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锦绣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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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嫡谋-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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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氏点点头,算是认同了洛的话。

    其实她自己也想到了这些,若真是嫡庶无甚分别,还有什么规矩可讲?她自己待老侯爷的两个庶子还不甚亲近呢,如何不知儿子的顾虑。

    说白了,将来儿子的家业,还是要传给洛文誉接掌的,断不会传给洛文远才是,且洛文远身后哪里有什么势力,洛文誉就不同了,他的背后,可是有赵尚书家支持的。

    可即便如此,这么大的事,也不能草草了事,是以赵氏才将洛叫过来,看他如何打算。

    就像赵氏了解洛一样,洛也了解赵氏,这么些年,他早就将赵氏的脾性摸得一清二楚,他知道赵氏的软肋在哪里,知道怎么说话赵氏喜欢听,会接受,所以赵氏这些年偏宠他,不是没有原因的。

    试问,哪个做亲娘的不喜欢能说会道,有出息还会哄自己开心的儿子?

    赵氏虽也挂心洛峥,可洛峥性子沉闷,向来不会好话哄赵氏高兴,赵氏纵使有心亲近,也在他那张冷硬面孔下,说不出来什么了。

    洛看赵氏脸色缓和了,便知道自己的话她听进去了,便接着又道。

    “儿子是想,文誉应该也不是故意的,您也说,桃红说了,文誉当时吓得脸都白了,这孩子本性没什么问题,就是被他娘骄纵坏了,有些由着性子来,等回去儿子定要罚他到家祠里跪几晚,静心思过,也是给文远赔不是,娘您看,这样可行?”

    赵氏点了点头,想了想,又再嘱咐道:“还有,他身边的奴才也都是不中用的,得罚!主子做了错事,他们不知道跟着规劝就罢了,还跟着胡闹,也不知早些报与你我知道,也许早些看了大夫,文远也不至于折腾这一着,再有,他虽说是个庶子,可如今他亲娘不在了,你自己那个夫人,你也知道是个什么性子,你也多关心关心他,你是他亲爹,你若不管他,奴才们可不是贬低他么!”

    “是是是,还是娘您想的周道。”洛忙都应承下来。

    赵氏冲洛挥了挥手,“行了,今儿也这么晚了,是罚人还是怎么着,都等明日再说吧,你也回去吧,文远就先在我这养几天,也好让底下人都看看,以后不敢再生歪心思!”

    洛得了赵氏吩咐,这才行了一礼,退下了。

    这时候,她们母子两个谁也没看到,旁边抱厦床上躺着的洛文远,大睁着两只眼,沉沉地盯着帐顶。

    这里就在赵氏房间外室的隔壁,中间的墙也薄,赵氏和洛以为将人都赶出去了,说话便没人听到了,不成想倒被突然醒过来的洛文远听了个真切。

    他就知道,爹心里最重要的,从来都是三弟,他不过是个庶子,如今娘没了,他便更不中用了,爹怎么会管自己!

    可是他恨啊,桃红告诉自己,娘是被陷害的,可爹为何不救她呢!他不是最喜欢娘了么,从前在江南老家的时候,爹对娘多好,自从进了这个大宅院,一切都变了!

    都是二夫人,是她害的娘,别以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她以为去庙里抄经就没事了,她做梦!自己就算做了厉鬼,也不会放过她们一家!

    过了会儿,赵氏进来了,洛文远一时害怕,就又将眼睛闭上了,装作没醒的样子。

    这个家里,要说他最怕的,就是赵氏这个老夫人了,平日里见她拉下脸跟娘说话,他都吓得要死,没想到,自己要死了,竟然是她将自己接了过来。

    可是,她也不是喜欢自己的,她说了,自己是个庶子,是不能继承家业的,原先洛文远自己也这么认为,可今儿开始,他不这样想了,他发誓,总有一天,他要将洛文誉踩在脚底下,让他向自己求饶!

