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之巫师遇上猫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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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之巫师遇上猫_-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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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边说,一边砰砰地磕着头。
  两边开封府一众衙役看她在那青石铺成的地板上磕得毫不犹豫,只几下功夫,额头就变得又青又肿,油皮也破了,已经开始渗出血了,个个面露不忍,虽然不敢责备公主,心里却早已悄悄偏向了那个可怜的妇人。而公主保养精心修饰精细的美丽面庞、华丽昂贵的服饰与秦香莲因为日夜操劳而苍老的面孔、破旧的衣物一比,更显得陈世美是喜新厌旧、为了向上爬而不择手段。
  两个孩子被母亲的疯狂劲吓得直哭,抱在一起哭叫着要爹爹。包拯一拍惊堂木道:“好了,秦氏,公堂上本府没有问你便不得说话。”
  秦香莲这才停下磕头,早经风霜的脸上又是灰尘又是眼泪,看着可怜极了。
  “秦氏,本府的问题你要老实回答。你说陈世美是你丈夫,可有什么凭证?”
  “民妇与夫君是三媒六聘的结发夫妻,有婚书为证。”
  “婚书可在?且呈上来。”
  秦香莲从怀中拿出一张纸,那纸被小心翼翼地叠成四叠,虽然又黄又旧,却能看出被保管得很好。
  马汉上前接过,呈给了公孙先生。公孙策在这方面也算行家,又见过陈世美的笔迹,由他来识别婚书真伪是再适合不过了。仔细看过婚书,公孙先生轻轻地朝包拯点了点头。
  包拯一拍惊堂木:“来人,请驸马陈世美上堂。”
  古时的大多数朝代都有这样一个规定:有功名在身的人上堂见官可以不跪,如果原告或被告比审案的官职还要高,大概那官老爷还要下来与他见礼了。因此陈世美虽是被告,却也只是朝包拯拱了拱手便傲然立在一旁,连眼神都不屑给秦香莲一个,反而一直温柔地看着公主。
  两个孩子原来抱在一起互相擦着眼睛,听见自己父亲的名字便一直盯着大堂门口,待看见父亲走进来,便齐齐扑了上去:“爹爹,谷儿好想你。”
  “爹爹,小未儿好想你。”
  陈世美也搂住一双小儿女,一叠声地道:“谷儿,小未儿,爹爹也好想你们。那贱……你们的娘亲对你们好吗?可怜的孩子……”
  包拯拍了拍惊堂木,示意这父子三人这是在大堂上,待他们分开后,眼睛便看向了秦氏。
  看见陈世美,秦香莲原本止住的眼泪哗地一下便下来了,自陈世美上堂,眼睛便没离开过他,眼神中饱含着思念、犹豫与痛苦,等见自己苦等多年的夫君连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反而跟公主眉来眼去时,原本的犹豫渐渐变成了坚定。
  旁观的四大门柱与衙役们个个眼中都露出同情的神色,就连包拯与公孙先生似乎都被这个坚强的弱女子给打动了。
  “陈附马,本府问你,堂下所跪女子你可认得?”
  陈世美不情愿地从公主脸上收回目光,漫不经心地瞟了秦香莲一眼,道:“认得。”
  “这女子是你什么人?”
  “我前妻。”陈世美微微不耐地道。
  “前妻?陈驸马,这公堂上可不能说假话。”包拯提醒道。
  “三年前本官在京睬准备科考时这个女人就失踪了,导致本官家中年迈父母饿死,年幼子女流离失所,本官尚未告她,不写休书却待怎的?”
  众人皆惊,这秦氏看起来老实可怜,却未想到这案中竟有这等内情。只是这失踪……是被人绑去还是与人私奔却很难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该死的JJ又抽,可别人却说没抽,难道是我RP问题?泪奔 



各执一词 。。。

  包拯一拍惊堂木:“秦氏,你可有何话讲?”
