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在古代见过的最好看的。
不过有一点,看上去并不像是个疯子!
她不是个喜欢没事盯着男人看的女人,自从嫁了人,她一直恪守礼教,对其他的男人从未注意过。
注意他,只是他坐在了对面。
她一抬头就能看到。
“喝水,吃东西……”她以为她是来当保姆的?有意思,他还从没想过让自己花钱买来的女人照顾自己。
他要的只是一夜欢/愉罢了。
“女人,在我面前你就不用装下去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要做什么,你我心照不宣。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他说话间起身,一步一步走过去,忽然趁姚听琴不备,一把将她搂住,“我比任何男人都知道怎么疼女人!”
“啪!”
一声脆响打断了程法安脑子里的邪恶思绪,他意外的看着面前这个像瓷娃娃一样柔软白嫩的女人,
“你打我?”
“你碰我,我当然要打你啊!”
姚听琴使出吃奶的劲推开他,说的理直气壮,“男女授受不亲,你知不知道,我是来照顾你的,不是来让你占便宜的。”
程法安唇角一勾,在刺痛的嘴角摸了一下,还别说这女人看上去柔弱无骨,力气还挺大,然而被一个自己花钱买一夜的女人打,他心里有些不快,
“你是外星人啊,到了我这里,居然还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钱,我已经付给你了,如果你想在面对我程法安的时候企图保全清白的话,那么,你就想错了!”
凡是他碰上的女人,如果没有在床上留下点什么,她是走不掉的。
虽然她装无知的能力很强,但是,这丝毫不能让他改变些什么。
“外星人?”这什么意思?不过保全清白他是说对了,“你不要乱来,不然,我就去死。”
谈什么三贞九烈
“去死?一个为了钱能够出卖自己的女人,会去死吗?”之前干什么去了,现在来跟他谈什么三贞九烈?
这也未免太虚伪了。
他最讨厌这样的女人。
“出卖自己?我什么时候要出卖自己了?”这男人的话怎么听怎么难听,到底什么意思啊。
“我是有跟大娘做买卖,但是,不是出卖我自己,而是来照顾你这个疯子。”
“疯子?你说我是疯子!”
程法安眯起眼睛,射出一道危险的光芒,姚听琴浑然不觉,却知道骂人是不对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你……”
“你竟然骂我是疯子!”程法安恼怒的瞪视她,原以为她不过就是想在他面前耍耍花招,企图不让他去碰她,然后白得那笔钱,现在看来,她分明是有意的在挑衅他。
“我,我没有!”姚听琴用无辜的目光看他。
“没有!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不,不是这样的,我,我说错了。”该死,她怎么能把他是疯子的事情说出来。
完蛋了,他看上去好像蛮生气的样子。
怎么办!
疯子生气,遭殃的肯定是她。
“女人,我想,我真的应该当一回疯子!一个为了你而疯狂的疯子!”程法安咬牙切齿的说着朝她扑了过去,她下意识的往后退,却不小心被沙发绊倒,整个人被他生生的压在身下。
他,好重啊!
唔!
胸口好闷,快要喘不过气了。
“女人,我会让你对我的辱骂付出代价!”程法安狠狠地说着,双手去扯她身上的衣服。
姚听琴急得大叫,“救命,救命啊,疯子要杀人了,救命啊…”
“疯子?”她居然还称他疯子,他程法安可是一只大海龟,她居然叫他疯子?“你给我闭嘴。”
“救命,救命……”清白都快不保了,姚听琴哪里能闭嘴。
“好,这是你自找的!”
低头,俯身,火热的唇印上她的。
会疼你的
捉住她乱打乱踢的手脚,他,用力的制止她的挣扎。
耳边果然清净了下来。
她,终于乖了。
在她的身下,安静的躺着,一动没动。
她的红唇好香好甜,让他情不自禁的吻得更加深入,更加缠绵,手脚并用的在她身上霸道的掠取。
尽管她仍旧抵抗着她。
可一个女人力量又能有多大。
处/子不愧是处/子,只是一个简单的吻,她已经浑身都柔软了起来,加上瓷娃娃一样的水润肌肤,软的跟一滩泥一样。
这让他心情大好。
她的味道很不一样。
“我会疼你的!”
看着身下气喘吁吁的姚听琴,程法安起身,将身上的浴袍脱去,露出小麦色坚硬的胸膛。
“不会让你感觉到疼!”
“你,你…”
姚听琴刚想起身,一脚踹开程法安,却发现头好晕啊!而且好像有股神秘的力量抽走了她的力气,浑身软塌塌的,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那么模糊。
怎么回事?
