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会哭,还是咋的?她干脆也哭了起来。
若洁见冰四这样,心里已经笑翻了天。可为了装着伤心欲绝,见笑笑哭了,她也趴在椅背上,哭了出来。
乱套鸟!笑笑一见妈妈哭,可是真伤心了,开始嚎哭了。这小家伙有个特点,轻易不大哭,真要大哭,那哄起来,可就费点事了,没有珠宝古玩,是哄不好的。
因为这个,老康那里好多好玩意,都进了笑笑的包裹里。老康不但不生气,还乐得只夸她聪明,这么点,就知道什么是好东西了。
妞妞笑自己的妹妹,是个聚宝盆;弘历和弘昼只感叹:“没见过这么小的财迷。”
见自己女儿真的哭了,若洁也着急了。对着冰四说道:“你别装病躺着了,快哄哄她,别让她哭了,她真的哭起来,会把嗓子哭坏的。上次乐乐把她珠宝球抢走了,她整整哭了半天,最后嗓子都哭哑了好几天,引起发炎,高烧了两三天。”
胤禛一听,也不装病了,麻溜爬起来,急三火四地说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怎么不早说?来人啊!哎哟喂,你倒是告诉我,要怎样才能让她不哭?”
若洁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是愁云满布,吞吞吐吐地说道:“她。。。她喜欢。。。喜欢。。。”
冰四急了,立即催促道:“哎呀!你倒是快点说,宝贝喜欢什么?只要不是天上的月亮,我都能为她弄来。”
“她喜欢珠宝。”若洁这回回答的贼痛快。
冰四也不用别人动手,直接打开木柜,取出了一个大盒子。拿到笑笑面前打开一看,豁!好东西真不少:猫眼戒指、翡翠项链、白玉佩、东珠耳坠、红宝石头面。。。
还真管用,笑笑马上不哭了。抓起翡翠项链、红宝石手链,一个劲朝自己胖呼呼地、嫩藕一样的小胳膊上套,套着套着,见东西发出的声响,马上就笑出了声。
把冰四雷的目瞪口呆。更有意思的是,他刚要把珠宝盒关上拿走,笑笑立马又嚎叫了起来,冲着冰四直嚷嚷,大概是说,这位大叔,东西已经是偶的了,您干吗还想拿走?偶坚决不答应。
冰四没办法,只好作罢。担心地问若洁:“她不会给打坏了吧?”
若洁摇摇头,“你把她放在床上,让她自己玩。”
胤禛忙问:“她能坐了?”
若洁斜了他一眼,“扶着东西都能站了,老想学走路,要不是怕她太小,损伤骨头,早让她下来走了。”
冰四一听,又伤心地红了眼圈。“你好狠的心!这么长时间,都不让我看她,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们娘俩?”
若洁心中冷笑,表面却装着醋劲熏天地说道:“你有了儿子,还会想我们娘俩?我心狠?你瞧瞧你做的那些事?哪一件不是在我的心上戳刀子?你以为就你伤心吗?你和年糕在床上打滚时,可有想过我的感受?你也真对得起我,我怀着你的孩子,在那吃不好睡不好,难受的要死,你可倒好,搂着她快活去了。你既选择了她,还要我们母女干吗?我已经跟老爹说好了,等笑笑大两岁,就带着她到国外去,再也不会来。”
“你敢?”胤禛目呲俱裂地喊道:“你敢带着笑笑离开我去,就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们追回来。”
说完,随即软言慰予:“我知道我这么做,又伤了你。可我的子嗣单薄,你又不肯和我在一起。。。唉!洁儿,有些话说了,你可能不相信。在我心中,又有谁能比得上你们母女?有些事情,我是做给别人看的,是不得已而为之;唯有对你们母女,我才是真心实意的。你只要记住,我心里真真正正只有你们母女就行了。我现在还离不开他们的支持,等一切稳定了,我一定给你想要的生活就是。你可明白我的心?听话,不要再去吃那些无谓的干醋。”
特别是年糕,身体本来就不好,加上生完孩子,还不到半年,这在冷风中,跪在又硬又冰的石板上,可要了她的命了。
娇滴滴的贵族小姐,哪遭过这样的罪?很快,她就脸色惨白,嘴唇哆嗦,只祈盼着自己心爱的爷,能早点过来救她。
哼!白祈祷了。冰四一见若洁和笑笑,哪还顾得上她们?伸出颤巍巍的两只手,抱过笑笑,就流泪了。
“笑笑,可想死阿玛了!”
