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一个船长,我也随着他漂洋过海,但是,但有一次海上突然起了发风浪,我想是我的错,是我给宝船带来了水的灾难,于是,我想跳海自尽,好让宝船摆脱困境。后来,我在海水里被一种海藻缠住了,我看看到了很多绿眼睛的鱼,再后来就失去了知觉……”
“可你为什么在这里呢?”
“后来,我在黑暗中越到一个人,他交给我一个金盒子,里面有一棵草籽,只要我嘴里噙着草籽,用着这种白布条裹着自己,就能青春永驻,容颜不老……”
“弹琴是真么回事?”
“我是歌姬,弹琴是我的专长。关键是,在黑暗里,那人还教了我怎么附魂到一个骷髅身上,用琴声唤醒其他的骷髅,因为,这里常常受到盗墓贼的侵扰,哦,我这样做事为了守住金盒子,直到再次被一种他称之为‘病毒’的东西唤醒!”
“W病毒?”
“大不留……”这个中国古代歌女点点头,“好像是这个音。”
“唉,原来是这回事,我还以为你是埃及艳后呢?”
“嗯,我就是埃及艳后,就是那个叫克莉奥佩特拉的……哦,古埃及跟中国一样,不用字面文字,用的是楔形文字,用符号来表达含义!”
“什么?你——是埃及艳后?!”华强瞪着眼睛看着臣一妃,觉的这事情扯的有些厉害!
“呵呵……没这样看着我,还是让我给你说清楚吧!”臣一妃看着华强吃惊的样子咯咯的笑了,“离开绿岛后,我是一个被公主召唤的人,我被派来协助你,你知道诺亚方舟现在的功能还不是很完善,所以,穿越时空的位置有些变差,刚才说的明朝的事情是我上一次穿越发生的,然受,我就在这里等你,那里种子是假的,因为病毒女王咯耳刻也派人跟着你来到这里,抢夺P病毒的种子,而真正的种子还在埃及最后一任法老手里呢?我说的埃及艳后,其实是我将要扮演的角色,呵呵……刚才你那吃惊的样子真好笑!”
“你——”华强气的鼓着腮帮子想,这丫头看着挺可爱,没想到也喜欢作弄人。
“唉,我怎么了——我刚才可没骗你哟。”
“好好,那说说我们怎么去找最有找最后一任法老吧。”
“嗯,随我来。”臣一妃点点头,她的目光又变得可爱玲珑,这反倒让华强感到她是不是又要搞什么鬼……
“怎么,怕?怕就别来,我一个人也能把种子待会诺亚方舟!”说着臣一妃拣起裹法老木乃伊的白布条。
“怕?!怎么可能!”其实很强心里很怕,因为臣一妃也有可能是咯耳刻派来的人。但是,他没有选择,因为臣一妃知道如何穿越时空。
华强勉强跟臣一妃笑了笑,跟着她走出房间,拐进第二个墓室。
只见她把白布条在地上摆弄,正好围成两个螺旋形的圈,华强看出他正好跟房顶的八卦玄图一样。上下的方位也完全一样,就像是上面垂直的影子。
“来,你过来。”臣一妃站在一个八卦中间其中一个螺线圈里,让华强站到另一个螺线圈里。
两人刚一站好,华强知觉的由下而上有一股冲顶的气力,就像是他在公主的诺亚方舟上,翻开《易筋经》和《金瓶梅》的感觉一样。
“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没办法,我们诺亚方舟现在的能力不能直接把我们送到那么久远的年代,所以只能在这里建立一个时空‘中继站’!”
“什么……久远……”
华强跟臣一妃进行着不完整的对话,就又一次进入了异次元空间……
十一 晚宴
哥哥举起晚宴礼裙给她看,“真漂亮,你摸摸看,没关系……这是拉格菲尔德亲手裁制的,世界上没有第二件。”
(PS:拉格菲尔德,世界顶级服装设计师之一。)
凯瑞摸了摸,衣料柔软如水般流过她的手指,她虽然对衣服一窍不通,但也不难看出它精致的做工和别出心裁的款式。她从来没穿过这么名贵的衣服。她突然害怕了起来,连忙抽回手。她不敢正视哥哥的眼睛,低声说,“这真是给我的么?”
