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涵笑着说:“是谁教的呀?”隋菲蹦蹦跳跳的跑过来,说:“表姐姐,是我呀,然后三大美人欢喜的拥抱在了一起。
尹天谛见到武空南平安归来,更是百感交集,眼泪强忍着不流下来,心中比谁都高兴,他现在是原始人心中的神,所以要注意一些举止,因为有大半原始人都在学他。
武空南和苏恒两个看这个离开了将近一个月的地方,只见这里有了很大的变化,部落里已经有了大小十几个稳固的房子,地上所有的杂草都已经清理干净部落的边缘都排上了木头,山崖下也用木头围了五个圈子,里面养的野鸡、小野猪、兔子、小鹿、小野驴。原始人们都穿上了兽皮,几乎人手一把工具,有石头磨的片子、兽骨做的锤、针、肩胛骨样式的斧子、刻着字符的骨牌、竹子做的长矛等等。
尹天谛说:“这一个月来,我们一起动手干的,那几个工程系的学生盖的房子真好。”空涵大笑:“他们都是高才生,又有我那六十四大精英之一的‘积木大师’魏远航提携,这么小的工程不值一提。”尹天谛眼中羡慕他们的本事,同时对自己没上过一天学而感到一点惭愧,哈哈一笑,说:“二姐,你看我们把这里到瀑布的树木都伐了来盖房子,好不好?”空涵说:“你是这里的酋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了。”尹天谛大喜,武空南阴侧侧的说:“我看哪个敢不服?”空涵重重拍他脑袋。
武空南见尹天谛气色不错,问:“你身体如何?”
尹天谛说:“这一个月来好多了,就是站久了没力气。”武空南拉过岳雷说:“我给你找了个医生。”岳雷尴尬的打了招呼,象模象样的给他把脉,说:“好说好说,天哥底子不错。”武空南傲然说:“当然了。”解亭民和吴文语见他回来,都过来打招呼,三个人是多年的狱友了。武空南说:“要说盖房子,还是解老哥最好了。”解亭民本是木匠,可是他儿子受重伤,他已显得憔悴苍老了许多,又哪有心思盖房子?吴文语看样子也是一脸愁苦,难道他也有什么心事?
武空南问:“解飞这小子,很好,他怎么样了?”解亭民叹了一口气,带着一行人走向一个蒙古小包似的房子,空涵则被她的得力助手‘大内总管’马东斌叫去,和‘九千岁’张婧等同学老师,商量着以后的打算。
武空南一边走进小屋,一边问:“那个‘现世活宝’呢?”尹天谛说:“他和肖辽两个,天天打猎,前天出去了,还没回来,那些小动物都是他们打来的,这些天,活宝和王琪没少照顾我。”武空南拍了拍小谛身边的王琪,心中很感激他,然后走进小屋。
这是个阴暗的小屋,解飞呆呆的靠着墙坐在一个木床上,浑身裹着兽皮。目光呆滞,双臂齐腕断了,左腿也被齐根咬断,形象悲惨。任何一个受了这么重的伤的人都不可能活着,他虽然看上去呆傻,却活的很好的样子,这真是个奇迹。
解飞见众人进来,也看了一眼,见到苏恒,马上红着脸低下头去,仿佛苏恒能看见他的心事一样,他又有什么心事?