笑笑也不认生,抱着他,对他脸上,就来了一顿湿吻,啃得冰四满脸口水,她还乐得支着门前八颗牙,嘴咧老大。“妈。。。妈。。。”
小丫头聪明,说话早,因为整天听妞妞“妈妈、妈妈”地教她喊若洁,胤禟见面就教她喊:“阿玛。”老康有事没事总是教她喊玛法,宜妃、德妃见面又教她喊:“玛嬷。”所以,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个“玛”字,于是就记着这个“妈”的发音了,逮谁都叫“妈,妈”
笑笑这一叫妈妈,冰四还以为是叫他阿玛呢,一激动,眼泪流得更欢了。抱着笑笑就是一通哭诉:“宝贝,你也想阿玛,是不是?你额娘心狠,活活要拆散我们父女啊!可怜你才六个半月,就没有了父亲。为父想你想的夜夜失眠,茶饭不思,你可知道?”
笑笑虽小,可已经会看懂人的表情了。此刻见胤禛抱着她,又哭又说的,虽说听不懂他说啥,可看他一个劲流泪,先还“哦啊、哦啊”地回应两声,最后不耐烦了;心想,这位大叔,你老唧唧歪歪地哭啥呀?谁不比你会哭,还是咋的?她干脆也哭了起来。
若洁见冰四这样,心里已经笑翻了天。可为了装着伤心欲绝,见笑笑哭了,她也趴在椅背上,哭了出来。
乱套鸟!笑笑一见妈妈哭,可是真伤心了,开始嚎哭了。这小家伙有个特点,轻易不大哭,真要大哭,那哄起来,可就费点事了,没有珠宝古玩,是哄不好的。
因为这个,老康那里好多好玩意,都进了笑笑的包裹里。老康不但不生气,还乐得只夸她聪明,这么点,就知道什么是好东西了。
妞妞笑自己的妹妹,是个聚宝盆;弘历和弘昼只感叹:“没见过这么小的财迷。”
见自己女儿真的哭了,若洁也着急了。对着冰四说道:“你别装病躺着了,快哄哄她,别让她哭了,她真的哭起来,会把嗓子哭坏的。上次乐乐把她珠宝球抢走了,她整整哭了半天,最后嗓子都哭哑了好几天,引起发炎,高烧了两三天。”
胤禛一听,也不装病了,麻溜爬起来,急三火四地说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怎么不早说?来人啊!哎哟喂,你倒是告诉我,要怎样才能让她不哭?”
若洁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是愁云满布,吞吞吐吐地说道:“她。。。她喜欢。。。喜欢。。。”
冰四急了,立即催促道:“哎呀!你倒是快点说,宝贝喜欢什么?只要不是天上的月亮,我都能为她弄来。”
“她喜欢珠宝。”若洁这回回答的贼痛快。
冰四也不用别人动手,直接打开木柜,取出了一个大盒子。拿到笑笑面前打开一看,豁!好东西真不少:猫眼戒指、翡翠项链、白玉佩、东珠耳坠、红宝石头面。。。
还真管用,笑笑马上不哭了。抓起翡翠项链、红宝石手链,一个劲朝自己胖呼呼地、嫩藕一样的小胳膊上套,套着套着,见东西发出的声响,马上就笑出了声。
把冰四雷的目瞪口呆。更有意思的是,他刚要把珠宝盒关上拿走,笑笑立马又嚎叫了起来,冲着冰四直嚷嚷,大概是说,这位大叔,东西已经是偶的了,您干吗还想拿走?偶坚决不答应。
冰四没办法,只好作罢。担心地问若洁:“她不会给打坏了吧?”
