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试验者,哈哈……”圣赤先是咬牙切齿吩咐道,但一想到耶律鹰被困在阵法中,被他自己的下属,现已是血魂的龙沧将士折磨到发疯,发狂,跪在他脚下向他求饶的时候,一种报复的快感就充斥着他全身,他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是。”赤极现在就像只会说这一个字一样,不断地重复着。
圣赤不再看赤极,转过身去,带着仿佛看着自己的心爱宠物的眼神看着经过刚刚新注入的新血魂——那被他抓来的数千无辜百姓,而变得更加恐怖,威力更加大的阵法,仿若自言自语道:“耶律鹰啊耶律鹰,要怪就怪呢有眼不识泰山,本座本来还没想那么快就毁你这件玩物,谁叫你干看不起本座,整天开口闭口就是莫君,也不知被下的什么蛊,还不让本座动莫君,哈哈……你以为你是谁?说不准动,本座就真的乖乖听话了吗?本座偏偏要动她,将她玩于股掌间。哈哈哈……只是想不到啊!你耶律鹰竟然好这一口,哈哈哈……
面对这样的一个主子,赤极他只有发抖的份了。
“还有,赤月那边有消息了吗?”圣赤突然严肃地问道。还真是喜怒无常。
“这……”还是一个字,只不过这个字改变了而已,而且语调也变了。
“还没有消息?”隐隐已有发怒的前兆了。
“赤月已发动了所有人,也动用了一切的能动用的人脉,可就是查不到凌傲君到底是……谁。”话还没说完,圣赤一手挥了过来,赤极立即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倒了地上,吐出了大大的一口血,但他不敢伸手去擦拭,就立即爬起来,又跪在了圣赤的面前,连连请罪道:“属下无能,属下该死。”
“好了,告诉赤月,我再给他一个月的时间,如果,再查不出来的话,血魂天干八卦阵就是他的归宿。”又是残酷一笑。
“是。”这个‘是’不再是恭敬,而是怕,是颤抖,尤其是亲眼看过这个阵的恐怖,斜眼瞥了一下千里坡,冷气直接从脚底蹿上来。
圣赤对赤极的反应很是满意,点了头,手一挥,赤极就如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独留下的圣赤思绪回到了几个月前:在竹峰上,就在他快要得手的时候,竟然有个多管闲事的人救走了本就该死的天风、天炎,虽然以他们的伤势决不可能活着的,但他主要的意图并不是要他们的命,而是要那最重要的东西!虽然隔天就找到了两人的墓,将他们挖了出来,但找遍了两人的全身都找不到‘天乾神剑’跟‘天坤秘笈’。一气之下就把两人的尸身给毁了,却在旁边发现了一个墓碑,上书写:‘圣仙门天风、天炎之墓,徒儿凌傲君立。’虽不知那两个老头哪来的徒弟,但可以肯定的是,东西一定在这个凌傲君身上。只是他发动了圣仙门所有人力,都找不到这个所谓的凌傲君,连‘神探’赤月都找不到。可恶……
美人计:兵强者,攻其将;将智者,伐其情。将弱兵颓,其势自萎。利用御寇,顺相保也。
【第37章】众失之的
龙轩军营,专属军师的营帐内,这几日内必上的战火此时准时地上映了,帐外密密麻麻地堆满了观众。而那些士兵观众很明显就分成两批,一批支持莫月莹,一批支持玉儿。
“给我起来,你凭什么躺在我哥的床上。”还是这个开场白,莫月莹像个捉奸的妻子一样,一手插腰,一手指着悠闲在躺在傲君床上的玉儿怒道。
面对莫月莹的怒吼,玉儿很风骚地在床上摆了个很撩人的姿势道:“凭什么?凭莫君哥喜欢我啊!”
