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因为无所伤害,因而能够与他人自然相送或相迎。山林呢,还是旷野呢?这都使我感
到无限欢乐啊!可是欢乐还未消逝,悲哀又接着到来。悲哀与欢乐的到来,我无法阻挡,悲
哀与欢乐的离去,我也不可能制止。可悲啊,世上的人们只不过是外物临时栖息的旅舍罢
了。人们知道遇上了什么却不知道遇不上什么,能够做自身能力所及却不能做自身能力所不
及的事。不知道与不能够,本来就是人们所不可回避的,一定要避开自己所不能避开的事,
难道不可悲吗!最好的言论是什么也没说,最好的行动是什么也没做。要想把每个人所知道
的各种认识全都等同起来,那就实在是浅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