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乃是不世出的奇才,诗词会上的思考题至今无人能答出。公子真是害苦了天下读书之人!”
“小道而已,小道而已。若冰小姐的琴艺才可称得上是天下无双!”龙彦心里舒坦,随口也是一个马屁拍了回去!
“哎,天下之大,我也就与公子才可无拘无束地畅谈。这一月不见还真是不太习惯了。也只有和公子在一起时候才是我最放松的时候吧。今日就为公子弹奏一支新曲。还望公子指点!”
若冰小姐叹息说完,起身坐在琴前,这样和龙彦就是面对面了。看了一眼龙彦开始弹奏了起来。
琴声悠悠,除了思念的情绪外就是孤寂的情绪充斥其间。若冰小姐弹得很是投入,把思念的情绪表达得淋漓尽致。
龙彦慢慢地闭上眼睛用心倾听。仿佛看到了若冰小姐,不是,准确地说是自己的雪儿在另一个世界正在日夜不停地思念自己,除了思念剩下的全是孤寂和辛酸。可是,后来竟然有一种深深陷入其中,不可自拔的情绪夹杂其中,是什么让你不可自拔呢?如果是思念的惯性话,那么雪儿,你可以自由地飞翔,不必要死守着那一分执念,埋藏在心里也好,忘记也罢,不该这样苦自己的呀!最好还是忘了吧,一切都重新来过。这样一来,是不是每时每刻都可见到你的如花笑靥?
不知何时,琴声已停,房间二人竟是谁也没有说话。俱是深深地沉醉在各自思绪中。可是,一种莫名的,暧昧的气氛渐渐笼罩了二人。除了无声就是暧昧。此时无声胜有声!……
许久,龙彦才道:“若冰小姐的琴艺又有了进步。感觉若冰小姐是用心在弹奏!”
“也只有你才能听到!”
“明日我将回到凤凰山去。下月的时候再见可好!”
“好!若是我们能永远这样该有多好啊!”
呃,这个貌似……
“怎么不会呢?这样就很好啊。”
“我有点担心,担心以后,我们是不是还能这样坐在一起听听琴,谈谈心。”
“说什么呢?怎么那么悲观的,会的,一定会的!”
“哎,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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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四章 暗月组
长江安庆府段。
远远看去,长江大堤正处于一片泽国之中。而最让人震惊的是大堤中间竟然有近两千米的间隔。为何一条大堤中间不见了呢?无他,乃洪水来时冲垮了大堤,想那洪水来时的凶猛,竟然像一把巨大的剪刀一样,活生生地撕裂了大堤近两千米。
因为洪水泛滥的原因,靠近长江边的村庄已是十室九空。位于低处的村落已是一片泽国,时至今日洪水还没有退走。而水面上随处可见漂浮的人畜尸体,因为夏日的烈日暴晒和洪水的浸泡。水面上发出一阵阵难闻的气味。
而此时,安庆府知府大人张岳平正坐在一艘大船上。张岳平大约四五十岁左右,身材不高,体型稍胖。其人特别之处就是一双小小的眼睛了。笑得时候眯成一条线,眼睛没了。不笑的时候,小眼睛里却尽是精明世故之光芒。
“怀宇兄,打捞得怎么样?”张岳平转头对着旁边一个师爷模样的人问道。
那师爷模样的人姓陈名怀宇,已经追随了张岳平多年,张岳平有什么事情总会咨询一下此人,这师爷之名倒也是实至名归。同时,二人私下里的关系也不错。
陈怀宇对着张岳平施礼道:“大人,今日已经打捞上了近百具尸体。至于没有浮上来的|无|错|小说 m。'qul''edu'。还不知道有多少。”
“嗯,明日里继续打捞,同时对于家畜的尸体也要一并打捞。打捞后集中起来,在城西的乱葬岗集体掩埋。以免发生瘟疫。若不好处理则集中后全烧了!”
“大人放心好了,小人一定把这事办得妥妥当当。”
“嗯,你办事,我放心!时已近午,这酷暑难耐且气味甚是难闻,我就先回去了,你留下来处理这些事情吧。”
“是!小的这就去办。大人好走!”
