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千金的男妖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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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千金的男妖仆-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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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干什么?”她蹙眉,显然明知故问。

    沈尔低下眼帘,淡漠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右手将小刀轻轻放了回去,左手举在杯口上空,那一淙鲜血似是红酒一般淌下,十分缓慢,滴了大半高酒杯。

    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血的味道,西门妆不禁闭上了双眼,深深的呼吸着,心潮澎湃,面上却是一派从容。

    “小姐请用!”少年温润的嗓音语道。

    西门妆平复了呼吸,缓缓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一只高脚杯,透明的杯子,能看见里面装了大半艳红的液体。像是红酒一般,却又比红酒粘稠些许。

    十分香甜的味道,就像春季绽放的玫瑰,格外诱人。

    那人举着杯子,与她的眉心齐平。

    西门妆的目光沉下,抱着双臂的手微微一紧,唇瓣也是紧紧的抿着。半晌,她才问道:“你这是,跟谁学的?”

    她的声音很沉,将自己的不快表达得淋漓尽致。沈尔却是扬唇,举着高脚杯的手压下一些,与她四目相对。

    他始终眉目温柔,笑意浅浅,温润的嗓音,不卑不亢地道:“馆主说,小姐若是不肯喝我的血,可以试试这个办法。”

    他的话落,西门妆的神情大变。

    扬手,“啪——”一道清脆的响声,高脚杯摔在地上,碎在两人中间。而那香甜的血,溅在地上,似是一朵盛开的红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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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唯一的温暖
    屋里死一般沉静,少年的手缓缓垂了下去,眼帘也随之垂下,却是笑了。一样的结局,他早该猜到了。她能拒绝那个男人的血,没理由会接受沈尔的。

    “滚出去!立刻!”西门妆的声线压得极低,那话仿佛从喉骨挤出来的,格外低沉。

    沈尔凝眸,眉眼始终温润,“那么,我让沉华过来!”他语道,转步离开了。他相信,再留在这里,西门妆会真的想杀了他。这不是他要的结果,他要的,是成为她生命里的例外。

    西门妆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出门去的少年,他的背影十分纤瘦,身姿挺拔,修长的腿缓缓迈动,走得不缓不急。沈尔的性子,简直与那个人如出一辙。而且动作和说话的语气,还有那眉宇间洋溢的温柔,都是那么的相似。

    曾经,那个男人也像方才沈尔那样,将自己的血献给她,她拒绝了。

    那时候的西门妆只有五岁,心智与能力却远远超过了一般的孩子。她差点咬死自己的父亲……

    在那之前,母亲已经死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吸血。

    五岁的孩子,克死了自己的母亲,咬伤了自己的父亲。一时间整个九州城都传开了!她满口鲜血,坐在自己父亲的身边,那一年的报纸上全都是她的身影。自此,她的名声在整个九州城传开,变成了身患隐疾的西门小姐。

    是那个男人找到了她,他说他是母亲的朋友,会保护她,照顾她,教导她。

    十一年过去了,他做得很好。

    而那一起吸血事件,被掩盖过去,只对外宣称她是得了病。一年以后便治好了。

    而她的父亲,不计前嫌,依旧疼爱着她。只是再深沉的疼爱,也不能消减他青年丧偶的孤独。所以,西门妆七岁的时候,一个漂亮的后妈领着一个漂亮的长姐,进了他们西门家的门。

    自此,她变成了西门家二千金,父亲对她的宠爱也不再唯一。

    是那个男人将她接到这座小小的城堡,对外宣称她每周都需要静养。于是每个周末,她都会来这深山里的城堡,好好“静养”。

    “叩叩——”房门被敲响,拉回了陷入回忆的西门妆。

    她从落地窗前离开,在宽敞柔软的床上坐下。

    门开了,沉华穿着睡衣进来,步到她身前。恭谨的跪下,将乌黑亮丽的卷发撩起,露出那白皙纤长的脖颈。

    “小姐!”她平静的唤她,似是早已习惯。

    西门妆盯着那白皙的脖颈,眼中的红潮更加翻涌,终是埋下头去。薄唇覆上沉华的脖颈,利齿刺入那滑嫩的肌肤。

    沉华咬着唇,没有吭声。屋里安静得能听见“咕噜”似是喝水的声音,这声音传进那门外的少年耳里,他的唇角扬了扬,欣慰的笑了。

    停留了许久,他的步子转动,拧开房门进去。

    屋里,西门妆已经放开了沉华,丁香小舌舔舐着唇角的美味,目光迷离的看向那方步来的少年。

    沉华不慌不忙的抽出一条手帕,捂住自己的脖颈,缓缓站起身去。

    沈尔扫了她一眼,唇瓣动了动,“你可以下去了!”他的嗓音略沉,神情冷漠,实在瞧不出半分温润。

    与对待西门妆是完全不一样的态度,也是完全不一样的口吻与神情。对此,西门妆只是嘲讽的勾了勾唇,只当他就是这样阿谀的人。

    沉华一声不吭,默默退了出去,屋里便又只剩西门妆与沈尔两人。前者坐在床上,柔和的灯光下,她的面色比之先前,添了几分血色。那两片小巧粉嫩的唇,此刻鲜红似是涂抹了口脂一般,娇艳欲滴。美目里的红潮渐渐平静下去,她此刻正看着沈尔,高傲的扬着下颌,有条不紊的退到床头,靠着抱枕瞧他。

