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女人休想逃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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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 (完结)-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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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闪了闪,白慕年唇角微扬,接了过来,轻轻放入嘴里,细细咀嚼。
  吃着面包,喝着牛奶,元素心情突然舒畅起来。好像有这么一种说法,人在饥饿的时候胃黏膜会分泌一种‘饥饿激素’,这种激素能够减轻心理压力,减轻抑郁与焦虑的情绪。
  可她刚好相反,这肚子里有货了,烦恼也少了,好像很多事情突然又明朗了,想那么多干嘛,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呗。
  眸子一闪,忽然看到旁边的白慕年怪异的吃态,有些疑惑的观察着他的神色。“你不喜欢吃面包?”
  事实上,白慕年从来最讨厌吃的就是这类食物,可他这会怎么好意思承认?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转而优雅的一笑。
  “怎么会?很好吃。”
  松了一口气,好吃还吃得那么慢,该不会是怕和自己抢食吧?这么一想,她赶紧的又拿出一个来。
  “喏,这还有,再吃一个吧。”
  “素素……”
  “恩?”顺口答应,完了元素才觉得这称呼似乎太过亲昵了。
  “没事,谢谢!”他的眸子不停变幻,最终还是接了过来,不过这次吃得很快,一改刚才的慢条斯理。
  看了他一会,元素确定,这孩子其实也跟自己一样,饿了,却又碍着面子不好意思张口,也罢,她狠了狠心,说:
  “面包还剩俩,一人一个吧。”
  白慕年刚咽下最后一点小面包,闻言呛得咳嗽了一下。
  “咳……啊!?不用。”
  惊讶于他脸上多变的神情,既然不要,那就算了,元素也没坚持,正好自己还不够吃,转过头来,将剩下的俩小面包,全吃得光光的。
  看她吃得笑眯眯的样子,白慕年觉得也舒心不少,暗沉幽深的黑眸注视着她,她身上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独特气质,笑容里偶乐带着有忧伤,而忧伤时,眼睛里又闪着坚强的乐观。
  这样的女人,值得别人的关心和保护。
  ……
  等大象输完液,已经是凌晨二点,取了消炎药,听完那兽医的医嘱两人就出了门儿,黑色的迈巴赫停在楼下,沉稳,大气,正如它的主人一般。
  一路沉默,持续到似锦园的门口。元素觉得,这白慕年一定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或者说是受过感情的伤的男人,只有那样的经历才能沉淀出一份这样的情怀来。
  优雅和绅士,几乎是这男人的代名词,绕过车身为她打开车门,元素才抱着大象下了车。
  “谢谢!”
  虽然这两个字很俗很矫情,可除了一再的说它们,她真不知道说什么。
  “客气。”他的嗓音有些低沉,透过夜风吹拂过来。
  点了点头,刚想说再见,她突然觉得胃里一阵阵翻腾,特恶心,特想吐,有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头也有些发闷,难道是刚才受了风,就感冒了?还是吃得太多?
  或者,那牛奶有三聚氰氨?
  她身体一向很好,看来真是人倒霉,喝冷水都塞牙。
  眩晕的感觉汹了上来,她有点站立不住,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把怀里的大象掉地下。
  见状,一旁的白慕年赶紧扶了她一把。
  “身体不舒服了?”
  来不及说话,元素就直接蹲在路边干呕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那感觉难受得她直想抓狂,见状,白慕年皱了皱着,走了过去用手在她后背上轻轻拍着,缓和她的症状。
  嘀嘀!
  汽车的喇叭声后,是耀眼的车灯直晃晃的射了过来,白慕年一转头,原来是钱老二那辆布加迪,缓缓停在了二人的身边!
  元素也惊愕的直起了身来,他为什么又回来了?
  走下车,钱老二的目光始终傍留在他扶着元素的那只手上,撇唇一笑。
  “年子,这深更半夜的,干嘛呢?”
  ------题外话------
  这俩人,爱得可真让人纠结啊……
  呼呼~某锦顶着锅盖上来了!亲爱的妞儿们~周末愉快!心情飞场!
