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有为民军扛枪为人民,向前进,向前进,战士的责任重,百姓的冤仇深。”
听着士兵们越来越嘹亮的歌声,袁新此时有些得意了,我真***是个天才呀,竟然想到这么个好办法来鼓舞士气。当下告诉宣传队以后一定要这首战歌唱遍军营。
“主公,以我们的速度,刘虞的步兵是追不上的,不过他的骑兵恐怕已经在路上了。”
高顺说道。袁新一挥手,一名斥候已经伏在地上以耳贴地倾听,“禀主将军,敌军骑兵离此只有三十里了。”
袁新说道:“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告诉弟兄们准备。”
涿县以北的官道之上,数千名骑兵策马狂奔,“报!”
前军斥候来到了骑兵都尉前,“前面失去敌军踪迹。”
“噢?”
骑兵都尉跃下战马,来到路前,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低下头去在路边搜寻着什么。不一会儿,只见他笑着站了起来,手里边捏着块碎布。
“他们走不远,这四周一片平原,他们只能绕到离此三十里的小山之上,给我追!”
跃上战马,数千匹战马立即绝尘而去。
在骑兵前三十里的一座小山上,“老王,我这个树环编的可比你的好多了,你看你那个,跟狗扒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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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头戴树环,身披树叶趴在地上的士兵说道。“别说话,你看,远处滚滚的尘土正朝这里逼进,敌人快到了。”
二个人不再说话了,又低下头去,树丛中只听到阵阵的鸟鸣声与蟋蟀的叫声交织在一起。
“吁——”
骑兵都尉一拉缰绳,战马人立而起。只见前面的山道之上堆满了足有一米多高的树枝与石块。“哼!”
一声冷哼在都尉的嘴里传出,这么高的障碍连马都不用下,我的塞外良驹直接就能跳过去。想到这向后一挥手,身后的几十匹战马呼啸而去。带头的骑兵纵马轻轻一跳,战马拔地而起,心中不由得意,真是没有脑子,这么高的障碍在自已面前如同儿戏一般。
在战马即将落地的一刹那,士兵一下子愣住了,数百杆长枪隐藏在树枝之后,以45度向上倾斜着卡在盾牌之上,向外探出一米多长的枪身在阳光下发出阴冷的光芒。“拒马枪阵!”
士兵的头脑里一下子闪出了这样一个名字。“不好!”
一声大叫,士兵拼命的拉着马缰绳,想要阻止战马前冲的势头,然而,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内一切都是徒劳的。
“卟哧!”
一声,枪尖刺穿了战马的腹部,在战马的嘶鸣中士兵被甩上了天空,在下落的一瞬间,地上数杆长枪刺穿了他的身体。一阵冷风吹过,士兵如一座血色的雕塑悬挂在枪尖之上,浑身犹自不停的抖动着。他身后的数十匹战马几乎在同一时间也遭到了这样的厄运。一时间,一匹匹的战马与士兵被刺的血肉模糊,凄惨的嚎叫声让每一名士兵的内心在颤抖着。
“撤退!”
随着一声大喝,骑兵们掉转马头向来路退去。然而此时,从地上,树林中,无数的树枝、杂草、石块带着隆隆的声音滚了下来,将来路牢牢的堵死。
“嗖、嗖”数十支火箭破空而出,射入来路上的杂草之中。“噼噼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大火铺天盖地的烧了起来,灼热的气浪让战马无法靠近,只得又转了回来。归路已断,只有背水一战了,此时前路的杂草、树枝还没有烧着,想到这骑兵都尉大喝一声:“都下马从前面翻过去!”
数千人立时蜂拥着爬过障碍和拒马枪阵,刚要喘一口气,只听耳边战鼓隆隆,此时在面前的山路之上出现了几百名士兵,他们排成了一个个鸳鸯阵把山路堵得死死的,两侧山边立满了弓箭手,如飞蝗笛般的箭雨飞驰而下,骑兵身上那薄薄的皮甲根本无法承受箭支的穿透力,凄厉的惨叫声顿时在山路上响了起来。
“弟兄们,杀呀!”