武空南说:“他受的打击太大了,他是个英雄。”岳雷说:“应该把解飞同学带到外面去,呼吸新鲜的空气,这样对他有好处。”解亭民听了,抱着解飞随众人出去。
武空南等十数天辛苦,轮换着在瀑布下的水潭里洗澡放松,水潭近岸的一个边上,也用石头和木头围了个直径十几米的圈子,里面尽是捕到的大鱼。武空南一下水就见大鱼不断的往圈子里面飞。
晚上‘现世活宝’陆无冬、‘大众情人’肖辽、‘草原飞鹰’夏巴、‘小石头’李志豪、‘好好先生’施建飞,五人打扮如原始人,高高兴兴、大摇大摆的回来,身后二十几个原始人手中抓着野鸡、野兔,还用树枝挑着三只穿山甲,饭菜自有‘巧手’易遥、‘小隆包’张丹阳等女生带着原始妇女做。
陆无冬见了武空南回来,远远的打招呼,大笑着跑来,途中被树枝拌倒,摔了个狗啃屎,直滚到武空南脚边,笑着说:“小南哥,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噻?我就知道,你和羞美人没事噻。”
武空南傲然冷笑,说:“野人见到了小恒恒的样子,都不忍心伤害她。”众人惊叹苏恒的绝世容貌。尹天谛说:“这些天多亏你照顾呀。”陆无冬微笑着说:“应该的噻,你们两个对我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也报答不完呀。”
空涵正走过来,说:“他们两个对你有什么恩德?”尹天谛说:“你曾说过的,我问你到底是什么恩德,你说等到我哥回来就说,现在快说吧。”随菲等人也凑过来,听着活宝贝说着。
陆无冬慢慢的坐下来,擦了擦鼻涕,拿出腰间的拨浪鼓,摇了两下,带着一丝哀伤的神色,缓缓的说:“如果没有你们两个,我绝对不会有今天的。”众人都奇怪。
随菲怒道:“鸟窝头,快说啦。”陆无冬说:“我家本来是四川成都的,虽比不上你们那样富贵,但我记得小时侯家里面也有好几辆车子,好几处房子,父亲兄弟两个,也有自己的事业。”随菲说:“那你的家已经很富有了。”陆无冬苦笑着说:“可是我六岁那年,父母双双得病而死,叔叔居然把家里的财产霸占了过来,其实我父母是被他害死的!我亲眼看见的!”众人都感到震惊。
陆无冬反而平和的笑着说:“当时我就跑了出来,怕叔叔追我,我就跑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十六岁那年,来到了武汉。”随菲听了,大叫:“你流浪了十年?从成都来到了武汉?”
陆无冬双手把挡住半边脸的乱发梳到了一边,露出了他的一对三角眼和酒糟鼻子,然后把玩着拨浪鼓,说:“是的,我一个人流浪了十年,身边只有这个拨浪鼓。”说罢,眼中已经有泪水,所有人都有了泪水,那时他才六岁啊,陆无冬说:“别看我那时年纪小,但每天还是很快乐噻。”肖辽说:“就因为你有那十年的经历,来到这里后才那么沉着,救了不少人的性命。”陆无冬虽然有些伤心,还是得意的微笑。
夏巴说:“怪不得你那么聪明,原来你那么小,就有了艰辛的经历。”陆无冬哈哈一笑,说:“来到武汉后,我依然四处流浪,一天晚上被十几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追着打,当时我已经几天没吃饭了,跑不动了,被他们打的半死,他们打完了还说,要我到什么医院去,就说是被武空南打了,自有人管我。”
空涵叹息着说:“只要这么说,那个医院就会医治你了,真没想到,还有人会冒充哥哥的名头,可见树大招风,什么事情都逃不出这规律啊。”武空南、尹天谛两个愤愤不已。
陆无冬说:“那一夜的事情,我还清楚的记得,记得那群人刚要走,就被人追打回来,还听见武空南说‘是谁冒充我的名头?’就看见两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大踏步而来,那就是你们两个了,你们还记得吧?”两人齐齐摇头。
陆无冬说:“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当时武空南小哥把他带的小金锁送了给我,‘财神’则打跑了那些人,还帮我擦拭伤口呢。”尹天谛说:“叫我小谛吧。”武空南点头。
陆无冬说:“你们想起来了吧?”尹天谛说:“好象……有吧?”武空南摇头说:“没有。”尹天谛想了想说:“那就没有了。”
陆无冬微笑着说:“当时小谛还说,要我把那金锁找个古董行当了呢,还给了我两百块钱。”尹天谛说:“当时一定是没钱了,要不不会给你那么少的。”可是两个人还是茫然的想不起来。
空涵在旁边啐道:“我都想起来了,我们十二岁生日那天,父亲送了我们一对长命琐,第二天就让你弄丢了。”
武空南说:“是吗?那后来呢?”
