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彬彬还小,总不能老是被他们打扰吧?”
“可是我不舍的。”凌霄抬着的头顿时颓败下来,楼上的那两套房子是当初他们纠缠在一起的纽带,对她来说,是早已经超出了六十万的价值。
段兴言没有再说话,只是一下下慢慢捋着她的头发,越来越轻,眼睛悠悠看向窗外,天很蓝,明净的就像她的心。
“下次可不要这样了,万一他真打到你怎么办。”
“恩,不会了,我其实挺淑女的。”
邯台疯了,全国疯了,娱乐圈疯了,网上更是疯了。
直至下午,所有的娱乐报纸上几乎再没有别的新闻,连带着经济板块也全部刊登上了这一则消息,哪怕是东区出现大型火拼或者蓝家和许氏那场盛大的婚礼也一时间被挤到了角落里,而从泼汽油开始到凌霄发飙直至两人走回东娱的那段视频,不知被谁放到了网上,一小时不到,点击直破百万。
如果说当初民工跳楼凌霄表明身份,让这个最年轻的CEO走入了公众视线,那么经过这一回,凌霄一战成名。
网上褒贬不一,有说她爽快的,便有说她不识礼数的,有欣赏她的便更有诋毁的,但是无论大家的反应怎样,竟都是毫无意外的接受了凌霄是段天王女朋友的事实,便是讨论的支持的谩骂的,也都是基于她这个身份。
而以段兴言‘绯闻前女友’身份被围堵的Jolly的承认与祝福,又给他们接着添了一把火,于是整个娱乐圈开始众口铄词地全部由回避转为公开祝福,也由此影响了很大一部分影迷。
当日下午,凌霄以个人名义起诉那对夫妇,也因此一场民事案件完全上升成了刑事案件,与此同时她把段兴言指摘了出去,以自己独有的方式在所有人面前维护着他,义无反顾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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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ip卷 264
第二天就搬了家,是离苍穹新楼不大远的一处私人别墅,待到一进去凌霄才反应过来原来段兴言早有这打算,一切早准备好了,就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自己点头。而现在天时地利人和,只得收拾了下常用的便跟着搬了出去。
也倒算是光明正大的同居了。
倒是司南珏,自此凌霄搬家之后,便再也没有用任何借口要和段兴言同睡。不知是真的想通了,还是有转换了方法。直到前日他通过内线传来一份和苍穹的合作案,这才又有了动作。
自从国外回来之后,司家老爷子便开始逐步放权,司南珏现在由各个董事带着一点儿点儿熟悉泛越的业务,四年里他除了学习就是在国外的酒店打工,因此一回来,便开始大刀阔斧,声势极大。
泛越为苍穹各项网络业务提供客服平台,而同样的,苍穹则为其提供长达一年的广告位。并且以泛越酒店为基点,司家开始在大连、厦门、香港等地修建度假村,苍穹占其中一个主题,两项合同签署之后,凌霄他们这一段时间的重头便全部转移到了这上面。
清闲刚刚过去便又忙碌开来,时值五月中,全国各高校的招聘会也渐渐全部落下帷幕,凌霄上午赶上公司新人培训去做了场动员的演讲,下午便窝在了房间里开始处理积压的邮件,正好是周日,凌空没去上学,于是跟着段兴言呆在练功房里……找虐。
待到凌空又一次被他姐夫毫不留情地摔到地板上的时候,凌霄终于看不过去合上了电脑,“段兴言,那是我弟弟,不是沙包。”
“没、事,哥哥。”凌空忙从地上爬起来以示自己没事,待到头不晕了才又重新紧了下腰间的带子,“我没事,姐夫说我禁摔……”
凌霄皱着鼻子狠狠瞪他,“你个吃里扒外的小东西”
“行,休息会儿,一会儿再继续。”段兴言从旁边丢了条毛巾给孩子,这才拿了自己的重新走回场边,在凌霄身旁坐下。凌空一得到释令当下便整个人呈大字躺在了地板上,大口大口穿着粗气,却不抱怨一声。
凌霄把水递给段兴言,想了想又接过毛巾替他仔细擦了擦脸,带了点儿小抱怨,“不是我心疼,你用得着那么认真么,他小胳膊小腿的万一摔坏了怎么办?”
“放心吧,我七岁的时候可比他挨揍挨得厉害多了,没坏处。”一边伸手捏了下凌霄的鼻尖,“肚子还疼不疼?”
凌霄老脸红了下忙摇摇头岔开,“对了,我刚才听了个电话,是赵睿打过来的,宋亚斐生了,是个男孩儿,听说有七斤重,两边老爷子高兴地差点儿蹦起来,还说过一阵子请咱们喝满月酒去。”
段兴言笑笑,虽没多大表情但凌霄一猜就知道这家伙脑子里保不准又在想什么能利用的上的‘阴谋诡计’,当下拉着他的领口戳了戳露出的半边胸膛,“一天不算计人你会死是不是?”