前有堵截后无退路,士兵们如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向前杀去,然而在训练有素的鸳鸯阵前,如割稻子一样倒在了血泊之中。随着时间不断的流逝能战斗的官军越来越少了,在一阵“降者免死”的喊声中,剩余的官军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只有骑兵都尉带着十几个负隅顽抗。“也是条汉子,给他们个痛快吧。”
高顺冷冷的说道。
“嗖——”
如麦子一般密集的箭雨顷刻间穿透了十几个人的全身,如同十几头满身钢刺的人形怪兽立于山路之上,久久才倒了下去。
只半个时辰,四千精锐的幽州骑兵全军覆没在这荒凉的山路之上。
“靳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一望无珢的大草原上,几个牧民正在悠闲的放牧,蓝天、碧草、白云汇成一幅令人心旷神怡的画卷。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几个牧民看到一片黑影自远方压了过来,黑影渐渐清晰起来,竟是一群骑兵,牧民们连忙赶起牛羊向远处逃去。
茫茫草原之上,数千匹战马在缓缓的行进着。面对着一望无珢的绿色海洋,马背上的每一个人心中都激荡着。远去了敌军的追击,在这蓝天碧草之下,喜悦的情绪在每个人的心中传递着。
在全歼了追击的幽州骑兵后,队伍中每人都配备上了一匹战马,立即升级成为了一支轻骑兵,队伍的机动能力大大提高,远远的甩开了刘虞的追兵。在除庶的谋划下,袁新军从公孙瓒的辖区毫无阻挡的穿过,又神兵天降的攻破了因刘虞抽调守军而空虚的渔阳,此时的袁新犹如下山的猛虎在万里草原上驰骋纵横着。
“蓝蓝的天空,青青的湖水,呀哩呀,绿绿的草原,洁白的羊群。呀哩呀,哪是我地家,我地天堂。”
袁新小声的哼唱着。身后的徐庶说道:“主公真是才华横溢,出口成章。”
袁新暗叫一声惭愧,心中不由想到,如果腾格尔看到自已剽窃了他的成果,是不是要告自己盗版,向自已要版税呢?想到这不由嘿嘿的笑了出来。
徐庶看袁新笑了,以为自已马屁拍的舒服,于是接着说道:“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作出这么优美的诗句,令人钦佩,令人赞叹,我对你的景仰有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河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靠!”
袁新差一点从马上栽了下去,怎么韦小宝的词让他用上了,要是周星驰看听见了一定要叫一声师傅了,想到这哈哈大笑起来。
“将军,前面有一个部落。”
一个斥候来报。“今晚又可以吃到烤全羊了。”
廖化一脸的馋样,口水都流了下来。“靠,老廖不会吧,看你馋的,没吃过咋的?”
袁新笑骂着,下令擂起进军鼓,数千士兵像数千头恶狼一样向前方扑去。
正文 第023章 打胜了
夜色之下,数不清的篝火冉冉升起,士兵们围坐在火边吃着烤肉,笑着、唱着。
袁新与一干将领们围坐在篝火前烤着全羊,用刀割了一块烤的金黄的羊腿放在嘴里大口的嚼着,心里无比的恰意。“啊”打了一个饱膈,袁新拍了拍高高鼓起的肚皮,站起走到一边,用钢刀的刀尖剔着牙缝。
“主公!”