    “你也可以下去了!”许久,西门妆才道了一句,语气冷漠得与沈尔方才对待沉华一样。

    那少年却不退反进,向她走去,坐到了她的床边。

    西门妆凝眸,素手轻抬,本想给他一个教训。怎知,手腕却是落入了那人温暖的掌心。她的眼中流露一丝讶异,却是淡漠的看着沈尔温润的面容。

    “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他温柔细语,末了,还不忘补上一句,“这是我的职责!”今日起他就是她的贴身妖仆了。像这样的雨夜,必然是要陪在她身边的。若是她不允,那他也只好像现在这样,强行留下。

    西门妆的手劲未松,似是还在与他暗暗较劲。只是,她低估了沈尔,又或许是高看了自己。

    那少年的俊颜忽的凑近,含笑的语气道:“你若是睡不着,我不介意与你做点别的事情。”温热的呼吸扑洒在西门妆的面上,那笑意映在她眼底,格外的刺眼。

    最终,她退步了。抽回手,翻身躺下,也不拉被子,就那么背对着沈尔,侧卧着。

    眼里的温柔倾泻,沈尔无声的笑了笑,替她拉过一边的被子。然后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她的背影。

    西门妆背对着他,却还是能感受到那温润却又炙热的目光,闭了闭眼,终究是睡不踏实的。

    沈尔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而那个男人,为什么要把沈尔送到她身边?

    她记忆中的沈尔,不过是个穿碎花裙的“小女孩”,被妖物追赶,一身狼狈,满目悲伤,像是漂浮在水面的芦苇,任风飘摇。

    不过十年时间,他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温润深沉似是一座幽深的千年古寺,眸光温柔,却格外深邃。他,沧桑得不似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就像西门妆,坚强得不像个十六岁的少女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那少女的呼吸逐渐均匀。沈尔守望她的目光这才挪开,看向了窗外。

    他永远不会忘却,那个夜里,西门妆对他说过的话。

    她说,别怕,我可以保护你。

    十分平淡的一句话,却一直弥留在他的心间。风雨之中,那个与他一样年幼,甚至比他年纪还小的女孩儿,竟然对他说,她可以保护他。

    也许有些可笑,但是对沈尔而言,那是这十年来,他感受到的唯一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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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女主小偏执,男主小腹黑)

    恶趣,暖男,你值得拥有。

    惊悚,悬疑,我试着抒写。
004 温馨的感觉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落地窗透进,那床上的少女咻然睁开了双眼,黝黑的眸子里照进半缕阳光,似是黑钻一般闪亮。

    房间里没有任何人的气息,西门妆侧身,目光扫视了一周,床边也没了沈尔的身影。

    一夜暴雨过去,窗外的天又晴朗起来。今天已经是暑假的最后一天了,这就意味着,她将再次回到九州城,回到西门家。

    “叩叩!”房门被敲响,不过片刻,门外的沉华便自觉的推门步了进来。

    她的神情一派从容,身上穿着黑白相间的女仆装,一头卷发轻束,将修长的脖颈露出。白皙的脖颈已经包扎过了,那伤口被遮住了,可是落在西门妆的眼里,依旧碍眼。

    “小姐,早膳准备好了!”沉华恭谨的垂首,两手交叠在小腹前,在床尾站定。

    西门妆则是眯了眯眼,幽幽的从床上坐起身,掀开身上的被子,赤着脚下床。她身上依旧穿着那件抹胸的黑色睡裙,一头长发垂至腰际,柔软却富有韧性。西门妆赤着脚走到落地窗前,两手轻抬,伸了个懒腰。那模样,十分的惬意,动作轻柔十分平淡,却又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阳光从落地窗穿过,为她镀上一层金光,将那姣好的身线勾勒,映入门口迈进的少年眼中。

