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小尼姑依伊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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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小尼姑依伊不舍-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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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这几年,离国一直都蠢蠢欲动。我孟家祖训,不能入宫为医,但是, 孟家世代为医,祖训有言,以仁德之念为人,以善待百姓之心为医。前几年,当我们德善堂的药走出锦京后,杨总镖就找到我,要我 配合边防的伤药研制。我秘密接下了这生意,一直没有告诉你们,是怕你们小,这事关系重大,不想你们卷进来。但,今日看来,是 祸躲不过呀。”说吧,摇头叹气。
  
  “爹,我跟尘儿现如今也不是孩子了,您不用太过担心,我们会帮您的。”孟筱梵见孟老爷担心,故劝慰道。
  
  “放心吧孟老爷,我杨某当初找上您们德善堂就曾想过会有这么一日,我定会尽全力保您德善堂安全。如若为了楚国而使得您德 善堂有事,我想皇家那人也是不允许的。”杨展鹏声音洪亮落地有声,让人觉得他信心十足。
  
  “杨叔叔,您看这事我们该如何配合您?”净尘最冷静,她知道现在不是哀叹的时候,必须尽快找出应对的策略。
  
  “嗯,孟小姐救的人是否靠得住?他们以何威胁他?”杨展鹏问道。
  
  “没有什么,他们喂他吃了颗药,以为必受他制。但,此药我能解。”净尘满脸自信的答到。
  
  “杨叔叔是否想要那人配合,给出假的消息?”孟筱梵听杨展鹏问受胁之人情况,就猜测到。
  
  “正是,只是不知此人是否可靠。”杨展鹏表情严肃的说着,此刻他并不当净尘和孟筱梵是两个孩子。
  
  “没有问题,完全可以信任。”净尘坚决的答道。
  
  “好,那我回去部署一番,明个儿,给你们消息,你们再让那人传出去。”杨展鹏得了净尘肯定的答案,信心满满的说道。
  
  得了杨展鹏的话,净尘也就不在为如何部署操心了,她和孟筱梵辞了孟老爷,一起去为魏秋晨制作解药去了。
  
  次日,杨展鹏来找净尘,将他的部署安排同净尘探讨了一番。净尘给出了些意见,两人一合计,让德善堂最近继续忙着备药。而 这次的药,不按原定时间和路线送出,而是用明修栈道,暗度成仓之计,夜里送出,分批由人易装押送,明里杨总镖押送的只是假货 。并通过魏秋晨将杨总镖的出行时间和路线告知老四背后的人。杨总镖再派人路上伏击,争取一网打尽。
  
  净尘为追求效果逼真,故意制造机会让魏秋晨频频往返竹影斋和德善堂,以便他获取情报。三不五时的漏点消息给老四,每次还 不忘假意追讨解药。
  
  终于,在魏秋晨被威胁的第七天晚上,老四按照与魏秋晨约定好的地点来见魏秋晨。魏秋晨将他探讨到的具体情况一一告知老四 。老四心里一一对照他这几日从其他渠道得来的消息,确定魏秋晨的消息不假后,对魏秋晨道:“做得不错,等这事成了,爷自会赏 你解药。”
  
  “什么?你想出尔反尔,你不是说探到消息就给我解药的吗?”魏秋晨一副又着急又生气的样子。
  
  “哼,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爷说会给就会给,啰嗦个什么劲。”老四不耐烦的甩了甩手,示意他的狗腿们拦住魏秋晨,他转身 快步的朝着他那有密道的院子走去。
  
  还是如同上一次一样,走进床底密道,来到三爷面前,乖乖的跪在地上将魏秋晨得来的情报说完,大气也不敢出继续跪着,等着 三爷发话。
  
  叫三爷的男子,依然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那小子靠得住吗?”
  