徐庶满手是油的走了过来,边走还边唆着手中的羊油。“主公的以战养战之法可真是高啊!我算服了你了,我现在对你的景仰有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河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徐庶满脸的崇拜之情。
“行了元直,你也别忽悠了,不然一会儿我就晕菜,卖拐改卖车了。”
袁新笑着说道,心中暗想,这个徐庶改名叫大忽悠得了。不好意思的讪笑了两下。
“说正经的,元直你说说我们当前与下一步该怎么做。”
徐庶一下子又来了精神,两只眼睛瞪得像两只二百瓦的大灯泡亮的照人。蹭了蹭手说道:“主公,已经核实了,这个鲜卑小部落的头领向来民愤极大,已经被廖化一刀砍了,其余部众已经归顺我军,我已将粮食牛羊发了下去,现在人心已经安定了下来。”
袁新说道:“做的好,以后就这么办。”
徐庶接着说道:“现在的东部鲜卑分为素利、弥加、阙机三部,部众分布在幽州的辽西、右北平、渔阳塞外。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处于东部鲜卑阙机的势力范围,只有打败他,我们才能有发展的空间。”
袁袁新点了点头,冷笑着说道:“那我们就拿阙机开刀,打出一块地盘来。”
远处,赵云、管废等人大叫道:“主公,快过来喝酒啊!”
呵呵一笑,袁新说道:“我们过去。”
袁新和徐庶走到了篝火边与众人嘻笑起来。一时间划拳声、拼酒声连成一片。
“老廖,你就把这碗酒喝了吧!”
管亥一捏廖化的鼻子一下子给灌了下去。“咳、咳——”
措不及防的廖化干咳不已,不由的大骂起来,手里也拿起一碗酒追的管亥到处乱跑。众人大笑着,连平生不茗言笑的高顺的嘴角都咧开了,一口将手中的一大碗酒喝了进去。赵云一边喝酒一边轻轻的捋着自已的头发,帅哥吗,什么时候头型都不能乱。”
这个我给大伙唱个歌吧。“徐庶站了起来,“啊、啊”清了清嗓子,徐庶唱了起来,“一呀摸、二呀摸,摸到了妹妹的小手上——”
“靠,你也太有才了!”
袁新大叫道,众人晕倒。
蓝天碧草之间,潺潺流水之边,东部鲜卑的阙机部就坐落在这如诗般的人间仙境之中。
大帐之内,一身戎装的阙机正在踱着脚步,“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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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材高大威武,手插雁羽的青年走了进来。
“啊,是我的沙末汗来了,我的儿子,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父亲,凌云部遭袭,头人被杀,族人被掳掠一空。”
“有这样的事,是谁干的?”
阙机大喝道。
“据牧人说是一群汉人骑兵干的,他们此时正向白鸟部进发。”
“是这样,我们与刘虞大人向来友好,想来不会是他,那会是谁呢?”
“父亲,听说最近从幽州流窜过来一股黄巾贼,会不会是他们?”
“要是这样的话,很有可能,白鸟部离我们太远,他们掠夺之后一定会去水牛部的,我们就在他们的必经之路等着,将他们一举消灭。”
“是,父亲!”
沙末汗一抱拳走了出去。阙机双手向天祈祷道:“愿天狼神佑我成功!”
茫茫大草原上,数千匹战马奔驰在辽阔的草原之上,经过一个多月的转战,现在袁新的军队可是兵强马壮,身后又增加了二千从被征服部落中先出的铁骑,这些人大多是奴隶,自已分给了他们财产与食物,给他们以自由之身,使得这些鲜卑人真心实意的加入了自已的军队。
五千余匹骏马正向下一个目标水牛部前进。天气渐渐冷了起来,水牛部可是一个非常富庶的部落,只要攻下它,过冬的储备也就有了着落,此时的袁新意气风发,大有气吐山河之感。
突然,前面的骑兵停了下来。“怎么回事?”
袁新策马向前问道。“将军你看!”
顺着士兵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遥远的天地相交之处一条黑线正靠近过来。前军斥候立即贴地而听,“禀将军,这是大队骑兵在行动,约有万骑之多。”
“将军,你看后边!”
袁新转身看去,自已的身后也出现了无数的骑兵,滚滚的马蹄掀起遮天的尘土。“将军,我们被包围了!”
“不要慌!陷阵营下马列阵拒敌!”