枪伤已经全部好了,而落下的弹痕又被他全部找医生抹了去,凌霄也是最近才真正见识到,这家伙身上之所以没有一点儿痕迹,全是磨皮磨掉的,也不知该有多疼,如今他上半身依旧光洁,她手覆上去的时候总会忍不住去想,那么巴掌大的一块地儿上,到底落过多少伤痕。
就像他方才说的,他七岁的时候,还不知过着怎样提心吊胆的日子。
段兴言一见她露出这个表情也知道凌霄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当下又凑近她坐了,把话题重新扯回来,“我说,他们俩都生了那我们什么时候也要一个?”
凌霄被他这话问的一愣,当下惊呼,“你疯了吧,我连法定结婚年龄都不到”
“这不是快了么,你看啊,你九月份过生日,离现在也就不到四个月,那个时候肚子都不会太显……煊煊啊,咱不吃药行不行?你看你最近每次时间都不稳定还疼得死去活来,我看着也心疼,再说那种药副作用多大……”
“那你从今天开始用套子?”
段兴言眉心沉了沉,做出个极痛苦的表情,“好。”
“不许再在上面戳窟窿”
“——行。”某前科的男人咬牙切齿,继而得寸进尺,“那我下次要在这儿做。”说着耍无赖似的指了指他们身前的大练功房,见凌霄没什么表示便又加上一句,“还有台球桌上,花房的摇椅里,料理台上,游泳池里……”
凌霄面无表情的直接站起来,再也不理会他夹着笔记本掉头就走。
男人面容愉悦地冲小包子做了个开始的手势,后者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继续挨虐。
回到主屋,凌霄接着去处理剩下的一堆邮件,该回的回,该删的删,没一会儿便又被私人电话打断,不由叹着气揉了揉太阳穴,这才接起来。
“麦子,怎么了?”
是蓝一麦打来的电话,自从郑宁出事以后这一帮子消停了不少时候,算起来也是有一阵子没聚了,凌霄估摸着她打过来也该是这事。只是没想到这回猜错了,那头的蓝一麦似乎很急,一听到凌霄的声音连招呼都没打就开始问,“凌霄,这回新调过来的警察局长你熟不熟?”
“警察局长?”凌霄皱了下眉头,“什么时候交接的,我根本没得到消息啊,按说不应该是内部往上升的么……从哪儿调过来的?”
“听说是首都下来的,本来该过一阵子才来,他自己谁也没通知提前过来了,这人油盐不进,凌霄,宇航出了点儿事被他手底下扣住了,有点儿麻烦。”
凌霄愣了愣继而哂笑,“怎么可能,你们家老廖不是高干子弟吗?他一个邯台的警察局长还不至于他们家都拿不住吧……你先等等,我有电话进来了……喂,我是凌霄……”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接通,倒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我邱佐,凌霄你得来公司一趟,警察局这边又派人过来调查前一阵子杨胜的死因,我看这回有点儿难缠。”
凌霄心里疙瘩了下,顿时把两件事穿在了一起,“是他们新局长的意思?”
“听说是,我估摸着该不是小事,保不准会有人在这上面做文章。”
“那行,我一会儿过去,你先看着办吧,这事随他们怎么调查,我这没什么好遮掩的。”说着挂了电话,又再次接了蓝一麦的,“麦子,你跟我说,除了你们家老廖,咱们这伙人是不是还有被弄住的?”
“你怎么知道?”那边蓝一麦也终于意识到了里面的猫腻,“他找你事了?”
“是,刚才来的电话,你们有没有人探过他的底儿,是哪一派的知道吗?”
那边顿了下,继而传出的是廖宇航的声音,“我爸探过了,据说是李家手底下的,犯了错才被罚下来,我这事牵连的有点儿大,我爸没法子出手,还得靠你。听说刘畅前两天和一个MB也被他扣住了,他老爹和警察局那边闹得有点儿不愉快,差点儿死破了脸。”
“就你倒钢的事?不是都打点好了么?”
“干”廖宇航狠狠骂了一句,“我他**怎么知道到底又是谁给泄了去的,现在我十几车货全他**给扣在那儿了,老子两边不知道损失了多少”骂完了才想起来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忙接着说出了这次的目的,“我们哥几个今晚在鼎盛定了位打算请他一顿摸摸底,想问你要不要过来?”
凌霄眯起眼把当下的形式默默想了一遍,几乎是不用细想便能肯定他们这回准成不了事,而自己杨胜这边的案子其实跟自己确实没什么关系,若是此时不明不白地插过去反倒不好,倒不如现在以静制动坐观其变“晚上?我今晚没空怎么办啊?”