“你……你无耻。”月莹颤抖着手指着玉儿道,红着脸转过头去。她……她怎么敢摆出这样……这样无耻的动作,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她果然是个‘狐狸精’,专门来勾引她哥的。
“我无耻吗?莫君哥可是最喜欢我这样。”说着,头发往后一拨,还真像一个妖精。看得帐外的所有观众都鼻血流满地而不自知。
“你……你……〃月莹气得刻有指着她发抖的份,一个‘你’字你了很久,也没有下一个字。
心中却是痛到不行:哥真的喜欢像她那样的狐媚女子吗?哥真的被她的美色所迷吗?哥真的不喜欢她了吗?那之前的温柔相待又算是什么?为什么哥的温柔现在只属于眼前这个‘人尽可夫’的狐狸精,而不是她的?为什么哥会见异思迁?不,哥不是那 种人,但这几天哥的所作所为,让她想不承认都不行。哥不仅不顾男女之别与这个女人共处一室,同床共枕,而且待她也是温柔倍至,亲自喂她吃饭,给她讲好听的故事,说话轻声细语,还为了她每天早早起来亲自煮粥给她吃,只为了她一句‘我最喜欢吃莫君哥亲手煮的粥,希望每天一醒过来异能吃到美味的爱心粥’。在这么寒冷的冬季,之前每天都得她三催四请外加掀被子,哥才心不甘情愿起来,趁她不注意,又往被子里裹了,就算天塌下来,也肯定放天被子起来。可现在呢?竟为了这个狐狸精做到这个地步。整个军营谁人不知,冷漠淡然,不喜言笑的莫军师只有在面对玉儿时,才会展现出他的温柔,才会笑脸相迎,谁人不知刚来几天的玉儿在莫军师的心目地位早已超过的她最疼爱的义妹——莫玉莹。
“我怎么啦?”玉儿完全一改在傲君面前的温柔可人,神态嚣张地坐了起来,斜覐着月莹问道。
“慕容玉,我告诉你,我哥只是暂时被你给迷惑了,等他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哼……”面对玉儿的挑衅,月莹终于找回了气势,冷哼了一声,给她反击回去。
“真面目?我有什么真面目?”一边说着,一边风情万种地从走向莫月莹。
“还用我说吗?当然是‘人尽可夫’,下流无耻,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的真面目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哼,不就是一个‘一又玉臂千人枕’的下贱妓女吗?”月莹很不给面子地轻蔑道,那样子就像在说‘跟你多说一个字,我都嫌脏’。
帐外支持月莹的那一边连连称好,表示自己是多么地支持月莹。
“呵呵……”玉儿听完后,不怒反笑,笑得那个叫温柔啊!那个叫无害啊!
“你笑什么?”月莹厉声问道。面对她无害的笑,月莹却觉得她的笑很诡异,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好像有什么阴谋在她的笑容下正在发生。
玉儿不答,只是笑了笑,然后慢慢地走近,伏在月莹耳边道:“笑你天真,呵呵呵……想知道你哥每晚跟我这个‘人尽可夫’的下贱妓女在这张床上干什么吗?”说着还暧昧地在月莹耳边吹气。
“你……”月莹浑身颤抖着,脸色铁青,一点血色也没有,眼眶的泪水已快要流下了,但她还是倔强地忍住,她决不能让这个女人小看,可是一想到哥跟这个女人在这张床上亲热,她的心就疼得无法呼吸。
玉儿眼神若有似无地瞥了帐外一眼,眼中闪过快速是闪过一丝阴谋:是时候了。依然伏在月莹的耳边轻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常常找我麻烦,不就因为你爱上莫君哥,呵呵……少给我装清纯了,我想你做梦都想被莫君哥强健的臂膀拥抱着疼爱吧!只不过……莫君哥爱的是我,想疼爱的也只我而已,你……呵呵……下辈子吧!”