三千陷阵营立即翻身下马,一千名长枪兵在队伍的前后用长枪和巨盾排成拒马枪阵,一千名刀盾手分成前后两队将盾牌连在一起,组成了一条钢铁长城,一千名弓箭手从身后取下巨弓,立于盾牌之后组成双翼雁形阵,转眼间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吁——”
阙机一拉缰绳,战马人立而起,心中不由暗暗佩服起眼前的这支军队,好快的动作,竟大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了战斗准备,看来自已突袭不成了,不过看对方只有五千余人,自已的心里还是有底的。想到这阙机说道:“大鲜卑的勇士们,你们是我们鲜卑的骄傲,你们是草原上的雄鹰,现在在你们面前的不过是一伙抢掠我们亲人的马贼,让我们让他们用血来领较我大鲜卑勇士的力量吧!”
“哟——哟——”
一千鲜卑先锋口中吆喝着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很多人甚至赤着上身挥舞着马刀,狰狞的表情令人心惊胆颤。
鲜卑的骑兵只有三千米,一千名弓箭手此时已经磨刀霍霍,上身仰卧于地,二千五百米,弓箭手们用脚支起了弓弦,一千米,“弓箭手,放!”
一千支巨大的长箭带着呼啸破空而去,正在冲锋的骑兵没有想到这突如其来的打击,鲜卑骑兵那薄薄的皮甲在长箭面前如同纸糊一般,一下子被摞倒了二百多个。
“哟——哟——”
骑术娴熟的鲜卑骑兵个个用身体侧贴在马腹上躲避着长箭,他们显然没有想到长箭是多么的强大。一支长箭一下子从前方贯穿了一匹战马的腹部,在战马的悲鸣声中,在战马翻倒在地的一刹那,马背上的战士一下子飞了出去,紧接着被后边奔跑的战马踩成血肉模糊的一团。
在漫天的箭雨中,鲜卑战士一个接一个的被从马上射了下来,当马队离前方目标还有五百米的时候,只剩下了不足五百骑。
“换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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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大喝,弓箭手们同时放上的巨弓站了起来,迅速的从背上抽出了长弓,不断的发射着。由于射速的不同,箭雨一下子密集了数倍,鲜卑骑兵一个接一个哀嚎着从马背上翻滚下来,哀嚎声终于停了下来,在距离袁新军三百米的地方,再也没有一匹可以站起来的战马,再也没有一个活着的鲜卑战士,一匹满身是箭的战马挣扎着想站起来,然而一声冲天的悲嘶之后轰然倒地,再也没有了动静。
阙机的眼睛中闪出了一丝泪痕,虽说只是试探敌军虚实的劣兵,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但眼睁睁看着这么多活生生的性命在自已的眼前消失,再铁石的心肠也不能无动于衷。不过他们的牺牲是很有价值的,自已终于知道对方的武器射程及配备,为战胜敌方加上了一笔重重的砝码。以这样的武器配备,只要付出一定代价,自已可以胜利的,为了自已地盘的巩固,这样的代价还是值得的。想到这,阙机大叫道:“大鲜卑的勇士们,为我们报仇,给我冲啊!”
话音刚落,脸上已经写满悲愤的一万铁骑踏起冲天的尘土绝尘而去。数万只马蹄发出震天的巨响,如同八级大地震一样。
噢?真正开始了吗?袁新用手划了划鼻子,嘴角露出了一丝自信的微笑,身旁的高顺如泥塑般岿然不动,刚毅的面庞充满了铁血与坚强,赵云抬头看了一眼后又自顾自的捊了一下头发,眼中流露出轻蔑,管亥和廖化兴奋的磨拳擦掌。只有徐庶的面色有些发白,不过转眼就又恢复了举重若轻的儒雅风度。
旗牌官手中的血色大旗动了,二千已归顺自已的鲜卑士兵跳下马来,每人从背后拉出了一张巨弓,转眼间以反方向布成了双翼雁形阵。
奔腾的铁骑洪流已经只有三千米了,每个人都像钢铁筑成般纹丝不动。
二千五百米,还是没有人移动分毫。
二千米,高顺大喝道:“弓箭手向上提升十五度,以四十五度角准备。”
上千支乌黑的箭支同时指向了天空。
一千五百米,“放箭!”
一声大喝,冲天的长箭射了出去。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