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十四挑着眉笑笑的说道。
现在的这种感觉真爽啊。
不过把金凌掉在树上,并非恶意,只是觉得,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啊!
金凌的武功也不弱了,这样吊着对她来说,应该也算不上什么,只是点了穴道不能动倒是应该会有些难受。
“放她下来。”东方不败又冷声的说了一句。
虽然他也觉得这样吊着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可是毕竟金凌是他最在乎的女人,看着她这样吊着,心里很不舒服。
“虽然你的眼神很有杀伤力,不过杀不死人,你就省省吧。”宫十四无奈的摇摇头,将东方不败扶起来。
他伤得很重,必须要先帮他疗伤了。
东方不败的整个身子都是软绵绵的,不得不说,他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唉,我真是自找麻烦。”宫十四看着东方不败,忍了,一把将东方不败横抱起来。
像他东方不败现在的样子,宫十四还真怕没扶他走到药房,他就已经一命乌呼哀哉了。
所以,扶着他走不如这样抱着他走更直接一点。
东方不败的脸,一抹惊愕,回过神之后,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个拳头轰向宫十四的脸。
男人抱男人,成何体统?
只是以他这样的力气去给宫十四挠痒痒吗?
宫十四躲也没躲,这么软绵绵的一拳打在他的脸上,连点痕迹都没有。
两个男人的尴尬【02】
宫十四躲也没躲,这么软绵绵的一拳打在他的脸上,连点痕迹都没有。
见到自己这没力的一拳,东方不败都露出了尴尬之色。
宫十四低头看着东方不败,露出一抹有趣的笑容,说道:“真是可怜,这么柔的一拳,还没你女人打得有劲。”
当初在齐龙山下,他在客栈里的时候也给金凌打了一拳,不过那一拳可比东方不败现在的这一拳有劲得多了。
那样他宫十四都不在乎,又怎么可能在乎东方不败这个剩半条命的人的这一拳呢?
虽说他是个皇子,别人的眼里,高高在上,但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很随心所欲的人。
一颗平凡心,可以让自己过得很快乐。
……
被宫十四这样刺激了一下,但东方不败却也没力气再给宫十四一拳了。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送给宫十四一道冰冷的目光,还有那愠怒的脸色。
不过就像宫十四所说的,有杀伤力,却杀不死人。
所以,宫十四只是挑挑眉,抱着他朝药房走去。
至于院子里,铁笼子一片凌乱,到处都是打斗的痕迹。
树上,昏睡中的金凌摇摇晃晃。
树下,被点穴的东方遥艰难的撑着眼皮看着树上摇晃的身影。
————————
药房里。
“你想干什么?”东方不败有些恼火的问道宫十四。
声音听起来似乎还是那样的平静,可是细心听,明显的就听出了他心里的恼怒。
恼怒?
为什么?
因为宫十四现在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宫十四现在正在脱他的衣服。
一个大男人脱另一个大男人的衣服,这不得不让人想入非非。
不对,不是想入非非,而是尴尬万分。
“如不喜欢我帮你脱的话,那我就叫两个丫鬟来给你脱,如何?”宫十四戏谑的笑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一点停下来。
两个男人的尴尬【03】
“如不喜欢我帮你脱的话,那我就叫两个丫鬟来给你脱,如何?”宫十四戏谑的笑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一点停下来。
“我会杀了你。”东方不败心里的恼怒开始膨胀。
从小到大,他只接触过一个女人,那就是金凌。
他的身子,从来都不会让其她的女人碰,可是更不想让男人碰。宫十四,如果现在他还有武功,他真的会杀了宫十四。
“怎么现在都喜欢说这句话呢?”宫十四从来就没有怕过东方不败,语调轻松自在。
这种威胁对他来说,算得了什么?
而且现在,东方不败能杀他吗?
东方不败说话,不能动的身体,只能任由宫十四摆布。
外衫,中衣,外裤,中裤……一件一件的都脱掉……
“都是男人,你有的我都有,你怕什么?难道你怕我吃了你?”宫十四戏谑的语气。
他只是想帮东方不败疗伤而已,不知道这男人有什么好愤怒的。
东方不败还是不说话,他怕?
他不是怕,他只是觉得很尴尬,很别扭,所以,很恼怒。
宫十四将只着一条小底裤的东方不败放到了一个大桶里,桶里全是药水,浓烈的药味沁鼻,竟让人有些头晕目炫的感觉。
这是救人还是杀人?
人可能还没有救活就要被薰死了。
东方不败情不自禁的皱起了眉头。
“你还皱眉头,这一桶药水可是我府上最珍贵的东西,除了我泡之外,谁都别想碰一下。”宫十四一见东方不败皱眉,就开始罗嗦了。
一听到宫十四的话,东方不败眉头就皱得更紧了,仓白的脸上阴寒至极:“这桶水你泡过?”