陆无冬说:“当然我先吃了顿饱的,第二天就把这琐头给当了。”
空涵说:“哦,你档了多钱?”陆无冬说:“两万五,那是我的救命钱噻。”空涵笑着说:“活宝贝呀,那是你唯一一次上当吧?”陆无冬愕然,说:“他一开始要三千。”空涵说:“那可是康熙三十七年御造的一对长命琐,大概是康熙给他儿子的,是我们父母送给我们的为数不多的生日礼物之一,少说也值个两百五十万吧。”陆无冬失惊的说:“那么珍贵?这个我可不明白噻。”隋菲看了他的样子大笑不止,空涵说:“哥哥丢了一只,另一个我就再没戴过了。”他们兄妹都是喜欢成双成对的,因为他们是双胞胎。
武空南说:“那有什么?这就是我们的恩德?后来呢?”
陆无冬说:“这恩德还小吗?后来我就来到了一位老爷爷的餐馆里当伙计,老爷爷无儿无女,祖上是清朝的御厨,见我还算老实诚恳,就把手艺传给我了。”
武空南说:“原来你是个厨师。”
隋菲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
陆无冬笑着说:“我做的菜好吃吧?”
隋菲哼了一声,说:“别看你形象猥琐、举止邋遢,但做出的菜,还真不错。”隋菲可是不可一世的角色,轻易不会夸人。陆无冬得意非凡,说:“后来我把钱都给了老爷爷,也把饭馆子壮大了一些,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三年后爷爷也去世了,我就自己开着那家饭馆,同时认识到不能没有知识,所以就自考上了易华大学,学商务管理。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如何生存,要不是小南哥和小谛,我是不可能有今天的。”
武空南说:“原来还有这一段故事。”隋菲说:“你这个老家伙,原来今年二十六岁了,整天还装疯卖傻的。喂,鸟窝头,你开的哪家饭馆?”
陆无冬笑了笑,双手像摸着胡子的样子说:“就是学校马路对面的那个噻。”
众人大惊,隋菲几乎结巴的说:“你……你……你……就是‘盛食府’饭店的大老板?”
‘摇钱树’丘叶说:“盛食府饭店名动武汉,甚至有:‘先吃盛食府,再登黄鹤楼。’的美称;其中四大厨师长分别是川、鲁、越、淮扬菜系的四大高手,大老板厨艺更是深不可测,只知道是个四川人,没想到,就是活宝你!”
陆无冬哈哈大笑,说:“可是武主席还是早就认出我来了,要不是听说我被邀请去那个训练班,武主席恐怕不会去的噻。”空涵笑着说:“是呀,你这个活宝贝,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你还假装大胡子,有机会咱俩比比做菜。”陆无冬大喜,连声叫好,跳起来说:“走哉,做菜去,今天我们吃手抓羊肉噻,有我在,你们嘴巴和舌头从此就安逸噻。”众人呆呆的看着,这么样一个人管理着可以同隋菲家族连锁饭店抗衡的大饭店,每天还可以悠闲的上学,真是个神秘莫测的人物。
丘叶说:“名人榜上四大宝贝,我看最不合适的就是他,现在才知道,他是那么的适合。”空涵说:“‘名人榜主人’也是一位人才呀。”丘叶说:“‘名人榜主人’不就是网络第一黑客,‘月出东方’么?”空涵说:“她们并不是一个人,我虽然不知道‘月出东方’是谁,但是我知道‘名人榜主人’是谁,她就在这里!”说着眼睛看着一个人,那人微笑着摇头,做出哀求之状,众人纷纷问:“是谁呀?”空涵笑着说:“她不让说,呵呵。”……
武空南肉吃多了,跑到部落边上的厕所去解手,那厕所不过是个土坑,上面盖了两块木头,四周搭起兽皮,这些天都是王琪和鲍丽杰两个清理,城市里的孩子哪会干这种事?他们两个边远山区来的就每天默默的清理着。
正巧岳雷也走了过来,看到武空南叫了声苦,又没办法逃跑,只好陪着笑走过来,武空南把他拉到一边,底声问:“小谛的身体怎么样?我看他虽然面色还好,但是气力不济。”岳雷说:“这……”武空南冷冷说:“你说实话。”
