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回七九当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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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回七九当农民-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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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惯例,秧歌队先到观音庙拜观音。这是爱喜老汉的活儿。秧歌队扭了一会,他止住锣鼓开了腔:
  “锣鼓打的将军令,
  观音老母在上听,
  你老人家显一显灵,
  保佑全村人安宁。”
  接着是送瘟神:
  “闹吧秧歌送瘟神,
  这是以前的老规程,
  纸船明烛你起身,
  全村人口都安宁。
  ………
  考究病魔细摸底,
  全是瘟神在捣鬼,
  惹得人人讨厌你,
  早些把你发送起。
  
  白面贡献猪羊肉,
  打发瘟神上了路,
  坐上船船顺水流,
  一直流到天尽头。”
  (对不起大家,昨天中午上传后,我嫌电脑运行速度慢,用优化大师处理了一下,干脆电脑罢工。这一章是借用别人电脑写的,估计明天重装系统就好了。现在连光驱也打不开。原谅!!!)
  正文 49。闹红火”(2)
  下午,路程最近的李家村秧歌队到了村口。
  我们这的风俗习惯,正月里闹红火,村与村之间的秧歌队都要进行互相交流——“转村子”,一是为对方祝福,二是为炫耀自己村的富裕,同时也是两家秧歌队伞头把式的较量。村与村之间的秧歌交流,礼仪较为隆重,一般是由演出村向对方呈送贺贴,如“某某大队,喜闻贵村人寿年丰,值此新春之际,送上一班秧歌祝贺”之类。由对方发请帖邀,请别人者极少见,民间认为不能要求别人来恭贺自己。对方如收到贺帖后就得积极准备,诸如礼物(旧时为二斤粉条,二斤酒之类,现多为几条烟,几斤糖等)、饭食(只一顿饭)、演出场地、接送人员等等,有条件的村庄还要专门组织秧歌队迎接。
  此时听村头有人来报,接着村头便响起了“嗵、嗵”的三眼铳声音,连绵不断的锣鼓声由远自近而来。大队支书胡云珍急忙和大队长马柳平急急忙忙赶往村头,让秧歌队也整装马上前往。
  秧歌队进村前,村里主事人要带领接送人员或秧歌队到村外迎接,一般比较简单,此为头接,也叫村外接。秧歌队临入村时,主人须在村口再次设席相迎,桌上摆上几样酒菜,双方对唱秧歌,对上即由主人领进村里,若对不上秧歌,便很难入村表演,这是最隆重的一次迎接,俗称二接,也叫村口接,至于进村后还有三接、表演结束后还有三送仪式、伞头互唱告别与挽留秧歌等,这里就不一一罗嗦了,免得有的书友大大要代表读者枪毙我。
  我们的秧歌队来到村口,两队秧歌在村外彩门下相遇,前几天搭起的彩门五彩缤纷,并且缀满了翠绿的枝枝柏叶,彩门两边的公路上锣鼓喧天,鞭炮声炸得人耳朵发麻,不时还间夹着三眼统凑热闹似的发出的几声巨大爆炸声,吓得身穿彩衣的婆姨、女子们捂住耳朵楞住人群里躲,热闹纷乱的气氛霎时达到了高潮。
  我见对方伞头挑头的是远近闻名的讨吃的、秧歌名家李凡,心里先发了怯,与爱喜老汉商量了一下,由我来唱第一支迎接秧歌,剩下的都是他的事,我可接不下李凡的对答秧歌。老汉欣然同意,连北京的大学生都怕李凡,他老汉就敢对答,这以后也够在众人面前吹几天牛皮了。
  我装模学样把伞头轻轻一点,双方锣鼓声便嘎然而止,我亮开嗓子,唱开了昨天编好已记熟的段子:“岭上梅花雪里开(见众人没喊倒彩,心中一稳,便继续往下唱),
  香风吹得贵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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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时不见今相会,
