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千金的男妖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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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千金的男妖仆-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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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妆的眉头一瞬蹙起,当下身影瞬移,便出现在丁晨的背后。那无数的小飞刀近在眼前,锋利的刀刃闪着刺目的光,西门妆下意识的抬手,双眼一闭,已经做好变成刺猬的准备了。

    她的出现让沈尔微微一愣,他半扬的手慌忙捏紧,往后一缩,却还有有一把飞刀从西门妆的脸颊划过,尔后擦过丁晨的耳垂,飞进了草丛中。

    西门妆只听见飞刀破空擦过耳际呼呼的声音,脸颊一点清凉,尔后世界再次静止了。

    她那双美目缓缓启开,清澈的眸中映出少年的身影。

    沈尔已经落地,就站在她的对面,正一脸自责又担忧的看着西门妆。看见她睁开了眼睛,他的眼中却又无端浮起一丝恼意,目光放远,便落在了西门妆身后刚刚转过身来的丁晨身上。

    面对一脸怨气的沈尔,丁晨则是一愣,尔后目光低垂,看向挡在他身前的西门妆。目光微闪,显然是惊住了。再看看半空浮荡的那密密麻麻的飞刃,丁晨不由后退了两步。

    方才要不是西门妆为他当下,说不定现在自己就变成刺猬了。

    这样一想,丁晨不由得多看了沈尔一眼。那少年的眸光十分暗沉,与平日里完全不一样。他是真的想杀了自己码?这么多的飞刀…若是不小心爆了他的菊花怎么办…

    如此一想,丁晨的怒意再次腾升,开口便骂:“沈尔你个没良心的!你这是想让我千疮百孔,死无全尸吗?”

    丁晨一开口,僵硬的气氛被打破了,西门妆脸颊的伤口逐渐愈合,最后只剩下那一抹血迹,还是刺得沈尔眼睛发疼。

    那艳红的血…是他方才伤了西门妆的证据。

    西门妆却没有在意,她知道即便自己被那些飞刀叮满全身,只要拔出飞刀,伤口就会愈合,所以才会跑过来,为丁晨挡。丁晨人类之躯,跟她那强大的自愈能力,完全没法比。

    要是被这么多飞刀射中,不死也得重伤。

    “姚学姐不见了,只有你昨天见过她,还跟她呆了很长一段时间。丁晨怀疑你也是情有可原,如果想要洗清你的嫌疑,那就一五一十的把昨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我们。”西门妆开口,薄唇微动,声音却是刺骨的寒。

    那一句“我们”令沈尔心里的不满扩散,他的眸光依旧阴沉,看着西门妆的眼神似是痛心。

    “我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信我?”少年扬唇,清冷的一笑。话音一落,便凭空消失了。

    他没有给西门妆解释的机会,因为怕西门妆再说出一些让他心塞的话。

    沈尔的消失太过突然,让西门妆与丁晨措手不及。而就在他消失的一瞬,风拂面,一切都恢复了正常。院里的草木被风拂动,柳妈的脚落地,走了出来却好像不记得自己要干什么事似的,又转身回去了。

    至于客厅里,西门御已经拾起了桌上的报纸,走到餐桌旁坐下,蒋钦脚下踉跄,好在是最后一级台阶,这才没有摔倒。

    西门雪和西门邪争先恐后的下楼,一时间吵闹声传来,世界又热闹了。

    丁香回神,目光望向西门妆和丁晨,急忙走了过去。

    西门妆抬手,悄悄擦去了脸颊上的血迹,方才回身看向丁晨。

    那少年亦是回神,对上她的双目,半晌才道:“我再去找找!”既然沈尔不见了,那么他只能再去找找姚佳,希望真如沈尔所说,姚佳只是跟他开个玩笑,今天就自己回来了。

    西门妆则是急急忙忙的开车出了门。

    看见一辆红色的莲花开出门去,餐桌前的西门御抬手摘下了老花眼镜,扫向西门邪,“你二姐吃早饭了吗?”他关心的,只是西门妆的胃,至于她想做什么事,想去哪儿,他从来都不会过问。只要西门妆平平安安的,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西门邪喝着牛奶,目光一斜,扫了一眼开出门去的车,摇头。西门妆做事情,什么时候跟他商量过。

