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修真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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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行修真界-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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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的诸神们,当我再一次出现在你们面前的时候,就是你们葡伏在我的脚下的时候!”

“谁让我一时不痛快,我就让他一世不痛快!”

疯狂地对着天空发表着自己的宣战宣言,张扬的心理在这一瞬间发生了重大变化,眉宇之间一股煞气,一股杀气直冲出来,浑身上下在这时竟然爆出无限的威势,平静的小湖忽地水波翻涌,一个浪头接着一个浪头打上岸来,溅起漫天的水花,湖边,本自闲然自在的垂柳如同遇到狂风,垂在湖中的枝条迎空狂舞,一时之间,整个山谷中风起云涌。

张扬的指尖上亮起一朵星花,星花闪烁着飞到小湖的正上方,亮光一闪,整个湖面立时便被一股巨大无比的力量吸引,满湖的湖水平平地被提离的湖床,露出了湖底。整个湖底,竟是清一色的玉石铺底,在湖的正中间,一坐水晶般的棺椁静静地躺在湖底,一层悠悠的蓝光将棺椁四面封得严严实实,透过透明的棺椁,可以看见梦幻仙子如同睡着一般卧在里面,脸郏之上竟然还带着一丝红晕,十指纤纤,放于两侧,张扬凝视片刻,断然地道:“阿萝,你放心吧,用不了多久,我就会让你重返人间,那时,就是我们叱咤风云的时候,我要让神诸闻我之名而丧胆,天地变色乾坤倒置!”

手指一弹,星光啪地一声厣灭于无形,悬在半空中的湖水轰的一声跌将下来,巨大的冲击力激起滔天的巨浪,浪花中,张扬身影一闪,已是消失在空中。

小山谷重归平静,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

走出十万大山,就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十万大山如同一把利刀,将这广阔无边的平原硬生生地一切为二,此时,在这广阔无边的平原的上空中,几道流星般的光芒闪电般射将过来,飞至中途,忽地一阵摇晃,竟然自空中跌将下来。

“师叔,你们没事吧?”一个焦急的声音传来,青松子和青光子手忙脚乱地一人扶起一个,看着面色腊黄,嘴角流出金黄色血液的两位师叔,一时之间,竟是手足无措。

白桦硬撑着摇摇头,从十万大山中逃出来之后,他们和全真教派的三人便分道扬镳,向昆仑山赶去,走至中途,受了极重的伤的二人终于再也驾不起遁光,自空中跌将下来。白桦因为与玉阳子两人是当天与骨魔一战的主攻手,是以所受压力比之白沙更大,因而所受之伤也是最重,此时竟然有些气息奄奄。

二人勉强盘膝坐下,双手放在胸前,一手向天,一手横放,勉力地运起功来,他们心中都很清楚,如果再不好好地治疗一下自己的伤势,只怕真得要元神尽散,归于混沌无形之中了。

两颗毫无光泽,整整比之先前缩小了一圈的元丹浮出地外,竭力地吸取着天地精华,青松子和青光子二人则护卫在一边,两人的眼中满是忧虑之色,直到此时,他们仍然是不明所以,为何以二位师叔和全真教派三人的实力仍然受了如此重的伤,难不成敌人的实力如此强大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要求神佛保佑敌人不会追来了,否则以他们二人的实力,那是只有魂飞魄散一条路可走了。

天上不时有流光遁过,二人知道那些必是自天王山中一轰而散的各路修真人士,想起来时威风凛凛,回去时却是如此丧魂落魄,两人心中都是不由有些伤感。

整整过了一日一夜,白桦和白沙两人才稍稍恢复了一点元气,白桦站起身来,神色极其严峻,伸手招过青光子,道:“清光子,你马上返回昆仑,向掌门禀报魔门中人重现世间,请他早作准备。”

青光子不由吓了一跳:“魔门中人,他们不是数万年前就已被仙界击败,发誓永远不再涉足人世间了么?怎么又背誓出现了?”