    最后,洛文远还是迷迷煳煳地又睡过去了。

    次日清早,桃红见洛文远终于退了烧,人也清醒过来了,喜得都哭了出来。

    “哭什么,我又没死。”洛文远声音粗噶得厉害,像是打磨过的砂纸。

    似乎经过昨天的事,他一下子就长大了些,早晨桃红喂他喝粥吃药,他统统没有拒绝,直把桃红高兴坏了。

    “二少爷,您放心,张大夫说您好好吃药,好好养几日就好了,老夫人嘱咐让您在这边先住几日,将身子养好了再回天泉居去,这边什么东西都是顶好的,您不会有事的。”桃红一边给洛文远擦手,一边说道。

    “我知道了,不必说了。”洛文远口气淡淡地。

    桃红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她怎么觉得,二少爷跟往常有点儿不一样了?

    昨儿明明还一副不想活了的样子,怎么今儿似乎倒有了生气了?

    才刚擦了手脸,赵氏就过来了。

    到了洛文远床边,问了他几句话,嘱咐他好生将养,又叫丫头婆子们精心伺候,便又回去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一百六十三章:洛文远的决心

    七月二十九,早朝散罢,洛回了府,便叫来了洛文誉。

    洛文誉此刻已经知道,昨日午后他将洛文远推下水的事情,洛已经知道了。

    今早起了身,他的贴身丫头春葙就将昨晚上老夫人来落霞馆的事,都跟他说了,这时候洛又唤他过去,他如何能不知道是因为何事。

    因而到了洛的主院,一进了堂厅,洛文誉就可怜巴巴地做出一副知错了的样子,跪下磕头求洛原谅。

    洛一见他这样,心里气也散了几分,想着他毕竟是嫡子,自己也不好太下他的脸面,便意思着斥责了几句,末了就吩咐他去家祠跪上三个晚上,每晚两个时辰。

    洛文誉一听就苦了脸,可他一向不敢忤逆洛,只得应承了下来。

    当晚,洛为显示他的大公无私,便将洛文誉遣去家祠罚跪。

    可怜那洛文誉,平常哪受过一丁点儿的苦,在家祠里跪了不到一刻钟,就哎呦哎呦,哭爹喊娘的,吓得春葙直想去捂住他的嘴。

    春葙苦口婆心地劝道:“二少爷,您且忍忍,这是什么地方,您这样可是对祖宗不敬,若是给老夫人知道了,又要给您顿好排头吃。”

    洛文誉龇牙咧嘴地,口里还不老实。

    “老夫人老夫人,还不都是她撺掇我爹罚我,我就知道,她不喜欢我,为着个庶子也要这样罚我!”

    “哎呦,我的小祖宗啊,您可慎言!”春葙吓得魂都要飞了。

    这个小主子,什么话都敢说,当着列祖列宗的面,也敢编排自己祖母,这是不想好了么!

    洛文誉抬头看了一眼高台上摆的那些牌位,脸色白了白,到底是不敢再说了。

    三个时辰到了以后,洛文誉是被他的小厮空茗背着回缀云楼的。

    用他自己的话说,“本少爷腿都跪软了,怎么走路!”

    洛听了底下人来报,啐了一口,也没当多大回事,只当是儿子岁数小,娇生惯养的,冷不丁吃了苦,自然不习惯,自己也没有必要事事苛责他。

    这话最后传到远香堂的时候,赵氏摇了摇头,终究也没有多说。

    只在报信的人走了以后,跟赵嬷嬷嘟囔着,“心兰,你说儿是不是太放纵他两个孩子了?”