〃你……你胡说。“仿佛被人说中了心事一样,月莹恼羞成怒地低吼道,尤其在见到对方一副胜利者姿态的时候,手更是不受控制地往对方的脸上搧了过去。
‘啪’清脆的一声回荡在帐内,帐外所有的观众都摒住了呼吸,愣愣地看着这突发的状况。
而被打的玉儿嘴角却快速地扯开一个诡异的笑,快到让人以为是幻觉,但月莹还是很清楚地看到了,心中的不字在玉儿快速变得楚楚可怜地模样的时候上升到极点。
果然,帐外一个冷到极点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在这干什么?“
帐外所有士兵立即打了个寒颤,诺诺道:“没……没什么。”然后在傲君的冷视线下,一眨眼功夫就集体消失了。
看着傲君冷着脸走进来,月莹低着头不敢看她,在傲君经过她身边时才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叫了声:“哥,我……”
只是,月莹的话还没说,傲君就仿若没看见她般,径直地从她身边走过,来到玉儿的面前,状似心疼地抚着她的脸,柔声道:“疼吗?”
玉儿的‘水龙头’又开了,委屈地扁着嘴,可怜兮兮地叫了声:“莫君哥。”就往傲君的肩上靠了过去。
“乖,不哭。”傲君顺势就将她揽入怀,轻抚她的背安慰道。
“莫君哥……玉儿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莫姑娘这么不喜欢玉儿,呜呜……”玉儿的小手也抚上了傲君的腰,可怜地说道。趁傲君不注意,微抬起头,对着发愣的莫月莹胜利一笑。
本来因为傲君的无视,因为两人在她面前的亲热表现而痛苦不已的月莹,在见到玉儿那胜利的笑容时,怒火攻心,她是故意的。
快步走上前去,将玉儿从傲君的怀中扯出来,她并没有用多大力,可玉儿却在她这一拉下,猛地往后退,‘砰’的一声音撞到了桌子上,一时额头上血流如柱,她双手按住额头,模样别提多可怜,多狼狈。
“莹儿,你干什么?”傲君怒吼了一声,一把推开月莹,快速地冲到玉儿身边,慌忙在帮她止住了血,担心道:“玉儿,没事吧?”
“呜呜呜……莫君哥,你要为我做主啊!”玉儿紧紧地抱住傲君,哭泣道。
“放心,我会为你做主的。”傲君坚定地说到,转过头去怒视着被他一推而倒在地上的月莹。
被傲君一推而倒在地上的月莹终是忍不住流下了泪,一接到傲君怒视的眼神,月莹的心更是碎成了一地,她不相信哥会这么对她,不可置信地喃喃道:“哥……”
傲君见月莹这个样子,眼中快速地闪过什么,眨眼间又变成了怒火冲天,轻轻地推开怀中的玉儿,快步地走到月莹面前,在月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把将月莹扯了起来,历声道:“莹儿,向玉儿道歉。”
对她这么粗鲁的莫君哥是那么的陌生,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用力地想甩开傲君的钳制,可以她的力气根本做不到,只能流着泪,哽咽着道:“哥,疼疼……”
傲君却仿佛没听见般,继续重复着道:“向玉儿道歉,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我不,我偏不,不是我的错,我不道歉,是她,一切都只是她在做戏而已,亏你是‘天下第一军师’,连这点小把戏也看不出来,我知道,你被这个下贱的妓女给迷住了,她‘人尽可夫’,她不知羞耻,她……”月莹好似飒然了一般,胡言乱语地大骂着。
‘啪’一声响,整个帐内都静了下来,静得连要针掉在地上也听得见。
傲君放开抓着月莹手臂的手,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另一只手,他刚刚到底做了什么?他竟然打了莹儿。
傲君连忙抬起头来,见月莹失魂落魄地捂着被打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傲君忙道:“莹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着伸手抚上月莹的脸。
“别碰我。”回过神来的月莹一手打掉了傲君伸出去的手,猛流着眼泪倔强道。
“莹儿……傲君还想说什么,但却被月莹的喃喃自语打断了。
”你打我,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打我。我恨你……”突然大吼了一声月莹捂着脸就往帐外冲了出来。
“莹儿……”傲君大喊道她的名字,可月莹就是头也不回地冲出去,傲君担心地想跟着跑出去。
只是他刚一动,背后就传来了玉儿的呻吟声,让他不得不硬生生地转过身来,走向挣扎着从地上起来的玉儿。
一见傲君转过身来,玉儿就‘哎哟’一声,往下听跌去。
“玉儿。”傲君眼疾手快地将其抱住,真会演戏,而且还演这么狗血的剧情。
“莫君哥,我没事。”话是这样说,可却整个人虚弱地靠在了傲君身上,见傲君一副担忧的样子,还很识大体地道:“莫姑娘没事吧?刚刚是我不小心,你不该打她的,她现在一定很伤心,你快出去找她吧!”