白桦神色紧张:“你不要管这么多了,马上回去,我和你白沙师叔受伤极重,驾不得云,只能慢慢地往回走,你立即赶回去向掌门禀报,此事非同小可,来得可不是一般的小魔头,而是具有大神通的魔头,如果不赶紧商议对策,那可就要出大事了!”

青光子略一踌躇,道:“师叔,你们受了伤,更需要我们的照顾,我一走,剩下青松子师弟一人,能行吗?”

白桦不耐烦地摆摆手:“你一翻孝心我知道了,但此事非同小可,比起我们两个老道的性命来说,可重要的多了,你不必多言,快快走吧!”

青光子无奈之下,向两人躬身一揖,“两位师叔保重,我去了!”一道遁光,已是投向昆仑而去了。

看着清光子消失在空中,白桦的神色才稍有放松,“我们走吧!”三人慢慢地沿着平原上的小道,向前蹒跚而去。

昆仑的全真两派在十万大山中铩羽而归,两派五名高手齐齐负伤,险些丧命的消息不出几天,立时就传遍了整个修真界,大家在震骇之余,更是对十万大山这个神秘的地方心生畏意,本来还打算趁着两派高手进击十万大山,而准备跟着去分一杯羹的一些较小的门派,立时便安静了下来,十万大山,在修真界中,又成了威胁和死亡的代名词。

第四十四章:莫名其妙

 凤舞集,是距离十万大山最近的一个有人居住的小小的镇子了,其实说是镇子,只是比村庄大一些罢了,全镇的人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二百人,村庄中的人彼此之间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彼此之间熟悉得不得了,这一段时间以来,村子中的人个个喜笑颜开,不为别的,就只为村子里突然多了许多生面孔,一个个出手都是大方得不得了,随手就是一锭锭的金子抛出来,要求只有一个,在住在他们的家里,小地方的人一辈子哪里见过这么大锭的金子,当时眼也直了,人也傻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天上掉馅饼的事谁不会答应,当下立即就将自己的房子腾出来,将正房让给这些个大方的客人,自己反而住进了杂房。眼下大家彼此见面,问候语不再是“吃了没?”而是“家里住满了人么?”一个个都是红光满面,心满意足,一辈子也不能挣着的钱啊,居然就几天时间就到了腰包里。

如果要说有谁最高兴,那就是这镇子里唯一的一家小酒棺了,当家的快嘴王寡妇一改往日的清闲,风风火火的忙里忙外,自家酿的烧酒整整提了十倍的价钱,还是供不应求,高兴地王寡女逼着几个伙计连日连夜的赶工,累得一个个跟熊猫似的,人人都顶着两个黑眼圈,但看在比平日高了五倍的工钱,一个个却都是咬牙坚持着,虽然说酒的质量呈直线下降,在加上王寡女偷偷地往地掺了不少的水,本来还算不错的酒已是没多少酒味了,但看来这些人喝酒的心思倒是没用,反而像是在这里等什么消息似的,一个个都是魂不守舍。

但是当星河踏上这个小小的集子的时候,这里已经是太清静了,所有的外来人如同莫名其妙地涌来一样,又潮水般地退走了。只是为莫名其妙的村子里的人提供了无数的茶余饭后的谈资。不过王寡妇却不用担心她没了生意,虽然哪些人走了,但她的店中却住进了三个人,准确地说,是两个病恹恹的老道人和一个年纪青青却愁容满面的年轻小道人,别看是出家人,出手比之先前那些却还要豪爽,让本来害怕这些道人来打秋风的王寡妇喜出望外,连忙收拾了仅有的两间客房,将三人塞了进去。

当星河踏进这家小小的酒馆,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茶馆一角的白桦和白沙,大吃一惊的他却没有失了礼数,虽然心里此时仍沉浸在星月肉休魇灭的痛苦当中,但仍是走到两人跟前,深深地施了一礼,问候道:“白桦道长,白沙道长,华山末学后进星河见过二位前辈!”

猛然看到华山的星河出现在此地,白桦先是一楞,接着竟然放声大笑起来:“好,好,古元老儿计算周密,果然是厉害,我们竟是小瞧了!”