若洁摇摇头,“你把她放在床上,让她自己玩。”
胤禛忙问:“她能坐了?”
若洁斜了他一眼,“扶着东西都能站了,老想学走路,要不是怕她太小,损伤骨头,早让她下来走了。”
冰四一听,又伤心地红了眼圈。“你好狠的心!这么长时间,都不让我看她,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们娘俩?”
若洁心中冷笑,表面却装着醋劲熏天地说道:“你有了儿子,还会想我们娘俩?我心狠?你瞧瞧你做的那些事?哪一件不是在我的心上戳刀子?你以为就你伤心吗?你和年糕在床上打滚时,可有想过我的感受?你也真对得起我,我怀着你的孩子,在那吃不好睡不好,难受的要死,你可倒好,搂着她快活去了。你既选择了她,还要我们母女干吗?我已经跟老爹说好了,等笑笑大两岁,就带着她到国外去,再也不会来。”
“你敢?”胤禛目呲俱裂地喊道:“你敢带着笑笑离开我去,就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们追回来。”
说完,随即软言慰予:“我知道我这么做,又伤了你。可我的子嗣单薄,你又不肯和我在一起。。。唉!洁儿,有些话说了,你可能不相信。在我心中,又有谁能比得上你们母女?有些事情,我是做给别人看的,是不得已而为之;唯有对你们母女,我才是真心实意的。你只要记住,我心里真真正正只有你们母女就行了。我现在还离不开他们的支持,等一切稳定了,我一定给你想要的生活就是。你可明白我的心?听话,不要再去吃那些无谓的干醋。”
若洁看着他在那深情地表白,心里却腹黑个不停:这演技,都能获奥斯卡金像奖最佳男演员奖了。
只是你演技再好,也骗不了我。我要是再被你骗了,我不是弱智,就是脑袋进水了。真够虚伪的!我看你改名叫爱新觉罗*徐伟得了。
正文 第三百一十章 再次奉旨看病(三)
TNND!你会演戏,我就不会吗?心随意动,若洁马上变成了一位深闺怨妇,说出的话,更是委屈万分:“你说的好听,你只知道你的心,你怎么不问问我的心?在乎,是因为心中有你;尚若不在乎,你和谁,生几个孩子,又怎么可能伤得了我一丝一毫?难道你愿意我,看见你和别人上床,都无动于衷?”
“嘿嘿!”胤禛听到这,得意地笑了。随即轻责道:“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事,更何况我还是皇子?人家都没事,怎么就你接受不了?要是将来,我做了。。。那你岂不会掉进醋缸里?善嫉,可不是好女人应该有的。”
“我呸!”若洁不客气地冷笑道:“什么歪理?这世道就是不公平,凭什么你们男人就该三妻四妾,女人就该受着?还不能有一点不高兴?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就犹如眼睛,一点灰心都容不得,何况是那么多的人?我就是我,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她们要的是什么?要的是你爱新觉罗*胤禛显赫的身世,以及你给她们及其家族带来的荣华富贵及显赫;而我呢?只不过要的是你的心,是你真正的情而已,能一样吗?尚若有一天,你变成穷光蛋,什么都不是,你再看看,会是谁陪着你。”
若洁这番话,深深地打动了胤禛。她说得对啊!如果自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那拉氏也好,艳儿、萍儿也罢,还会口口声声地说,自己心里只有爷吗?到那天肯定会弃我而去;就是不离开我,也只能成为我的累赘,而不是助手。所以,洁儿是与众不同的。
一念至此,冰四将若洁狠狠地搂进怀里,深情地喃喃道:“我知道,我知道。洁儿,我知道你和她们不一样。所以,你要相信我,我对你和她们也是不同的。我爱新觉罗*胤禛今天在这发誓,无论将来和现在,你白若洁都是我唯一的、真正意义上的妻子;我要是背叛了你,必将不得好死。”
呸!相信你的话,母猪都能上树!若洁心中耻笑,却作惊恐状,捂住冰四的嘴,娇啧道:“我信你就是,好好的发那么毒的誓干吗?”