  不由叫人喜心怀。”
  李凡不愧是老手,我的歌一停,锣鼓声只开了个头,他伞头一点便开了腔:
  “花香招得蜜蜂来,
  春风吹得百花开,
  贵村去年大发财,
  贺喜同时取经来。”
  我退下阵后,爱喜老汉和李凡对唱了几首,便进入村里,开始最隆重的一次迎接,对于伞头秧歌手来说,这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歌艺大比拼,火药味最浓,一不小心就败走麦城了。
  还是老办法,我上来唱一首便开溜,看他们二人互相掐。
  “喜鹊登枝叫得欢,
  贵客来到村里边。
  慌忙提壶把酒添,
  一来解乏二祛寒。”
  李凡没忘记我,还记得我给他抽的大前门烟和两个白面馍馍,朝我笑了一笑,点了点头,倒也没为难:
  “锣鼓喧地炮惊天。
  秧歌来到村里边。
  一来道喜二问安。
  担待不起把盅看(把盅看,土语满盅之意)”
  我溜到一边后,爱喜老汉便抖擞精神像一只好斗的公鸡首先开战:
  “秧歌好像一条龙,
  挑伞的如同领兵的人,
  今天你来到关公的门,
  好比蔡阳入古城。”
  李凡毫不示弱,接口便应:
  “秧歌进了你们村,
  碰上神气的假关公,
  古城壕里你逞威风,
  夜走麦城再往出撑。”
  几首下来,爱喜老汉撑不走了,开口示好求饶:
  “生就的骨头长就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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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戚们到这里走了不少路,
  为了相会受了苦,
  更说明咱的关系厚,”
  李凡见好就收,给对手也送上一顶高帽:
  “你唱秧歌有才华,
  方园百里头一家。
  不是我开口把你夸。
  生姜到底是老的辣。”
  这个秧歌一对完,两家的秧歌队就混合编成一队,两家的伞头并排走进队伍前面,五、六只三眼铳发威似的吼起,连串的鞭炮欢快地叫着,庞大的秧歌队,在十几面彩旗的引导下一路翩翩舞蹈着向村中走去。
  正文 50。县里召开四干会(1)
  正月十三,永明县四级干部会议隆重召开。
  这次会议在永明历史上,也是算大型的。参会人员达到了近三千人。除了县、社、队、小队四级干部外,今年还多了六十多名“冒尖户”,并且这“冒尖户”的待遇和其他参会的大队小队干部不一样。县里要求各个公社对“冒尖户”车接车送,和各公社领导一样,被按排在县招待所,两个人住一间房子,吃的是小灶。其他人都是自带铺盖,七、八个人挤在一间教室或附近的单位办公室。这也是县里没办法,招待所就能住一、二百人,参加会议的有全县二十个公社、三百八十五个大队、一千四百多个小队的干部两千多人,小小的招待所那能住下。
  玉平公社来参加四级干部会议的“冒尖户”代表有五个人。其中我家就占了四个,另外一个是余粮大户。当县里的会议通知由公社送到我家时,老爹怎么也不肯再参加县里的会议,“全公社才有五个人参加县里的会,光咱家就有四个,这让全公社的人还要眼红死,这会咱可不能参加。”,公社来通知会的和大队支书胡云珍做了半天工作,老爹才答应。不过提出要我去代他去开会。这怎么行,虽然,我也想去看一看这个年代的“四干会”是怎么一回事。可也不能剥夺了老爹出台露面的机会。上一次公社的比富大会就把他激动得几天回不过神来。这次规模这么大,误了可要让他后悔一辈子。我吓唬他:“爹你可要闹清楚,这是人家县里开会点名要你去,不是谁家请的吃饭,去个人就行。你要再推三推四就成了政治问题,事情就闹的麻烦了。”老爹一听就吓坏了,那个年月饱经运动折磨的人,最怕这个政治问题,它可是能大能小,不敢随便碰的,比高压线还要厉害。老爹乖乖的不敢再吭气了。