岳雷说:“其实他的白血病换过骨髓后,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现在是修养阶段,其实他的情况比我想的要好的多,只要吃的食物好,再修养好,不上火,不生气,过个一年半载,就可以痊愈了,再过个三年五载,一身坠肉就可以慢慢消退,到那时侯取老婆都没问题。”
武空南大喜,岳雷又说:“但是他现在依赖激素过重,也有一定的不稳定因素,这里没有那些激素药,不知他忽然停药了,会不会有危险。”武空南冷冷的看着他,岳雷心里有鬼,吓的小便也出来了。武空南说:“你小子,是在威胁我吗?如果小谛死了,你肯定是他的陪葬品。”岳雷说:“不、不、不,南哥别吓唬我,我是有办法的,只不过……”
武空南眼珠一转,嘿嘿冷笑,说:“你小子,在打我妹妹的主意吗?”岳雷摇头苦笑,武空南说:“你有几成把握,治疗小谛的病?”岳雷说:“南哥,说实话,天哥现在是修养阶段,只要有我在,他保证健健康康的。”武空南轻轻的拍着他,说:“他妈的,那就好,你现在已经是我妹妹的准男友了。”岳雷大喜,说:“那我们抓紧时间,去这大山里采药吧,这里的药可都是珍贵的上品呀,在加上海参等食物……”武空南说:“好我们明天就去。”岳雷心中虽然不愿出去,但想到武空南的承诺,心中也是欢喜。
这时空涵走过来说:“你们两个,在干什么?”武空南笑着说:“岳雷兄弟真是个好人,以后大家有个头疼脑热,都找他了,这里只有他一个医生,岳雷兄弟,加油呀。”岳雷受宠若惊,连声叫好。
空涵将信将疑,随着他们走到火堆旁,空涵见大家吃饱了没事干,便宣布众人集合,同时叫:“‘舞林高手’快快出来吧,我们跳舞给大家看。”众人听了空涵要亲自跳舞,都来了劲头。
那‘舞林高手’杨秀此刻依然迷茫,空涵叫大家拍手,于是大家都有节奏的拍手,原始人们也学会了第二项技能——鼓掌。空涵就随着大家的节拍,口中念着欢快的说唱曲子,跳起街舞来。武空南拍手大笑,说:“我打架上瘾,妹妹跳舞上瘾。”那杨秀本来迷茫,可是看了空涵跳了两段,自己舞性大发,和空涵飙起舞来,众现代人大声叫好,原始人也是看的如痴如醉。
空涵舞技,毕竟还比不过杨秀,所以停在一边看她跳。杨秀连续的高难度动作只跳的气喘连连,才在舞步中找回了自我,倒在地上哈哈大笑,众原始人也成群结对的跳了起来,空涵又拉出‘一颗星’郝靓来,郝靓本来是学校今年选出的形象大使,生的气质非凡,空涵总说她可以代表中国的一种美,却无奈来到这里。郝靓天生喜欢表演,曾说:“给我个舞台,让我施展自己!”空涵便让她在这里秀出她的技艺,郝靓也不负众望,连歌带舞,把所有人都调动起来。陆无冬、隋菲更是跳的欢快,武空南则像打架一般扭动,笑的苏恒喘不过气来。
空涵宣布:“杨秀和郝靓一颗星,从今以后就专门负责教原始人跳舞、唱歌啦。”两人连声答应。
夏校长在一旁摇头叹息:“人类最早的舞蹈,居然是二十一世纪的街舞?最早的歌曲是流行歌曲?”正感叹间,已被拉进了舞池。
跳了许久,空涵又让能歌者唱歌,女的自然是郝靓,此女连唱七首,然后是‘大众情人’肖辽,一曲《陪我去流浪》引来十几位少女的尖叫。夏巴的蒙古族歌声在森林里悠然回荡,‘哄哄’王德森的陕北民歌高亢激昂,英语老师刘燕菲也唱了几首英文歌曲,就连武空南也“鸣叫”了一曲,引来众人一片起哄,武空南心中开心,也不生气。
空涵又把音乐老师张霞拉到人们视线中,张老师虽然平时严厉,但现在也是轻松的谈笑,她的口琴声似乎唤起了每个人二十一世纪的回忆:感动的、伤心的、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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