  见帅哥,遇帅哥,泡帅哥……
  第68章 宝贝,罚我伺候你吧?【手打VIP】
  “碰巧遇到你家大象病了,送了趟医院,这不刚回来。”白慕年放开扶着元素的手,顺势斜插在裤袋里,淡淡地陈述着事实。
  换以前,这哥们儿真是巴不得将女人送他床上去,借他消遣,可白慕年知道,这个女人,对钱老二的意义不一样,所以还是直接说清楚比较好。
  大热天的,气氛却有些冷。
  僵了半晌,钱傲点了点头,面色不愉地从元素手里接过大象,查看了一下,斜斜地睨着她,嗔怪:
  “给它吃什么了?连只狗都看不好。”
  “……”
  胃里翻江倒海,又被这男人这么一气,元素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他大爷甩手一走,她奴隶般为了这狗命东奔西跑的,到头来没落着好不说,还白得了埋怨。
  白慕年赶紧打圆场:“幸亏素素发现得早,要不然……”
  “素素?!”钱傲不爽地瞪了元素一眼,心里不是个滋味儿:“小名儿都叫上了,我说,嘿,啥时候你们这么亲近了?”
  一脸错愕!
  白慕年明白这哥们儿又别扭上了,不过有的话可以解释,有的话越解释,越让人觉得欲盖弥彰,这钱老二只要一碰到这丫头的事,就没个正常思维,不肖几句话,准能把火点着。
  还是先撤了吧,内部矛盾还得让他们自己解决。
  “得了,谁都有个不小心的时候,先走了,回见啊!”
  说完深深地看了元素一眼,其实他也不想,可那眼睛就是不受脑袋控制,甚至顾不得钱老二那毛蹭蹭的眼光。
  这种没出息的事,按道理说完全不是他白慕年能干出来的,可就为了这么个冷冷淡淡,甚至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的小丫头,那颗冷了多少年的心,又有了一点活络,会惦记,会上心。
  这种久违的冲动,多少年都不曾出现在他的身上了?
  但是,他懂分寸,这丫头对自己来说,永远都只可远观,能偶尔的这么相遇,于他就是莫大的惊喜和满足。
  说话这当儿,他已经上车走了。
  但就这么一个小眼神,钱老二却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俩人今儿个不对劲儿,想当初年子那初恋走的时候,这丫的信誓旦旦,指天划地的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相信女人,再也不会对任何女人上心。
  这他妈的,算咋回事儿?干嘛都盯着老子的女人。
  算了,怎么着他也不能为了这么芝麻大的事儿,和年子闹不愉快,穿开裆裤的时候就混在一起的兄弟了,不管怎么说,禀性还是了解的,年子就干不出那种事儿来。
  不过就是这女人太邪乎,忒他妈勾人,死活让人心里撂不下。被她惹了一肚子气,跑出去狂飙了几个小时车,又眼巴巴的跑了回来,宁愿装三孙子,也不想离开她。
  这白慕年一走,钱傲一边抱着大象,一把拽过元素,就吼:“大象生病了,你不知道给我打电话?犯得着去麻烦别人吗?”
  直直瞪着他。
  他的手劲儿挺大,捏得元素胳膊生疼,还真是讽刺,这典型的恶人先告状啊,这个男人怎么就能这么不可思喻呢?她半夜三更的急得挠心挠肺,打电话不接,还反过来指责她?
  这么一想,她撇撇嘴,直接毫不留情的吐槽:
  “给你打电话?你电话能打明白?”
  钱老二愕然半响,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有俩未接来电,刚才敞开车窗,迎着风飙得太快,没听见。心瞬间就放松下来,眯了眯眼,将她搂怀里,轻轻吻了吻她的面颊,笑道:
  “乖,我的错,这么着,今晚罚我好好伺候你,行不?”
