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出轨:我那流放的人样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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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出轨:我那流放的人样年华-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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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明白这个世界怎么了,原来澄澈明朗的天空突然间就混沌一片,那些珍存于灵魂里的美丽突然间就龌龊不堪。我茫然地失神地望着灰白的天花板,似乎在寻找答案,但天棚没有答案。最后一天,我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灰暗的天空,穿梭不止的车流,熙熙攘攘的人流,诡异多变的霓虹灯光一切如常,什么都没发生。而我发生异常了吗?我不是我吗?这个多变的世界与我有何关系?还有,在洗浴中心遇到的女孩,曾经是我心中至纯至美的女孩,我美丽的柳英,她发生什么了吗?即便她发生了什么与我又有何关系?当我意识到什么都很正常谁与我都没关系时,我突然冷笑一声。我听得见声音中的残酷与冰冷,听得见笑声中的绝望与自嘲。曾经对清纯的执着坚守,曾经的那个美丽的夜晚,曾经的那些心痛都随风而逝,了无痕迹,剩下的除了躯壳我一无所有,我一身的轻松与淡然。

  三天,躺在床上的三天,纯属自我折磨、自我折腾。既然如此,那么,就让我与过去告别吧!为了彻底告别过去,为了彻底忘却以前那些记忆,我打开电脑,在“我的文档”找到标有“我那至美的清纯岁月”的文件夹,只那么轻轻点下“删除”,“我那至美的清纯岁月”就在我的视野中消失了。点完,我想,一个人告别过去就是这么容易,点击一下就开始了新的生活。做完这些,我狠狠地仰面摔在床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睡得酣畅淋漓直到自然醒,打着哈欠抻下懒腰打开窗帘,外面阳光一片。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二章 神秘电话—却是旧人来(1)
第二天下班后,为庆祝我开始了新生活,我把在报社任记者的朋友李航喊来,又喊了另外几个狐朋狗友,聚在一起猜拳行令。李航和我曾在市作家培训班参加培训,共同的情趣爱好把我们拴在一起,只不过他混的比我风光,和当地工商界人士勾勾搭搭,几乎成了他们的御用文人,报社总编都高看他一眼。不过,这个李航却不敢小瞧我,因为他稿多忙不过来时,便厚颜无耻地找我代笔,而我每次给他操刀都没让他失望。我喊他出来陪我喝酒,他再忙也会屁颠屁颠地赶来,不敢说出半个“不”字。以前相聚,我是不喝一滴酒的,今天,他们按照惯例给我要来饮料时,我高高地举起酒杯大叫:“给我来杯酒,满上。今天我想醉,醉的一塌糊涂最好。”

  知道我滴酒不沾的几个哥们吓的目瞪口呆。

  我说:“怎么?瞧不起我?不服,咱们酒量上见。”

  李航傻眼地看我,想从我脸上看出我为何如此反常,但他失望了,硬是没从我的脸上看出一点端倪。当他们倒满酒杯而我杯中空空如也时,我继续大叫:“满上,给我!”

  这天,我足足灌进肚子四两白酒四瓶碑酒,醉得真是一塌糊涂,张开双臂举在空中疯狂摇晃,嘴里喊叫不已,像雨像雾又像风,像哭像笑又像嚎。正当我不知东南西北时,自身岿然不动而所有的东西却在旋转摇晃时,接到一个陌生的搅局电话,我一看,搜肠刮肚半天还是想不起来号码主人是谁。我打开机盖,不等对方呼叫我就对着话机喊,:该用户已喝多请稍后再拨。然后潇洒挂机。    

  我的潇洒动作与流氓的回答引来哥们满堂喝采。

  没想到打电话的人死皮懒脸,再次打入。我极不耐烦地再次大喊:该用户确实喝多请稍后再拨。完后干脆关机。几个哥们起哄:仲田,爷们!来,为仲田这个爷们干杯!

