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S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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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Sin-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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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泽抬手抓住卡宴的手腕,卡宴顺从的将手指抽了出来。抿着湿润的唇,少年柔和的脸上露出无奈的浅笑,带着点儿控诉:“父亲,我没有吃饱。”
  “别担心我的孩子,我想尼古拉斯会很乐意为你再准备一份的。”卡宴酒红色的眼瞳暗光流转,语调轻快,捏了捏西泽肩上一缕乳白色的头发。
  我早该想到的,菲利普想着,对卡宴而言什么魔宴同盟什么黑暗之手,甚至连死去的雅科波都无足轻重。
  不过确实需要将其他那些不务正业的家伙们找回来了,这次的接待只他一个人可不行。
  菲利普开始撰写召集符文。
  怀特·辛摩尔(White Tremere),和雅科波来自同一氏族,是雅科波死亡后辛摩尔氏族派遣来的。新的辛摩尔从来的那一天开始就钻进了他自己的实验室里,是的,你没听错,那个怀特·辛摩尔公爵他把他的实验室整个搬了过来!事实上菲利普认为雅科波还是一个很负责任非常不错的同事的。
  阿伦·托瑞多(Alawn Toreador),这个三百多岁的阿伦·托瑞多是托瑞多氏族的天才,……唔,我是说照着托瑞多氏族的观念来看——在艺术层面,阿伦·托瑞多确实是个天才。继承了托瑞多的血统,他现在大概还在地下创作空间里进行他已经进行了十三年七个月零六天的“伟大”的艺术创作。
  佐伊·布鲁赫(Zoe Brujah),佐伊·布鲁赫是布鲁赫氏族中的Iconoclast党派成员,无政;府主;义者,这个放肆的布鲁赫一年基本上也不会在城堡里待上几天,她喜欢战;争,布鲁赫氏族的热血使她停不下战斗。
  肖·冈格罗(Shaw Gangrel),拥有变成动物异能的亲近自然的冈格罗,他大概在北边那片丛林里,幸好,他从来不会离开太远。
  加莱阿佐·诺菲勒(Galeazzo Nosferatu),或许是因为长相的原因——诺菲勒的血脉使得每一个诺菲勒从被初拥开始就一天天变丑陋。所以加莱阿佐很少出现在城堡里。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们的习性,诺菲勒习惯待在下水道,小巷,地下城里——这让其他血族对他们很是鄙夷。
  当菲利普在犹豫是否要写最后一份召集符文的时候,一个语调奇异的嗓音从他的书房里响了起来,那古怪的语调不像任何一种语法,倒像是一种浓烈的个人风格:
  “停下来,菲利普。”那声音带着难辨的笑意,穿透耳膜,每个音节都像是隐藏着极度危险的因子:
  “我已经在这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泡澡睡着了这种事没什么好说的。抱歉,这章迟了点。

  ☆、西幻血族·第五章

  
  就像人不会对猫咪或者狗狗产生欲望一样,即便他们再喜欢那些毛绒绒的生物。对西泽产生了除去兴趣之外的别样欲望的卡宴,对待西泽的态度也不再那么单纯。或许是他还没有察觉到这种变化,又或许是因为卡宴亲王殿下并不认为这种顺其自然的情绪,和西泽这个人会对他造成什么威胁,总之,西泽现在有了一些属于他的小小的自由——他被允许在城堡里走动。
  “诺菲勒!”长而柔顺的乳白色发丝倾泻在纤瘦的背部,西泽有些不习惯的捏了捏袖口,叫了那个血族一声。身上修身的米白色服饰剪裁得体,绣着一种古怪的花纹,银白色的纽扣仔细的系到最上面一颗,紧缚着的感觉让他很不自在。
