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都是五十岁年纪。
走起路来颤悠悠的。
弱不禁风的样子。
她不是我们的女儿
一男一女,都是五十岁年纪。
走起路来颤悠悠的。
弱不禁风的样子。
“据我所知,苏叶之所以会想到要去史密斯进行黑色交易,为的不过是让她的父母过上好日子,你,姚衣衣认识他们吗?”
程法安坐在沙发上,侧头看向旁边的姚衣衣,“我还了解到,他们的女儿似乎长得没你漂亮,也不像你。”
此刻,那两个老人也抬眼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姚衣衣,最后用力摇头说:“她不是我们的女儿!”
程法安点头,看向他们,“好了一绝,送他们回去,给他们一些钱好好的过日子!”
一绝忙应声,“是,大哥!”
姚衣衣目送他们离开,心里不由有了疑问:这个程法安到底想干什么?
怎么也没想到他早上还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原来今天已经把她的所有底细都查得一清二楚了。
真是个阴险的男人。
“说吧,你到底是谁?”程法安从沙发上起来,走向她,“其实,我也没有打算要调查你,而是你初次到一个陌生男人家里,没有半点害怕和担心,表现的那么从容不迫,这让我觉得太奇怪了。”
“所以你就查我?”姚衣衣转身直视他疑惑的眼。。。。
“我不是那种喜欢把疑问留在心里的人,所以,我不管是不是会白费功夫,都要弄清楚。”
“那现在,清楚了么?”
程法安摇头。
“你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不清楚的地方多了。”程法安浅笑着绕着她转了转,一双眼睛不时的打量她,“比如说,你为什么要冒充我要找的那位小姐,又比如说,昨天晚上,你是怎么进来的我家?”
“想听我的解释?”姚衣衣淡淡的问。
程法安点头,“当然。这些问题并不是我能查的到的。”
“所以你准备拷问我?”姚衣衣嘴角牵出一丝轻笑,看他的目光透着几许清冷。
你的第一个问题
“拷问?不敢,我程法安不是那种喜欢对别人动粗的人,我只是想弄明白一些事情而已。”
“那我要是不说呢!”
“你会说的。”
姚衣衣很是怀疑的望着他,“你就这么自信?”
“我一向都很自信。”程法安走到沙发旁坐下,雪白的灯光打在他脸上,衬得他的脸分外光洁,
“因为,为了找到答案,我可以做一切的事情。”
他一定要弄清楚,姚听琴那天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
而他也间或想起来,衣衣两个字,最先听到的,是从姚听琴的梦里,而就在昨天,他也亲耳从她口里听到衣衣的名字!
衣衣!
姚衣衣!
跟面前这个女人的名字如此的相似,这,会是巧合么?
不,姚听琴那时看到她,如同被吓到一般的情形像是一个烙印留在他心里,挥之不去。
他不相信那会是巧合。
“是吗?”姚衣衣笑着在他对面坐下,“那你想问点什么呢?我很好奇,你的第一个问题。”
“昨晚,你是怎么跟若琳去到楼上的房间的?”
姚衣衣闻言,抬眼看了看昨晚上她和姚听琴睡过的房间所在,“你问过那个女人了吗?”
“她叫若琳,不是这个那个女人,请你尊重她!”程法安面有愠色,他不允许任何人叫薛若琳那个女人。
“我听小怡说过,是你第一个发现的我们。
那你应该知道我和若琳那个时候昏迷着,既然昏迷了,怎么会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楼上的房间?”
她的回答也算是合情合理,程法安想了想,“那好,在你们没回来之前,又经历了些什么事?”
“真的要听吗?”
迎着姚衣衣冷漠的视线,程法安脸上冷若冰霜,“不听我就不会问了。请你合作一些,不要再问那些多余的话。”
她现在,只要回答他的问题就好。
其他的什么都不必说。
叫人感动的爱情
她现在,只要回答他的问题就好。
其他的什么都不必说。
瞧着他的一脸坚决,姚衣衣依旧从容,“我们看到了吸血鬼!
他本来要杀我们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又忽然把我们打晕了,然后醒来,就到了这里,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
“就这样而已?”
程法安怀疑的问,姚衣衣重重点头,“的确就这样而已!”
“那,那个吸血鬼长得什么样?在哪儿?有没有对你和若琳,做过什么事?”
他相信薛若琳昨晚会忽然情绪崩溃一定是有理由的。
他一定要找到。
也一定可以找到的,这世上,他想办的事情一定会办到。
“这个吗……”姚衣衣故意扯了长音,若有所思的蹙眉,“为什么你不去问你的若琳。”
他可是曾亲口说过,他爱她!
