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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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法门-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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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二驴道:“你不跟你废话,总之,己巳从眼下就不是你们的人了。”

张大善人道:“再商量一下。”

“没得商量。”

张大善人陷入沉默,阮二驴也是忐忑不安,说实话若被摘星袭月门盯上,也是生不如死啊,但他想赌一把,只是要把赎出己巳的代价压到最低。

张大善人的声音又从龙语石中传来:“这样吧,我同意放掉己巳,但你负责把渺真手里的陷仙剑抢过来给我。”

阮二驴忍不住笑起来,道:“成交,不许反悔。”他心里明白渺真早晚要对上自己,生死相搏,这条件不是顺手牵羊的事?

张大善人轻叹一声道:“我怎么感觉赊本了。”

阮二驴大笑道:“你赚了,我这样的人才为你卖命,还比不上己巳?”

张大善人道:“说得也是,赚赊就这样了,多想反而徒增烦恼。一忍啊,你给己巳宣布吧,我要去物色替代人选。”那边传来张大善人离座出门的声音。

阮二驴对张一忍道:“小善人,等着被己巳痛扁吧。”

张一忍道:“你说她有进步我信,说能战胜我,不见得吧?”

阮二驴装作老气横秋的样子道:“不听我的话是要吃亏的。”大笑着走出小屋。

张一忍弟俩对望一眼,都笑起来,张一忍道:“五个己巳换一把陷仙剑我都愿意。”

张二忍道:“那个大傻瓜,还好象占了便宜。”

阮二驴走出小屋,闪入神识界,来到月亮背面,姻缘五子正在溪边做游戏,见阮二驴来了,纷纷围了上来。

色迷迷更是一把搂住阮二驴的腰,发嗲地道:“小师弟,师姐好想你呀。”

假惺惺道:“我呸,我就没听你念叨过小师弟一回,在这卖乖。”

色迷迷不乐意了,丢开阮二驴就和假惺惺对掐起来,说什么挑拨自己和小师弟的关系,忌妒自己的美色。另外三人向上劝架,顿时五人闹作一团。

阮二驴猛咳一声,道:“黄金还要不要了?”

姻缘五了,立马安静下来,好象刚刚的吵闹压根就没发生过,只是阮二驴眼花或者臆想而已。

阮二驴道:“你们现在就潜入三黄岛,但不许动手,以免和黑衣卫发生争执,但要侦察地形,找好下手目标。三日后,我会安排人把三黄岛的人全放倒,你们想拿多少金叶子,就拿多少。”

姻缘五子欢呼起来,就要动身,阮二驴叫住他们,道:“别忙,事成之后,这黄金.......”

白花花道:“小师弟,我们不会忘了你,我肯定给你一枚金叶子。”

阮二驴扭头就走,边走边道:“那就算了,不干了。”

白花花一把抓住他道:“小师弟,有话好说,大不了,我们每人给你一枚。”

阮二驴极力挣脱着,喃喃自语地道:“太欺负人了,不干了。”好象受到了天大的冤屈似的。

姻缘五子看阮二驴像真的要甩手不干了,都上来围住他。假惺惺道:“那你说咋分?”

阮二驴道:“我大半,你们小半。”

姻缘五子齐声说了句:“切。”都松开阮二驴远远避开,好象不愿与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搭边。

阮二驴道:“别说师弟我有发财的机会不照顾大家,天下跑得快的人一抓一大把。”

阮二驴话音未落,色迷迷就粘过来道:“你一个人要这么多钱有用吗?你看我们五个人,花销太大,能不能.......”

阮二驴道:“我也知道你们花销大,但怎不能不给我活路吧。再说,我要安排好多事,哪样不得花钱?”

色迷迷把姻缘五子聚在一起,商量很久,最后由白花花出面对阮二驴道:“这样,我们一起六个人,平分。”

阮二驴立即拒绝,道:“那不行,要说平分,我那边为这事忙活的有十几个呢,都叫来平分?”

白花花吐吐舌头,又把五人聚在一起商量。

白花花又过来苦丧着脸,对阮二驴道:“你看我们师父才沉睡几天,就忘了他老人家了,真不应该。”

阮二驴诧异地道:“这事跟师伯有什么关系?”