  加莱阿佐·诺菲勒刚刚结束用餐,推开了他的卧室门正要进去,听到他的名字,加莱阿佐看了过去。加莱阿佐的个子很矮小,比十六七岁样子的西泽只高一点儿,而且他的肤色是一种很不显眼的黯淡的灰白色,非常没有活力,鼠灰色的碎短发可怜兮兮的耷拉下来,勉强够到额头。
  就好像那些人说的,诺菲勒氏族的血族都很丑陋,加莱阿佐的脸也已经变得难以入目,但是如果你能不被吓到的话,你将会发现一双清澈的鸦青色眼瞳。
  加莱阿佐是西泽新认识的朋友,卡宴不知道去了哪里——事实上他很多时候都不见人影,所以西泽穿上了衣柜里尼古拉斯管家给他准备的衣服出来觅食,刚好看到了即将要进去卧室的加莱阿佐。 
  弯着眸子轻轻柔柔的笑着,西泽显得很纯净:“上次谢谢你,如果你没有帮我,我一定会迷失在这座城堡里呢。” 
  上一次的见面,同样西泽出来吃东西,迷路后是加莱阿佐带他回去的。
  “不用客气。”加莱阿佐的声音有些哑,他看着眼前的这个纯血,他能感觉到对方血脉的纯净,是和他这样的普通后裔完全不同的。上次见到这个纯血的时候,他收到了菲利普·梵卓的召集令,刚刚回到这里,所以还没有听说关于这个纯血的事。
  ……雅科波的孩子啊,看上去很弱,听说他是被卡宴亲王带回来的,代替雅科波成为了他的教导者,甚至允许他称呼他为“父亲”,这对任领地内的任何一个血族来说都是非常荣幸的。 
  “难道你不用待在卡宴亲王那里吗?”加莱阿佐收回了按在门把手上的手,转身面对着西泽。
  “啊,父亲现在不在呢。”西泽神情纯粹,盯着加莱阿佐的眼睛,淡金色的眼瞳里毫无杂念,陈恳的赞叹道:“你的眼睛真漂亮,诺菲勒。”
  加莱阿佐一愣,或许是没有听过这样的赞赏,他认真的看着那双天使光羽般的眼睛,想要从里面看到一些厌恶,或者是戏谑揶揄,但是很显然的,里面什么都没有,干净的就像光怪陆离的酒吧柜台里放着的基酒,就是那种感觉。
  “谢谢。”加莱阿佐侧移一步,让开了门口,眼神里的抵制和漠然淡了几分:“要进来坐坐吗?” 
  “不用了。”西泽摇摇头,细碎的额发轻轻划过密长的眼睫:“我正要去吃点东西,我饿了。”
  “你自己出来?”加莱阿佐想到西泽刚才的话,意思似乎是说,真的很纵容他,卡宴亲王不在的时候他也可以随便跑出来?睁着眼仔细看着西泽那张纯洁柔和的像是发光的天使一样的脸,加莱阿佐鸦青色的瞳底黑雾般的底色浓浓淡淡的翻涌了一下,闪烁着思索:“要一起出去吗,我知道有个地方很有趣儿。”看来卡宴亲王对西泽的态度并不像他所听到的那样。 
  “不行呢。”西泽说,像是遗憾:“我不能离开这座城堡,外面的光会使我很难受,父亲会不高兴的。” 
  看着西泽浑然天真的表情,加莱阿佐表面清澈的眼底像是被搅起了淤泥的死水,沉在眸底的暗色闪烁不已:“那真是太遗憾了。” 
  “你知道有一种镜子吗?传说这种镜子能够展现出一个人的记忆,当然,它还有一些别的作用,比如说很强的防御能力和攻击能力,你听说过吗?”
  “没有,那是什么镜子?”西泽轻轻眨了一下眼睛,好奇道。
  “叫……‘幻镜’。”加莱阿佐眸光闪烁着迟疑了一瞬,才说:“它叫幻镜,如果有幻镜的话,不用出去我就能让你看看了,那个有趣的地方……我曾经去过那儿。”
  淡金色的眼睛乍然一亮,纤白的手指拽了拽搭在肩上的长发:“谢谢你诺菲勒,你知道哪里能找到它吗?”
  “不知道。”加莱阿佐回答的很快,他看着像熄灭的烛火一样黯淡下去的漂亮淡金色眼睛,停顿了一会儿,眸光闪烁挣扎:“但是卡宴亲王大概会知道吧,你知道的,卡宴亲王的实力很强大,我想如果是卡宴亲王,……卡宴亲王必定是知道的。”
  “我会找父亲问的。”西泽恢复了眯着眼睛柔和浅笑的样子:“如果我拿到了幻镜,能再来找你吗?”
  “当然。”翻腾的浓黑雾气蓦然沉淀在鸦青色的眸底,加莱阿佐神色沉静下来:“不去找尼古拉斯吗,我想他大概还留下了一些食物。”
  “啊,我都忘了呢?”西泽侧着脑袋轻笑,嗓音轻柔圣洁:“那么下次再见了诺菲勒,期待着你说的那些景象。”
  说完转身,搭在眼睑上的纤长白色眼睫下,淡金色的眸子里光芒微微流转,凭然兴起一股惑人的魅力,饶有兴味。
  能回溯过去吗,似乎很有意思——诺菲勒氏族的圣器,幻镜,丢失了这么久看来在卡宴手上?