话毕,陈怀宇离开了大船,来到了另一艘较小一些的船上。而张岳平张大人则命令掉转船头往知府衙门而去。
安庆府衙门,深夜。
衙门口的两盏灯笼高高挂起,在深夜的大街上很是醒目。昏暗的灯光下,一个浑身着黑衣,只露出两个眼珠的人影看清了衙门上的字迹后,微微点了点头。只见黑衣人行动如风,几个快步来到了衙门口的围墙外。黑衣人靠围墙后,很是机警地向四处打量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危险之后,只见黑人又如狸猫一般,沿着围墙噌噌两下竟是沿着墙壁,徒手爬了上去。确定院里没有什么人后,黑衣人如一片落叶悄然落下。没有任何声响亦没有惊动任何人。
黑衣人沿着院子打量了一下院内的布局,然后毫不犹豫地往一个方向而去。其间,知府衙门内的几对护院武师穿插而过,均被黑衣人巧妙地躲了过去。看起来对于院内的布局竟是烂熟于胸。黑衣人继续前行,来到了一座小楼前。那小楼前的护院武师正坐在地上打盹也,黑衣人眼里有了笑意,真是天助我也!只是一个起落间,黑衣人就来到了护院武师的身边,可怜那护院武师到现在都没有察觉。看来这实力差距还是很巨大的。黑衣人手指一点,那护院武师随即倒下。黑衣人随手一提,那护院武师的一百多斤在其手上竟似无物。随后黑衣人将其放在了小楼后面的花丛中。
悄悄地从花丛中出来,黑衣人一个纵身,有如一只大鸟轻轻地落在二楼的走廊上。黑衣人来到窗户跟前,从腰上取下一把小刀,轻轻地伸进窗户缝里,手上暗劲一吐,那窗户的插销竟是如豆腐一样被小刀轻轻地划破开来了。黑衣人对于自己的行动很是满意,眼里有丝丝得意之色。但是,黑衣人仍是很谨慎地向四周看了看。然后轻轻地推开窗户,足尖一点,人已是到了房间内,然后手一翻,那窗户已是自动关上了。
黑衣人来到了房间内的大床边,依稀可见床上有两个人。鼾声依旧,睡得正甜。细细一看,乃一男一女也。黑衣人对着那女的手指一点,那女的连反应的声响都没有,一动不动继续睡去。对着那男的,黑衣人手一挥,点了穴道。然后挥起手掌,霹雳啪啦在那男人的脸上扇起了耳光。那男人马上惊醒过来。增开双眼,想动手却发现全身都动弹不得。想出声却发现怎么也发不出。大急。额上的汗珠顿时滚滚而下。此时那黑衣人竟然点起了房间里的烛火。看向那男人的眼里充满了讥讽。
“张大人,不要着急,深夜造访,乃是有事相商的。”张大人?原来这男人就是安庆知府大人张岳平!惊!更惊的是那黑衣人一开口,竟然是一个女人的口音。
张岳平急的浑身大汗。黑衣人一双眼珠转来转去。黑衣人却是毫不着急,慢条斯理地道:“张大人听着就好了,今次来呢,就是来通知一声,以后张大人就和我们是一条道上的人了。”
黑衣人随手从身上摸出了一叠纸张,往张岳平的眼前一张一张地给他过了一遍。张岳平的眼神由惊讶到惊恐接着就变成了一片死灰。直挺挺地躺在那里竟是再也不挣扎动弹了。
“张大人现在是否想和我说话了呢?是的话就眨眨眼。”
张岳平眨了眨眼,黑衣人出手如电,解开了张岳平的穴道。张岳平试着挣扎一下,大口大口地喘气,压低声音道:“你到底是谁?手里的东从何而来?”
黑衣人眼一瞪:“哼,我是谁还不是你现在能问的。至于手里的东西嘛,我倒是可以告诉你,这个东西来得太简单了。对于我来讲,要多少有多少。”
张岳平擦了擦汗:“那你们是如何得知我所做的事情的?”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就你做的这些事情,我不动手杀你,自然是有人来杀你的。信不信?嗯。”
“老夫不过是贪污了一点银两而已,再说了,若是拿不起,啃不动,老夫自然是不会去拿的,你以为老夫就这么容易上你们的当?”张岳平小眼睛里闪出了绿光,这老小子也是不好对付的人啊?
哪知,黑衣人轻蔑地笑了笑道:“你以为你有多大的能量?就这些东西还搬不倒你?是不是以为有人给你撑腰啊?”说完,竟是又拿出了另一叠的纸张。朝张岳平的面前一甩:“哼,井底之蛙。仔细看看吧!”
张岳平捡起地上的纸张看了起来,这下看得却是脸色大变,越看心越惊。拿着纸张无力地跌坐在地上:“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难道你们就是……就是……天之眼?”
“哈哈,哈哈。为你撑腰之人还能保住你吗?只要这些东西落到有心人手上,只怕是没有人来救你们的。”黑衣**笑:“只要你以后乖乖的听话,我保证就是天之眼来了,你也一样能安然无事,在你的知府位置上坐的稳稳当当!就算是今年的大堤失修之事亦可不了了之。哼哼,要知道这个事情可是数以万计的难民!”
张岳平的小眼珠转了几转:“那你们用什么来保证呢?老夫也不是那么好骗的。”
哪知,张岳平此话一出,黑衣人的眼里闪过厉色,怒道:“你以为你还有讲条件的资格,杀你和杀一条狗没有什么区别。”说完,手一挥,那房间里的书桌突然分成了两半,等到张岳平看到时候,那黑衣人的手已收回,竟然没有看清黑衣人究竟是怎么就把那书桌分成了两半。
张岳平大骇,不敢再出声。那黑衣人忽然笑道:“不错,还不错。有点老奸巨猾的本色。张大人,听说你有一个儿子正在京城游学,好像张大人就只有一个儿子吧。叫什么来着?是张立成吧?呵呵。”
张岳平的身体开始抖了。黑衣人的呵呵笑声比之刚才分断书桌更令人不寒而栗。儿子啊,那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啊!
