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这里(暂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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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这里(暂定)-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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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伤痕。就在应征的前一天的一天她醉酒驾驶不小心出车祸了,人擦伤车的离合闸线断了除此都没大碍,虽然是一场小意外也让她虚惊一场,为了自己为了妈妈她没来得及修理离合闸线就把车卖了。人的成长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她开朗的性格早就熟知餐厅上上下下的每个人,当然除了她看着与生俱来就很招人烦的人。那时候餐厅还没开业,一直在做的就是装修的收尾工作,我们每天的工作就是反复的擦地擦桌子擦椅子擦玻璃。每天吃的都是盒饭不合格的盒饭,吃一天两天还行,连续吃一星期我们就受不了了,由于餐厅还没开业一切还没进入正轨,所以我们还得坚持吃,我们终究相信会吃出个未来。我和她的相识在一个下了晚班的晚上。我们家离餐厅很远下了班以后基本上没有公交车了,要是打车回去一天不仅白干还得搭钱。我想只要有点智商的都不会那么做,何况我们两个正常人呢。

  
  我们下了班,郑之昕说:“怎么着,哥们也回不去了呀?”

  
  我看了她一眼说:“没车了也不想回去了”

  
  郑之昕说:“正好我也不回去了,我们找个地方聊会吃点东西”

  
  郑之昕一直对于我而言很神秘,唯一不神秘的就是我们手里总有一瓶“统一”绿茶。而正是同样喝着绿茶,我的好奇心驱使我想要了解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她为什么能吸引我我不知道,现在我只想看看她面纱下真正的样子。我没说话只是跟在她后面向马路对面的永和豆浆走去,对于这家吃油条和豆浆的餐厅,我不知道除了这两样还能吃什么,餐厅已经没有人了,三两服务员在哼着歌忙着什么,我们走到离收银台不远的位子坐下,看着菜单想着吃点什么。

  那晚我们聊了一晚,总有好多话说不完。我很是不解我怎们那么喜欢和她在一起,慢慢的我知道了这就叫一见如故的相见恨晚。而郑之昕主要负责聊我主要负责听,从她家到她上学,再有上学到上班里里外外这个一部个人编年史。从她身上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即便是很少很少但我还是能感受着她的感受。我想这也是我们最后能走到一起的一个原因。人说好朋友就是这样,不仅是能玩到一起,彼此爱好都不尽相同,所有就有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和臭味相投,这样的词语好像天生就是为知己而准备的

  
  在以后的不能回家的日子了,我总是和郑之昕在一起。我们一起切球一起喝酒一起吃号称在长安街上唯一一家敢买羊肉串的羊肉串,那时候的日子就像歌词里唱的:“那时候天总很蓝日子过得太慢”。到现在我们都很怀念那些日子。

  
  郑之昕问我:“你丫今儿什么班呀?”

  
  我得意的说:“早班,你来上班之时就是我下班之日”

  
  郑之昕说:“下班别回去了,晚上一起唱歌去。”

  
  我说:“都谁去呀?”

  
  郑之昕说:“去不去,别那么多废话。”

  
  我说:“嘿都不能问问呀!你丫把我卖了我他妈的还给你数钱呢!”

  
  郑之昕说:“操就你这样的倒贴都没人要。”

  
  我说:“小看人,你行不行呀!”

  
  我接着又说:“我在哪儿等你呀?”