  我和老爹他们坐公社派来的专车(专门接冒尖户的车)——公社农机站的东风——55拖拉机来到了县城。我去找四姐,他们住到了招待所。三姐夫马柳平作为冒尖户兼大队干部的双重身份参加大会。这让他的七、八个人挤一个房间的同仁们眼谗的要命,嘴里直骂:“咱眼瞎的怎么找不到哪么个小舅子?要不咱也早发了。也不用和你们几个臭小子挤在一间里。咱也是拖拉机接、拖拉机送,住的是单间、吃的是小灶。”眼馋归眼馋、骂归骂,每天晚上还的打开自己带来的铺盖,闻着七、八个人共同散发出的脚臭和屁味。一天三顿拿个大碗,吃大锅里的白菜粉条熬肉和白面馍馍。
  我在县委大楼找到四姐时,她正忙着给一个领导明天的讲话做最后的润色。见我来了,高兴得扔下手里的活问我:“五儿,你刚来?你吃了吗?爹他们呢?”我随手拿起她扔下的讲话稿,回答她:“中午还没吃,爹和几个姐夫住了招待所,你先忙你的,要不明天的会就赶不上趟了。”
  “走,我先带你到我的宿舍坐一会。到了开饭时,我去叫你。”四姐一边收拾桌上的的东西,一边对我说。看来这县里就比公社锻炼人,几个月的时间,四姐的举手投足、面部神态已经远不是在公社时的样子了。那股沉稳、老练劲,让我这个前世的老文秘人员心里也暗自佩服。
  四姐把我领到她的宿舍(宿舍就在大楼的后面,有几排平房),开门让我进去后说:“想看书你就到书架上自己拿。想到街上逛一逛,十二点多一定要回来,要不误了饭,我今天可没空带你去外面吃。”“收到,大人你忙去吧。”我朝她做了个不耐烦的鬼脸把她推出去了。四姐走后我看了看她房间的布置。到底是女孩子家,墙上四周贴着几张刘小琴和陈冲的大剧照——都梳两小辩朝我暧昧地微笑,门口两边搁放一张单人床,但只有一张床上有被褥,看来是四姐一个人住。我翻了翻她书架上的书,除了几本电大的教材,就是我给她寄回来的英语资料,旁边放一个带皮套的半导体收音机,看来是听英语和新闻用的。我打开她的英语作业本,不错,进步挺大的。初中的语法也快学完了,进展不慢。躺在四姐的枕头上,闻着姑娘们特有的那股馨香,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直到中午四姐来叫我吃饭,我才醒来。
  下午没事,四姐继续忙,我去招待所看看老爹他们住的怎么样。因为今天是会议报到,明天才是会议的正日子,下午他们肯定没安排。走进县招待所,立刻被招待所花花绿绿的标语吸引住了,虽然这个年月没有什么大氢气球,也没有喷绘的大横幅标语,可就现在的条件,也算得上极尽壮观了:招待所大门上方挂着一条写在红纸上的近半米的黑体毛笔大字:“热烈庆祝我县四级干部会议胜利召开”,大门里依山而修的四排房间墙壁上贴满了标语:“热烈欢迎基层干部”、“发展经济、摆脱穷困”、“向先富起来的社员们学习!!”等等。。。。。。
  挺容易就找到了爹住的房间,来开会的“冒尖户”全县六十多人,安排在一片集中住宿,一打听鱼湾村的吴有贵,大家的第一反应就是:“奥,认识!那可是这次会上的名人。全县才有六十多个冒尖户,他们丈人女婿就来了四个。”有一个工作人员热情地把我领到老爹住的房间。一进门,老爹看见我,兴奋得拉住我的手:“五儿,你快来看这凳子。坐上去软软的,还能把人弹起来。不知道里面塞了多少棉花。呀,这县里头就是有钱,好好的棉花不用来缝棉袄,却坐在屁股底下,有钱也不是这么糟蹋。”说到后来老爹就有些感慨了。这时和老爹住的人可能出去逛街了,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爹,你可不敢瞎说,让人听见笑话。”我急忙给爹补课:“这叫沙发。里面是弹簧,不是棉花。”
  “弹簧?”爹有些疑惑,“好好的凳子,里面放什么弹簧?那弹簧露出来,不就把人的屁股也扎烂了,那东西不保险,还是坐到床上来吧。”
  和爹又坐了一会,见天有点晚了,和他住的那个人一回来了。我就又去县委大院我四姐的宿舍了。
  吃过晚饭,我问四姐晚上我睡哪。四姐指了指她旁边的另一张床:“晚上你就睡那儿。”
  我这才发现那张空床不知四姐什么时候就已经铺好了。“我睡那儿?”我的头立刻就大了。都是大龄青年了,孤男寡女独居一室,这可不太好。“四姐,再没个地方了?”我抓着头皮对四姐呢喃地低声说。
  “没了。县里开四干会,能用的的房子都占了。我的这一间还是领导说我晚上要赶材料,不让人打扰留下的。怎么,你长大了不想和四姐一块睡了?嫌弃四姐了?”