姻缘五子齐声道:“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素女师叔沉睡了,你发财,就不想着她了,比我们还无耻。”

假惺惺嚎啕大哭着道:“师叔啊,你怎么收了这么个孽障,师侄替你不公啊!”以拳捶胸,伤心欲绝。

色迷迷也苦着脸靠在阮二驴胸口,偷偷地道:“他们想以我们师父的名义,二一添作五,你赶快先提议,不然,他们先说了,就显出你见财忘祖了。”

阮二驴当然知道他们在演戏,但二一添作五是个理想的结果,也算给色迷迷一个面子。连忙声势威严地道:“我没有忘记师傅,我们挣钱还不是给师父花?我提议,弄来的黄金,师伯和我师父每人一半。”

姻缘五子立即一扫脸上的阴霾,互相击掌,欢呼雀跃。假惺惺甚至给色迷迷一个拥抱,激动的道:“师妹,你做的太好了。”

阮二驴配合着他们,表现得情绪极为低落。假惺惺道:“我很同情你,但一定守诺噢。”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阮二驴一咬牙一跺脚,道:“算我白干了,我回去准备,你们出出发吧。”闪入神识界,落在向蓝宫,才舒畅地开怀大笑。

第二十四章 擒贼擒王

 阮二驴来见蛟魔,给他说明摘星袭月门不要费用的同意己巳参战。

蛟魔道:“真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大的能量。”

阮二驴道:“主要是大家互相帮助。”

蛟魔道:“为兄这次也靠你多帮衬。”

阮二驴道:“关于这闪比武,我有一个分敌主力,擒贼擒王的策略,想当面陈述,供宫主参考。”

蛟魔道:“劳你费心费力,为兄不知如何报答,定当言听计从。”

阮二驴把自己的想法从头至尾详细讲了一遍。蛟魔是越听脸越沉,神色焦虑,好象马上他瘦骨嶙峋的脸上会有脸皮滑脱,挂不住了。

蛟魔长时间的沉默却见阮二驴一脸兴致勃勃等待自己的意见,又有点于心不忍,才叹息一声道:“你是不想我成为万岛王。”

阮二驴不是眼拙之人,哪能不知蛟魔心里的失落,但他不能有丝毫神情变化,必须保持兴奋,否则会引起蛟魔的敌意。

阮二驴道:“当然不是。我的策略是能减少我方的人员损失,同时万岛王长老会的人罪不当死,等你成为万岛王,还是一支劲旅。”

蛟魔道:“噢,那你说,我如何才能成为万岛王?”

阮二驴道:“我们若是击杀了银鹏,你说鹏岛会奉谁为主?”

蛟魔道:“金鹏。”

阮二驴道:“以金鹏的性格他会跟你争深海域的控制权?”

蛟魔道:“这孩子我了解,平和儒雅,淡泊名利,长老会有很多人支持他。银鹏杀父栽赃,他都能一言不发的避让,是不想有太多的伤亡。”

阮二驴道:“所以,银鹏一死,你就是实际的万岛王。再者若能得到万岛玉玺,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登基。”

蛟魔知道阮二驴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但他还是认为趁机消灭鹏岛的力量才是上策。阮二驴说了很多,但只有“长老会的人罪不当死”这句话才是关键。蛟魔同意了阮二驴的策略,因为他深深地知道,这次出战的五人,除了自己,阮二驴控制了四个。但他还是提醒阮二驴道:“不消灭鹏岛,你会后悔的。”

阮二驴道:“后悔也没有命重要。”

张一忍弟俩恰巧来到,结束了两的讨论。张一忍道:“袭月六十仙子的子字组五姐妹明日能赶到,请吸虹家主带我兄弟去向己巳宣布门主的决定。”

阮二驴道:“你们自己去就是。”

张一忍道:“我担心己巳若不愿意离开摘星袭月门,你会诬陷我们恐吓她。”

阮二驴道:“会有这事?”

张一忍道:“我的姊妹,我能不了解?”