  秦香莲双眼已哭得又红又肿,又磕了两个头才道:“大人容禀,民妇与夫君成亲近十年,孝敬公婆操持家务抚养孩子,从来不敢懈怠。三年前,夫君进京赶考,一去便杳无音信,家中老的老,小的小,里里外外吃的穿的全靠民妇一人。家中本是贫户,只过了几个月便无余粮,民妇无奈,只得回娘家借米。只因路远,民妇体弱走不动,过了半月方回。民妇到家时心里是极高兴的,虽然民妇体弱背的米不多,可掺些野菜也能吃上一些日子,但民妇一进屋就发现公公婆婆躺在床上,竟是……”秦香莲大哭起来,“两个孩子也不见踪影,民妇急忙寻找两个孩子,却寻遍了全村也未找到,村里人也说有好几天没见过他们……民妇不敢让夫君得知这事,只得求人帮忙将公婆安葬,自己去四处寻找两个孩子……”
  听到这儿,包拯打断她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找到两个孩子的?”
  秦香莲张了张嘴,又扭头看了两个孩子一眼,低头道:“回大人话,民妇直到前些日子来京城找夫君才见到两个孩子。”
  “你这三年一直是在到处找两个孩子?”
  “是,民妇……”
  陈世美愤怒到了极点,将两个孩子拉到一边交到公主手上,对着秦香莲就是狠狠一脚:“贱妇,你竟敢说你是在找孩子?你狠心把爹娘饿死在家中,把两个孩子都丢下不管,你还敢说你这几年都是在找孩……”
  包拯怒了,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陈驸马,这儿是开垛府公堂,不是公主府,若是再当堂踢打原告,本府也只好不客气了。”
  陈世美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怒气,向包拯拱了拱手表示道歉后便往旁斑跨出一步,站到了公主身前,伸手摸了摸被吓得眼中含满眼泪却又不敢哭出来的两个孩子的脑袋。
  “秦氏,为什么直到今年才来找你丈夫?”
  “民妇……民妇以为夫君落榜了,在京里准备下次进场,便不敢来寻……民妇……民妇怕因失了孩子,被夫君责打……怕夫君会休了民妇……”
  “陈驸马,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秦氏失踪,令尊令堂逝世孩子走失的?”包拯转移了目标。
  “三年前我刚出考场就有同乡告诉我家里出事了。”陈世美的表情显得极为悲愤,“我连成绩都顾不上等就借了快马连夜赶回家中,一千里路只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可还是迟了。父母双亡,妻儿不知去向。可笑我还以为他们是同时失踪,问过邻居才知道这贱妇丢下一家老小不知去向,导致我那年迈的父母活活饿死,孩子也不知所踪……”想到当时自己看见的荒凉景象,陈世美两眼通红,狠狠地咬牙瞪着秦香莲,“全是因为这个贱妇!我狠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以慰父母在天之灵,以弥补两个孩子长时间流浪的痛苦……”
  包拯不得不再次拍了拍惊堂木,这才让陈世美冷静下来:“如此说来,这两年多,孩子都养在驸马府?”
  “是的,”陈世美温柔地看着妻子,“公主温柔贤惠,对谷儿和未儿都像亲生孩子一样。”
  “陈驸马,为何你会认为秦氏是抛弃公婆子女离开了,而不是像她自己说的是去寻找孩子们了?”
  “是,大人。当时我去坟上拜祭过父母后又在发榜前赶回了汴梁,老天有眼,陈某竟然被陛下点为状元,还给了个京官,让陈某有钱有时间去查清这件事情并寻找这个贱人和两个孩子。陈某第一件事便是去秦氏家中,却得知秦氏并未回去!而半个月后,我请的人在离均州城找到了两个孩子,”说到这儿陈世美的眼眶红了,摸着两个孩子的头含泪道,“他们已经流浪了一个多月,每天只能吃一点其他乞丐们分给他们的一点残羹冷炙,两个孩子都是又黑又瘦,身上被踢打得没一处好的地方……”他的声音颤抖起来,便住了嘴,只剩下紧抿的嘴角微微抖动,显示出他有多悲愤。
  “民妇确实是回家要米去了,民妇绝不敢瞒大人,”秦香莲砰砰地磕着头,“夫君去问的时候大概时间隔太久,民妇的父母忘记了……且孩子就是做娘的命啊,就算民妇不孝,扔下公婆,又怎么舍得扔下两个孩子?请大人明察。”
  两人各执一词,包拯便决定先退堂,派人去陈世美的老家湖广均州调查清楚再来审理此案。这时众人也都已是饥肠辘辘,却不想包拯刚喊出退堂二字,还玉公主便站起来道:“包大人,此案可以拖后再审,但这两个孩子我们夫妇今日却是要带回去的。”
  “啊?”包拯傻眼了。
  不等他说什么,秦香莲便哭了起来,扑通一声跪在公主身前道:“公主,您大人有大量,请把孩子们还给民妇,他们是民妇的命啊!”