  
  郑之昕说:“你别问我呀!爱那儿那去。”

  
  我说:“我先去西单你一会吃饭的时候叫我,我和你一起吃饭去。”

  
  郑之昕说:“行电联”

  
  没等她说完我就走了,我想呢我一人去西单干嘛去呀!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长安街上,想着漫长的等待。对于我而言唱歌的人肯定都是我所不熟悉的,我在陌生人面前又没有太多的话,我很想知道到底都谁一起去。但郑之昕不这样想,只要有活动她总带着我一起。她是大家的朋友包括也是我的朋友,而我只是她的朋友,和大家没有什么干系。非要说有点联系就是还不太熟悉的同事是我们最好的解释。但凡这样陌生的聚会我是不会去的,认识郑之昕以后一切都变了。

  
  我看看时间还早就自己一人吃饭去了,而这时候的郑之昕正在餐厅里忙的热火朝天,我能想象一个女孩在一个不适合女孩工作的岗位上的痛苦。就像每个所谓的“小姐”都不是心甘情愿的去出去卖一样。郑之昕是一个倔强的女孩,她天生有种不服输的气势,即便是一个男孩都不能比拟的。因为主管的不解把她放到了餐厅里最爷们的岗位。炭火间餐厅里最累最脏的岗位,郑之昕却表现出难以想象的表现。也许这是因为这样她有了很多的好朋友,不管男孩女孩。相当一部分是冲着郑之昕这个人去的。在这间小小的炭火间是我们这却志同道合的小哥们最好的聊天场地,也见证了郑之昕在这家餐厅所有的经历。 。 想看书来

混在这里 第五章
我走出餐厅手里拿着打包好的菜向我们餐厅的方向走去。我来到炭火间的后门,看见郑之昕正在那儿抽烟。炭火间也就十个平方左右,门口的铁架子上堆满了木炭,里面有个烧炭用的大火炉子,象西方的壁炉挂在墙壁但不象西方那样冬天用,在这里要天天用。在炉子旁边是一个水池,里面泡的全是用过的烤网。烤网是用钢做的,泡烤网用的水都加了化学用品加上几十度的水温才能把烤网上的污渍刷掉。郑之昕的工作就是每天早上来了烧炭,烧完炭就开始刷烤网。每天高温和刺鼻的味道伴随着在这里工作的每个人,这里是餐厅最脏的地方也是最快乐的地方。狭小的炭火间弥漫着化学药剂的味道,高温侵蚀着每个人,时不时能听到笑声。在这样的环境里都能笑出来,说明快乐其实可以很简单。

  
  我走过去说:“给你带的都是你最爱吃的”

  
  郑之昕看见我说:“你不是去西单了吗?”

  
  我说:“我一人不想去就没去,一人吃饭去了。”

  
  我又说道:“先垫补一点吧,一会该凉了”

  
  郑之昕拿起东西坐在桌子上就吃起来了,边吃边说:“你给你家老太太说今晚不回去了吗?”

  
  我说:“还没有呢一会再说,你呢?”

  
  郑之昕笑着说:“我还用说来上晚班,我妈就知道晚上不回去,我妈还知道晚上和你在一起。”

  
  我说:“老太太够放心的呀,也不怕我是坏人。回头我得去看看老太太去。”

  
  郑之昕用一种很轻蔑的口吻说:“你还坏人呢,你要是坏人世界上就没好人了。”

  
  我赶紧接着说:“别抬举我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就是传说中隐藏的比较深的坏人。”

  
  郑之昕笑了笑说:“坏人同志我吃完了麻烦你把餐盒扔到外面的垃圾桶。”

  
  我做了个立正敬礼的姿势说:“是”

  
  我还没去过郑之昕的家,她妈妈已经知道我这么个人天天和她的女儿混在一起,就像我的妈妈知道我和一个姑娘天天混在一起一样。我想她妈妈也会像我妈妈一样担心我而担心郑之昕的,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女孩,一个为了上班经常晚上不能回家的好女孩。对于这个问题我们的妈妈都已经无话可说了。

  
  我在炭火间一直待到郑之昕打烊下班。这样的等待在我们彼此间不知多少次了。

  
  “哥你背包了吗?”郑之昕问我

  
  “背了耐克的大书包”我答道

  
  “我就喜欢你这一点有事没事都背个包”郑之昕高兴地说着

  
  “走哥陪我去好邻居买点东西”郑之昕边说边拿出一根烟

  
  我们在好邻居买了好些水,尽管好邻居的名字很友好,但好邻居的价格很贵,不过与ktv里的超市相比要便宜很多。什么可乐雪碧矿泉水什么的,当然还买了些“统一”绿茶。在最后结账时,郑之昕又拿了两包烟。所有东西都放在我的书包里,我们向大队人马靠拢。只是难为我背了这些除了绿茶和我有关其他都无关的东西了。

  
  这时候栗子走到郑之昕面前说:“你房间定了吗?”