    “二老爷大了,自己有分寸的。”赵嬷嬷这般答道。

    赵氏点了点头,“你说的对啊,我就是觉得他大了,他自己管教儿女的事,我才不愿插手,可是,我总怕太放纵了,不好啊。”

    赵嬷嬷拿着团扇给赵氏扇风,“您放心吧,二老爷成家这么多年了,官场上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想来他是有数的。”

    “但愿吧。”赵氏轻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洛文远在远香堂养了五日,赵氏才派人将他送回了天泉居。

    赵嬷嬷亲自跟着送的人,在院里敲打了一众仆役,才回了远香堂。

    天泉居的奴才们见赵嬷嬷亲自来送洛文远,又训了话,一时间也都不敢再怠慢了,个个舔着脸凑到洛文远身边,好像生怕洛文远会跟赵氏告状似的。

    洛文远眼见着她们不似前些日子那副样子,全都端着副巴结的嘴脸,心中冷冷骂了一句,面上竟也没有多显露出来。

    众人看着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大发脾气,一时间皆以为看错了人,还战战兢兢地等着他骂人呢!

    原来这洛文远以前也是个招猫逗狗,少爷脾气甚大的公子哥,以前花氏在的时候,因为颇受洛宠爱,她自己家里又有银钱,少不得收买这些奴仆,这些奴才也都是利益驱使,所以对洛文远很恭敬。

    没想到一着不慎,花氏被小赵氏拉做了替死鬼,也没有来得及为洛文远安排好以后的事,洛文远平日里又不是个多有心眼的人,一时间亲娘死了,爹又不爱惜,底下那些见风使舵惯了的奴才们,哪里能给他好过。

    洛文远一时间经了人情冷暖,先前又听见了洛和赵氏私下说的话,这才促使他有些一夜间长大了的意味,学会了不再外露自己的情绪。

    可天泉居的奴才们哪里知道这些,还只以为洛文远记仇,想着要怎么整治她们呢,一时间殷勤地更加殷勤,生怕不小心触怒了主子,自己受皮肉之罪。

    洛文远其实并没有其他人看到的那样镇定,光看他微微发抖的手,便可以看出,其实他心里还是积着气的。

    墙倒众人推,从花氏走了以后的短短几日,他便看透了眼前都是一群什么人,平时他们收花氏的银钱的时候,可不见哪一个是前几日那副嘴脸,冷的能将人心都冰透了!

    他们看自己失了势,欺负自己年纪小,又没了亲娘,就一味敷衍,成日里给自己送些残羹冷炙,房里连口热茶都供应不上了!

    今儿看他又从老夫人那回来了,一个个又都换了副嘴脸!

    这是洛文远第一次意识到,权利的好处。

    赵氏是这府里当之无愧的当家人,便是她老了,府里人也都怕她,哪个也不敢轻忽怠慢他。

    小小年纪的洛文远,暂时只能想到,他得做到赵氏那样,才能让底下人不敢瞧不起他,才能让洛文誉也惧怕他!

    思及此,洛文远也没有再理会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的老嬷嬷们,一言不发地回了自己屋子,只叫桃红一个人伺候。

    待进了内室,桃红才拍着手称快道:“二少爷,您真厉害,奴婢看这回这些老嬷嬷们还如何敢敷衍您,欺负您!叫老夫人收拾了她们才是!”

    “桃红,你真以为老夫人是为了我么?”洛文远终于出声了。

    “二少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奴婢怎么听不懂呢?老夫人还是在意您的,您没看见,那晚上老夫人多担心您呢?”

    桃红不明白,怎么去了一趟远香堂,洛文远回来就似变了个样子,整个人都沉下来了,不是说不好,这样看起来还稳重些,只是,他到底才十岁而已啊,这样是不是太老成了些?