    “小姐今日想穿什么?”沉华站在衣柜前,精心为她挑选着。

    西门妆却面向着窗外,似是在欣赏昨夜风吹雨打后的那片森林。听到沉华的回答,便随口回道,“今天回西门家!”回到西门家,她就是那个柔弱,乖巧的西门二千金。

    未等沉华再问什么,她手里刚选好的衣服便被人夺走了。微微愕然,她抬目,却看见含着暖软笑意的沈尔。那少年俊朗的面庞映在她眼中,明明是笑容满溢的脸,却叫她无端生出一种局促感。张了张嘴,沉华想说点什么,却被沈尔一个噤声动作制止了。

    修长的手指压着两片薄唇,尔后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素白色长裙,示意沉华先出去。

    沉华抬眸,看了一眼落地窗前背对他们而立的少女,点了点头,便轻声向房门挪去。

    怎知,她前脚才迈出房门,便有一阵清风从她身边刮过。下意识的抬头,一双修长纤细的手便搭上了她的脖颈。

    “小、小姐…”沉华蹙紧了眉头,看着立在门外,正单手掐着她脖颈的西门妆。

    那双黝黑的眸子里泛着一丝怒意,不过不是因为沉华,而是因为那衣柜前立着的少年。

    半晌,沉华几近断气,西门妆才松了手。那女人的脚下微软,好在及时伸手扶住了门框,这才没有摔倒。等到缓过气来,她才急忙后退,脑袋压得极低,生怕再把西门妆惹恼了。

    “别忘记谁才是你的主人!”西门妆阴沉的嗓音说着,提步迈进屋里。她的步子十分缓慢,与方才瞬移截然不同。她的话,沉华听得十分明白。方才她与沈尔在衣柜前的所有动作,只怕西门妆都是知道的。看样子,她是在为沉华对沈尔唯命是从的事情生气。

    沉华是那个男人派到她身边的,打小便开始照顾她,因而也是西门妆最为信任的人。只是,她不明白,为何沉华会听从沈尔的命令。

    沉华正想辩解什么,却听一旁的少年道:“这事怨不得她。”

    沈尔说着,随手将手里的素白长裙放回了衣柜,重新挑了一件薄荷绿的连衣裙,转身,“在我来之前,馆主便吩咐过了。她,不得违抗我的命令。”他的薄唇轻轻上扬,勾出绝美的弧度。声线十分平稳,算是为沉华开脱。

    他的话使得沉华的头压得更低,而西门妆,迈向梳妆台的脚步也顿住了,侧身看向那衣柜前站立的少年,眸光一沉。

    “你算什么东西!”她说这话时,唇角弯了弯,勾起一抹不屑的笑。话虽这般说,西门妆却没有再计较什么,步子继续,在梳妆台前坐下。

    面对她的不屑,那少年只是一笑而过。步子轻抬,路过沉华身边,将手上那件薄荷绿的连衣裙交到她手上,吩咐道:“拿去熨一下!”

    “是!”沉华应下,接过衣服便退出房门去了。

    沈尔的目光落在那梳妆台前的少女身上,步子移去,“时间不早了,小姐该洗漱了!”

    “我想,我需要一些洗漱的用具!”西门妆挑眉,素手轻抬,伸到他的眼前。意思十分明了,她今日就想做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

    为此,沈尔只是一笑,压下的眼帘里藏着一丝温柔与宠溺,心里也柔软了几分。只为西门妆方才那一丁点无赖的举动,与话语。

    尔后,他当真亲手为她挤了牙膏,将琉璃杯装上八成的温水,一起递到她手里。

    等到西门妆洗漱完,沉华已经将衣服送上来了。不可否认,沈尔的眼光十分独到,那件薄荷绿的齐膝连衣裙,将西门妆整个人衬得十分清纯。再加上他亲手将她的长发盘起,着实将她打扮成一副乖乖女的模样。

    站在穿衣镜前,西门妆难得的欣赏了自己一番。细柳眉半弯,眸子清亮,眼瞳黝黑,唇红齿白,鼻梁小巧,的确是难得的美人。镜子里的西门妆,就像是易碎的瓷娃娃,被沈尔小心呵护着。

    那少年就站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双手交叠在身前,脸上洋溢着温柔缱绻的笑意,眉目柔和,书卷气静静流露。那双眼,却是十分深邃,似是漩涡一般,要将人吸纳进去。

    西门妆挪开了目光,转身往房门外去。沈尔则紧随其后,同她一起去楼下用早膳。

    一日三餐向来都是沉华负责的,虽然西门妆可以不用进食,但是她却养成了人类的习惯。除了非常所需,三餐也算正常。

    只是,餐桌上摆放的中式早餐却是惊住了她。

    三菜一汤,家常菜,却是她平日里极少吃到的。

    还记得,最后一次吃中式早餐,是在十岁那年。那个男人亲手下厨,为她做的。

    也是三餐一汤,一样的菜色,一样温馨的感觉。

    思及此,西门妆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不远的沈尔。眼中闪过一缕复杂的光,却是什么也没说,在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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