阮二驴想了一下道:“那我先去跟己巳说,你们在这等着。”

阮二驴来到己巳的房间。己巳正把玩手里的凝玉链,见着阮二驴歉疚地道:“我沉迷于练功,忘记打扫房间,我这就去。”

阮二驴道:“你坐,我找你不是这事。”

己巳道:“什么事,你招呼一声直接吩咐就行,还纤尊来我房里。”

阮二驴道:“我让你参加鹏岛的比武,你愿意吗?”

己巳道:“愿意,只是怕我实力不行。”

阮二驴道:“我会安排你和张一忍比一场,树立你的信心。”

“我打不过他吧。”

“但你只要尽全力,他也奈何不了你。”

“我有这么厉害?”

阮二驴笑道:“千万不要妄自菲薄,你很有前途的。”

己巳道:“我若是不败给张一忍,看他以后还敢在我们姐妹面前神气。”

阮二驴道:“我还要让你脱离摘星袭月门。”

“什么?我不离开我的姐妹。”

果然被张一忍言中。阮二驴为自己的自作主张后悔不已,他原以为己巳只是张大善人手里的工具,看来自己还是误会了。但已经跟张大善人达成协议,若要变化,会凭空多出许多枝节。其实也没什么,阮二驴最主要的是觉着面子会挂不住。

阮二驴道:“我没让你离开你的姐妹。”把事情的前后经过对己巳一一道来。

己巳有点惊讶,道:“我这么贵,居然值一把陷仙剑。只是门主太狠心了,他以前说会把我们当女儿一样对待,现在却把我卖了,他食言。”

阮二驴没想到己巳对摘星袭月门有这么深的感情。心里琢磨:厚着脸皮再去跟张大善人商量吧,大不了,一把陷仙剑换己巳出战一回。虽然自己赊的很多,但总不能伤了己巳的心吧。

正当阮二驴准备下决心的时候,蛟魔推门进来,后面跟着张一忍弟俩。

张一忍道:“己巳,门主没卖你。他传下话,逐你出袭月六十甲子,收你为义女,你以后就是我的十八妹了。”

己巳欢喜地跳了起来,对着张一忍弟俩行礼,口称十八妹拜见大哥二哥,张一忍弟俩扶起己巳道:“好好干,别辜负门主,不,父亲的苦心啊。”

阮二驴郁闷,他感觉自己赔大发了,怪不得蛟魔说张大善人是只老狐狸。

蛟魔道:“真没想到二位居然是门主亲嗣,以往怠慢处多多海涵。”对张一忍弟俩抱拳就要躬腰。

张一忍立即阻止了他,道:“宫主此言差矣,我弟俩是来当差的,理应供宫主驱使。”

阮二驴道:“你父亲那只老狐狸收了多少义子义女,让己巳排到十八位。”

张一忍还没回答,己巳抢着道:“不许骂我父亲是老狐狸。”

阮二驴更加郁闷,己巳还从没对自己这样过,而且看她的神情很认真,只得对己巳扮个鬼脸笑笑,意思是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以后不会这样了。己巳很满意,却不知为何脸翅羞红,像五月的石榴花。

张一忍道:“我父育有十子七女,己巳是他唯一的义女。”

阮二驴脱口而出:“这老东西要了多少.......”发觉己巳又寒住了脸,忙改口道:“不知门主娶妻几房?”

己巳道:“只有一位门主夫人,我父亲对门主夫人可好了。”

阮二驴冲到嘴边的话是“母猪啊,这么能生。”但他不敢说出来。要是说了出来,恐怕就不是己巳生气这么简单了,他怕蝴蝶刀和螳螂斧会用最凌厉的攻击同时招呼他。

蛟魔道:“真令人羡慕,能否请门主为在下物色一位?”