  醉醺醺地打车回到单位提供的单身公寓,我眯了一觉。醒来感觉清醒了一些,只是太阳穴还一阵阵胀痛。想起喝酒时那个陌生的搅局电话,开机看看那个陌生的号码,还是想不起来是谁的,便把手机扔在床上。不到两分钟,手机嘟嘟两声,传来一条短信,我赶紧到开一看,屏幕上清晰地现出几行不加标点符号的文字:秦仲田你狗胆包天竟敢不接我的电话七年间我发现你年龄回到了十七八说话不着调了没个正经样了三天后我到你们那儿你得请我吃饭以赎回你的罪过韩小寒。

  韩小寒?是韩小寒!只有韩小寒能以这样不用标点符号的语速和贬低我的口吻对我发怒耍娇,能以这样强硬的口气对我发号施令。当我确认是韩小寒时,我死死地攥着手机,几丝得意不由自主地挂在脸上,不仅如此,在得意中还有掩饰不住的狰狞与贪婪,就像一个野兽面对即将到口的羔羊。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决定:这次,拿下她!

  我把电话反打过去,话筒传来的是:该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于是,我急不可耐地给她发去一条看似平静却又暗流涌动的短信:小寒,万万没想到能是你的短信。对不起!当我看见你的短信,你想象不出我是怎样的心境。急切地盼望着与你三天后的重逢!

  我与韩小寒分别已有七年。分别第一年通信联系了几次,头两次语言暧昧情意绵绵,之后语言渐次平淡,直到没了音讯。没想到七年之后在我跌入痛苦迷茫的深渊,身体成为空洞的躯壳时,她主动联系上了我。——她是为了填补我的空洞而来的吗?她是怎样联系上我的?她打听谁或者谁告诉了她我的手机号码?

  想来半天想不出个子午卯酉就不去想了,留下精力去想韩小寒的样子。离开那年。韩小寒二十二岁,七年,现在她应是二十九岁了,她一定结婚了是少妇摸样了。二十九岁的少妇正是迷人的季节,她会是什么迷人的样子?胸脯一定如初饱满挺立,如果没有哺乳的话;也可能柔软了一些,如果已经结婚的话。调皮的样子还如以前撩动我心扉,让我砰然心动吗?高兴时便笑靥如花,甜美的样子让人恨不得含在嘴里慢慢消受,她的那朵私密花呢,是经过了雨露的滋润或者经历了多少次的温柔的抚弄,该更娇艳了吧?我还要想想花前柳下、春来秋去、花飞花落那些诗意的往事,但想了半天还离不开她身体上的具体器官。要命的是,我这样想着,男根居然有了反应,血液开始往哪儿聚集,坚挺的欲望久久不退。有了这样的反应,我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原本以为,经历了洗浴中心那次惨痛的一击,我心如死灰,看轻了看淡了一切,那些真挚的情爱,都如风轻云淡,掠过天空就了无痕迹;那些曾经因为爱她而保全她的私密之花的疼痛坚守,因为抵不过几张钞票的诱惑而沦为浮尘。自己的身体欲望也随风而逝,我的宝贝再也无力挺拔如柱了。没料到,因为韩小寒的到来给我送来性幻想的东风,给我带来春天万物复苏的雄性力量。看着我挺立的男根,我突然对它心生愧疚。七年前,它就应该品尝到韩小寒的,只是可恶的对所谓清纯的坚守,对一个未婚女孩的责任,对韩小寒未来幸福的担心,我扼杀了它进入韩小寒身体的强烈欲望。

  我对*的它说:不要这样,好吗?七年都过去了,三天还等不及吗?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二章  神秘电话—却是旧人来(2)
七年前那个美丽的夏天,是韩小寒最美的季节。那时,韩小寒大学毕业刚当教书匠一年,穷山僻壤的乡野观念她呲之以鼻,不仅是她的语言,而且她的穿着打扮都时尚、前沿。暑假,没了学校领导的约束,她的衣服该减的减了该短的短了该露的露了,一身轻装一身短装一身淡装,于是,她的美丽*更加凸凹有致,看一眼就给人以无穷的想象,当然给我更多的是性幻想。