    默了,西门御没再多问,将报纸折起,放在一旁,才开始用早膳。

    ——

    天色渐晚,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西门妆帮着丁晨他们找,还是没找到姚佳。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线索也没有。

    只不过,他们找到了昨天姚佳和沈尔呆过的那家酒吧。一番询问,丁晨得知昨晚在酒吧里,沈尔和姚佳打了一架,后来沈尔就离开了。

    可即便他当时离开了,随后姚佳也跟出去了,不排除她去追沈尔的可能性。

    线索到这里就断了,剩下的,还是得找到沈尔才能弄清楚。

    车水马龙的街上,西门妆与丁晨和丁香挤在人群之中,依旧在寻找。

    丁晨回眸看了西门妆一眼,不由得心生感激,“今天你就先回去吧!天都黑了,你再不回去,家里人会担心的。”

    西门妆看他一眼,脚步依旧往前,“没事,一起找吧!早点找到姚学姐,才是最重要的。”她并非是好心帮丁晨的忙,她只是觉得若是找不到姚佳,沈尔就洗脱不了嫌疑。她只想自己找到事实真相,打消心里对沈尔的怀疑。

    丁晨拿她没办法,只得任她去找。

    九州城已华灯初上,夜生活拉开了序幕,暧昧也在滋生……

    明月悬空,尚未被夜色吞噬。一缕浅淡清冷的光从高墙上唯一的小窗户透进,静静的洒在蒙了一层灰尘的地板上。就在窗户对面的那面墙上,有两个偌大的铁环,像是迷你版的篮球框。中间穿插两条铁链,顺着铁链往下,便能看见两只白皙纤瘦的手,上了枷锁,被掉在墙上,将那少女的身体生生拉直,贴着墙壁。

    而此刻,少女垂着头,头发散乱,刘海遮眼,看不清面容。

    嘎吱——

    小小的铁门被推开,一只黝黑发亮的男式皮鞋迈进屋里。

    啪——

    五十瓦的日光灯亮了,昏黄的光洒下,将这间十几平方米的屋子照亮。男人提步,轻缓的向那少女步去。唇角扬着深邃而轻薄的笑容,双目半眯,倾泻污秽的光芒。他将那被锁链掉在墙上的少女一番打量,从她白皙的手臂,到她丰满的胸脯,再到那暗红格子短裙。少女身上穿着明德高校的制服,那双美腿裸露在外,叫人想入非非。

    男人止步,就站在少女的面前,咫尺的距离。他高大的身影投在少女的身上,将那少女笼罩在阴影之中。

    大手轻抬,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少女的下颌,男人轻闭两眼,唇角的笑意荡开,笑意不由深邃。都说少女身上能嗅到处子香,更何况这个少女身材火辣,让男人心神荡漾。

    指腹摩挲着她的下颌,尔后缓慢的下移,移到少女的领口。两根手指从领口滑入,触到少女温暖的脖颈,感受到她的脉搏,跳得很快。

    唇角的笑敛起,男人眼里闪过一抹阴鸷,又冷冷的笑了,“醒了?”他的声音很冷,而且透着淫邪的味道,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回荡,充斥少女的双耳。

    心跳再次加快,姚佳轻闭的眼,缓缓的睁开,那双清明的眼丝毫不像昏迷初醒。

    “看来你醒了很久了!”男人冷笑,抬起另一只手,抚上少女的脸颊,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看向自己。