爱到,可以用他的命来换她!
多么叫人感动的爱情。
多么好的一个男人。
她曾羡慕过那个叫若琳的女人,但现在,很快她就会同情和可怜那个女人,因为她得不到的爱,别的女人也休想得到。
“我现在问你不也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她也许会说的更加详细,但是我,到底不是她,在被吸血鬼抓过去的时候,我们并不在一起,只是昨晚听你们说我们是一起被送来的,才知道的。
如此,我怎么可能知道她所经历的是否跟我一样。”
真是个能说会道的女人。
程法安看了她一会儿,“既然你不是宋娅要给我的女人,那么请你马上离开这里,我不喜欢把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留在家里。”
“我哪有来历不明?”姚衣衣笑着起身过去,“我是心甘情愿来服侍你的女人。”
程法安偏头看着她放在自己肩头的手,“拿开你的手!我不喜欢有女人这样碰我。”
“那若琳呢?她要是这样,你也会反对么?”
拿开你的手
程法安偏头看着她放在自己肩头的手,“拿开你的手!我不喜欢有女人这样碰我。”
“那若琳呢?她要是这样,你也会反对么?”
“门就在那里,你应该不用我把话说第二遍吧!”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打的什么主意。
她一定是无家可归了,所以才会想要赖在他这里。
至于他和宋娅的事情她怎么会知道,一定她之前也是在那里当小姐的,偶尔听说了才如此。
只是,他还是很难想象她到底是怎么跟姚听琴一起出现在他房间的!
当真是有神秘人暗中相助?
可那会是谁?
他百思不得其解。
“那你就真的不想知道,若琳在被吸血鬼抓了之后,发生了点什么事?”
程法安陡然回头看她,“你不是说你不知道吗?”
“我是不知道,可我有办法让她说出来。”
“女人,你最好不要给我耍花招,没有你,我也一样可以让她说出来,不需要你的插手。”
听出他口气里的坚定,姚衣衣低眉顺眼的问:“真的不需要?”
“不需要!”程法安字字铿锵,姚衣衣点了点头,“那我这就走,不过晚饭我总可以吃吧。”
“随便!”程法安说着上楼去了。
姚衣衣走到厨房里,端起一碗红彤彤的水,咕咚两口喝了一干二净,整个人都变得容光焕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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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琴,我的好姐姐,我好想你啊,你想我了吗?我是衣衣,姚衣衣,你的好妹妹啊。
姐姐,让衣衣来找你吧,姐姐!”
“不,不要,我不要看到你,我不要……你不要过来,我不要看到你,不要见到你!”
漆黑的夜,诡异的梦境,姚听琴看到姚衣衣在自己的眼前忽隐忽现,像是阴魂不散一般,她只要睁开眼就可以看到她,看到她伸长了双手要来掐她的脖子,她要杀她!
染红了她的眼
漆黑的夜,诡异的梦境,姚听琴看到姚衣衣在自己的眼前忽隐忽现,像是阴魂不散一般,她只要睁开眼就可以看到她,看到她伸长了双手要来掐她的脖子,她要杀她!
不管在那里,只要她出现,她一定是为了杀她而来。
“姚衣衣,你放过我吧,你已经得到了我的一切,请你不要再来纠缠我了,衣衣,你放过我!”
“我放过你,可谁来放过我!”
猛然间,姚衣衣的身影忽然以逐步放大的形式出现在面前,朝她靠拢过来,她吓得睁大眼,看到她的门牙竟然长长了,纤细的手指像爪子一样伸了过来,她吓得不知动作!
这一幕,好熟悉。
好像在哪儿看到过。
她,是要来喝她的血吗?
她的动作她的样子,为什么那么像吸血鬼!
陡然间,她忽而看到了那个黑色头发,黑色衣服,浑身是黑的女子出现在姚衣衣的身后,面目狰狞的笑着,走过来,跟姚衣衣一样伸长了爪子,然而,走着走着,她竟消失了!
旋即,她抬头,竟看到姚衣衣变成了黑衣女子,两个面貌不停地转换、变化,让她眼花缭乱。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心里无比的紧张和害怕。
她拼命的摇着头,不要相信眼前看到的,更不要敢再看着她们。
“不要杀我,不要……”
很快,她看到黑衣女子和姚衣衣合二为一!
姚衣衣既是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就是姚衣衣。
这,是真的吗?
