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这样一点也不透漏的话,我很难做出决定。
就算去商店买东西,也还能看到个实物,可以考虑要不要买,可你这样什么也不告诉我,让我怎么买?”
“老实说它是一盘录像带!”
“录像带?”一个录像带能值一千万,什么造的?黄金么?杜轩昂心中鄙夷,脸上不露声色,
“都录了些什么呢?”
“您认识程法安先生吗?”莎莉放下手,目光平静的看着他,“这里面有他跟你老婆的情/爱录像。”
“什么?”
虽然早听说姚听琴和程法安有发生过那样的事情,可是现在有人告诉他居然还被录了像,他心里感到无比的羞辱。
身为老公的,他都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可旁边的人居然拥有他们的录像……
还以为这种事情也就几个人知道而已,如今看来,还有很多吧。
也许,他是最后知道的一个。
“难道你们老板就是这么做生意的,一方面帮人搭桥牵线,一方面又录下来敲诈,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大玩婚外情
“难道你们老板就是这么做生意的,一方面帮人搭桥牵线,一方面又录下来敲诈,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杜先生,别激动!”莎莉仍旧面不改色,“这件事跟我们老板没有关系,而是我个人的关系。
所以,你大可以放心,除了我之外,根本不会再有别的人知道。”
“如果我要是说不愿意买呢?”
“那……不知道堂堂RX集团大总裁的老婆在外面跟年轻男人大玩婚外情,会不会上报纸头条呢!”
“你——”
杜轩昂满腔怒火正要发作,哪知道莎莉抢先一步站了起来拿起包包,脸色冷然的说:
“杜先生,如果你不愿意买的话,也许我能利用它赚到比一千万还多的多的钱。”
说着转身要走,杜轩昂讶然失色,“我买!”急忙拦下她,“不过价钱上是不是还能商量商量。”
莎莉摇头,“一口价,你就说要还是不要吧。”
杜轩昂长吸口气,知道这种事情这个女人应该不是第一次做,所以她吃定了自己,然而既然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只能接受,
“可是你能保证你手里的这盘录像带是唯一的吗?
没有人拷贝过,而你也没有拷贝保留过。”
“放心,我要的只是钱,而恰恰像你这样的人才有钱。”莎莉说着从胸口掏出一张纸条来递过去给她,
“区区一千万而已,只要你在上面填上数字就可以了。”
杜轩昂没想到她会准备的如此周全,想来,这件事在她心里已经酝酿很久了吧,“好。”
拿了笔签上字,莎莉接过看了一会儿,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便从包包里拿出那盘录像带,放在桌上推过去给他,
“咱们两清了,今后谁也不认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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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老公的买单
拿了笔签上字,莎莉结果看了一会儿,便从包包里拿出那盘录像带,放在桌上推过去给他,
“咱们两清了,今后谁也不认识谁。”
杜轩昂伸手拿过,看着它,良久也没说话。
浑身气血翻涌,做梦也没想到薛若琳和程法安做的丑事,居然要他这个当老公的来买单!
这真是太不公平了。
他紧握着录像带,心里有气不打一处来,总觉得自己好像打落牙齿和血吞一样,所有的气恨都只能往肚子里咽。
又像是被人打了一耳光,却没有理由打回去。
他几时沦落到如此隐忍的境地!
都是他们!
薛若琳、程法安……
他闭上眼,心里无比的愤慨:
薛若琳你这样对得起我吗?
那种事你做了就做了,为什么还要被录下来,你,真的就能容忍这样的污点一直存在么?
此时此刻,你在哪里?
是跟程法安在一起么?
一定很开心吧!
我是傻子,刚才才会为你担心,为你发愁,可你却是跟程法安在一起巫山云雨,薛若琳,你这样对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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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送走了唐医生,也知道最后的检查结果,程法安心情大好,叫小怡去厨房了炖鸡汤,自己则守在房间里。
“若琳,医生说你没事,我好开心,真的。知道你没事,我整个人都轻松好多。
我就知道,你不会变成吸血鬼的,你会好好的,回到我身边,会好好的跟我在一起。
我们两个、人还做够,谁也不能做鬼!
若琳,好希望你能快点醒过来。”
蓦地,他紧握的那只手忽然动了两下,他惊喜的抬眼看去,见姚听琴的眼睛在动,尽管没有睁开。
“若琳,若琳你醒了是吗?”程法安高兴的站了起来,“若琳,若琳,听到我说话了吗?”
姐姐
“若琳,若琳你醒了是吗?”程法安高兴的站了起来,“若琳,若琳,听到我说话了吗?”
是谁的声音在耳边不停地说话。
若琳,又是若琳吗?
