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求生(耽美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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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求生(耽美种田)-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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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曲宁刚想起身,便被路以南按了下来“你这病还没好,没事莫要随便下床。”
  刚坐了没一会儿,曲宁又掀开被子准备起来。
  “怎么了,看你坐卧不安的。”路以南说着,伸出手在曲宁的额头上探了一探,温度已经比昨晚低了不少,看样子病是快该好了。
  曲宁有些尴尬的低声道:“我……我我有些内急。”话音未落,面上已是一片通红。
  路以南呆了下,干笑一声道:“你怎么也不早说这事,就这样一直憋着多不好。”
  曲宁刚要披上雨披出去,又被路以南拉了回来“你这是做死呢,病还没好,就想出去淋雨了1
  “可是,不出去难道要我在……”下面的话却是没说出口。
  自从两人的房子搭建好后,路以南为了提高生活质量,专门又垒了个茅厕。所谓的茅厕,其实就是用竹子圈成的四五平方米的小圈,上面盖了个竹排,铺了几层棕榈叶,下面挖了一道斜沟,后面是一个土坑的简易便所。四面透风,屋顶时不时的还会漏雨,这厕所虽然简陋了点,也要比随地解决好上许多,最起码不会被人看到自己如厕的样子,也不会走着走着踩到对方的‘地雷’。每天如厕完毕后,两人都会在后面的那个坑里撒上一层土,算是掩盖臭味,顺带堆肥。厕所离他们的屋子不算远,大概有个五十米的距离,平日里没下雨还好说,现在这种雨季,天气本来就偏凉,曲宁又是大病未愈,想去外面上厕所,简直是找死。
  路以南义正词严的驳回了曲宁的请求,并从戒指中扒出来一个尿盆(--小路同学,为毛你连尿盆都会随身携带的)。
  说是尿盆,其实就是一个小木盆罢了,以前这个木盆是做什么用途的不知,现在它的用途就是尿盆了。
  “你就在这里解决好了,弄完了喊我一声,我出去倒了去。”路以南的口气和眼神都很正直,只是他的目光却是飘忽不定。
  曲宁默默的从路以南手中接过小木盆,接着,背过身子,掀开衣服,路以南一个愣神,急忙扭过头去
  ‘哗啦啦’的声音在屋中响起。路以南心中开始数数,一,二,三……四十五……六十,已经一分钟了,到底他要撒多久,路以南囧了。自己为啥会觉得尴尬,在现代的时候又不是不去公厕的,那里可是一群大老爷们,自己为啥就没这种别扭的感觉呢,路以南百思不得其解。
  好容易水声渐小,慢慢的只剩滴滴的水声。终于撒完了,路以南如释重负的扭过头来,却正好看到曲宁在提裤子,两条细/白的大/腿跳入路以南的视线中,虽然曲宁在路以南扭头的一瞬间慌忙提了上去,但是那一幕还是没有错过小路同学的那双‘慧眼’,并且将这一幕深深的印在了自己的脑中,让他的脸莫名的红了又红。
  等到路以南端着尿盆出去后,曲宁窝在床上偷偷笑了起来,刚才路以南那副模样他可是瞧的一清二楚,照现在这个样子来看,说不定有一天,自己真能把他吃到嘴里,出去洗尿盆的路以南莫名的浑身一寒。
  曲宁的病在两天后就好了,这几天里,除去开头第一天,路以南是坐在床边照看他的,接下来的日子里,都是由路以南抱着曲宁入睡的。这次路以南没有卷走被子,他把曲宁直接当成抱枕抱了起来。……