她的心砰砰乱跳。
感觉那么真实。
“姐姐,我饿了,我的好姐姐,你一直都对我那么好,给我一点血喝吧,我会感激你的。”
“不,不要……”
姚听琴用力的抵抗着她的靠近,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太过微不足道,不一会儿就被她按倒、咬住……
血,染红了她的眼。
“啊——”
绵长的惊叫声像是黑夜里忽然飞过的大雁的哀鸣,划破了晚上的宁静,突兀的惊喜了睡梦里的人。
好孩子
“啊——”
绵长的惊叫声像是黑夜里忽然飞过的大雁的哀鸣,划破了晚上的宁静,突兀的惊喜了睡梦里的人。
“若琳!”
房间里的灯,开了。
门口,温霞担心的走了进来。
姚听琴睁开眼,身上早已汗流浃背。
数不清这是第几个被噩梦吓醒的晚上了。
“若琳,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温霞穿着一身淡紫色的睡衣走了过来,从旁边拿了毛巾替她擦了擦满头大汗,
“妈在呢,别怕!”
刚才听到她凄厉的叫声,她的心都快惊得跳出来了,现在看她脸上虚白的样子,心还是揪着。
“妈!”
刚坐在床上,姚听琴猛然起身抱住了她,“妈,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要是我早一点听你的话,我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不会让自己的妹妹害成这样。
妈,对不起!”
她好希望、好希望,现在抱着的人是她的娘亲,爱她疼她的娘亲,尽管身上的味道不一样,可她刚才眼里流露出来的担心,却是真的。
她感觉的到。
她也分得清真假。
那太过酷似娘亲的眼神。
只是,她没想到,她这样突然的举动吓得温霞一跳,而她那声妈叫的,不觉间让她眼睛都湿润了。
“若琳,妈理解你,真的理解你的。都是轩昂对不起你,还有那个杨彩静,身为朋友,她居然跟轩昂……
若琳,你放心,妈会替你讨个公道的。
不管那个杨彩静打的什么主意,妈都不会接受她。”
“妈!”姚听琴在她的后背用力的摇着头,她知道她说的跟自己所想的不一样。
真的不一样。
没有人能够理解她现在的痛。
没有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没有人可以理解她!
她是薛若琳,又不是薛若琳。
没有人会相信她!
“好孩子,睡吧,妈守着你好吗?”听到耳边的哭泣声,温霞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曾是个单亲妈妈
“好孩子,睡吧,妈守着你好吗?”听到耳边的哭泣声,温霞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天还没亮呢,多睡一会儿。”
姚听琴抽泣着点头,慢慢的躺倒床上,蓄满泪水的眸子,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下来,顺着面颊滑落到枕头上,一颗紧接一颗,那模样叫人看了,心跟着狠狠地疼。
轩昂啊轩昂,你看你造的什么孽!
“若琳,不要再想那些事了,好好睡一觉,妈在这呢,不用怕。”温霞替她拉了拉被子,语气柔和。
姚听琴睁着泪眼看着天花板,她不知道自己的噩梦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终止,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难道,也要她跟活着一样,只有死了,才可以解脱……
不,不管她在哪儿,姚衣衣都会找到她!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有那么一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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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都查到些什么了?”
某家豪华的饭店里,杜轩昂刚沐浴过,穿着白色的浴袍进了客厅,走到一旁的吧台上倒了一杯红酒。
“少爷,这件事,好像跟杨小姐也有些关系。”
“彩静?”
杜轩昂意外的转头看着肯基尼,没来得及擦干的短发上,还残留着些许水珠,灯光打在上面,晶莹剔透的很是闪亮。
“根据当时知情的人说,当年跟董事长有牵扯的那个女人叫庞涓,今天我去了她的老家,说是她改嫁了程限,其实她曾是个单亲妈妈。”
“程限?”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
“他就是叠峦企业的董事长,也就是程法安的父亲。”
“程法安…你说,庞涓后来嫁给了程限,而彩静,是个没有爸爸的孩子?”杜轩昂心中讶然。
肯尼基点头,“当年,庞涓跟董事长的确有一段纠葛,你看,这是当时被报道出来的资料。
为什么是姓杨
肯尼基点头,“当年,庞涓跟董事长的确有一段纠葛,你看,这是当时被报道出来的资料。
资料上几乎每一篇报道都有董事长跟庞涓的照片,而且写得似乎也挺真实的。”
“怎么可能呢?”当年跟自己老爸有…婚外情的,居然会是杨彩静的妈妈?这也太巧了吧。
杜轩昂伸手拿起肯尼基放在桌上的报纸,果然在上面看到了老爸年轻时候的风采。
年轻英俊。
而那个叫庞涓的女人,也是美丽动人,而且在相貌上,他还真的可以从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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