刚才,她还好好的。
才转眼,她竟觉得头晕!
是不是太累了?
老天,她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头晕。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马上就要对她做那种事情,她要是头晕的话,就会变成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
她不要。
她有夫君,她嫁了人了,她不可以再跟别的男人有那种关系。
她是个大家闺秀,是尊贵无比的王妃。
她的身子不可以被任何人侵犯。
“求求,求求你放过我!”
“求我放过你?”男人不由觉得好笑,都进行到这一步,会有人把到嘴的肉扔了吗?
“女人,你很逗!”
求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放过,真是个蠢女人。
“求你,放过我,我不可以的……”
姚听琴眼神迷离的看着面前模糊的人影,双手不由自主的抓来抓去,不知道再抓什么,忽然感到一股清凉的感觉贴近了她。
身体不要那么热
而她的手慢慢的抓住那股清凉,不想松开。
因为她的身体好热。
只有那股清凉才能缓解。
而且,心里好空虚,好像急需一种充实的填补。
她用力的揉抚着手里抓住的那股清凉,恨不能把他揉进心里,让她的身体不要那么热。
“女人,你怎么了?”
刚才还求他放过,怎么这会儿竟会主动的伸手过来拉他,抱他,难道刚才只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不对,她的眼神,她的脸色……
那诡异的红,分明意味着她吃了药。
药,她居然在来之前就吃了那种药吗?
自己吃的,还是别人给她吃的!
不过不管怎样都好,他要的,马上就能得到了!
“热,热,好热啊……”
姚听琴的手不自觉的去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迫切的想要贴近身体上那一抹清凉的气息。
“热吗?”程法安看着在自己身下一反常态的露出近乎请求的表情,不禁笑了起来,“需要我帮你吗?”
想也没想的点头。
“那,我还是疯子么?”他的手沿着她敞开的领口,往下滑去,引得她一阵颤栗。
疯子?
这话似乎提醒了姚听琴,她忽然想起了那个占她便宜的男人。
“你,你不是……”
怎么回事?
她的嘴巴居然不听她的话,她想说他是,却变成了不是,而且声音还软绵绵的,透着缠绵的魅惑。
“那你要我吗?”
程法安笑的邪恶,英挺的眉微微的张扬。
不要!
打死都不要!
可她的双手不听使唤的往他身上抓,尽管他拉着她不让她去抓,可她的手就是犯贱的要往他身上擦。
她这是怎么了?
明明说不要的,从她嘴里吐露的词竟是那么的厚颜无耻,“要,我要你,要你!”
程法安勾唇,一记冷笑浮现在嘴角,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眼神恶狠狠的,
女人我们慢慢玩
程法安勾唇,一记冷笑浮现在嘴角,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眼神恶狠狠的,
“女人,你真贱!”忽然脸色一变,笑得无比放肆,“不过,我喜欢。”
拍了拍他细嫩的面颊,程法安的目光滑落到她身上完好的衣服,眉头微皱,他最不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给女人脱衣服。
因为只是用手的话很没意思。
他喜欢用别的方式,另类的方式来揭开女人身上的束缚,揭开神秘的面纱,“女人,我们慢慢玩怎么样?
虽然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不好受,很需要我,但是,我觉得,慢工出细活,咱们有的是时间。”
他花的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这在美国,很多女人都知道。
就不知道这个家乡的女人,似乎跟美国女人一样,有着超强的适应能力和异于常人的忍耐力。
不然,他怕她会虚脱!
不过据她现在的反应看来,那药的药效不怎么强,因为她手上的力量并不大,像隔靴搔痒似的。
还勾不起他的兴趣。
他要的是刺激,绝对的刺激。
他一直追求着最最凶猛激烈的感觉。
所以这样的开始还不能让他完全提起兴趣。
“要,我受不了……要,要……”
姚听琴听到自己支支吾吾的话语,心里又气又急,却完全没办法掌控自己的行动。
她,这是怎么了?
疯了吗?
怎么可以跟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说要!
要什么?
要他的身体?
要他要她!
姚听琴,你给我冷静一点好不好,你不可以这样,绝对不可以,这个男人不是你的夫君!
就算是,你也不可以如此放荡的说要。
你不是青楼女子啊!
“女人,是不是很难受啊!”