  
  郑之昕说:“定了崇文门乐圣,现在直接过去就行。”

  
  说完我们打了两俩车沿着长安街向崇文门开去

  
  车很开就开到崇文门,我们陆续走下来。我被眼前黑压压的一片给镇住了,放眼过去那那都是人,我为京城ktv业界的火爆场面感叹。郑之昕努力穿过人群走到前台问值班的小姐:“麻烦问你一下,我们定了房间包夜的什么时候能进去呀?”

  
  前台小姐说:“你们订房间了吗?留的电话是多少?”

  
  郑之昕把电话告诉前台的小姐,小姐说:“你们是36号,中包,一会叫号注意点别漏了。”

  
  郑之昕问:“几点开始包夜呀?”

  
  前台的小姐说:“凌晨十二点”

  
  郑之昕说:“十二点呐,这等到什么时候”

  
  前台小姐说:“你这算什么呀八点半就开始有人等了。”

  
  郑之昕看看表还有半小时,她大家各自忙着聊天,走过来叫我和栗子出去抽烟。

  
  栗子是除了郑之昕以外和我走的比较近的朋友,栗子很幽默。在没有认识郑之昕之前我就注意栗子了,只是那时候我们没什么话。栗子在餐厅里属于干部级别的,不过人很随和,不像别的干部很干部的样子,永远显得比别人高出半头的样子。动不动就拿出自己手里那点微乎其微的权利,在像我和郑之昕这样的人面前吆五喝六的。俨然自己一副大拿模样。其实一家餐厅的运营不就靠员工嘛,我很讨厌那些自以为是的干部,在平庸的干部岗位上做着更为平庸的指示,然后自己还浑然不知自己的愚蠢。更为要命的是他们都说不得。

  
  在郑之昕的引荐下我认识了神交已久的栗子,后来认识了小乐等等一帮小孩。那时候郑之昕在小乐眼里还只是好朋友,但郑之昕已经对小乐不仅仅是好朋友了,这其中很微妙的变化只有郑之昕才能体会到。尽管她和小乐都是女孩。

  
  我对栗子和郑之昕说:“不是听说最近KTV要征收版税了吗?”

  
  栗子说:“我也听说了,只是不知道开始没开始。”

  
  郑之昕说:“其实什么版税不版税的,还不是为了老百姓那点钱呀。”

  
  我说:“歌曲的版税好比你嫖妓,以前我们一直在免费唱免费嫖,现在人姑娘妈不干了说不能白嫖,突然让你交钱你就觉得不爽了。所以你现在觉得只能卡拉不能ok了。”

  
  栗子说:“我觉得这歌曲的版税就好比农民种的粮食。农民把粮食卖给面粉厂,进而面粉厂把粮食加工成馒头出售,农民伯伯总不能去收取卖馒头的钱吧!”

  
  郑之昕说:“不管馒头也好嫖妓也罢,现在这事情我们的领导还在研究一时半会出不了台,趁着还能免费嫖就多嫖几次。”

  
  栗子说:“进去看看开始嫖了没有别一会把我们落下。”

  
  我们进到大厅已经开始叫号了。小乐走过来说:“马上就叫到我们了别乱跑了”

  
  30 31 32 33 34 35,刚到36号时郑之昕就开始大声说道:“36号人在呐人在这儿呐!”

  
  栗子说:“呵呵呵!瞧把你激动的。”

  
  郑之昕说:“废话等一晚上了能不激动吗!”