  暑期的一个星期天,我俩一人骑一辆自行车一前一后的慢慢的向她家居住的村庄驶去。我是受她之约,车衣架载着她买的东西,给她家送去。本来东西不多,她可以自己驮回家,但她说这几天郁闷、寂寞,让我陪陪她,让我当力工是捎带着。

  乡间小路两侧是山,山上是浓密高低相间的各色树木,人钻进去就融入绿色之中。她随我前行,上了一个小小的山坡,我想和她在这儿停一会说说话但我说我累了想歇一会儿。这是一个正当的理由,她没法不同意。于是,我们支好车子,相挨着坐下来。我们视野的前方是一片人工林,树木不是很高,树木间杂草倒是高过人头。杂草间开放着五颜六色的山花。韩小寒喜欢花,她的办公室桌面上常常插着一两束山花,我看见了就讨好地说真是人与山花相映红啊,她听了总是笑靥如花地说我贫嘴。今天,我当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就谄媚地说:你等一会,我去采一束花,送给如花的你。

  她说我跟你一起去。

  我看看她,心立刻跳动起来。她太美丽了,要命的是她的*微露,略一低头,竟露出半拉胸脯。她的肌肤白皙娇嫩,毛细血管隐约可见。她穿的裙子,估计裙子内不过是一条窄窄的*。她的身材与相貌是如此的美丽动人,她的穿着是如此的裸露*,与我走进浓密的树林草丛中,我真的替她担心:如果我的欲望铺天盖地地来了,翻腾得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我那一点道德感就是一枚干枯的叶子,只能随之飘飞翻转、无影无踪。于是,我提醒她,是发自内心的提醒她:你别去,危险!

  “危险?什么危险?我也是经常上山的。”她一本正经地询问我。

  我一本正经的告诉她:你的危险来自我!

  你敢!她歪着脖颈,佯装发怒的样子更加动人。就在那一刻我就想把她搂进怀里,吻上她的娇嫩脖颈与白皙的胸脯。有了这个不可告人的想法,就止不住看看她的*。她发觉我不怀好意地看她,低头看看自己的露出*,脸红了,命令我:“流氓,眼睛挪开地方!”

  我立刻按照她的命令移开目光,但思维还在她的胸上流连移动。我称之为——思维抚摸。这种抚摸是我常常使用的流氓方法。

  也许我移开目光给她造成了我是正经男人的假象,也许她不怕或者喜欢来自我的危险,这两种可能都有,使得她毅然决然地迈动了脚步。她和我一前一后的走着。遇到了一个小山坡,我估计她能很容易登上小陡坡而我装着担心她登不上小山坡的样子,抢先一步登上去,乘机牵上她的细嫩柔软的小手把她拉上来。本来我想松开,但我实在太贪婪、流连那细腻柔软的手感,不肯松手。她觉察到我的不良企图,走了两步在我放松警惕时,突然用力狠劲地甩掉了我的手,我再次厚着脸皮抓住她的手,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脸色有些绯红地看着她。她顿生怜悯之心,说了一句:没皮没脸!之后,就任我放肆了。这是令我高兴动心的前兆——男女勾搭成功往往从女人允许你牵手开始

  钻进一片没人的草丛。这片草丛周遭是高地相挨、浓密有致的灌木丛。我认为此处很好,通过树木缝隙可以看见支在路上自行车,触手可及的前面就是摇曳多姿的山花。最令我满意的是,脚下恰好是一片空地,地上是松软的草坪,好像是为我俩天造地设的谈情*的场地。我说:“坐下歇会儿,在这儿可见路上的车子,眼前就是不错的山花。”

  在我理由充分的提议下,我们相挨着坐下来,身体有一拳头的距离,可攻可守,不远不近正好。我刚坐下,心底欲望就开始如这杂草葳蕤而生,谋划着怎样才能让她立刻进入危险。她似乎没注意我的表情或者无法洞察我的龌龊心思,抚弄着眼前的一朵山花,忘情地看着花若有所思。半天,突然问我:“仲田,花儿为什么生得这么好看?”