在这个世界,她真的就不能听到别人喊一声自己听琴了吗?没有人会在乎她叫不叫姚听琴的是不是?
她努力的睁开眼,视线有点模糊,灯光有些刺眼,她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看清楚了面前说话的人。
“若琳,你终于醒了!”
程法安高兴的笑了起来,姚听琴看着,也微微一笑,“这里……”
“这是我家,你回来了!”
“你家,回来……”她不是被那个黑衣女子给……她还活着,她还没有死吗?她讶然。
侧头,她看向右边,发现这个房间就是自己第一次来这儿时的房间,的确很熟悉。
毕竟她在这里待过整整一天。
“若琳,我好高兴你能醒过来,若琳,以后,别再让自己有危险了好吗?我不希望你有事。”
迎着他深情款款的目光,姚听琴有些感动,但她却回避开,侧头看向别处,意外的,她看到了一张每每让她午夜梦回都会吓出一身冷汗的脸,
“衣衣,衣衣!”
她霍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发白,程法安见状,只觉疑惑,看向躺在她旁边的短发女子。
她,还没有醒来。
可是,姚听琴已经吓得脸色都白了。
“怎么了,若琳,发生什么事了?”
“衣衣,她是衣衣!”
她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个汗毛都竖了起来,所有不好的回忆在她脑海里汹涌上来,让她一阵头脑发热。
她恍惚间仿佛听到姚衣衣嘲弄的话语,“我的好姐姐,我们又见面了,你应该没有忘记我吧!”
“不,我不要见到你,不要!不要!”
姚听琴失声大叫起来,伸手抱住了自己的头,她拼命的想摒弃掉那些回忆,却发现它愈发汹涌而来。
你的所有都是我的
姚听琴失声大叫起来,伸手抱住了自己的头,她拼命的想摒弃掉那些回忆,却发现它愈发汹涌而来。
她挥之不去,忘不掉!
“姐姐,你的一切都将会是我的,会是我的你知道吗?包括你喜欢的人,你想要的东西,通通都是我的。
就算不是我的,我也会抢过来!”
耳边,不停的响起姚衣衣对她说过的话,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铿锵有力,叫人无法忽视,字字敲在心上。
她不懂,她不懂她已经死了,姚衣衣为什么还不放过,还要来到她的身边,还要抢她的东西。
她不懂,她已经得到了她的一切,为什么现在还要出现在她面前?
“若琳,若琳……”
瞧她脸色有异的不停摇晃着头,仿佛无法接受什么一样,拼命的闭着眼,神情苦恼,程法安只觉讶然。
“若琳,你到底是怎么了?若琳……”他忍不住走过去抱住她,发现她的身体竟然在发抖。
“若琳,不要怕,不要怕,我知道你一定是受了惊吓对不对。不过你现在已经回来了,你安全了,我会保护你,若琳,不要害怕好吗?
没有人可以伤害你的!”
“不,我不要看见她,我不要,我真的不要看见她,我已经失去了我的一切了,我已经死了,为什么她还要出现?”
姚听琴想到自己在王府看到的那一幕幕,心不觉间又破碎了,伤心的泪水一颗颗掉下来。
她忘不掉那一幕幕。
尽管明明是那么的想忘记,想逃开,可当那一张熟悉的脸孔出现在面前的一刹那,所有的记忆都回来了。
都跑到了眼前,提醒她,她的过去有多么的凄凉,告诉她曾经有过怎样惨痛的过往。
“若琳,你说的她是谁?
到底是谁让你这么的害怕,这么的不安,这么的难过?若琳,告诉我,告诉我好吗?”现在他比任何时候都迫切的想知道姚听琴在想些什么。
注定是输家
到底是谁让你这么的害怕,这么的不安,这么的难过?若琳,告诉我,告诉我好吗?”现在他比任何时候都迫切的想知道姚听琴在想些什么。
程法安不安的拉着她发抖的手,坐在床沿,心疼的伸手抚摸她的脸,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她减轻心里的紧张和恐惧,
“有我在,有我在呢,你不要害怕!
不要害怕!”