    姚佳的眼里倒映出男人的俊脸,他眼里的戏谑与**,她都看得一清二楚,“这是哪儿?”她起初醒来时,便将这间屋子打量了一番,屋里空荡荡的,十几平方,只在门边的角落放了一张单人沙发。

    “这里,是我的秘密基地!你喜欢吗?”男人扬唇,放在她脖颈间的手微动,将少女的衬衫领口解开。那白皙的胸脯若隐若现,那双污浊的眼看去,唇角的笑又深邃了些许。

    他的目光灼热,姚佳如覆针芒,心里升起一丝不安。她咽了口唾沫,声音颤抖的道:“你、你想干什么…”

    男人无声的笑,目光与手顺势往下,一颗颗的解开她的纽扣。

    “干什么?大晚上的,男人和女人还能干什么?”话里捎着笑意,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男人的目光越发深邃,呼吸也微微急促了些,“别怕!我会带给你无尽的快乐,让你爱上这种感觉的!就像那个丫头一样,直直叫唤。”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足矣让姚佳毕生难忘。

    就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就在这墙边,她的第一次没了,被男人强行夺取。

    夜色已深,月光在窗口窥探,时而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与低吼,仔细些还能听见少女的哭声。

    无助、绝望、生不如死……

    ——

    西门家别墅

    西门妆沐浴完从浴室出来,便见一道身影站在她落地窗外的阳台上。目光微颤,闪过一丝惊讶,她拧眉,擦着头发的手顿了顿。阳台上站着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白日里凭空消失的沈尔。

    他又回来了,这一天消失,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接收到西门妆的目光,少年扬了扬唇,笑得有些牵强。他的脸色不太好,看上去,还没有消气。西门妆撇嘴,在梳妆台前坐下,继续擦着头发,似乎没打算理他。

    僵持了一阵,她听见落地窗被推开的声音,尔后便是少年进屋的脚步声。沈尔载着一身寒意回来,俊脸满是疲惫。他是真的有点累,今天暴走,跑了好多地方。本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的心情好起来,没想到一天过去了,还是这么不舒坦。只要一想起西门妆挡在丁晨面前那一幕,他就心里不舒坦。另外,他始终无法忘记,那把飞刀划过她脸颊的时候,西门妆眼里的惊愕。

    沈尔在西门妆身后站定,笔直的站着,身上穿着明德高校的制服,格外的俊气。从镜中,他打量着西门妆的侧脸。白日里那道伤口早就自愈了,那血迹也被西门妆擦了,可是沈尔心里还是很过意不去。站在西门妆身后,面对她的沉默与无视,莫名的惊慌。

    没想到,向来做事沉稳的沈尔,也会有惊慌失措的一面。西门妆看得想笑,却生生忍下了。

    “既然你回来了,那么,现在就告诉我吧!你和姚佳昨天都干了什么?”她始终执著于此,因为只有沈尔将事情的经过说清道明,她才能想办法,为他洗脱嫌疑。

    另外,她也很想知道,沈尔和姚佳两人,昨日到底去了哪里。

    面对她再三质问,沈尔有些无奈,却不得不妥协。兀自上前,接过她手里的毛巾,然后接替她的工作,继续擦拭着那一头秀发。

    两人的身影倒映在镜子里,沈尔的目光平视着前方,看着镜子里的一双人影,不觉间笑了。

    “妆…我们真的有夫妻相。”他的声音很轻,目光深浓,笑意溢出。

    西门妆微愣,半晌才反应过来,面色微变,目光颤了颤,极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你不要转移话题!”她没有否认,而是选择了忽视。说什么他们两人有夫妻相,多半也是沈尔想要转移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分心。

    好吧!西门妆承认,他的目的达到了。因为接下里沈尔说的话他一句也没听进去,直到那少年将她的头发擦干,将毛巾晾好。西门妆这才集中了精力,转身看着从浴室出来的少年,再次问道:“丁晨似乎真的很急,如果真的是你把姚佳藏起来了,那么就赶紧把她交出来吧!”