  我知道她可能希望我说出“花如人人如花,花与美人相媲美,人与山花相映红”之类的讨好语言,但这种回答过于平庸,我向来拒绝平庸,于是我从另一个角度回答:“为了招蜂引蝶、受精授粉、传宗接代、繁衍生息,花,就是植物的繁殖器官,换一个方式说,生物的繁殖器官是花,包括人。”

  她听了,歪着头看我,好长时间才弄明白我换个方式的回答。她随手轻轻地拍打我一巴掌,打在我的头上,相当于定点抚摸的那种——“打是亲骂是爱”,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打完后她说:你想歪了。

  我说,而且进一步说:本来就是吗,植物的繁殖器官裸露在外,用它艳丽的色彩美丽的形态去招蜂引蝶,人和植物不同的是:人的繁殖器官隐藏于不易看见的地方,于是就有了神秘感,它在用身体的形态曲线美丽相貌招蜂引蝶。不管有多神秘有多不同,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女人的生殖器官是花。

  她扯上我的耳朵,说:“你真是太危险了,亏你想得出来。”

  我说:这不是我才想出来的,我以前写过一首晦涩诗,有人叫朦胧诗,就是以花暗喻人的生殖器官的。花的命运,与人的命运有那么多必然的联系,在世俗的眼里,一朵花如果不能繁衍生息长出果实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还有,花朵为谁而美为谁而碎为谁而开为谁而落?对此话题的探讨似乎没有源头也没有尽头。这首诗编辑没看出其中的*,还在市地报刊上给发表了呢。

  她低头不语,头轻轻的没有任何征兆地就倚上了我的肩头。这是一个很好的开端,是我俩男女关系的新跨越。 。。

第二章  神秘电话—却是旧人来(3)
而我想到花,想到人的生殖器官,加之她的亲昵动作,激发了我的欲望,此刻,我最大的欲望就是想看看韩小寒身上美丽诱人的花。近三十了,我只看过老婆胖胖的花,早没了新意。

  我的老婆我的胖胖虽说没念完初中就辍学在家,但初夜那晚做完了那事儿,她对我说:仲田,往后,你可别嫌我家陪送的嫁妆少,我可是黄花闺女呢。不像有的姑娘,嫁妆多,可那层膜早坏了。我听了她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觉得有道理。未婚女孩,有什么还比那层膜重要呢?此时,我想:有过恋爱经历的韩小寒,那朵花早不完整了。但是, 对于我同样具有令我血脉扩张的魔力。

  我顺势把韩小寒揽进怀里,用我的大脑袋遮挡她的视线,唇轻轻地游弋在她的脖颈、下巴周围,而手伸进她的宽松衣衫,饱含深情地抚摸着。我以为她能拽出我不老实的手,但她没有,而是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似乎有一种看不见心不烦的心态任我在她胸脯上肆虐。当然,我的手不可能就此游弋在她的一个地方,如果仅流连在一个地方,那就太小看我的野心了。我的野心就是让她彻底陷入危险中。于是,我的手开始往下探去。

  她暴露的衣着很适合发生险情。当我的手伸进她的裙下,她急忙拉住我的手,企图阻止我但已为时过晚。她转过脸,瞪大眼睛望着我,用那种略带求救的目光望着我说:只能在外,只能用手。

  这不是坑我吗。

  男人,手有发泄欲望和繁衍生息的功能,在两腿间还生个累赘干嘛?此时我的欲望已排山倒海不可抑制,我似乎没听见她说什么,忘乎所以地去退她的*,手指尖已触及她的私密花园,感觉到她的花蕾已被露珠浸湿。她瞪大眼睛,脸涨得通红,用坚定的不容商量的口吻对我说:只能用手,你明白不?

  我思索了片刻,明白了她话中的含义:她还是一朵花未开的处女。这完全在我意料之外。我知道她谈过恋爱,这位时尚前沿的女子怎能守身如玉?她的那个他怎能让她守身如玉?但事实就是如此。

  我说,有点可怜相地说:可是,我难受。你明白吗?我真的很难受,淘气的家伙胀得很疼,不一泄千里就不肯罢休地挺立如柱。她看我,表情似懂非懂。我便把她的手拉到我那儿说:我没说谎!

  她转过身子低下头,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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