“这是布金斯议长送的礼物,”哥哥微笑着说。看来,他今晚心情很好。“裙子的颜色刚好衬出你紫罗兰色的眼睛。当然,你还要配戴钻石项链,以及各式各样让你超凡脱俗的珠宝首饰,总之,今晚你必须成为所有男人瞩目的焦点,像是真正的公主。”
正真的公主……凯瑞心里回想自从绿岛逃生以来哥哥发生的巨变,他变得不想以前那么粗暴了,动作文雅而且满腹经纶,但却没有以前的亲切感了;他不再允许自己随意的叫他“铁锤”,他也讨厌这个称呼,他给自己起了个新的名字(或者说是恢复了原来的名字)——米歇尔,他开始变得喜欢跟上流社会交往,他们的航运生意从一艘货船变成了十艘,哥哥也不再让他插手任何生意上的事情。
“哥哥,议长为什么送我们这么名贵的礼物?”
凯瑞知道公司发展的这么快,绝不单单是因为哥哥的能力,政治人物一定帮了不少忙,哥哥米歇尔一直在想着加固这种关系,因为凯瑞明白任何好处都不是白给的,特别是像纽约这种只有钞票才有颜色的地方。
“布金斯可不是随便送东西的人,礼物只是一种象征……”米歇尔回答,正如我们前面描述的那样,他是个大个头,但自从绿岛脱险之后,他便削瘦了下来,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暴饮暴食,常常挥舞拳头把浑身的肌肉练得像铁块一样,而现在,他喜欢静静坐在靠椅上摸着下巴沉思,脸色也变得越来越苍白,但是在那淡紫色眼瞳里却有种狂热的神色,“他知道有朝一日我再在自由女神像的顶端像全世界发布号令的时候,不会忘记最早投靠自己的臣民……”
凯瑞没有答话,她多少知道一些布金斯的事情,他虽然位居议长不是总统,但似乎他比总统的势力还大,很多总统办不了或者不便于出面的事情,他统统都能搞定。但是,也有人说他是个十足的小人,是白宫里的小丑,只要对方开得出价钱,任何朋友他都乐于出卖。
凯瑞默默的听着这些哥哥米歇尔的话,打开抽屉,里面是一叠厚厚的船票和机票,她被强迫送上货轮立刻绿岛后,曾经无数却需找绿岛,他听厨子和所有经历过那一刻的水手们说,那个绿岛随着一束白光消失了,但是,她不信,他无法忘记华强为了就自己和哥哥自己游向鲨鱼的那一刻,她无法忘记华强自己引开独眼怪物想黑暗中奔去的那一刻,她更无法忘记华强在那一刻的眼神……
“你在干什么,难道没有听我在说话吗?”
“喔,不,哥哥,我在听。”凯瑞温顺的说着一句,用悲情的目光看了一样,那打船票和机票边上的上百个花花绿绿的小塑料瓶,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安眠药和镇定剂,甚至还有毒品……每次哥哥强行把她带回来,都会给给她嘴里塞进去各种药物,有的让她痛苦,有的让她致幻……渐渐的,她天天生刁蛮的性感被米歇尔软硬兼施的毒辣手腕压缩了起来,说实话,她越来越惧怕哥哥了,以前的哥哥像个恶棍但是个可爱的恶棍,而现在的哥哥是个地地道道的恶魔!
哥哥把晚宴礼裙挂在精美的镜子跟前,“估计达姆斯为你专门请来的美容师应该到了,你先去洗个澡把,他从从里到位给你好好打扮一下的。”他仔细端详凯瑞说,“你怎么老是跟街头小太妹一样,弯腰驼背的没有一天修养,要抬头挺胸。”
达姆斯这个名字是绿岛脱险之后在进入凯瑞的记忆力的,据说他和他的士兵是最后见过华强的人,不知道哥哥用的什么手段,他们脱掉的军装变成了哥哥忠实的爪牙。
他伸手把她的肩膀往后推,“我的让他们知道你是个多么漂亮的女人,而不是一个野丫头。”他的手指微微掠扫过她乌黑发亮的头发。“今晚你不许给我出丑,要是出了差错,以后可有你受的。”他突然揪着她一缕头发,的手指越捏越紧,如果是在一年前,凯瑞会跳起来一棍子把哥哥给闷死,但现在,她去不敢,只是忍着疼看着哥哥嘴角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说,“你不想让我发怒,是吗?”