  午夜的月亮清冷苍白,像是死亡前扩散的瞳一样大的吓人,肉眼可以看清那些凹凸的陨坑,一位久经风霜的贵夫人,持着矜贵的姿态在众星簇拥下睥睨着天地。
  “尼古拉斯说你没有吃东西,嗯?”卡宴把尼古拉斯那里拿来的玻璃杯放到桌面上,走到窗边唰的一声扯开厚重的窗帘,那些苍白的光如维多利亚瀑布一样争先恐后的轰然而入,被卡宴坚石般的身躯阻开。
  “唔……”忽然暴露在月光下,西泽不太舒服的眯着眼,搭在被子上纤细乳白的手指将黑色的被子攥出一道道沟壑。
  狭隘的视野里,卡宴转过身看过来,硕大的苍月甘愿成为庞大的背景,并且费尽心机投下恰到好处的光线,将卡宴身姿挺拔肌肉充满力量的精壮躯体完美勾勒,阴影里似笑非笑睨过来的酒红色瞳仁像幽光里缓缓转动的美轮美奂的暗红色宝石。
  “没有,我还不饿。父亲,能拉上窗帘吗,我觉得难受。”西泽掀开被子将脚放在了血红的地毯上,微微蹙着眉网阴影里靠了靠,从眉目间的虚弱和轻轻抿着的唇角来看,他确实不太好。
  似乎是因为出生时的变故,这个纯血很瘦弱,纤巧的骨骼上仅仅只覆着一层薄薄的软软的血肉,一尊看上去非常脆弱非常易碎的安琪儿玻璃雕塑,像是一只手就能捏碎,毁掉。
  “你太弱小了,我的孩子。”卡宴音色醇厚优雅,带着黑夜的蛊惑,离开窗边,但是他没有去管大敞的窗户,他克制的捏住了西泽鬓角处垂下的头发,微微俯下;身,酒红色;色调幽暗的瞳与浅浅的仿佛一抹光一样半透明的金色瞳对上,卡宴唇边噙着一道微扬的弧度,整个人周围都萦绕着古怪的气场,这使他看上去和其他血族非常不同:“你还需要许多许多年来成长。”
  卡宴酒红色的眸子里闪着愉悦:“你会在我的见证下慢慢长大,一点,一点。”
  卡宴这次从外面回来之后状态有些奇怪——虽然他平时也常常随心随性的做一些他感兴趣的奇怪的事,就像当初带回了西泽。
  “唔。”卡宴高大的身躯和气场压迫很强,但是他遮住了太过热情的月光,这让西泽好受了一点。血族的成长除了以人类数十倍的时间来增长的话,就只有通过吸取蕴含力量的血液这种方法了,就好像当时西泽吸收了他的父母留下的血液,以骇人听闻的一周时间成长到伯爵,并且身体也从婴儿变成了少年一样。
  “父亲,你知道幻镜吗?”西泽忽然问道,柔软的眸光仰着头看着他:“有人告诉我它可以看到过去。”
  卡宴挑着眉,打量着这个纯血,停在那双干净的眼睛上,缓缓眯起了眸子。一面脑袋大小铜框的镜子夹在卡宴食指中指之间,花纹上镶嵌着漂亮的各色宝石,他把这面镜子举在西泽面前,语气平稳速度缓慢,带着不经意的蛊惑问道:“是谁告诉你的,我的孩子?”
  “是诺菲勒告诉我的,他说你会知道。”西泽好奇探究的眨巴着眼睛盯着那面镜子,看也没看卡宴的表情说。他伸出一根手指头指了指那面镜子:“是它吗,父亲?这就是幻镜?”