瞧她脸上表情十分纠结的样子,程法安理解她现在的感觉,如果没有现在的克制,等会儿如何像洪水猛兽一般来的酣畅淋漓呢。
别害怕
要玩,他就要玩那种最刺激的。
回头,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水果刀,白晃晃的,似乎很锋利呢!
姚听琴一见那东西不由瞠目结舌。
他想干什么?
杀她吗?
她已经死过了,为什么看到那锋利的刀子还是会感到心跳加速,心情紧张。
瞧见她脸上的惊恐表情,程法安低头邪肆的笑起来,“女人,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转而低头看她,他轻笑着伸手过去,用清凉的刀柄贴近她的衣服,慢慢的,慢慢的划开,一条白线透了出来。
——那是她雪白的凝脂。
姚听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个男人难道不是要杀她,而是要将她开膛破腹?
不会吧。
这样太残忍了,太可怕了。
她想动,浑身柔软的像棉花,哪里有力气,双手还在捕捉住那股只有程法安才能给她的清凉感觉。
所以,就算程法安现在拿刀杀了她,还是无法阻止她的身体会像被磁铁吸引住一样往他身边靠。
手,缠住了他的脖子,她抬头努力的要攀附过去,想要更加的拉近距离,获得那股子甘霖。
可他有意的推倒她,不让他接近,她要把她心里的那把火撩拨到最高点,然后才能享受。
身上完好的衣服,此刻被割开了一条从胸前到裙角的长线,姚听琴的身体露出了一点点,似乎觉得这不够,男人伸手将衣服往边上拉,她雪白的肌肤便一览无余,哪怕是胸前的柔软抑或是尽收眼底,叫人热血贲张。
皮肤好的女人,他碰过不少,但这个女人的肌肤跟别的女人绝对不一样,没有一点的紧绷感,但也不松弛,柔软的恰到好处,像是一块刚打出来的豆乳,嫩的能滴出水来。
也不知道宋娅那帮人是从哪里找到她的!
虽然她不是自己之前预订的那位,但是她比起那位,似乎更加有过之无不及,光是看着,就让他身体的某部位有了反应。
会被骂的
这是好久不曾有的感觉了。
他以为他早就腻了,所以来这里寻求新鲜的感觉。
她的出现,似乎真的给了他梦寐以求的新鲜感。
“女人,你别急啊,知道什么叫矜持吗?”
尽管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无条件的跟他投降,但他知道这是药的作用,其实她的意识是清醒的,所以他忍不住打击她,要将她的精神也击溃。
要她身心完全的投降。
只有这样,她才能放开一切。
才能尽情的享受一会儿后的狂风暴雨。
“女人要是太主动,是会被人笑话的,我想,你应该不想从这儿出去以后,被人骂成骚货吧。
哦,还有一件事,我应该告诉你的。
我喜欢收集自己跟女人欢/爱的过程,所以,我希望我跟你的这一场过程不会太快过去,因为你真的很不一样!”
笑话?
她光是这样被他压在身下,已经会被人唾骂了,要是再发生什么,她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女人,其实这也没什么,不过是一夜而已,一夜过后,你走的路,我过我的桥。
咱们谁也不认识谁。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更不会将录像给任何人看,因为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能不能不要在她耳边呵气了,痒痒的感觉让她心里的那团火没来由的越烧越旺,越发难以遏制在她的四肢百骸中扩散。
浑身像火一样,她恨不能一把将他抱住,然后……
羞羞羞。
她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
他,可是个陌生的男人啊。
“女人,不要克制你的感觉,放松好吗?只有这样,我才能帮你,不然,我不知道自己还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挑/拨你。”
他似是忍耐的够久了,心里蛰伏的那股欲望肆意的驱使着他压了下来,手剥开她的衣服,退到边缘,光滑的肌肤如同真丝质地的衣料一般,摸上去便叫人爱不释手。
一个晚上了
“不,不……”
两个字从她嘴里蹦出来,带着掷地有声的力量,紧握的双手却在背叛她的意志,攀附上他健壮的后背。
为什么她会控制不了自己!
明明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知道男人想干什么,为什么她就是反抗不了,抵制不了!
好像,自己的身体不再是她的,而是另一个人的。
——那个急需一股力量占有的空虚,迫使她抱住他的头,在他的脸上狂亲起来。
而男人心里的那团火也砰然一声爆炸开来,紧抱她,疯狂的激吻一寸一寸掠夺她干净的肌肤,打下属于他的烙印!
火焰,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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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别墅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杜轩昂从车里出来,两只眼睛都快睁不开。
开了一夜的车,肩膀也酸酸的,他强打起精神走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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