一向沉默的张二忍开口道:“听母亲说,父亲娶她是被逼的,所以,我父亲对这样的事应该很不在行。”

阮二驴感慨:“旺夫。”

己巳喝道:“不许直呼我母亲的名字。”

阮二驴强忍,但还是笑出声来,蛟魔也哈哈大笑。张一忍张二忍转身走出房间,开心地笑声从院中传来。

己巳道怒:“你们太过分了。”

第二天,子字组的五姐妹到了,张一忍弟俩把他们带到阮二驴房间。五位姑娘一样的打扮,都是妖冶型美女,媚眼娇容,红唇莺语,是那种让正常男人看一眼就忘不年的尤物。

“甲子”

“丙子”

“己子”

“庚子”

“壬子”

“拜见吸虹家主。”五位姑娘盈盈下拜。阮二驴道:“快快请起,能请到五位姑娘相助,是阮某荣幸。”还了一礼。

阮二驴礼毕,接着道:“我首先想明白一点,你们用什么办法使几万人同时昏迷?”

五位姑娘面面相觑,继而围在一起悄声私语。很显然,她们以前从没有执行过这样的任务,所以有点意外。

过了一会,甲子道:“我们商量了一下,要做到这样的效果,必须我们五人同时进入水源。”

“进入水源?”真是冰雪聪明的姑娘,阮二驴由衷赞叹,又道:“有把握吗?”

甲子抛过一个媚眼,小嘴一撅,阮二驴的心房跟着就是一颤,立即有点意乱情迷。

甲子道:“我的四位妹妹你是第一次见,我们可是老相识了。”言外之意是我的威力你还敢怀疑。

阮二驴道:“那你们现在就按深海域的着装衣帽打扮,潜入三黄岛,确定水源位置,等我消息一到,立即行动。”

甲子道:“不行。我们晚上要和己巳妹妹聚聚,明天早上出发。”

张一忍怕甲子的态度惹恼了阮二驴,插话解释,道:“她们姐妹平时在各地执行任务,难得见一次面,这要求也在情理之中。”

阮二驴道:“当然,我会让吸虹威武安排。”

甲子轻笑一声,道:“家主晚上也要来参加噢。”

阮二驴连忙推辞:“不不不......,我还有别的要紧事。”

五位姑娘都格格笑了,显然,甲子两次用同样的方法擒住他的事已是众人皆知。

张一忍喝道:“放肆,不得对家主无礼。”

五位姑娘的笑声嘎然而止,紧紧闭了嘴。

张一忍语气放平缓,对阮二驴道:“家主,晚上我弟俩也在场,不能拂了几位姑娘的心意。”

阮二驴苦笑一声,道:“上次,你也没离多远。”

张二忍道:“请你去,是把你看成自家人。怎么,不愿与我们这些鸡鸣狗盗,抢劫绑票的人为伍。”

张二忍轻易不开口,但他只要张嘴,就要你无可推却。

阮二驴道:“哪里,我只是在想,要立即把晚上的事处理好,以免待会让诸位久等。”说完,阮二驴头也不回从自己屋里冲出去,脚步匆匆,好似真有天塌下来一样的事。

晚上,阮二驴被迫居中而坐,张一忍弟俩左右相陪,六位姑娘依次而下围了一桌。

阮二驴早有打算,就是少说话,多喝酒,醉了就走,反正这个场甲子不会绑架他。阮二驴来者不拒,只要有人举杯,他就一饮而尽。

甲子道:“我们子字组姐妹最擅长歌舞,今天主动献丑。”

阮二驴使劲拍着手掌,大声叫好。

甲子喝道: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一阵风,一场梦,爱如生命般莫测

你的心到底被什么盅惑

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

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月光似月色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

歌声忧伤,撩人心神,勾住脑子里的回忆,狠动拽到现在,像目睹轮回的过程,一幕幕,甜蜜有过,悲伤有过,最后定格在撕心裂肺的牵挂。阮二驴看不清是伏彩儿还是己巳,总在眼前笑魇如花,他举起双手想要触摸,人影却渐去渐远,他起身,大喊:“彩儿,彩儿......”那人影蓦然回首,却是泪流满面的己巳。阮二驴一阵心疼,哭道:“己巳,对不起。”眼前一黑失去知觉,还有慢慢飘远的歌声。

阮二驴倒在座位上,己巳慌忙赶来扶着。

甲子五人停了歌,罢了舞,道:“己巳妹子,他心里是有你的。”

己巳哭了,道:“谢谢姐姐,我不管他心里有没有我,我心里有他就足够了,快救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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