  “很好。”卡宴显然被触犯了什么禁忌,唇边常常不以为然的笑容变得极度温和,但似镜面般静的过分的眸子却像是棱角锐利的宝石原石,冷冽而危险。他将两指间携着的镜子按在西泽胸前怀里,语调柔和带着淡淡笑意:“拿去玩。桌子上的血液记得喝掉。”
  说完直起上身,在西泽抱着镜子带着纯然疑惑的眼神中转身走出房间。
  脸上挂着淡淡自如的笑走出西泽的卧室,反手轻轻关上门。“咔嚓”轻响,确定关上。
  离开西泽的视线,卡宴脸上风轻云淡的笑刹那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酒红优雅的瞳仁瞬间被血潮吞没成刺目的猩红,狰狞的血色怒火中,卡宴猛然出手钳制门外尼古拉斯管家的脖颈。他没有遭到任何抵抗,甚至是从善如流,尼古拉斯脆弱的致命之处被卡宴掌控在手中,显然卡宴也没有任何控制自己的力量的意思。
  尼古拉斯管家隐忍的闷哼一声,脸上的颜色骤然涨红,脚尖离开了本应存在的地面,高瘦的身躯被轻而易举的举起,骤然响起的暴裂的声响中,尼古拉斯管家的脑袋像是锤子一样被巨大的力量狠狠砸到墙上,刹那间残忍的猩红色血液混合着白色黄色四散溅射。没有疑问,掌心里微弱的脉搏虚弱挣扎着微不可见的跳了两下便沉寂下去。尼古拉斯管家的脑袋一片血糊,并且显而易见的陷了一块下去,随着脑袋颓然垂下的黑色发丝昭示着生命的流逝。
  随手扔开手中软软的身躯,卡宴平静下来,垂下眼用一块精致的手帕细细的擦试着握过尼古拉斯管家的那只手。
  这时地面上瘫软着的属于人类的身躯忽然缩小成一个小小的惟妙惟肖的玩偶躺在那。这惊悚的场面没有使卡宴亲王有惊讶,他摊开他的右手看了一遍,直到他觉得干净了,才松手,于是那块洁白的手帕直直的飘落,嗓音优美惑人,他说:“我讨厌被冒犯。速度化形,尼古拉斯,然后让诺菲勒过来见我。”
  ——十三氏族圣器中,托瑞多氏族的圣器名字是魔偶,据说它拥有吸取血液并且幻化成为血液主人样子的魔力。
  带着分明不像笑容的唇角弧度,卡宴转身,身后质感良好的手帕悄然覆盖落在精致的玩偶身上,纤尘不惊。
  血族圣地的图书馆里,最顶层阁楼上一份关于血纪元年之前血族的记载书籍被一只苍白修长的手轻轻翻开:
  二代血族因诺奇(Enoch)曾因一枚被拽掉的纽扣而和二代血族希拉(Zillah)进行了一场惊世的战斗,就像那件被拽掉了纽扣的衬衫,二代血族因诺奇愤怒与自己的东西被觊觎损坏,或许是因为那场战斗中无法复原的伤势,二代血族希拉消失在了三代血族阿萨迈(Assamite)的尖牙下,连同他的力量。
作者有话要说:  

  ☆、西幻血族·第六章

  
  浓密纤长近乎透明的眼睫在柔和的烛光下微微一颤,似有流光飞舞,露出淡金色仿佛一抹光的眼瞳,正黑色的被子顺着动作滑落腰间,西泽撑着床坐了起来,靠在床头闲闲的打了个哈欠,顺手从床边小柜子上把铜框不知名材质的镜子拿了过来。
  随意翻看了一下这面镜子,西泽挑了下眉,能回溯任何人的过去的镜子吗,听上去很有意思。
  纤细的拇指轻轻摩挲着镜框上的纹路,看着并不反光也没有投射出他的影像的镜面,半晌,樱色唇瓣微勾,食指指腹轻轻划过镜面,镜面随即便如同水面一样被划开一道道涟漪。
  幻镜的原理是什么,他的过去,是此生的“过去”,还是他在地球上的事?西泽漫不经心饶有兴致。
  随着涟漪一圈圈漾开,模糊的影像出现在镜面上,先是一个燃烧着淡白色火焰却毫发无损的婴儿,棕色的发被一寸寸灼烧成无色的白。
  就这样,看来不过如此了,西泽撇了下嘴角,就想把幻镜扔开,但就在这时那副景象又开始泛起涟漪,缓缓模糊后再次清晰的景象却截然不同。
  耳朵上钉着钻石耳钉的短发男人面容英挺,气质轻傲,垂着眼轻拂一张照片的眸底却蕴着温柔。
  气质清冽眸光沉静的男子身着黑色作战服,拔;枪执刀身姿矫健,手段干脆利落。
  破碎的宇宙空间里暗紫色刘海苍白长发的男人茕然孑立,神情空洞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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