  每每在早上醒来的时候,曲宁都会在发现对方在睡梦中把他摆出了一个相当奇怪的造型。
  虽说是雨季,大部分时间都要窝在屋内,但是窝在屋内也得干活。每天一大早,路以南就转着他的那个小石磨开始磨玉米面。这小石磨是当初他为了能在海上喝到新鲜豆浆,专门找人定做的,不大一个,直径也就五十多厘米,转上半天也就磨出来几斤玉米面。磨好的玉米面看起来金黄诱人,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路以南在磨的极细的玉米面中倒入清亮的椰汁,随后又加了点熬制的甘蔗糖,一个鸡蛋,一碗蒸好的芋头泥,大力搓揉起来,没多久,便将揉好的玉米面擀成薄薄的小圆饼。小铁锅烧热,路以南拿了个小刷子,在锅底涂上一层油后,便将玉米薄饼放了上去。不到片刻功夫,屋里就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玉米清香。一会儿功夫,路以南就手脚麻利的烙出了二十几张薄饼。
  接着又炒了碗鸡柳,弄好一切后,刚要对曲宁说开饭了,却发现那盘子里的玉米饼已经被人顺走了三四张了。
  路以南鄙夷的看了曲宁一眼,道:“真是不会吃东西,这玉米饼可不是你这种吃法。”说着,就拿起一张饼,先抹上一层辣酱,又在上面放了几筷子鸡柳,一层辣椒丝,黄瓜条,几片西红柿,卷好,美滋滋的咬了一口。焦脆香甜的玉米饼配着嫩嫩的鸡柳,热辣辣的青椒丝,水翠的黄瓜条和酸甜可口的西红柿,真是齿颊留香。曲宁才刚吃了一口,就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去吃那三张什么都没放的薄饼了,还不如多饿上一会,这会能吃的更多。
  接下来的日子里,路以南简直是变着法的琢磨玉米的各种吃法。什么玉米煎饼,玉米面窝窝头,玉米菜团子,被他挨着做了一遍,曲宁一边吃着一边问他,到底有没有在京城那家最大的裕祥斋做过厨子,被路以南猛力敲头。
  将手中一半的玉米磨成面后,路以南便收了手。雨季一来,前些日子播下的那些种子肯定已经在地里沤烂了,等到天放晴,还要重新播种才行,手里的粮食不能全拿去吃,得留些种子。
  磨好玉米后,路以南开始琢磨着弄个渔网了,自己现在可是挨着大海了,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海边住的人怎么能不吃海鲜呢。
  路以南先是试了试用藤蔓编制渔网,结果发现那些藤蔓太粗,编出来的渔网缝隙太大,而且也太沉,后来还是看到两人的雨披,想到了棕榈树,兴冲冲的对曲宁丢下一句‘你继续削竹箭’后,顶着大雨,披着雨披急急火火的跑了出去。
  一直快到晚上,小路同学才浑身湿透的跑了回来。曲宁吭哧吭哧的削了一下午的竹箭,手上扎了不少毛刺,眼睛也酸涩的难受,路以南刚进门,就喊道:“冻死我了,快给我煮碗姜汤。”
  曲宁有些恼火,自己干了一个下午的活,弄的一手毛刺,对方就是这个态度么。将手中削了一半的竹箭一扔,拿着针,就着外面微弱的光线挑起掌中的毛刺来。路以南也不跟他计较,自己点火烧水,煮姜汤。
  挑了半天,没挑出几根毛刺,反倒挑出了一脑袋的火气,看着路以南大口大口的喝着姜汤,然后又拿出浴桶,烧了热水去泡,心中就更是不爽。我弄了一手毛刺,你倒是挺舒服的。想了想,一个馊主意便涌上心头。
  从脱衣服到洗澡,曲宁的脸上一直带着一种渗人的笑容,路以南可以肯定,这小子一定是在打什么鬼主意,因为曲宁一直在盯着他,没有错开过,一秒钟都没有!(小路同学,你要不是一直盯着曲宁看,怎么会知道他没有错开视线呢╮(╯▽╰)╭)