  
  我们被服务员带到六楼,服务员说:“先生请你先到前台交一下钱。”我和郑之昕栗子来带前台结账,栗子拿出信用卡,我和郑之昕掏出现金,收银员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拿谁的。这种气氛相当尴尬,本来是一件好事我怎么觉得那么别扭。栗子让我和郑之昕把钱收起来说:“今儿我来,一会你们买点水什么的。”我和郑之昕把钱手了起来。其实我很烦这样,好朋友为了结账弄得抢来抢去,我觉得这是中国和别的国家的不同处,也许就是所谓的优良传统。举凡在结账是抢来抢去的大多都是中国人,我认为这是实在的表现,这样的朋友值得交。不像那些在结账时就耍鸡贼的人,为了逃避结账无所不用其极。但我更讨厌所谓的AA制,我觉得那是对朋友的侮辱。和AA制相比我更不愿听到“亲兄弟明算账”之类推脱之词,还好我们不是亲兄弟所以我们算的不用那么清楚。

  
  走进包房郑之昕就拿着麦说:“Ladiesand乡亲们andnightowl开始我们Happyhour吧,这里今晚属于你们每个人。”

  
  栗子早就在点歌机旁工作上了,对于栗子和郑之昕来说什么高音都能唱上去,所以总是点一些高难度的歌曲再加上小乐,这个高音铁三角每每都给我们带来很多欢乐,要知道自己唱不上去听别人飙高音也是一种享受。我就很喜欢听他们唱歌。这是一种愉悦的享受。

  
  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我让你们先疯等到后半夜你们困得时候我再唱非把你们都唱醒了。正要等我找地儿要睡的时候郑之昕说:“嗨嗨嗨嘛呢!怎么就睡了不许脱离组织啊”我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栗子已经在那儿开唱了……爬升

  速度将我推向椅背

  模糊的城市慢慢地飞出我的视线

  呼吸

  提醒我活着的证明

  飞机正在抵抗地球

  我正在抵抗你

  远离地面

  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

  思念像粘着身体的引力

  还拉着泪不停地往下滴

  逃开了你

  我躲在三万英尺的云底

  每一次穿过乱流的突袭

  紧紧地靠在椅背上的我

  以为

  还拥你在怀里

  回忆

  像一直开着的机器

  趁我不注意慢慢地清晰反覆播映

  后悔

  原来是这么痛苦的

  会变成稀薄的空气

  会压得你喘不过气

  要飞向那

  能飞向那里

  愚笨的问题

  我浮在天空里

  自由的很无力

  栗子声嘶力竭的发泄这首歌,在唱到高音部分郑之昕也加入进来两人开始pkl了。突然郑之昕站在沙发上,栗子也不甘示弱的站在桌子上,屋里除了唱歌的那两位所有的人都把耳朵捂住了,害怕自己的耳膜不堪负重的爆掉。

  
  就这样在你来我往的pk中把整个包房闹得天翻地覆,以至于影响到了对门的包房,pk由我们内部矛盾转化为敌我矛盾。对门似乎不服郑之昕和栗子用一曲《死了都要爱》来pk;郑之昕和栗子眼里那儿能容得下这粒沙子呀,同样拿《死了都要爱》pk。对门的是一个女的在演唱,虽然郑之昕也是女孩,不过她的音域比较宽,能把《死了都要爱》的那种气势唱出来,对门唱出来只能是死了但不能爱了。我们屋里的不断的为郑之昕鼓掌,掌声已经把对门的门关上了,而我们的门服务员也给关上了。我们为取得阶段性的胜利感到骄傲。

混在这里 第六章
我们从乐圣出来已经天蒙蒙亮了,我和郑之昕小乐一路回家,栗子独自回家,剩下的几个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我们仨走在长安街上,此时的长安街上的路灯把我们的身影拉的很长,郑之昕还在意犹未尽的哼哼着,小乐已经困得不行了,拉着郑之昕的手摇摇晃晃的,要是一阵风刮过来都能把她吹走。路上的行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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