  “不是、不是,我那敢嫌弃四姐。我是怕打扰你晚上写东西。”我急忙辩解,“和四姐一块睡”这话听起来太暧昧了。
  “没事了,今已经把该做的都做完了。这几天把我累坏了。今晚早点休息,明天又得忙一天。”四姐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
  我以最快的速度脱衣、钻被,四姐又喊开了:“五儿,你不洗脚就睡觉了?”“洗了、洗了,我前天刚洗的。”我瞎胡应承着。“懒鬼,不行,快起来洗脚,我可不想闻你的臭脚丫子味。”
  “好四姐,我都脱下了。天怪冷的。明天、明天,我一定洗。”我探出头苦苦哀求着。
  “赖皮,今天就饶了你。”四姐一边说着一边脱下棉袄、小褂,准备洗漱。天,两个大大的、白花花、直挺挺的Ru房一下就露出来,扑进我的眼里。那两颗粉红的小|乳头骄傲地挺立着。我的下身一下就勃起,沉睡了近一年的性意识马上苏醒。流氓!!我心里狠骂自己一句,把头钻到被子里,那可是吴永成的亲姐,你可不能瞎胡闹,连念头也不能起。


  一夜无眠,睡梦中老是我和一个大Ru房女人上下作战,累得我精疲力尽,直到天亮。身下湿漉漉的——我成功地遗精了
  正文 51县里召开了四干会(2)
  第二天早上,我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心想等四姐走了,我再收拾,免得丢人。结果一到快七点,四姐就不让我睡了,非让我起来洗脸后去吃早饭。说什么不吃早饭要得胃病。什么狗屁胃病,我现在就有大大的心病。我把头捂在被子里,假装听不见。四姐见叫我半天还在装聋作哑,也不和我打招呼,一把就把我的被子提起、扔到一边。这么大的姑娘,你这叫干的什么事?!这下可惨了,昨晚跑马,我的裤衩湿漉漉、黏糊糊的早就不知什么时候把它脱下、扔到一边了,现在全身裸体、朝天仰睡成“太”字形状(两腿间粘湿的难受,岔开腿让它自然吹干),小家伙也不争气,属于典型的“人来疯”,给它点阳光,它就灿烂。被子一没,见到生人立马就“昂首挺根”站起来了(这在生理学上叫晨勃,不属于流氓范畴),好像在向全世界展示:“啊,我多伟大!多粗壮!!”可它的主人却窘的能恨不得把头能钻到床板下面。不等四姐“啊”的一声长吟消失,我马上就拉过被子,盖住了我现在丢人现眼的小家伙。并在心里狠狠鄙视了它一把:流氓,显威风也不看个什么时候,真是个不会来事的货。
  见我急忙抢过被子捂住脑袋的窘相,四姐得意地笑了:“臭小子,长大了!懂得害羞了。再不起,我又掀被子了。”一边说一边给我拣起刚才抢被子时胡乱蹬下去的裤衩。正要往我床上扔,突然觉得触手处湿漉漉、黏糊糊的,凑近鼻子一闻,一股怪怪的腥味刺鼻而来,顿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马上羞红了脸大骂:“臭五儿,一天到晚想什么龌龊事,把人家的铺盖都脏了,你自己洗啊!!”我钻在被子里诡辩:“都怪你昨晚上,也不管有人没人就脱成个哪。”
  “你倒还有理了?”四姐嗤笑我:“你也算个人哪?小屁孩!来,把这条换上,别再给我弄脏了。”
  我从被子里探出头一看,马上怪叫一声:“四姐,你这是给我扔过来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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