  “臭流氓……”
  “是,我臭流氓,我就只对你一个人耍流氓。”
  脸色一阵发白,元素觉得这男人的思绪真的特别异常,后宫三千不是女人啊,什么只对她一个人……咬了咬嘴唇,果断嗔道。
  “钱爷……你,真不要脸!”
  “对对,我没有脸,压根儿就没有脸。”搔了搔头,钱老二也不恼,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嘛。
  他一副没脸没皮的样儿,让元素有点气结,要是公司的人,看到他们董事长这副无赖样儿,不知道会怎么想,总之,和他说话,简直就是鸡同鸭讲,一挥手,拍开他的毛手毛脚。
  “拉倒吧你,别扯这些有的没的,放手,回屋,我困了。”
  皱眉看着这个女人,钱傲一双深潭似的黑眸里蕴藏着一些不知名的情绪,似嗔怪,似怨怼,还有一点点受伤,想他都这样低声下气了,她还要怎的?
  长长地叹了口气,手臂从她腰上移了上来,轻轻捏住她的下颌,往上一抬,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认真地说。
  “妞儿,咱别闹了成不?我很累。”
  他的语气很轻柔,可其间夹杂的却是不容抗拒的咄咄逼人,眼睛里的阴沉元素看得有些发怵,刚还笑语盈盈的,转眼就变脸,他说他很累,累?想到那个古典的漂亮女人……应该是很累吧。
  ……忽略掉心里那一丝丝的酸涩,元素一把甩开他的手,转身进了似锦园。
  剩下钱老二在后头发愣,这女人真是宠不得,一宠就上天,这小性子全是让自个给宠坏的。心里憋屈,老大爷们,连个女人都收拾不了?不由得恨恨的低咒。
  “小娘们儿,不识好歹。”
  进屋。
  元素的态度始终不急不躁,不理不睬,径直往客房走去,不管怎么说,今晚上指定不能和这个男人睡一个屋,要不然,钱二爷的糖衣炮弹一轰炸,自己又得投降。
  然而她忘了,如果这么容易得逞,那男人还是钱老二么?客房的门还没关上,就被男人一脚从外面踹开,但人在气头上,这轻重就没法儿控制,门往里就直接撞上了元素的后背,力道大得,差点没把她摔到地上。
  嘶!
  背上突然的疼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她摸了摸后背,也不吭声,连眼皮儿都没抬,直接往床上一倒,闭了眼。
  钱老二捏了捏拳头,本想看看她伤到没有,可见她不爱搭理自己的样子,他心里那火气,就硬生生的浇灭了他的念头,阻止了他的动作。
  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不好,惹她这么嫌弃,他钱老二这辈子都没这样对待过一个女人,就算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乎了,可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让他那口气哽在喉咙口,怎么就顺不下去了。
  不由自主的,呛人的话就脱口而出了:
  “元素,你他妈咋就这么不上道呢?这软硬你都不吃,你到底要咋样,直说了吧。”
  元素一愣,让她说?
  该说的,不该说的话,她都说过了,他什么时候尊重过自己的意见?心沉了又沉,望着大喇喇坐在床边的男人,心里堆积的情绪越来越浓。
  她觉得其实自己有时候是真犯傻,一时不慎就被这男人迷惑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竟然忘记了两人的云泥之别,地位之别,身份之别,她想要的安定,她想要的平静生活,和这男人在一起,已经就完全不靠谱了。
  既然如此,干嘛还要自我催眠呢?
  这个男人不是她的,她不能要,更加要不起。
  这念头一旦滋生,就像根细草一般,扎进脑海里疯狂的生长,完全没办法按捺得住,大脑的思考刚刚结束,嘴巴就和中央组织脱了节,话早已冲口而出:
  “让我走吧,钱傲。咱俩这样这关系,真的,像一出最没品味的闹剧,放了我,好吗?”
  让他放了她这话,她说过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她一提起,他都像一只炸毛的公鸡一般,不是怒就是吼,可这次,他却沉默了。
  点烟,吸烟,一贯的动作,可今天看起来,哪里不一样了。
  元素注视着他,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有些模糊,紧绷着,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一脸的阴霾。
  这样沉默的男人是少见的,以前的他,要么是痞的,怒的,吼的,但很少这样沉默的。她猜不透,也不敢再去猜……
  过了好半晌,钱傲才低低地开口:
  “跟着我,你就这么不得劲儿?这么难过?”