“不想。”凯瑞怯弱地回答。
米歇尔笑了,“很好,”他手指又伸直往后慢慢移动,轻抚她的秀发,“等将来我站在自由女神像上,成为全世界真正的统治者时,我会让为我立传的史家把你的名字也写进去,你的真正的价值就从今晚开始。”
哥哥离开后,凯瑞走到窗边,思慕地望着东河和哈德逊河交汇的海湾。远远的看去,自由女神像在斜阳残照里像是一个黑色的翦影,这是曼哈顿最后高档的酒店了,而凯瑞对酒店五星级的服务没有丝毫感觉,她常常这样看着海湾似乎在能听见水手们那些无拘无束的玩笑,似乎又能看到厨子在摇晃的轮船上给他们做美味的晚餐,然而他知道,哥哥被大家随口称呼铁锤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她是多么希望回到他们只有一条破旧的轮船的时候,大家称兄道弟的一起飘荡在一个陌生的海湾,穿着破烂衣服围着餐桌嬉戏打闹,不用想过去,也不用思考未来,更不用参加议长大人的晚宴。
门上响起一阵轻敲。“进来。”凯瑞从窗边回过神,达姆斯像是一个仆人一样走进屋内,低头毕恭毕敬的说,小姐,负责为你打扮的用人已经在浴室里等着了。
自古标榜自由的纽约城里早就没有了奴隶制度,但现在人都恨不得把自己当人别人的奴隶,只要你给他钱,不管做什么都行,奴隶都不愿意干的事情,他们也会心甘情愿的接受。
两个看上女人是母女俩,小的比凯瑞的年龄大致相仿。她们蹲在比她们家客厅还大的浴室里,带着微笑等着雇主的到来。
凯瑞进来后,在她的搀扶下入浴。洗澡水滚烫无比,但凯瑞没有吭声。她喜欢这种热,能让他被药物长期麻醉的神情,还保留一点点感觉,因为她始终相信华强还活着,所以,他还一直都没有吞下致命的药物。
沐浴后,那个被女孩喊妈的妇女像是捧着一块金砖一样,捧着凯瑞的脚,修理指甲;而女孩儿熟练但非常谨慎的把凯瑞为她秀美的头发扎辫子,梳理纠结在一起的发束。
最后,女孩儿拿出从南美进口的高等香精,两腕、耳后、乳尖、双唇和下体各轻触一抹;接着为她穿上布金斯议长送来的那套带着内衣的深紫丝晚裙,衬出她的紫罗兰色眼瞳。老妇为她套上金边凉鞋,女孩儿又为她戴上银冠,和镶着紫水晶的白金手镯。最后才是追着钻石的厚重项链。
凯瑞住的酒店和晚宴所在的地方,只有百步之遥,走路不会超过十分钟,然而,米歇尔还是租用的一辆劳斯莱斯,他要让在场的人看到妹妹是从什么样的车里走出来的,没有人为因为娶这样的小姐而感到掉价。
终于到晚宴上了,凯瑞随着哥哥刚一进屋,就看到远远迎来的议长布金斯,他虽然臃肿肥胖,走起路来却意外地轻盈优雅。他边走,一身肥肉边在宽松的丝质外衣下晃动。他总是在手指间夹着雪茄,喷云吐雾的谈论美利坚的内政外交,“凯瑞公主,愿你所有最美好的祝福。”议长说完牵起她的手,低头行礼,裂开笑容,露出满嘴黄牙。“我的在信赖的朋友米歇尔,好莱坞最艳丽的女星也比不上你妹妹的一根指头啊!”他告诉哥哥,“李安生一定会满意的。”
对,蝴蝶科技公司的董事长李安生才是米歇尔今晚的真正的目标,而像议长这样的政客,在米歇尔看来,不过是台前表演的小丑罢了。
十二 “为了他,我甘心!”