为什么她的神情看上去那么的激动,尽管没有任何的言语,他都觉得她整个人在抗议着什么。
抵制着什么。
他,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所以他有点不知所措。
他讨厌自己的不知所措。
他恨自己尽管有过那么多的女人,却还这样不知所措。
“若琳,你不要吓我,不要吓我好吗?告诉我,你没有事,你没有事的,若琳……”
他想抱着她,却被她一把推开,转而疯狂的跑出了房门。
“若琳。”他惊叫着连追了出去。
“姚听琴,你所有的一切都会是我的,是我姚衣衣的。告诉你,这是你欠我的,我要拿回来。”
“姚听琴,你娘是我不小心推进荷花池的,对不起哦。”
“姚听琴,你的幸福就是这样一碰就碎吗?就像你的相公,我只要勾一勾手指头他就上钩了。”
“姚听琴,你永远都赢不过我的,所以最好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和反击,在你我之间,你注定是输家。”
“姚听琴,你看到了吗?我和你的相公过得很好……”
“姚听琴……”
冲出屋子的一路上,姚听琴的脑子里全是姚衣衣残忍的话语在翻来覆去的折磨她脆弱的神经。
她的承受力似乎达到了极限,在她停下脚步的一刹那,不由对着星空大叫了一声,整个身体无力的跪倒下去。
为什么?
为什么老天爷你要怎么对我?
明明,明明我已经退出了姚衣衣的世界,为什么现在还要再让我遇见她,老天爷,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同情有错
明明,明明我已经退出了姚衣衣的世界,为什么现在还要再让我遇见她,老天爷,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我一再的退让,为什么还是被姚衣衣穷追猛打!
“娘,娘你能看到我吗?我好后悔,好后悔当年没有听你的话,没有疏远姚衣衣。
娘,女儿错了,女儿错了,女儿不该不听你的话,娘,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娘,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如果说她和姚衣衣之间的争斗到底从何而来,她只能说是她的善良,是她的善良给了姚衣衣机会。
她后悔,为什么在知道那一系列的事情之后,她对姚衣衣还是那么的友好,因为她也是个没了娘的孩子,她体谅她,同情她。
可是为什么但是没有人告诉她,原来体谅和同情也会变成杀害自己的利刃,让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她伸手抱住了头,不要相信这一切都她自己造成的!
苍茫的夜色下,她凄怆的声音随着夜风飘向很远很远的地方,透着说不出的悲凉。
整个人跪在地上,双手抱住低垂的头,任凭自己单薄的理智崩溃在决堤的泪水里,荡然无存,只剩下哭泣。
“若琳!”刚开车到程家,就看到姚听琴跪在地上痛苦的样子,杜轩昂只觉吃惊,他赶忙停车,下车走了过去。
“若琳,发生什么事了?”
姚听琴抽泣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杜轩昂只觉惊讶,在她爸妈死的时候,她都不曾流过泪。
他知道她一直压在心里,不忍别人看见,她一直是个坚强的女孩,从不轻易将脆弱示人。
可这一次她竟哭了。
而且哭得那般撕心裂肺,老远就能听到。
杜轩昂心中一紧,伸手抓住她的臂膀,很用力很用力才将她扶起来,“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听着耳边无比温和的声音,姚听琴心中一动,慢慢的抬头,看到杜轩昂的那一刻,她心头一酸,不由伸手抱住了他,
疼她?这两个字你也配说
听着耳边无比温和的声音,姚听琴心中一动,慢慢的抬头,看到杜轩昂的那一刻,心头一酸不由伸手抱住了他,
“我不要,我真的不要。我再也不想见到她了,你告诉我,我刚才看到的都不是真的。”
这个女人居然连说话的声音都喑哑了,天知道她已经哭了多久,而周围也没人管她么?“若琳,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门口,程法安站在那里,杜轩昂看过去的时候,眸中不由闪过一抹凌厉,应该就是这个男人把她欺负成这样的吧。
所以现在站在那里连过来的勇气都没有。
“若琳,我带你回家!”杜轩昂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抚着她的难过,“回家就没事了。”
姚听琴哭着点头,她现在再也不想看到姚衣衣,永远都不要,她讨厌她,她恨她。
是她剥夺了她的一切,抢走了她的幸福。
现在,她一点也不想见到她!
“若琳,走吧。”拉着她的手,杜轩昂朝兰基博尼走过去,他早该想到姚听琴会在程家的。
只是,他不曾想程法安会拿姚听琴的生命安全开玩笑,真是不可理喻。
“你不能带她走!”
怎么,他刚才只是看到他们抱在一起感到惊异才顿住脚步而已,杜轩昂就要明目张胆地带走他的女人么?
“你没资格说这句话!”几个字似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字字铿锵有力,“你这个骗子。”
程法安听着不禁讶然,“喂,你怎么骂人啊?”
“我不仅要骂你,而且还想打你。”把姚听琴扶着上了车,杜轩昂关上车门,“你敢欺负我的女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欺负…欺负她……”
程法安讶异莫名的看着在车里不停抹泪的姚听琴,只觉意外,“你哪只耳朵听到说我欺负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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