    “祖母真正看重的,还是洛文誉!”洛文远的声音陡的冷了下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一百六十四章:奇药

    “二少爷慎言,这话万不能叫有心的听了去,再告到老夫人那去!”桃红忙劝道。

    “我知道。”洛文远微微阖上双眸,不再说了。

    与此同时,潇湘居内,洛青染也在听知书知礼说这件事。

    洛青染的食指轻轻地扣着手边的檀木高几,“再留心看他几日,有什么动静及时跟我说。”

    “是,小姐。”知书知礼恭敬应道。

    洛青染这才又吩咐半夏,“你去将杜姐姐请过来。”

    半夏屈身行了一礼,便出去请人了。

    不多时候,杜若便过来了。

    “怎么了,这几天你太忙了,都没工夫跟我说话了,怎么今儿想起来找我了。”杜若坐下喝了口茶,调侃道。

    她知道洛青染这几日因为账册的事,忙得很,这么说也无非就是个打趣,倒不会影响了感情。

    洛青染也煞有介事地说道:“杜姐姐,你这是怨我怠慢了你啊,半夏,快去将长公主前儿差人送来的好茶拿出来,给杜姐姐沏上一壶,再放点蜂蜜,好好甜一甜她的嘴巴,省的她要编排我。”

    “好啊你,想起来你就要拿这话打趣我,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就学不乖。”

    说罢,便伸出手来,搔起了洛青染的痒。

    不过才几下,洛青染就受不住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不住地求饶,杜若这才放过了她。

    半夏也忍不住笑,“小姐,每次您都要招惹杜小姐,然后又要惹人家来治您,您这又是何必呢。”

    洛青染喘了几口气,一边理鬓一边还口里不饶人地笑道:“她这么个大把柄抓在我手里,每每还不许人说,又要先拿话来招我,她若先不说,我哪里就编排起她来了。”

    杜若指着她啐道:“你这口齿,将来得找个什么样的夫家才镇得住你!”

    这话一出,一屋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闹罢了,洛青染才开始说起正事。

    “你说什么?假死药?”杜若瞪大了眼睛瞧着她,“你还真当我是神仙不成,什么奇药都有。”

    “没有么?”洛青染听她这样说,不免失望起来。

    她都答应了陈吉了,若是办不到,陈吉怎么还能死心塌地地给她办事呢,这可怎么好?

    杜若见她愁眉苦脸的,便问到底怎么回事。

    洛青染便将她答应陈吉要将春杏弄出去的事说了。

    杜若一听就笑了,“嗨,我还当多大点儿事呢,也值当你想出什么假死药之类的,别说那东西我没有,怕是天下间哪一个大夫也制不出来,但是你这事并不难办,我倒是有一样与这异曲同工的药,且你又说那丫头有了身子,便更不能乱用药了。”

    洛青染一听她这样说,登时又来了精神,忙扯着她的袖子问是什么药。

    杜若便道:“我早年跟着我师傅学毒的时候,正赶上她的仇家上门,我匆忙间打翻了她正在配置的一份药汁,跟另一样混了起来,谁知那药汁沾到了手上,竟然像是全身腐烂了一样,吓人的厉害,后来我跟师傅便留心记下了这两样药汁的配方,又不断完善,制成了一种药。”

    “如此甚妙啊,若将这东西给春杏用了,再叫祖母知道了,祖母定然会将她打发出去。”洛青染高兴地拍了下手。

    她就知道,找杜若是对的,只有她手里,才有这些千奇百怪的药物,又这么“别致”的用处。

    “不过,这药难配吗?”洛青染又有些担心。

    倘或这药特别珍贵,必要时还可以保命,她倒不好意思跟杜若要了。

    “简单的很,你别瞎担心了,这些日子,我可没少搜刮你们家的好药材,这么点儿事,值当什么呢,我现在手里就有现成的,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拿过来。”

    说罢,杜若便风风火火地出去了。

    不多时候,又再一阵风似的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个小瓷瓶。

    “那,就是这个,你叫那个丫头倒出几滴,抹在手脚和脸上就行了,到时候你再叫我过去,我自有办法让老夫人相信。”说着,将手中的小瓷瓶递给洛青染。

    洛青染接了过来,便道:“那青染就先谢过杜姐姐了。”

    “你我之间,不必这样。”杜若满不在乎地挥挥手。

    洛青染便也不再与她客气,的确,她与杜若相处了这么久,早就拿她当成自己的家人了,别管是姐姐还是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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