  “应该没有问题,他服下了三爷的神药,自是不敢耍花样。”老四狗腿的说道。
  
  “有时候人啦,并不一定会把自己的命看得最重要。”三爷听了,半响方才慢慢说道。
  
  “那,三爷的意思是?”老四不解的问。
  
  三爷斜着眼看了老四一眼,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一不做二不休,最保险的办法是,让孟家从此受我所用 才是上策。”
  
  老四抬头看向三爷,一脸的崇拜,眼中闪着邪佞的光。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魔高一丈
  
  运往卫城的药按照计划分批夜里运了出去,药物运出的一周后,杨展鹏带着镖队和依依不舍的杨威一同压着假药也按计划上路了 。净尘很想跟着去保护他们,但是,转念一想,万一对手此时再对孟府下手,那孟府更加危险了。于是,她强压住自己想要跟随护送 的心,一再嘱咐杨威路上小心,并将自己亲手绣制的锦囊装上自己抄写的佛经和在锦京最灵验的六隐寺请来的平安符,以全自己一片 心意。
  
  杨威自是知道净尘的心意,他将锦囊小心翼翼的收在怀中,并一再承诺会好好的活着再来看他们。
  
  送走车队,德善堂也恢复了昔日的状态。孟筱梵和净尘也照常为病患看诊。时间已近未时,德善堂来了一个伤病患者。伤患是一 名中年男子,被两名年轻男子架了进来,看衣着几人并非本地人,像是外地商客。
  
  自从上次林宇彬事件之后,孟筱梵对净尘那套外伤手法多有研究,眼下,德善堂的伤病患者多是他在诊治。眼下,见病人小腿裤 脚染血,脚不能沾地,全靠左右二人架起前行,猜测必是小腿外伤。孟筱梵叫来几个小厮,一起将伤患扶到诊疗室的床上。吩咐小厮 取来烧酒、工具及药物,孟筱梵弯腰欲用剪刀剪开伤患裤腿。伤患突然向他扑到过来,孟筱梵赶紧伸手扶住伤患,可是患者身体强壮 高大,孟筱梵毕竟只是个十三岁的小孩,一个站不稳,两人一起往地上倒去。
  
  扶伤患进来的两个男子一看情况不妙,迅速出手相扶,却只抢到了伤患本人,孟筱梵还是往后倒到了地上。两名男子一名扶稳伤 患,一名迅速扶起孟筱梵并关心的问道:“没事吧?”
  
  孟筱梵甩甩摔疼了的胳膊,检查了下有些擦伤,问题并不大,就笑笑道:“无事,帮这位诊治要紧。”
  
  说完,继续拿起剪刀剪开患者裤腿。这时小厮也拿来了器具,孟筱梵吩咐小厮先帮伤患清洗伤口。他自己先简单的处理了下自己 的伤口,而后帮伤患检查伤口。发现伤口并不深,似是利器割伤,并未伤及筋骨。于是,拿来伤药替其敷上,包扎妥当,开了药方, 嘱咐了一番,送了伤患出去。
  
  接下来的日子倒也平常,并无太多变化。杨展鹏飞鸽来信也到一路平安。
  
  这样平静的日子差不多过去了一个月,收到杨展鹏的来信道:“路上果然遇袭,但由于事前做好了准备,敌人见势不妙,很快就 撤离了。所以,他们并没有伤亡和损失。”
  
  闻信,孟老爷松了口气,孟筱梵和净尘也是如释重负。
  
  次日,德善堂又迎来了那日小腿受伤的病患。病患一行三人来到德善堂,没有找孟筱梵而是径直找孟老爷。
  
  孟老爷将人引导后院书房,请小厮伺候了茶水后问道:“不知腿伤是否痊愈?”
  
  “孟老爷有心了,前次受伤,受孟少爷诊治,见他年纪虽小,医术非凡,更得你孟府神药痊愈得十分迅速。今日来找孟老爷是有 另外一事相商。”来人并不欲多谈他的腿伤,而是转换话题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
  
  “听先生口音,似外地人,不知孟某有何事可以相帮。”孟老爷依然有礼的问道。
  
  “孟老爷好见识,我等乃离国商人,在下姓宋,名永兴。此次前来是想定一批伤药,不知道孟老爷可有意合作。”宋永兴依然坦 言的说到。
  
  “多谢宋先生看得起我德善堂的伤药,只是,德善堂的伤药自始就曾言明,不往离国销售,还望宋先生理解。”孟老爷彬彬有礼 的解释道。
  
  宋永兴并不觉得吃瘪,反而觉得意料之中,他笑笑说道:“这话可不能说死了,要不请来令郎一起合计合计?”
  
