟淡定的伸出手,玉葱指尖在众目下摊开,

    一枚珍珠白丸,和前两颗丝毫无差!

    窃窃私语已经在人群里越发蔓延开来,大家都觉得子夜荷吟简直——不可测。三颗不痛不痒的白丸都拿得出手,敢拿得出手!

    “这!”情关月诧异的都忘了出招,凝重道,“生死终斗,你继续出这种不疼不痒的‘糯米丸子’,是看轻我情关月,还是彰显你子夜荷吟的能耐,还是,”

    情关月突然一拍桌子吼道,“你的不智!”

    “是,我的出招。”

    子夜荷吟说话的语气等于没有语气。

    这又是在唱哪出?才来个把月,你个小丫头片子搞得老人家我几乎没几天心率整齐过!房梁上管家生叔一闹心了就不自觉的食指旋转流,挖鼻孔。

    紧盯对方那好似明镜般的眸子,情关月自信自己女人天生的直觉,却依然看不出子夜荷吟有丝毫哪怕一闪而过的杀意或者诡计。

    良久,情关月肩膀突然一松,斗志不在的说道,

    “算了,如果最后一招,你依然让我吃这种‘糯米丸子’胜之不武,我选择放弃出招,但,”

    情关月的眼中转而又燃起一丝狠厉,续道:“但我要告诉你,如果出招,我的第三招将用蟒蚣地龙散刺进你印堂天门穴,即便是你子夜荷吟也理当断魂!”

    “哦?”子夜荷吟沉思道。

    蟒千丈而无足,蚣百足而缺势。取乌眼鳞蟒与秽壤蚣两者互补,在参胆紫炉中慢火煨烤,十年而得,剧毒无比,始为地龙至毒!

    “确实是一种让我殒命之毒。”子夜荷吟慎重的说道,“谢谢你在最后关头能够放弃比试,那我手上这颗浓缩比例1比1000的‘催宫白凤丸’妹妹你也别吃了,呵呵。”

    子夜荷吟意外的莞尔。

    “啊!浓,浓缩白凤丸?1比1000?!”情关月失声惊叫道。

    怪不得自己最开始就觉得它眼熟,原来时平日里女孩子jing期不畅时用的催宫丸,绝对安全,只是促进流血罢了。

    但,浓缩比例1比1000,这,这,这是血尽身亡的另一种方式吗?!情关月心中此刻恐惧、尴尬、羞愤……想到已经服了两枚催宫丸,情关月心底悲哀的发现子夜荷吟真的把自己坑了。

    “呵呵,妹妹放心吧,前两颗是普通的,否则你还能站到现在吗,早就回房拿卫…”

    “够了!”情关月红霞灌顶的呵住玩笑的子夜荷吟,再说下去恐怕外人就明白了,今后自己真的就再无脸面了。

    双手抱头,用力的挤,管家生叔真的越发觉得子夜荷吟太不像一个医者毒师,太不按理出牌,这种性格太危险,危险的都不太适合拥有生命。

    “最开始觉得你脑筋灵活,适合做我徒弟,能帮我端个茶,送个终。可现在我算是明白了,别看你子夜荷吟年纪轻轻,就你这么好勇斗狠还玩花式,哪天你肯定死我前面啊”

    房梁上的生叔就像一个无力管住自己儿女又异常为她担心的父亲一样哀怨道。

    “哼!”阴暗处的棺材轿子冷冷一个闷哼。

    风徐徐,夜漫漫,花香树影各飘摇。

    早上在浮游洞天里拿浮游搓澡,搓完吃掉大补浮游的梁上天被最大程度的修复了昨夜被鬼面豺狼围杀袭击所造成的满身伤痕。纵然筋骨依然疲惫,但外伤早已结疤,如此惊人回复速度,没亲身感受过浮游洞天的人是绝对无法体会的,更不要说享受美味的浮游了。

    梁上天精力充沛的一下午打扫完了整个英俊王府,将一个孤单的自己留给了这清冷的夜。

    远离了当初地刹府的人心险恶争名夺利,此刻的梁上天应该会想到很多事,思念几个人。

    但是现实却是,一头名叫黄品源的麋鹿用大鹿蹄子搂着梁上天,一边称兄道弟,一边抢着喝他混沌纳戒里已经不多的美酒。

    “梁兄弟,呃!”黄品源鹿蹄捂着大马脸打了个酒嗝,道:“我黄、黄品源欣、欣赏你,你,你真实身份肯,肯定是个怀才不遇的艺术家!”

    “哦?这你都看出来了?”梁上天被这逆天言语短暂震惊的甚至忘记心疼黄品源的能喝。

    黄品源顿时得意,继续判断道:

    “绝对的,跑不了,你教我的那些歌曲别说是在一帅到底丛林,就是整个炎帝大洲,我老黄以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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