  就见曲宁偷偷摸摸的从墙边的缝隙中拿出一个用棕榈叶折叠的小包,接着,笑眯眯地凑到浴桶前,“路哥,我帮你搓背吧。”
  路以南虽然已经有所警惕,可惜,他还是太大意了。看到曲宁主动提出帮忙搓背,心中颇为惊喜,高高兴兴的直接朝前一趴,懒洋洋的等着曲大少伺候了。
  曲宁笑的一脸阴森,今天该你落到我手里了。趁着擦背的功夫,偷偷将那叶子包打开,里面竟是一堆黄褐色的粉末,笑眯眯的将一包粉末全撒了进去,粉末慢慢渗入水中,没多久便从水中蔓出一股奇妙的香气。曲宁闻了一会,觉得有些头晕,心知自己怕是放多了。想到这东西的效用,急忙屏住呼吸从屋中跑了出去。
  说起这东西,其实就是路以南从山上摘来的那些蘑菇,那种毒不死兔子,却能让兔子迷迷糊糊的蘑菇。当时他就觉得这东西会有效用,便摘了不少,将其晒干研磨成粉,谁知却被曲宁偷偷截留了一些。
  经过多次实验后路以南终于得出一个结论,这蘑菇的效用应该跟酒精差不多,因为每次兔子们吃了都是东倒西歪的蹦达,最后大睡一场,也没有什么后遗症。
  路以南能想到的,曲宁也能想到,只不过曲宁想的地方跟路以南不一样。路以南一直担心这岛上有别的食肉动物,所以才留下这蘑菇,为的就是哪天遇到猛兽了,直接一把迷药撒过去。曲宁想的是,那天时机成熟了,直接一把迷药对着小路同学撒过去。= =
  路以南半躺在浴桶里,只觉得屋中蔓着一股奇异的香气,这股香气弄得他的头晕晕乎乎,身子也轻飘飘的。

  第十六章

  曲宁在外面等着头晕的那股劲过去后,便一脸兴奋的冲进屋中。不过屋里的情况却完全超出了曲宁的想象。
  “怎么这么高兴?”路以南已经从浴桶里出来了,此时他全身赤/裸的坐在床边,仅在腰间围了块毛巾。对曲宁来说,这应该是很美好的一幕,但是他想象中应该无力躺倒的人,此时正翘着二郎腿,嘴角上挑,双眼近乎放肆的瞧着自己。曲宁心中突然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危险,脸上僵笑道:“我出去透透气!”
  “不是刚透过气么,怎么又出去了。”路以南一把将曲宁拉到自己怀里,唇瓣贴在曲宁的耳边低声问道。
  低沉的声音伴随着呼出的热气,暖暖的吹在曲宁的耳朵上,曲宁只觉得那里好像有一只小手在轻挠一样。让他的耳朵热的发烫。
  软软白白的耳垂,在呼出的热气下越变越红,透过火光,呈现出一种金红色的质感,咋一看去,竟有些像夕阳下的红玉。路以南此时的神志状态完全已经脱离了正常范围,他只觉得这东西好看,便伸出手指轻轻捏了下,手感果然极好,凉凉软软的。
  曲宁满脸通红的挣动了一下,路以南急忙搂紧“别动!”说着,就像抱着个宝贝一样,将曲宁牢牢的锁在怀中,继续细细把玩那粒小小的耳垂。看着那里越变越艳红的颜色,路以南一个好奇,就将那软到发烫的耳垂用力的搓了搓。曲宁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耳垂那里直接窜向全身,“嗯”的一声轻哼,在路以南身上蹭了蹭。
  小路同学却还是一脸兴致盎然的把玩着那个耳垂,曲宁有些急/色的转过身来,刚想将对方推到,却在看到路以南双眼的时候愣了一下,他在这双眼睛里并没有看到丝毫的情/欲。
  只是路以南那绯红的面容,没有丝毫防备的样子,让曲宁的色胆很快的又占了上风。不管了,反正今天本来就想压倒他的,就算没有那个意思又如何,凭着自己的本事,想勾起他的兴致简直是小菜一碟。
  “你想睡了么?”路以南的声音在此时显得格外暗哑,曲宁被这声音刺激的浑身一抖。随口“嗯”了一声,急不可待的加快了脱衣服的速度,没过片刻,便浑身光溜溜的扑到路以南身上。
  “你不想睡?”路以南偏开头躲过曲宁凑上来的脑袋。曲宁抬起头,双眼晶亮的看着路以南“对,我不想睡,我们来玩个好玩的游戏吧!”