呃!
宫十四挠着头,一脸的干笑:“泡了两年,十几次而已。”
东方不败:“……”
数根黑线爬上了额头……
一桶药水,留了两年,宫十四泡了十几次……现在让他来泡……
嗜血十日,生不如死【01】
一桶药水,留了两年,宫十四泡了十几次……现在让他来泡……
这一次,他是真的想杀人了。
“哈哈,生气吗?想杀我吗?那就快点恢复,把你武功找回来之后再找我算帐吧。”宫十四大笑。
看着东方不败现在脸上的表情,有趣至极。
其实说到底,他只是在逗东方不败玩而已,这桶药水,完全干净的。
除了是他府上第一珍贵这句话之外,什么留了两年,还有泡十几次之类的,都是他宫十四瞎扯蛋的。
他自己泡过一次的药水都不会再泡第二次,又怎么会留上两年来泡十几次呢?
跟东方不败这一段时间的接触,他是看得出来,东方不败微有洁癖。
喜欢白色,喜欢一切干净的事物。
所以他宫十四才会说出那些话来刺激东方不败,要是能用愤怒把东方不败消失的武功找回来,那就让他宫十四把嘴巴笑歪吧。
说罢,宫十四就离开了药房,留着东方不败一个人泡在那里。
而那薰人的药味,似乎有着什么样的催眠作用一样,只是一会,东方不败便沉沉的昏睡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金凌悠然醒来。
感觉到了身子的不舒服,想动一动,才发觉自己根本就不能动弹。
金凌一怔。
等视线适应了周边的光线之后,才清楚,自己原来是被绑吊在了树上。
脑子里模模糊糊的闪过一些画面。
打斗?
她跟宫十四打起来了?
为什么?
一切的一切,模糊不清,却想得金凌头昏脑胀。
眼角,不经意的看到坐在树下的东方遥,不由得更是愣了愣。
而东方遥也一直被点穴道的坐在树下,抬着眼皮看着树上的人影,似乎,泪水汪汪……???
金凌的脑子里,猛的闪过一个画面,被人高高的拎起,被人丢入悬涯,身体迅速的往下掉,尖叫的声音,回荡高空。
嗜血十日,生不如死【02】
金凌的脑子里,不由得闪过一个画面,被人高高的拎起,被人丢入悬涯,身体迅速的往下掉,尖叫的声音,回荡高空。
而尖叫,不只是她一个,空中,另一个身影随着她一起坠落,而那个人……东方遥?
金凌惊愕的表情。
“东方遥,你……你怎么会在这?”金凌充满了惊讶的语气。
难不成,他们两个人从高高的空中被要扔下,掉到这了?
只是她的话,东方遥并不答,就那样的看着金凌,泪水汪汪。
他早已被宫十四点上穴道,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不过要是可以说的话,他也只会说:我错了,不败,我错了,不败……
金凌蹙眉,努力的想要想起什么来,可是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一些凌乱而模糊的画面,头昏脑胀。
心里,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渴望:“我要喝酒。”
酒?
金凌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学会的喝酒,可是现在,却很想很想。
腰上的酒壶,很熟悉,隐约感觉飘来的酒香,让她浑身像是被小虫子咬一样,难受至极。
然而自己整个身子根本就不能动弹,那种难受的感觉,备加的强烈起来。
“我要酒……”金凌咬着牙齿说道。
声音低沉,正在极力的忍受着身体所带来的强烈不适感。
不过她知道,她坚持下去不了多久。
这种感觉正在不停的变得更强烈,似一团火正将她整个人焚烧一般,额头上,只是一会就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粒。
这样的感觉,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似乎曾经有过。
只是现在,金凌根本就不想想这些,满脑子里,她只想一样东西,那就是酒。
东方遥坐在树上,一直抬眸,似乎感觉到了树上之人的痛苦,泪水汪汪的眸子里,情不自禁的多了几分恐慌的色彩。
他害怕。
“我要酒。”金凌突然愤怒暴吼的声音,整个十四府几乎都听到了,让东方遥被点穴的身子都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嗜血十日,生不如死【03】
“我要酒。”金凌突然愤怒暴吼的声音,整个十四府几乎都听到了,让东方遥被点穴的身子都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很快,宫十四听到金凌的暴吼声后就出现了。
看着吊在树上的金凌,她的眸子里隐隐泛红,一种幽深的感觉。
这应该就是东方不败所说的那种嗜血的预兆吧。
“小妞,还知道我是谁吗?”宫十四双手怀胸的站在树下问道。
一脸轻松。
他不知道用这种聊天式的办法能不能减轻金凌的那种嗜血欲,望。但至少这样问一下,看这女人现在的脑子处于何种状态。
“酒。”金凌并没有回答,只是想要酒。那种难受的感觉正冲向大脑,被绑住的双手,青筋都已经突兀。
“说出我的名字,我就给你酒喝。”宫十四用拔出剑,挑掉金凌腰上的酒壶,里面还在大半壶的样子。
打开壶着盖,酒香弥漫。
闻到这种浓烈的香气,金凌的眸子越渐发红,而脸色,却越显仓白。
不再说任何的话,她已没有力气说话,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汇聚成小河般的划过面庞,从下巴处滑落。
宫十四看着金凌的样子,感觉到真的有点不对劲了。
猛然想起东方不败曾经说过,金凌没有酒的话,会死。
难不成说的都是真的?