    “我不是说过吗?”沈尔挪了一根凳子,在她面前坐下,目光含笑的看着西门妆,温柔的道,“姚佳的脚长在她自己身上,她去了哪里,我怎么会知道?”

    那双深邃的眸中闪烁着真诚,西门妆看得一愣,不由得相信了。

    “倒是你,今天为什么要挡在丁晨的面前?”

    “那么多飞刀,他会被你射死的。”西门妆挑眉,面容一派严肃。

    少年敛了笑,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另一只手环过西门妆的脖颈,倾身靠近,“因为我生气了!”

    “因为他打了你一拳?”少女撇嘴,目光含着鄙视的味道。

    沈尔哭笑不得,其实那一拳不过是导火线。他早就想打丁晨了,从他当初盯上西门妆开始,缠着西门妆,现在还被西门妆千般维护着,难道不该打吗?另外,丁晨是他结交的第一个朋友,怎么能怀疑是他把姚佳藏起来呢?

    “我要想藏人,也要藏你啊!姚佳跟我无冤无仇,我又不喜欢她,藏她干什么?”他说着,指腹划过她的面颊,在西门妆鼻尖轻轻点了一下,“你傻呀!”那语气透着宠溺的味道,很甜。

    西门妆的心里喜滋滋的,可面上却是一片阴寒,“你敢藏我?”

    “不敢!不过,你以后要是再怀疑我,不信任我,说不定我就敢了。”少年扬唇,痞痞的笑,大有一副丁晨的味道。

    西门妆挑眉,将他打量一番,才发现,这个少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了。温柔也好,阴冷也罢,或是现在这样一副无赖的模样,西门妆都见识过了。不过,哪一面才是真正的沈尔呢?是温柔还是冷酷,是谦恭还是不羁?她还需要时间好好的了解。

    “妆…”语音立转温柔,宠溺的味道更甚。沈尔已经离了凳子,俊脸又像西门妆凑近了些。

    西门妆则是下意识的后仰,太压迫了,她甚至能感受到那少年的呼吸。逐渐的,心跳加快了,让西门妆很是不安。她扭头,不敢去看那双深邃的眼,呐呐的道:“你又想干什么?”每次沈尔靠近,她就觉得准没好事。

    “我曾经跟你说过,我喜欢你,你还记得吗?”少年温润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如魔音一般,惑人。

    西门妆只觉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耳垂颈间,微微有些发痒。她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当初在姚家宅的时候,沈尔躺在地上装死那晚。他就表白过,不过当时西门妆不信。至于现在,她不敢信。

    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无数次的见识过了沈尔的强大,他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妖仆。甚至,她现在都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不知道他到底是温柔的,还是冷酷残忍的,这样的沈尔,她怎么敢信。

    “妆,我是真的爱你!”少年温软的嗓音再次传来,西门妆只觉腰间环上一只手,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已经从梳妆台前,到了床上。

    她就仰躺在床上,目光所及,是沈尔俊朗的容颜。他的呼吸扑洒在她的面上,一手撑着身子,似是怕自己压到她。西门妆的发散乱在锦被上,如绸缎一般柔软。那双黑翟石似的眸此刻正看着沈尔,少年的目光依旧深邃,眼中含着笑,唇角上扬,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温柔的看着她。

    “我爱你…”薄唇微启,他又重复了一遍,俊脸靠近。

    呼吸交融,西门妆微微迷醉在他柔情似水的眸中,有些恍惚。

    “小妆…”亲昵的唤声,一遍又一遍。

    西门妆已然沉醉在他温柔中,无法自拔。连最初想问的问题,也忘记了。

    夜,十分寂静。

    屋里的灯光昏黄柔软,而且无比温暖。

    她的双目呆滞,一点点灯光洒在瞳中,如夜空的繁星,闪烁着。而在西门妆的眼里,少年似是嵌在了昏黄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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