星河不由一楞,满脸诧异地问道:“白桦道长,这是从何说起?”

看着星河脸上的表情,白桦满脸苦笑,白沙一脸怒容,他们都是前辈高手,输了就是输了,却是不好意思耍赖,更没有脸面去跟一个后辈喋喋不休地辩论是非曲折,青松子却是没有这个修养,一下子就从一边跳了起来,大骂道:“混帐的华山派,没一个是好东西,先来一个小妖女,利用我们的好心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接着来一个一脸虚伪的小白脸,满脸假惺惺。我呸,华山好不要脸,又想当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只怕会天不从你愿!”

星河听得一头雾水,满心地不解,但对方辱及师门,却是令他勃然大怒,转脸向白桦道:“白桦道长,昆仑弟子就这样无礼么?我华山虽然比不得昆仑领袖群伦,就也不是任人凌辱之辈!”

白桦不动声色,却端起面前的酒杯,淡淡地对白沙道:“师弟,看到了吧,华山果然是人才辈出,就在这装疯卖傻上,我昆仑可是万不及一啊!”

白沙连连点头,道:“佩服佩服!我昆仑弟子虽然蛮横了些,少了些礼数,却总比伪君子强些。”

星河心中狂怒,沉声道:“还请二位前辈说个清楚明白,否则星河虽然不是前辈的对手,但为了维护我华山的遵严,星河也不得不要二位请教一翻!”

青松子唰地一声拔出了宝剑,大骂道:“王八蛋,你没长眼睛,看不到我师叔受了重伤,不能与人动手吗?你要找死,道爷我就成全你!”剑光暴长,哧地一声就向星河刺了过来。

星河脸色一变,人原地消失,再出现时,已是到了酒馆的外面,双手在空中一抓,手中已是多了一柄宝剑,冷冷地看着青松子。

青松子看到二位师叔面无表情,心知二人并不反对自己动手,当下胆气更壮,一声大喝,已是跃出屋外,一剑刺去,剑上凛然冒出光华,剑在意先,端地是奇快无比。

星河微一扭身,已是原地消失,身后一株硕大的松树已是轰的一声在青松子的剑光下裂成碎片,再出现时,已是在青松子的背后,手腕一拧,剑当头劈了下来。

一个是昆仑新秀,一个是华山希望,两人当即在场外恶斗起来。

有心想要看看华山到底有多强的白桦和白沙并没有阻止两人之间的这场恶斗,看了半晌,二人对望一眼,不由同时摇摇头,这星河虽然出类拔萃,算得上同辈之人中的姣姣者,但比起星月来,明显是差得太远。充其量也不过与青松子伯仲之间。

“是不是又在扮猪吃老虎呢?”白沙问道,“星月哪死丫头不也是这样么?”

白桦点点头,“不错,我来试试!”白沙一惊:“师兄,你能动手了么?”

白桦叹一口气道:“三天了,也只能聚集起平时一小半都不到的修为。”手微微一动,拂尘已是出现在手中,口中微吐:“疾!”佛尘嗖地一声,已是穿窗而出,在空中已是变得丈余大小,擞头向星河罩将下来,此时,站在酒馆里,正端着酒壶走过来的王寡女已是吓得目瞪口呆,手一松,酒壶已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鬼啊!”一声尖厉的惨叫,王寡女大叫着转身冲进了房内,跟着砰地一声,已是死死地将门关上。

星河此时也是大吃一惊,他是万万想不到以白桦的辈份,居然也会一声不响地偷袭自己,眼见着已是避无可避,让无可让,百忙之中,急忙摧动了身上的柔水之丹,空气中一声轻响,一道水蓝色的光芒将星河罩在其中,哧的一声,青松子一剑正正地刺在上面,水蓝色的波痕微微向里一凹,一道蓝线旋即倒射而回,沿着宝剑一路向上,在青松子的大骇之中将砰地一声撞向了天空,打着转地摔将下来,险些没闭过气去。

