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抬起眼,泪水滑落,在粉嫩的颊上刷出一道道泪痕。
“别哭了,我最不喜欢见你哭了。”
“那你就不要让我哭啊!”她应得理直气壮。
“你要跟我回家,不然就要生气,我从不知道你这么任性。”
“对,我很任性,还很赖皮!我要缠着你。逗你闹你玩弄你,直到你跟我回家为止。”她盛气凌人,却偏又楚楚可怜地贴在他的胸口上,可怜兮兮的说:“我不管啦,你一定要跟我回家。”
“可是我还欠总裁两年。”
“我帮你还!我们两个一起还比较快。”她义不容辞道,随时准备为他两肋插刀。“然后我要报恩,我要以身相许,你不准逃!”
“你好野蛮……”原来她耍野蛮,也挺不赖的。
“对,我就是野蛮,我就是霸道,我还可以很跋扈,你想看吗?”初瑟把无赖之道彻底发挥。
“还蛮想看的。”他低吟着笑咧嘴。
“你真的要看?”不过谁来教她怎么霸道、怎么跋扈啊?
“那么,接下来,你就准备慢慢的还债吧。”他松开她,拉着她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还债?”她乖乖地坐好,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站起身,超办公桌方向的望去。“啊,他怎么不见了?”
花耀今一把再将她拉到怀里。“你搞错了,你的债权人是我。”
“你?”
“不是吗?我投资在你身上的金额,截至目前为止,已经累计道五千万了。”
他吮吻她脸上的泪,不舍地咽下她的悲伤。
“有这么多?”初瑟垂下眼,开始用最便宜的利率换算一个月的利息,然后面色惨绿的说:“呃,可不可以让我分个五百期,然后零利率?”
“我教你一个最简单的还债方式。”他凑在她的唇边低哺道。
“嗯?”她想问,然一张口就被他吞没。
他钻入她的唇腔,分享着她舌上的咸涩,滑过她的利齿,深凿她的甜蜜,由轻入深,由允至缠,他吻得狂野,就连呼吸也一并吞没。
她被他问得无力招架,一寸寸的软进沙发里,浑身发烫,酥麻无力。
等等,他怎么觉得好像有点怪怪的?
还债?
是这样还的?
“等等!”她眉,眸沾上春意,粉颊裹上春景最绯红的红晕,想跟她理论,偏偏他唇角那抹笑勾得好诱人,就连咬起她小背心下摆的举动都好性感。
她好想有魄力一点的制止他,可是她不行,她没劲,因为有个坏人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
“你不喜欢这样的还债方式?”花耀今利落地咬下前扣式内衣的扣子,露出她酥软的胸房,以唇摩挲她敏感的蓓蕾。
“等一下啦!”她软绵绵的低喃着。
“不等。”他立即驳回,唇舌吻上她粉色的花蓓,柔软在他的唇腔内变得硬挺而诱人,她的轻吟低喘,轻颤着酥软浑圆——
“看吧,那可能两个人待在床上却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有道很含蓄的嗓音,恶意的轻漾在这弥漫春色的空间里。
“就说嘛,耀今也不是那种矜持的男人,想当年,初到美国时,有多少名媛醉死在他的唇下?”
“给我滚!”花耀今恼火地低咆,怒目瞪视书柜后头那一方秘密通道。
“谁要你说这么大声的,害我没乐子了。”轻啧的声响来自于宗臣烨。
“说这么大声,待会会有更大的乐子。”晓得不安好心的则是宗廷秀。
花耀今额头青筋跳颤如蛇信,正想起身杀人灭口,岂料他的衣领竟被身下之人狠狠拽起。
“小瑟?”他微愣。
“谁醉死在你的唇下?初瑟眯起潋泼水眸,凶狠杀气毫不保留。
“……”那两个见不得人好的混蛋!花耀今闭上眼,暗咒着宗氏兄弟。
“谁?”她要狠着,撅起了嫩唇。
“都已经是成年往事了。”都酸了、臭了,偏有人爱在这当头提起。
“你不要碰我。”她不知道打哪来的力气,竟将他一把推开,起身整衣,快步离开办公室。
花耀今垂眼付度了下,不疾不徐站起来,慢条斯理地走到书柜前方,用他向来慵懒的的沉桑说:“报告总裁,没搞定我老婆,短时间之内,我是无法管理业务的,这段时间,得要麻烦你自理了。”
“你还欠我两年,想忘恩负义?”宗臣烨在书柜后冷冷提醒他。
“总裁,合约上头有备注一条但书,若遇不可违抗之因素,必须给与休假,所以我要的是——休假。”
“……休多久?”
“看多久可以搞定我老婆。”就这么简单。
“廷秀,马上打个电话给各楼层保全,要他们立刻把初瑟拦下,顺便在她身上打个蝴蝶结,送到耀今身边。”
“马上处理!”
花耀今哼笑着,懒步往前走,门外道格笑吟吟的指着右边长廊。
“辛苦你了。”他轻拍爱将的脸,踩着愉悦的脚步,追妻。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