废话,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跟着跑出去了,还用你说?表面却皱着眉道:“玉儿你真好,莹儿太胡闹了,不教训是不行的。不过,我也是不该打她的,不知道那傻丫头会不会出事,我还是去找找她吧!”说着就作势在出去。
玉儿没想到那话会起反作用,急忙‘哎哟’的又倒在傲君的怀里,脸色苍白虚弱得仿佛就要魂归西天。
“玉儿,你怎样了?哎,算了,莹儿那么大了,不会有事的。来,我先扶你躺下。”傲君很配合地无奈道。
玉儿得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也不再说话,柔顺地依在傲君身上,任傲君将她扶到床上躺下。
“玉儿,你真的没事?不行,我去请军医。”傲君说着就要往外走,不过动作呢就稍微慢了一点了,她笃定她一定会拉信她的。
果然,玉儿体贴道:“莫君哥不用了,我没事了,休息一下就好。”
“不行,你 好好休息,你去请军医。”傲君这回语气坚定,戏既然在演就得演得像模像样。
看着傲君走了出去,玉儿一改温柔体贴的小女人模样,霍地坐起了身来,美艳的脸上变得狰狞,嘴角也扯开了冷笑:天下第一军师也不过是臭男人一个,还给我假正经,假君子,哼,再如何才智过人,还不是乖乖地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莫君,我要让你成哦众矢之的。是男人都一样,或话天底下就只有他才称得上是真正顶天立地的真君子。
“军医,你轻点。”傲君皱着眉冷声对可怜的老军医道,好似心疼得不得了。
而很不幸又被拉来的老军医只得唯唯诺诺连称是,心中却是叫苦不迭:这已经是最轻了,包扎伤口也得包得紧才行啊!何况在你强大的压力下,我能不晕倒就已经算好了,还想我老头怎样。不就长得美艳点了嘛,哼,需要紧张也这样吗?死了更好,自从这个女人一来,军营中是乱七八糟的,军师也不再理事了,还有可爱的小月莹也整天苦着张脸,刚刚的事,他也听说了,一定是这个女人在搞事,小月莹才不会那么坏呢!军师也是的,那么可爱的妹妹也打得下手,真是红颜祸水,哼……
心中不满,下手自然重了点,玉儿也知道这个老头看她不顺眼,哼,那就别怪我了。
“哎哟……莫君哥,疼疼……”玉儿装模作样地眼泪直流地喊疼,还偷隙对老军医作了个挑衅的眼神,气得老军医吹胡子瞪眼的。
“老头,你再把她弄疼,我就把你的胡子拔光。”傲君冷声威胁道。刚刚那个眼神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不过,现在该怎么做还得怎么做。
“是,是……”老军医连连称是,冷汗直流,这个女人太可恶了,连他老头子也不放过。
终于包扎完了,老军医松了口气道:“军师,弄好了,还有什么吩咐吗?”老军医这回学乖了,还是先问的好,要是再你上次那样,他有十条命都不够吓。
“没有了,你出去吧!”傲君冷然道,老军医应该吓得半死,怎么说中国传统还是得敬老的。
“那老夫就先出去了。”仿佛得到赦令一样,老军医边说边往外冲去。
帐中又只剩下傲君跟玉儿两人了,傲君坐到了床边,轻抚着玉儿包扎着的头,柔声道:“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