服兵役耽误了米歇尔的学业,但却为他带来了W病毒和神秘的石像,当他发现自己初步掌握了W病毒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开了自己的事业。其实,他作为教授苦心经营的绿岛公司只不过是蝴蝶科技公司的一个秘密供应商而已,而且,他公司里使用的大部分高科技设备也都是蝴蝶科技的出片。绿岛不显山露水的经营策略虽然非常成功,但主要是迫于政府的压力和舆论的干扰,所以他也不得不把公司的总部办到杳无人烟的海岛上,而蝴蝶科技这则是明目张胆的进行着各种生化武器的研究,因为政府为他们平息所有的舆论和排除一切干扰因素。
地球周围,有六颗卫星属于当年的绿岛公司而剩下的所有美国卫星都直接或间接的在蝴蝶公司手里,说的在具体点,就是在李安生的手里。
当米歇尔发现自己的“华强计划”失败之后,另一个更大的计划和阴谋就在他心里形成了……
晚宴将要开始的是时候,李安生终于来了。周围人的注目并没有令他变得庄重一些,还是穿着套运动装,和走路不会发出声音的运动鞋,但大家还是听到了一连串皮鞋撞击地板的声音,那时他的首席律师安娜,拿着一叠文件,从加长轿车里就跟了出来,一路要要不停的回报工作,根据李安生的眼神接受指示,还有紧跟上他毫无规律的步伐。
不到五十岁的李安生原本是华裔物理学家,带经营生意毫无兴趣,但当自从他不得不继承家族产业的时候,也自然而然的继承了家族无处不在的关系网和一批忠心耿耿的得力干将。奇怪的是,他越是无心管理,手下人就越是能把公司的里里外外为他打点的妥妥当当,包括跟政府的内幕交易。李安生一般只用眼神来给手下指明方向,具体的事情他一概不管,他只关心两件事:(1)有什么新奇的科研项目;(2)不会躺在他床上超过三个月的女人。
但是,米歇尔要把赌注压在自己妹妹的脸蛋上,他祈祷自己的法律意义上的亲妹妹能够跟李安生之间有一纸婚约。
然而,事情并不像他想像的那么顺利,李安生走近晚宴大厅时候,保持着一贯的风格——看天看地不看人。而那些珠光宝气的美女们,他更是不屑一顾。当他从凯瑞身边经过的时候,连她的正面都没看一眼。
“对她笑啊——噢,见鬼,你在干什么?”米歇尔在妹妹耳边狠狠的说。
“哥哥,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想回到我们的船上去!”
“‘我们’的船?那是‘我’的船!”虽然米歇尔把声音压低,但凯瑞还是听得出话音里的愤怒,但像他一贯擅长的那样,又迅速平静下来,和颜悦色的说,“好妹妹,我们很快就能得到我们学要的资源,展开我的宏伟计划了,要不了多久整个世界的就是我们的家的一条船船了!”米歇尔把酒杯放到服务生的托盘里,看看左右又压着嗓子对凯瑞说,“难道你不想看到你哥哥成功吗?我们的成功?嗯,说啊,告诉我!”
凯瑞最后她终于哑着嗓子,噙着泪水低语:“我不知道……”
“见鬼!”米歇尔把凯瑞拉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把她挤在一颗高大的室内植物后面,“有一点你不需清楚,这个李安生能为我提供我所需要的一切,如果你能嫁给他,或者跟他睡觉就能换来这一切,那你就乖乖的去做。”他朝她浅浅的一笑,“只要能得到我需要的资源,让你给所有的NBA队员都干一边我都愿意,如果有必要的话把球迷也都加上!李安生不老,也不丑,你应该偷笑才对。还不快把眼泪擦干,布金斯议长就要带我们去见他了,我可不想让他看见你哭哭啼啼。”
凯瑞转过头去,果然议长脸上堆满笑容,正端着一杯红酒举了举,向他们示意。
“快,对他笑,”米歇尔松开凯瑞的胳膊,一边扭身向远处微笑着点头,一边在嘴边轻声的说,“把胸挺起来,本来就够大……天啊,我真后悔没给你做个丰胸手术。”
“站住!”凯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