  公主表情高傲地看着跪在身前的这个妇人,犹如看一只蝼蚁:“秦氏,这两个孩子是驸马的孩子,自然也就是本宫的孩子,与你却没有什么相干。”
  秦香莲顾不得早已破皮的额头,在地上磕得砰砰响,可怜兮兮地道:“公主,您那么的高贵仁慈,一定能体谅一个做母亲的心,请您把孩子还给民妇,求求您,把孩子还给民妇……”她伏在地上失声痛哭,“请把孩子还给我……”
  公主似乎有些心软了,她无措地咬了咬下唇,但她随即看见两个孩子,立刻硬起了心肠,向陈世美道:“驸马,我们回家吧。”
  陈世美点点头,看也没看秦香莲一眼,一手牵着一个孩子,温柔地朝公主笑道:“我们回家。”
  秦香莲似乎急 疯了,转身又向包拯砰砰地磕头:“包大人,包大人,孩子们不能跟他们回去啊,他们……他们会杀了孩子们的……包大人……”
  陈世美大怒,狠狠一脚踢在秦香莲腰上,骂道:“你这贱妇,竟敢如此污蔑公主与本官,本官还未告你拐骗两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卡文了…… 


嫁祸 。。。


  艾历摸着饿得咕咕直叫的肚子,伸长了脖子往衙门方向张望。厨房的刘婶一向特别喜欢这个可爱的少年,看他这模样,便笑道:“小历,饿坏了吧?昨天正好做了卤肉,刘婶给你下碗面条怎么样?多多的放你最喜欢的小白菜。”
  想到香喷喷的卤肉、劲道十足的手工面和青绿鲜嫩的小白菜,艾历噎了口口水,毅然道:“还是不了,等大人回来一起吃吧。刘婶,晚上吃面条吧?”他用狗狗眼看着胖胖的刘婶,“好久没吃您做的面条了。”
  “好,晚上吃面条。”刘婶笑眯眯地说着,看见众人从门口进来,便问,“各位大人,现在吃饭吗?”
  艾历一听,连忙转身问:“案子审得怎么样了?”
  赵虎的脾气是最直最冲的,听他问,便将经过讲了一遍,又道:“夫妻俩各执一词,大人只好将案子推后了,我与二哥明日便去均州查查这个案子。
  艾历听得目瞪口呆,这与他以前看过的完全不一样,记忆里陈世美就是抛妻弃子,难道这个是详细版,陈世美撒谎了?其实最无辜的就是公主了,也只能怪皇帝识人不清,谁叫他不调查清楚就把自家妹妹嫁出去了呢?不过这也解释了他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地方:难怪那两个孩子会穿得那么好,养的也白白胖胖的,一点儿也不像穷人家的孩子。看来公主对自家丈夫前妻的孩子还是很好嘛,真是难得。这陈世美是上辈子做了多大的好事啊?人品这么差竟然娶两个老婆都这么贤惠,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其实陈世美他这犯的就是重婚罪吧?现代社会是因为有因特网所以没办法重婚,魔法世界是因为人太少所以没办法重婚,这既没有因特网人又多的古代可就麻烦了。不过包大人把他给铡了就有点量刑过重了,重婚哪够得上死刑啊?还是说其实他算的不是重婚,而是欺君?