  孟老爷见他言辞间语气不善,脸上的表情更是隐含丝丝冷酷邪佞,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故说道:“不必了,我儿年龄尚幼 ,此时并不用他参与。”
  
  “呵呵,这只怕由不得你了。”宋永兴说完嘴角勾出一丝冷笑。
  
  “你,什么意思?”孟老爷警惕的问道。
  
  “什么意思,叫令郎来一看便知了。”宋永兴一脸的玩味,随口丢出一句讨打的话。
  
  孟老爷静默了半响,走到门外叫来小厮,吩咐了几句。
  
  很快,孟筱梵和净尘出现在了书房。两人同时向孟老爷行礼道:“爹,找孩儿何事?”
  
  孟老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头看了看宋永兴,出声道:“我儿以来,有什么就明说吧。”
  
  “孟少爷,可还识得在下?”宋永兴转向孟筱梵问道。
  
  “你是月前小腿受伤的病患,可是有什么不适?”孟筱梵提问的人是一月前的病患,以为他的伤出现了什么意外。
  
  “真是个好孩子呀,可惜了,一个好大夫的苗子。”宋永兴,一脸的幸灾乐祸。
  
  “你什么意思?”净尘觉出对方语气不善,抢先问道。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问,孟少爷,这一个月夜里可安睡呀?”宋永兴笑看着孟筱梵问道。
  
  孟筱梵闻言身体微微一震,看着宋永兴久久不语。
  
  在一旁的净尘见此情景,心里生出非常不妙的预感,她走到孟筱梵身前,伸手拉过孟筱梵的手为其把脉。过了大概半盏茶的时间 ,净尘抬头看向孟老爷,摇摇头表示并未发现异常。而后又看向孟筱梵问道:“哥,最近有什么不妥吗”
  
  “呵呵,果然是兄妹情深呀。怎么,你哥没有告诉你,他夜夜噩梦,难以安寝呀?”宋永兴满脸阴毒的笑容。
  
  “你怎么知道?”孟筱梵冷声问道。
  
  “我怎么知道,哈哈,哈哈。玉面神医,你可听说过一种上古盅术?”宋永兴问得云淡风轻。在场的孟家人却皆是面色凝重,身 体微震。
  
  “你什么意思?你说我哥中了盅术?这怎么可能?”净尘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失了冷静。她前世看过太多电视、电影说过这样 的术法,一直只当是骗人的。如今,竟然让她知道,真实存在,并且有可能是自己最在意的哥哥中了盅毒。
  
  “不错,你哥哥中了盅毒。”宋永兴毫不避违的回答净尘。说完转向孟筱梵道:“怎么样?小神医?不敢相信?可记得那日你曾 跌倒擦伤?”
  
  “是哪个时候?”孟筱梵恍然大悟,他听闻自己中盅一直想不到是什么时候中招,现在听宋永兴这么一说,到时恍然大悟了。
  
  “你为什么要害我哥哥,我劝你快快替他解毒,不然,我定让你生不如死。”净尘冷冷的说道。
  
  “哈,小姑娘好大的口气。那你就试试动我看看。我不妨告诉你,你哥中的是子母盅,母虫在我体内,你哥自是要受我控制,如 若我有不测,他只会感同身受。要不要让你哥也试试身不如死的滋味呀?”宋永兴并不当净尘的威胁是回事。
  
  “你意欲何为?”净尘一再告诫自己冷静冷静,强压怒火问道。
  
  “他是离国人。”孟老爷出声点明到。
  
  “离国人,想要伤药?要多少?是不是给了你们,你就替我哥解毒?”净尘闻言马上想到了他们的意图。
  
  “你们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老实告诉你们,日后如若你们德善堂乖乖的为我所用,我自会让你哥一生平安,如若不遵我意,我 必让你哥生不如死的活到老。”宋永兴出言威胁道。
  