若洁真是天生的***!一颦一笑、一娇一啧、一喜一怒,是媚意天成。此番,她那双翦水秋瞳,看着胤禛,似怨非怨、似嗔非嗔、似恼非恼,当真是风情万种,摄人心魄。
胤禛好几个月没见她,哪还能控制得住?一时精虫上脑,上前吻住她,就不撒口了。
到了此时此刻,别说他的宝贝儿子福惠和宠妾年糕了,就连那把椅子,他都暂时忘却了。嘴里一边“心肝、宝贝滴叫着”,一边就要动手撕若洁的衣服。
若洁忍住满心的厌恶,一个劲暗示自己,就当是演戏了;面上看似挺沉醉,脑子里却不停地转圈,怎么才能让他完全信任自己,把夏红一家子要过来”
“洁儿,我想要你。”突然,胤禛低嘎的声音响起,随即,把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某处的突起处。
她忙做羞恼地推开他,满脸娇羞地娇啧道:“宝贝女儿在这,你胡说什么呢?”
胤禛看了一眼笑笑说道:“她这么小,能知道什么?”
若洁一听,捂嘴笑了起来,连忙打岔:“你可别小看孩子。你知道乐乐现在多有意思?整天晚上都要和额娘睡觉,说是要保护额娘,不被阿玛欺负。于是,咱们就问他,你阿玛怎么欺负你额娘了?乐乐竟然。。。哈哈。。。竟然说,他阿玛会骑在他额娘身上,欺负他额娘直叫唤。哈哈。。。笑死我了。。。”
冰四一听,也忍不住闷笑不已。老半天才问道:“怎么不让孩子跟奶娘睡?”
“让乐乐跟奶奶睡?连你女儿现在都不要跟奶娘睡。笑笑现在缠我缠的厉害,晚上要么我哄她,要么额娘和皇阿玛哄她,别人,要想哄她睡觉,别说门呢,窗都没有。”她没好说,有一人除外,那就是笑笑的亲爹——胤禟。
“真的?”胤禛惊讶地问道:“皇阿玛亲自哄她睡觉?”
若洁点点头,“这有什么奇怪的?皇阿玛还给她把尿呢。笑笑想嘘嘘了,就会冲人哦啊、哦啊叫唤;最先发现这个现象的,就是皇阿玛。有意思吧?隔辈亲这句话,现在我可是相信了。”
胤禛一听老康这么宠爱笑笑,忙抱过她,亲了又亲地说道:“阿玛的宝贝,真是聪慧。这一盒珠宝就给你了,等阿玛再去银楼,打些好玩意给你玩。哎呀!这么点,就知道什么是好东西喽。”
三人说说笑笑,气氛热烈的不得了。
若洁一看冰四满脸堆笑,趁机说道:“有个事得告诉你一声,夏红跟小花他们去国外了。夏红在西郊庄园时,跟小花处得就好;这次小花回来,听小花说了国外一些见闻,跟我提出要去;你是知道我的,一向尊重个人选择,再加上小花和天佑快要结婚了,身边确实需要这么一个帮手,就同意了。只是,临行前她托我求你,把她父母也赎出来,跟她一起去国外,我那时和你赌气,就没找你,现在,你能不能把他们给我?放心,我付你银子。”
胤禛一听,暗暗心惊。夏红那晚和自己幽会,并没有说过这件事,难道她暴露了?难道若洁知道自己和她的事了?胤禛盯着若洁,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可是让他失望了。
若洁摸摸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盯着我看干嘛?你不会气我把夏红送走,没和你打招呼吧?你都说了,她是我的人了,不许反悔哦。”
说完,拉着胤禛的手,继续撒娇:“嗯!好胤禛,人家已经答应夏红了,不能出尔反尔吧?求你了”
娇莺初啭、呵气如兰,让人不忍拒绝。胤禛扑哧一声笑道:“好。不过,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