“没事,那就改天,反正我看这一回也成不了事。”
凌霄暗自点了下头,“那你们先跟他接触着,要是不行我再找他,咱们这几家哪个之间没点儿关系牵连着,要是被他一个一个击破了,这才该让人笑掉大牙。”
“这我知道,大不了实在不行……哈,他最好记住郑夺星是什么下场。”廖宇航想必也是被逼急了,竟口无遮拦地说了句这种话出来,一说出口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忙打着哈哈岔开了话题,没一会儿便挂了电话。
凌霄却也没闲着,刚挂断电话便找了段七,“我要这回过来的警察局长的全部资料,包括为什么是他被调过来以及他认识的人里和我有什么接触,只要是稍有点儿关系的都弄过来,晚几天没关系,但是一定要详细,爱好,弱点尽量查清……对,不光是和我的,和邯台这几个二世祖有联系的也要,总之要想进,麻烦你了。”
说完便重新靠回了椅子里,眉梢的褶皱却始终没被揉平。
照他这样的做法,该不是和李家有关系,最大的可能,一是他和里面其中一人的私人恩怨,再要么,就是这人过于正直眼里根本揉不得沙子……若是前者随便就能把他弄垮,倒是不费功夫,但若是后者她并不想做出和良心过不去的举动。
【挺没劲的一章…过渡过渡…阿弥陀佛原谅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vip卷 265
廖宇航他们的请客拉拢果然是徒劳的,晚上那个叫季明傅的新上任局长简直是油盐不进,甚至没有透露出哪怕一点儿可行的途径,扣下了就是扣下了,廖宇航这回直接在他这儿栽了四十几万。
调查资料很快便被呈了过来,但凌霄看了好几遍也没发现有任何能让几家和他结怨的地方,若是就着他以往的示例来看,这个人似乎是真的极为清正廉洁了。
凌霄后来因为杨胜的死因被警局调查了整整三次,后来实在是没有证据,季明傅便因为苍穹的税收问题,又找了过来。
管得可真宽。
凌霄心里冷笑着看一桌子人给他敬酒,司南丰、白炅、唐一全、廖宇航等等,只要是在邯台这个圈子里的,几乎全被他抓了把柄,上面压不住,底下管不了,最后终于坐不住了,哥几个一合计直接又把他请上了鼎盛,这些人自出生还未曾受过如此待遇,而季明傅坐在中间,坦然享受。
“季局,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给个准信,你这会到底是想干什么?”刘畅半开着衬衫大喇喇坐在他对面,头发一根根立着,像是怒发冲冠的刺猬。
季明傅的眉毛比别人似乎多了个折点,从眉梢节点又往上挑了一小节,因此整个人看起来都带了股子生冷的味道,一说起话便是极为嘹亮,就像是在部队上喊口号的军官。
板正,而迂。
他把酒杯放回桌上又重新挺直脊背,看也不看刘畅一眼,只是扫过在座的十几个人,“你们要是诚实守法我不会找大家麻烦,但是如果有损了国家和人民的利益,我必须要追查下去……”
在座的几个竟是不约而同地抽了抽眼角。
“你们比别人更有钱有势,既然这样就应该想想怎么更好的为人民服务,为我们祖国做贡献,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桌饭大几万的往外抛,这些也都是你们父母的血汗钱,我既然当了邯台的警察局长,就有义务监督你们,你们还年轻,难免会犯错误……”
“干”
他还没说完廖宇航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双手伸到桌子底下揪着那厚毛玻璃一把就掀了过去满桌子碗碟稀里哗啦全部打碎在地上,溅了一地菜汤,油汪汪的把整个包间的人全弄懵了。
“宇航”
“都他**别拦我装的什么正义,老子请你过来就是听你这些废话的”
季明傅站起来看了地上一眼,慢慢摇了摇头,一边伸手把自己系到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扶正,这才看向廖宇航,眼神生冷,像是严酷到能把人冻结。
“你还小,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但是如果下次再让我见到你浪费粮食,小心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粒粒皆辛苦。”说完便再也不理会这里的人,迈着大步子直接跨出了包间。
“我x,他到底哪个年代穿越过来的?”蓝一麦揪住廖宇航,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他摁回椅子里,“凌霄,你怎么说?”
她这一问其他人的视线也全部集中在了凌霄身上,虽说里面有几个高干子弟,刘畅的父亲又是邯台的市委书记,但这个圈子里却也都隐晦的知道,凌霄的后台才是最大的。
“我也不清楚,前天爽文的账还被查了一遍,什么书画墨宝我全送过了,不管用……至于上面,他们跟我说季明傅是被罚下来的,就在这边呆一年,现在不好这么快调动,所以让我们自己小心点儿别给他抓了把柄就行。”她摊手叹了口气,表现出同样的无奈。
昨天段兴言的东娱也被找了个明星卖/yin的由头彻查了一遍,季明傅这回的做法很奇怪,也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逮住了就要被他弄过去问几遍,凌霄甚至怀疑他所谓的‘知情人士举报’都是他自己杜撰出来的。
可是一个人若是不惜得罪一个市里的权贵,那肯定会有他的目的,凌霄把他这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全部翻了一遍,却根本看不出任何头绪,就好像这人真是正义的代名词,要替月亮消灭腐败一般。
至于他是不是真的这么死板……试想一个人活到将近五十甚至曾经爬上过首都总局副局长的位置,又怎么可能不会变通?
那么原因就只有一个,他被调来邯台,是有目的的,而且是连段七都查不出来的目的。
“那你的意思是就这么放过他了?”唐一全咬牙切齿看着一地的菜,听语气那是绝对的不甘。
“那你想怎么样?”凌霄指了指座位让他坐下,给他一点儿点儿掰扯,“姓季的是在上面得罪了人才被弄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