  有些迷糊,有点纠结,愣了好一会,不知道这男人今晚上哪股筋抽了,学人家玩腹黑,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也不是个谈事儿的好时段,这夹么杂不清的交流,一晚上就别睡觉了。
  “回去睡吧,明儿再说。”
  “元素,你他妈可真招人恨,痛快点说吧,有意见就提。”
  脸沉了又沉,钱傲真恼了,满腔的怒火,得不到纾解,憋得难受,一脚踹在旁边的椅子上,椅子一翻,横倒在地上,发出“哐啷”一声的刺耳声响,再配上他那阴恻恻的眼神,让元素有点发毛。
  但话说到这份上,索性一股脑说完,早死早超生。
  “是,和你在一起,我很不得劲儿,我走在大街上,都觉得人人都在戳我的脊梁骨,人人都在骂我是个下贱的女人,勾叔引侄的……”
  一激动,这元素有的没的,就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可钱傲却一句都没反驳,只是那么定定的注视着她,脸上有一种陌生的,冷漠的疲态。
  静默片刻,他突然开口。
  “那好,天亮你就走吧。”
  说完这话,他心里像针扎一般难受,揪得痛,可钱老二毕竟是个大老爷们儿,话说出了口,怎么也拉不下脸来反悔,收不回去了,要搁他以前的脾气,当场反悔也不是不可能,不知道咋的,这些性子,放到这女人面前都不太好使。
  总而言之,他觉得自己特犯贱!
  把心一横,他转身离开了客房,这回,换元素发愣了……吃错药了?
  和这个男人纠纠缠缠这么久,他总是不放手,这次倒是答应得挺爽快!很显然,差不多该是钱二爷腻味儿的时候了吧?
  辗转反侧良久,她终于迷糊睡了过去。
  ……
  轰隆隆!
  劈啪!
  雷声阵阵,雨声阵阵,元素倏地惊醒,拿过手机一看,凌晨五点半。
  夏日炎炎,正是雷雨多发的季节,被惊醒就再难入睡,鎏年村那个雷雨的夜晚,就这样不受控制的进入了她的脑海,不免有些苦笑,有些事,还真不是想忘就能忘掉的。
  习惯难改!
  取了件儿衣服披上,想去院子里看看大象,手术后它的身体很虚弱,千万不要跑出窝去淋了雨。
  走到楼下客厅,一股呛鼻的烟味儿传来。
  咳!掩着鼻子咳嗽,她按亮了灯光。
  视线落在了那个沙发上吸烟的男人身上,他的旁边,蜷缩着皮毛有些湿润的大象,他在这坐了多久?
  想开口说句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只好拿了个毛巾走过去,给大象擦试,又找来电吹风,把狗毛给他擦干。
  “元素,我想和你说会话。”
  身后冷不丁传来男人的呓语,暗叹了一句,元素转身走到她身边坐下,天亮了她就得走,事到如今,也许这是他俩最后一次聊天也说不定。
  莫名的心酸!
  坐得近了,她才发现这男人的头发和衣服居然都是湿的,他这是在做什么?自虐?如果不是了解这个男人有多少女人,有多少情孽未了,还真会以为这是在为了她要离开而难过呢。
  返回楼上拿了他的衣服,拿了吹风机,才重新下楼。
  “把衣服换了吧。”
  衣服递给他,钱傲并没听话的换上,而是随手甩在一边。
  元素没吭声儿,愣了半晌,算了,最后一次做做好事吧。
  给吹风插上电,撩起他的短碎发,细细地吹干,这个的角度,她能看清他侧脸的轮廓,这个男人,确实有祸害女人的资本,也怪不得……
  手指拨弄间,当不经意看到他发际那个小疤痕时,胸口隐隐掠过一点点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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