“你们对成儿做了什么?”
“放心好了,只要你听话。我们是不会对他做什么的。就看张大人以后的表现了。”
张岳平咬咬牙道:“好,以后我张岳平就把命给你了!”
“早这样不就结了,现在你听好了,你以后的任务除了救灾外,还得准备大量的武器和粮草。我会定时来拿的。”
啊?准备武器和粮草?
张岳平大惊:“这,这,这,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
黑衣人冷冷道:“我们想干什么,你就不要知道得太多了,对你没有一点好处。至于我们是什么人?现在可以告诉你了。我们目前叫做——”
黑衣人凑在张岳平的耳边轻轻吐出两字。
“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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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五章 ; ;寂寞客
往杭州城的官道上,一辆马车正悠闲地往杭州而来。马车的外面看上去显得非常宽大,除了那车的表面雕刻有精美的花纹之外,那马车的帘子竟然全部是用珍珠一颗一颗地串联起来的。在阳光下发出炫目的光彩。看此车架势就知此间主人非富即贵,且不是一般的富贵之人。
如此精美的纹饰及珍珠,普通的商贾哪里敢让它们露出来,这年月虽说太平,可是也不排除有人为了钱财铤而走险的。财不露白是普通商贾的基本信条之一。若是普通的官员之人,只怕也会小心翼翼,不敢出这个风头。江湖越老之人越是注意不要被人盯上的道理。能省事就省事。若真有不惧人打劫,同时又具有如此实力的人往往不会如此招摇过市。隐藏在暗处才是这种人的一贯风格。
再看赶车之人,只见此人生得五大三粗,约莫有四十的样子。宽阔的额头显示出坚毅的性格,豹眼狮鼻,络腮大胡子。稍稍有些蓬乱的头发用一根草绳随意系起。坐在车头有如一座大山,两手牵着缰绳,虽然看起来很是休闲地前进,但是,此人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却是无坚不摧。相信有任何东西挡在了他的面前,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将之撕碎。好一条猛汉!
若是有江湖中人在此只怕是会大惊,什么时候北六省的绿林《无〈错《小说 m。QulEdU。coM总瓢把子铁拳无敌卢天彪竟成了一个马车夫?卢天彪,十四岁开始混迹江湖,其人天资过人,且生得一副好身板。在数年的江湖拼斗中自己领悟适合自己的拳法。一生大小战役无数,其人铁拳功夫乃是从无数次的生死考验中得来。三十岁时候,在北六省总瓢把子的比试中,以全胜战绩坐上了北六省总瓢把子的位子。此后十年,其人总瓢把子的地位在北六省无人可撼动!
可是,为何身为北六省总瓢把子的卢国彪做了别人的马车夫呢?观其神色竟无丝毫不甘之色。看来这份工作做得还是很开心的。
在马车的四周有四个身着紫衣的俊美少年分别列于马车的四个角。四个少年大约均是十五六岁的样子。腰间各自带有一把长剑。淡淡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仿佛任何东西都不能影响到他们,当然了,马车里的人除外。他们随着马车的快慢来调节自己的速度,马车快,他们也快,马车满,他们也慢。并且不管是快慢,四位少年的距离在马车间的距离竟是从来没有改变过。如此快慢由心,如此默契配合,世上只怕是再也找不到这样的组合了!
这样粉妆玉琢的四个美少年,任何一个放置于江湖上,只怕是马上就会名满江湖。而他们仅仅是马车里的人的侍卫。或许还是经过了重重困难或者经过了自己无数的努力才成为侍卫吧?
忽然,车内响起了一道低沉却充满了威严的声音:“卢天彪,距离杭州城还有多少路程?”
卢天彪听到马车里边的人的问话,立刻转头恭敬答道:“回公子爷,离杭州城还有十里路程。”
“哦,那就停下休息一下吧。”
“是!”北六省的总瓢把子此刻哪里还有一丝总瓢把子的霸气?和一只温顺的小花猫差不多!
卢天彪将马车停在了路边。四个少年却仍是守在马车的四个角落。待马车停稳后,车里人发话了:“剑一,给萧总管发个信息,叫他来见我!”
在马车左前侧的那个少年马上应了一声,接着从怀里抽出了一个类似于信号弹的铁弹子,然后手一挥将那铁弹子往空中抛去。霎时,只见空中绽开了一道红色的光芒,良久,那红色的光芒才慢慢消散。呵呵,貌似和烟花差不多嘛!
就在烟花刚刚消散后,一道黑衣人影突然就出现在了马车的旁边。只见此人在大白天之下却仍然是全身黑衣,只露出两个眼睛在外。来人对着马车里的人施礼道:“萧潜见过公子爷!”
“嗯,不必多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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