  “那如果你死了呢?”净尘想她必须了解这毒的一切后果,方才能找出解毒之法,于是,继续追问道。
  
  “那就只好带着你哥陪葬了,母盅死,子盅亡。所以,小丫头,就被打这种没用的主意了。”宋永兴不屑的说完转向孟老爷道: “限你一个月内备同上月送往卫城同样的一批伤药,一个月后,自会有人前来收货,如若不按期完成,就日日守着令郎流泪吧。”说 完示意左右跟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德善堂。
  
  宋永兴走后,孟老爷苦涩的笑笑道:“不必太忧心,我们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先想想办法,容爹好好想想。”孟老爷的声音越说 越轻,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孟筱梵他们听。
  
  见孟老爷如此,净尘知道他内心定是是否纠结。作为男人,家国都重要,要他为家而叛国,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孟筱梵也看出了孟老爷的苦闷,笑着宽他的心道:“爹不用太担心,尘儿一向足智多谋,她一定能想到办法的。您不总是说有尘 儿,我孟府无忧吗?”说罢还看看净尘,示意她给点配合。
  
  “是呀,爹,有尘儿在您还怕什么?这天下还有我孟净尘办不到的事情吗?放心,我定保证哥无事。”净尘故作自信的说道。
  
  “嗯,好孩子,爹不担心。你们去忙吧,爹累了,想休息会。”孟老爷那能不了解两个孩子的心意,他想尽快整理思路,翻看古 书争取找到解决之法。
  
  孟筱梵和净尘也知道孟老爷的心事,也不多做停留,辞了孟老爷各自会自己的诊疗室,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第40章 第四十章 以血引盅
  
  自从得知大家得知孟筱梵中了盅毒后,孟老爷担心孟老夫人知道这事会受不住,所以,大家伙都瞒得很好。过年的气氛也一如往 日,让人觉不出有什么不同。表面上德善堂的大夫们个个都没有什么改变。孟老爷刻意露出轻松的样子,净尘也总是一副盅毒小意思 的表情。连孟筱梵更是一副没有关系的样子,似乎中毒的不是他,而是路人甲。
  
  但这只是表面现象,私下里个个都在忙着翻医书,找古籍,企图找出解毒的方子。净尘更是搜尽了自己这些年的藏书还夜夜睡不 安寝回忆着前世电视里看到的类似情景。真恨自己一直以来不相信盅毒的厉害,过于轻心。
  
  这夜,净尘又坐在床上冥思苦想。思路十分混乱,她打开六识,让思维飞出房间去外面绕个圈。净尘感觉自己的心在随着冬夜的 风朝着孟府的角角落落散去,在一路上都能感到春的勃勃生机。这样的感觉让净尘烦躁的内心变得安详和信心满满起来。整个孟府这 时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中,但是,她依然可以看到孟筱梵在自己房间里就着烛光时而翻书,时而写写画画。孟老爷坐在自己书房,双 手抱头,叹息不止。
  
  孟老爷手边摆着一本上古医书,净尘是看过的。上门有写过盅毒一说,盅毒源自离国边境的一个小小门派。所谓子母盅,顾名思 义,子盅乃是下盅之人用自己心头血饲养的母盅繁殖而得。故,子盅会受母盅控制,一旦母盅身亡,中子盅之人也无生还机会。所以 ,他们不能轻举妄动做出任何对宋永兴不利的举动。而这种盅毒的解毒之法只有两样,一时常年服用用下盅人的血配置的药丸已控制 子盅;二是用母盅引出子盅。但是,这两种方法,目前宋永兴只会采用第一种,以求长期控制孟家。
  
  但是,这样一来,孟府就成了叛国。而且,孟筱梵的生命依然受控于人,永无另日。还不知道哪有的解药能够控制子盅多久,是 否有其它弊端。所以,净尘很理解孟老爷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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