  小路同学突然间笑得灿烂无比“原来你想玩游戏,真是太巧了!正好我也无聊的紧,你愿意陪我一起玩真是再好不过了。”说着,他的手中已经多出了一些东西。曲宁就着火光一看,几件桃红柳绿的薄纱,金光闪闪的,看起来十分华丽。
  这些薄纱是路以南在印度,阿拉伯那里买的特色服饰。里面有正常人的衣服,也有女奴穿的那种。女奴穿的这种薄纱几近透明,轻巧柔软,上面缀满金丝和精致的暗绣,现在路以南手中拿的正是这种薄纱。
  还没等曲宁反应过来,路以南已经拿着薄纱将他的双手缠起,一层一层,牢牢固定,曲宁有些惊慌的看着路以南,他不明白对方怎么会突然变了个人一样。
  “我记得我说过,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打我的主意。”此时路以南的声音变得非常的正常,正常的让曲宁身上直哆嗦。
  “你没说过这话。”曲宁悲愤喊道。
  “我没说过么?”路以南愣了一下,曲宁拼命点头。
  “那我现在说了。”路以南耸了下肩。
  看着路以南将手中剩余的薄纱拧成绳子状,曲宁往后缩了下,神情十分的惊恐:“你想干什么?”
  “玩个游戏而已,放心,不会让你受伤的。”说着,便将曲宁按倒在床上。曲宁死命挣扎着,两只脚踢来踢去的乱蹬,身子也跟着扭来蹭去。眼前的这个人根本没有一丝一毫路以南平时的模样,简直像变了一个人,倒有些像他以前认识的那些酒肉朋友了。
  路以南笑了笑,一条腿压住曲宁不断挣扎的下半/身,将曲宁的手臂连同上身一圈一圈的缠紧,等到曲宁被缠的只能像毛虫一样蠕动的时候,路以南又从戒指里找出几件薄纱,开始在曲宁身上缠绕。
  曲宁心中一凉,暗道,今天恐怕要吃亏了。两眼一合,牙一咬,心中开始为即将到来的疼痛做准备。
  谁知他闭着眼睛等了半天,只觉得有东西在自己敏感处那里摩来蹭去的,还带着点莫名的刺痒感,不禁有些纳闷,把双眼打开一条缝,眯着看了一眼。这一眼,一下就让曲宁悲催了。原来路以南不仅在他身上缠了薄纱,还用薄纱缠出花来了,最显眼的一朵,就盛开在曲宁的小黄瓜上,那里缠着一层粉红色的薄纱,将他的小黄瓜裹的严严实实的,上面多余的部分薄纱还被路以南挽出了一朵小桃花。
  这是什么恶趣味啊!曲宁死命瞪着路以南。路以南却用审视的目光看了半天,右手猛的一捶左手“啊!我终于明白是哪里不对劲了。”接着,曲宁就看到对方凭空拿出了笔墨砚台“只有花,却没有枝叶,这怎么行。”
  曲宁几乎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对方要落笔,他就扭身,弄到最后,路以南只得骑到他身上,一点点压着作画,最后终于把这幅人体黑白绘完成了。每朵薄纱挽出的花下都被路以南画上了几片叶子,还有弯弯曲曲的树枝。
  做完这一切后,路以南细细欣赏了一阵。随后打了个哈欠,闹腾了半天,他也觉得困了,被子一拉就睡了过去,临睡前还惦记着曲宁的抱枕功能,伸手就将这个可怜的家伙揽入怀中。
  第二天路以南起来的时候,就看到曲宁满眼血丝的盯着他,那模样好像要啃下他一块肉一样,不禁有些纳闷,自己又怎么得罪他了。
  “怎么了你这是!?”路以南刚掀开被子,就看到曲宁这个充满了‘艺术气息’的肉/体,整个人一下子就呆在那里,半天没愣过神。
  “不用吃惊,这是你弄的,缠了我一夜。”曲宁的声音阴森森的,整个人就好像刚从地狱回来一样。
  路以南急忙去解缠在曲宁身上的薄纱,这个缠的时间长了,对血液流通可不好。一边解还一边暗自琢磨,这是怎么弄的,也太搞了点。真是自己做的?曲宁冰着一张脸,看着路以南把缠在自己身上的薄纱全部解下,接着又拿水给他擦拭身子,连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路以南思来想去,始终不能想象,自己会做出这样奇怪的事。
  绑了一夜,手脚都麻的厉害,躺了半天后,终于缓过几分力气的曲宁,恶狠狠的看着路以南“你没印象了?难道还是我自己绑了自己不成,我身上缠着的这些破布,又是谁的东西!”
  路以南干笑一下,摸了摸鼻子,灰溜溜的去收拾屋子去了,昨天他的洗澡水还没倒呢。
  浴桶里的水刚泼出去,路以南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香气,凑到地上闻了闻,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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