  “展大哥,这些书生出门赶考都不需要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吗?,万一这个人是江湖大盗怎么办?”记得说是有种叫路引的东西的,可他刚到这个世界就被卷进了陈州案中,后来就一直与开封府的人一起行动,还真没看过路引是什么样子,不过上面八成不会有是否已婚这一项。
  展昭愣了愣道:“没有,出远门的人不多,赶考的书生一看就知道了,官差也有官府文凭,不需要特别做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
  “真遗憾,如果当初陈世美赶考时带上一个身份证明,上面写明名字、年龄、籍贯和是否已成亲,那公主就不会下嫁给他了吧。”
  “好!真是好主意。”公孙策站在门口叫道,“这对治安管理大有好处。而且不但可以在出远门时使用,应该每个人都做一个这种身份证明,如果有道贼搜查起来就方便多了。”
  果然是三句话不离本行,不过他还真说到点子上了。艾历微笑:“刘婶,我的肚子都饿扁了……”
  傍晚的时候,去祥符县押解颜查散的衙役回来了,同来的还有白玉堂和柳员外夫妇与金婵小姐的奶妈,只是后面三人被直接送到了证人住的地方。一看见自家少爷,雨墨就扑了上去,准备将他从头到脚仔细检查一遍,却被白玉堂过来拎起衣领扔开,只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道:“少爷,您受苦了,您没受伤吧?怎么还戴着铐镣,这么重,您怎么受得了啊……”
  “贤弟,休要惊吓他了。”颜查散嗔了白玉堂一眼,安抚小书童道,“没事,白公子把我照顾的很好,我现在是罪人,自然是要戴铐镣的。”
  有白玉堂的面子,他自然不必将这沉重的铐镣从祥符一直戴到开封,只是为了面子好看,在进开封前才枷上的罢了。
  “开堂了……”公孙策出现在门口,一脸惊讶,接着便听见一阵鼓声传来,正是开堂的信号。
  “颜查散见过公孙先生。”颜查散连忙给公孙策行礼,谁都知道开封府的包龙图包大人身边有个姓公孙的主薄是他的亲信,是开封府的第二个实权人物。
  公孙策在前面先行,颜查散、展昭、四大门柱、白玉堂和艾历,一大群人便都往堂前去了。本来没艾历什么事儿,但他想着冲霄楼,对颜查散这个人还是很有兴趣的,便也跟了上去,只是他与白玉堂只能躲在侧房里偷听,还好这时候的房子没有隔音墙一说。
  包拯已经将颜查散的招状看过一遍了,里面的破绽非常明显,他想不通为什么祥符县令会相信这份口供。
  展昭等人迅速地各就各位,包拯一拍惊堂木:“带颜查散。”
  颜查散上了堂,左右上来去掉铐镣后便跪在堂下,低着头一言不发。
  “颜查散,你是如何将绣红掐死的?”
  颜查散便将他去散步,如何发现绣红拿着个包裹,如何发现包裹里皆是贵重珠宝首饰,如何在起了贪心后抢夺时不慎将绣红掐死说了一遍。包拯面无表情地听着他那漏洞百出的供词一语不发,待他讲完后便问道:“既如此,我且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出了书斋?由何路径到内角门?什么时候掐死绣红?她死于何处?讲!”
  听包拯这样问,颜查散与白玉堂、艾利皆想:好利害,他原本不曾做下这事,如今包大人问的这么细,他却如何能知道绣红是几时被掐死的,从花园去内角门又该走哪条道?
  颜查散又急又气,急的是他这一番苦心要白费,气的是自己笨,竟然想不出该如何回答包大人的话。一旁,雨墨哭了起来:“少爷,老安人还在家中等着您金榜题名,平安到家呢。”
  这话触动了颜查散的心事,急中更加了羞愧,不觉泪流满面,向上磕头道:“大人,犯人实在该死,求大人开恩。”
  包拯道:“我却还有一个疑问,那柳金蝉既然寄了柬贴给你,你却为何不去?”
  “此事便是错在此处,”颜查哭道,“当时绣红送来柬后,犯人竟未及时拆看,恰好那犯人姑夫继娶的安人冯氏之侄冯君衡过来借书,犯人便将那柬夹在书中,待那冯君衡走后,便再找找不到那柬。该死的是,犯人因不知那柬中所言何事,当时竟未去找那冯君衡追要柬贴,又如何能知道那角门之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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