想到这里,宫十四皱了皱眉,走上前,一个跃身便坐到了大树上,倒挂着身子。
将酒壶里的酒倒进金凌的嘴里。他可不想开玩笑开出人命来,要是这女人真的死了,东方不败真的会拨他皮,抽他筋吧。
酒香沁鼻,金凌大口大口的喝着宫十四倒下来的酒,身体里那种难受的感觉,顿时一点一点的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她舒畅的气流在四肢八骸游窜。
见差不多了,宫十四收回酒壶,翻身下树,站在那里摇了摇酒壶,大半壶只剩下了一点点,宫十四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嗜血十日,生不如死【04】
见差不多了,宫十四收回酒壶,翻身下树,站在那里摇了摇酒壶,大半壶只剩下了一点点,宫十四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没酒喝会死,喝这么一大壶,你就不被喝死?”宫十四看着金凌,郁闷了。
只是这么一看,他就更郁闷了。
金凌高挂机在树上,喝过酒后的双眸,似乎更红了,让人觉得有些小小的恐怖。
加上她嘴角突然挂起的那抹阴森森的笑容,让宫十四心里也微微的发毛。
“你封我的穴道?”金凌开口,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问宫十四。
宫十四有所警惕,这女人这阴冷的一面又来了。
“是我封的,有什么意思吗?”警惕归警惕,但宫十四还是显得一脸的轻松,金凌打不过他,他怕什么?
“知道你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
金凌还是之前的那种语气。只是她的双眼,却让宫十四感觉到越加的发红。
“代价?”宫十四有趣的笑了,这女人这个样子看起来还真有几分帅气样,不过对他宫十四说要代价,哪有这么容易?
“女人,你先想办法下来再说吧,不过现在,我要去好好的睡上一觉了。”说罢,宫十四转身走人。
每天一大早就给东方不败的琴声吵醒,现在午后,炎热的太阳让人觉得浑身无力,很疲乏的感觉,所以,想睡觉。
“走得了吗?”宫十四刚走出几步,金凌那微微变冷的声音。
宫十四扯了扯嘴角,停下脚步,回转过身子,刚想说话,嘶嘶嘶的几声,绑在金凌身上的绳子,一根根的断开,散落。
而金凌,稳稳的一个翻身,稳稳的落在了地上,红色的双眸,紧紧的看着宫十四……
“怎么可能?”宫十四早已目瞪口呆。
不可能的事吧?
她居然自己冲破了穴道?
金凌伸手一挥,她那把原本插在大树杆上的剑立即像被吸住一样抽出,回到她的手中。
嗜血十日,生不如死【05】
金凌伸手一挥,她那把原本插在大树杆上的剑立即像被吸住一样抽出,回到她的手中。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滑过剑身,寒光闪闪。映着那双幽红的双眸,诡异而阴凉。
金凌目光直射宫十四,嘴角噙笑。
手中的剑,反手一挥,剑身下,阳光闪出一道耀眼的弧线。
只此一下,院子里,依旧安静的一片。
宫十四起眉头,微微眯起了眼睛,什么玩意?
咔嚓!
一声脆响,紧接着是树叶沙沙的声音。
金凌身后的大树,从中而断,直直的倒向一边,发出轰隆巨响,将整个院子一边的花园压得一片儿狼籍。
宫十四这下是真的被怔住了。
这么大的一颗树,居然是被剑气所劈,而能拥有这样的剑气,金凌的身体里,还有多么强大的内力呢?
宫十四不敢想像。
之前交手时,金凌的功力根本就达不到这样的情况,但是现在,只是两三个时辰而已,为何她的功力,又如此长进了呢?
“接好招了。”金凌将剑斜于胸前,对着宫十四露出了一抹阴邪恶的笑容。
接下来的这一剑,她是送给他的。
“你……”
宫十四压了压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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