拂尘上千丝万缕带着层层毫光射将下来,柔水之丹毫不费力地一一接下,当被以张扬苍穹二舞的功力尚自不是柔水之丹的对手,何况此时的白桦,拂尘只是在空中微微一凝,已是被柔水之丹反射而回的千万道蓝线死死缠住,一分一分向下拉去。白桦只觉一股大力传来,眼前一黑,已是知道不好,还没来得及作出第二反应,和白沙两人已是被横扫了出去。喉中一甜,大口的血液已是喷了出来。

第四十五章:凤舞集的密秘

 青松子躺在地上,惊恐地看着满脸杀气地星河一步步走过来,手里的宝剑闪着夺目的光华,每一步踏下,那轻轻地脚步声却是如同重鼓一般敲打在他的心尖上,无助地看向躺在另外一边不远处的两位师叔,两人也是气若游丝般地勉强挣扎着相互帮扶着坐了起来。

喉头一凉,星河冰冷的宝剑剑尖已是抵在了青松子的喉咙上,声音却是比冰还要寒冷,“青松子,马上向我华山道歉,否则我要你形神俱灭!”

青松子喉头咕咕几声,虽然想要服软,但长期以来高高在上形成的高傲心态却又支撑着他维系着最后的尊严,脸色胀得青紫,狠狠地盯着星河,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星河脸色一变,左手一握一松,一股紫色的能量团立时在手心中形成,慢慢地向着青松子的头顶飞来,青松子惊恐地看着这紫色的能量风暴向自己逼近,他心里清楚的知道,这是华山的搜灵大法,对于这个法术的恐怖,他自然是知道的。

“慢着,星河,你不要为难青松子,我原意向你道歉!”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星河意外地回过头去,心头不由一震,白桦慢慢地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两眼之中双泪长流,显然是心中痛苦到了极点,两拳紧握,脸上青筋毕露,肌肉抽搐。

“师叔!”“师兄!”两个声音同时响了起来,是白沙和青松子,他们二人万万想不到生性高傲的师兄竟然向一个华山的后辈晚生服软,不由都是呆了。

牙齿咬得格格响。白桦道:“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先是一个星月将我们摆弄得团团乱转,接着一个星河将我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我们昆仑技不如人,但不能丢了人,输了就是输了,星河,我向你道歉,你放过青松子吧!”

星河的反应大大出乎他们的意外,先是一呆,接着身形一晃,已是出现在了白桦的身边,单手一拎,已是将瘦弱的白桦几乎凌空提了起来,可怜白桦一身修为却因为一伤于骨魔之手,再在柔水之丹之下遭到重创,此时被一个后生晚辈拎鸡一样提了起来,气得几乎背过气去。

“你说什么,星月?你在哪里看到了星月?”星河几乎是狂吼起来。

青松子大叫起来:“放下我的师叔,星月这几天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前不久才分开的!”

星河眼中露出凶狠的光茫:“放屁,星月已经死了,元神被人拘走,连肉身也没有了,哪里还有星月,就算星月的元神还没有消亡,也成了一个孤魂野鬼,哪里还有星月,你们竟然敢骗我!”

昆仑三人惊呆了,白桦心思百转,叹道:“原来如此,我们被人耍了,哈哈哈,想不到我们也有被人玩弄的一天,想不到我们昆仑也有这一天啊!”声音凄厉,直如临死之间的哀鸣。

星河一呆,看着白桦的表情不似作伪,不由手一松,任由白桦从自己的手心中滑落下来。青松子连滚带爬地过来,一把将白桦抱起来,对着星河大吼道:“我们没有骗你,那的确就是星月,她就在天王山中。”

星河呆呆地看了三人半晌,忽地一声大叫,“我知道了,张扬,一定是你,我要杀了你!”身体一纵,一道流星直投向天王山而去。

其实星河本身是一个相当睿智而又冷静的人,但一个陷入爱情中的年轻男人是不可理喻的,星月元神被拘,已是让他心伤神疲,但却还是怀着万一的希望,只要保持好星月的肉身,说不定有朝一日可以救回她的元神,让她重回人世,但张扬的入侵,迫使华山使有了柔水之丹,而星月的肉身失却了柔水之丹的卫护,立时香消玉勋,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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