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
芳姐抿嘴,云雪若风两个人确实是服侍池二郎的,不过俩丫头从来没能进了池二郎的身就是了,幸好着池二郎还知道把这两人拿出来晾凉:“真的不用添人。”
池二郎坚决严肃,万分果决的说道:‘哪个多嘴乱说,咱们在东郡生活琐事繁多,日子艰辛困苦,你我夫妻,正事还忙不过来呢,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闲心还整些乱七八糟的。夫人若是觉得附上人手不够用,不如给大朗身边安置几个妥帖的人好了。“
芳姐点头,太满意了,这才是真男人吗:“夫君说的是。是想的不够全面,都听夫君的。”
再然后对着池二郎那是一脸的笑容,要怎么明媚怎么明媚。而且透着一股子乖巧。池二郎觉得他的眼睛有问题,自家夫人跟乖巧两字,从他认识的时候就绝缘了。
池二郎摸摸下巴颏子,一脸的深沉,就这样,还敢试探自己,小样呀。说想要安排人服侍,那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或者是夫人想给她自己找不自在了。
想想自家夫人从怀孕开始,他就开始在半饥饿状态,是个男人都要有需求的好不好。何况池二郎是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了,只不过是自家女人心眼小,自己也愿意放任芳姐这点小脾气而已,所以容的下芳姐来回的折腾而已。
再说了不过是女人,自己见识的还少吗,夫人同女人之间的区别池二郎分的明明白白的,愿意为了明媒正娶,自己本来就很上心的夫人,多少委屈自己一点而已。怕是自家夫人不会明白这点。池二郎也不愿意把这话说出来,还是挺愿意看到芳姐每次都这么为了他池二费心神的。女人惯不得的。
芳姐那眼神也不是那么蠢的,池二郎眼中的鄙夷还是能看出来点的,不过能得到里子,不介意丢失一点面子而已,
看着池二郎心神驰荡的样子,忍不住就想,这厮不是憋不住了吧,云雪还是若风可都是美人:“额只要夫君用着顺手就好,说起来云雪若风服侍在夫君身边也有些年了,功劳苦劳都有,夫君若是觉得合适,不如给两个丫头把。”
说到这里语气慢了那么一慢。
池二郎心领神会,不等自家夫人说完:“服侍主子是他们的本分,有什么功劳可说,不过既然夫人看重他们,索性就给他们个恩典,回头夫人费些心力给他们挑个可靠的人家,看在他们服侍我的份上,夫人在备上一份嫁妆好了。”
池二郎心说自家夫人小心眼,这个回答应该不至于影响了夫人的好心情吧。若是自家夫人真的那么贤良淑德,如今的京城还有教坊司呢。要知道知道事情真相的官员,骂他池二郎管不着女人。愣是让他们这些人没了个消闲散心的好去处。
果然芳姐听到这话,立刻跟着说道:“夫君仁意。这样再好不过了,二郎放心,我定然给他们张罗一个心仪的夫君的。定然让这两丫头满意,亲自点头才是。”这话说的实心实意。池二郎真的听得出来。
芳姐说完才算是真的放心了,这个池二郎上道,不用自己在费心费力教导了。有时候看着男人碰壁,非得让人折腾着认识到事实,也是很累心的呢。
池二郎松口气,安全过关,噢耶。
月子里面虽然禁忌很多。可对于如此亲密。还各自都满意对方的夫妇来说,还是能过得很香艳的,不过池二郎事享受的一方,芳姐是付出的一方而已。
芳姐表示。只要男人够上道。她可以继续这么无私奉献下去,不就是自己那什么火憋得大些吗,完全在可以承受范围之内。
至于其他的,害羞什么的,那个真的没有,他们是正常夫妻,饮食男女好不好。
池二郎第二天一早出了内院,眼神还在心神驰当呢,原来把四娘哄好了,福利多多,话说原来这妇人还是要生过孩子以后才更加有味道,夫人好像放的更开了。更加让人放不下,就是身材也更加的火热了,不能在想了。
过了洗三,池二郎就正式的走马上任了,郡守的差事,池二郎手底下有几个幕僚,做的还算是不错,池二郎不过是走个过程,看看文件,需要摆官架子的时候,才露个脸。
不过就是那些击鼓鸣冤,一定要他这个郡守处理的案件让池二郎头疼。民事诉讼这块,对于他这个武将来说是个软肋,即便是有幕僚帮着做事,还是要他这个大人不时地坐堂文案不是,
在池二郎看来,还不如到各个县去观察民生,跟着种田下地呢。
反倒是这个东郡守备做的有滋有味的。原来虽然也在做守备大人的活计,毕竟上面有个指手画脚的守备大人压着,做起事情来束手束脚的,
如今自己做了一把手,池二郎对于东郡的军事力量揣摩的更加仔细了,安排起来更加的用心谨慎,放开手脚施展才华,对于男人来说,那是一种抱负,那是一种成就。
总之这个守备大人做的如鱼得水。
芳姐听得出池二郎妹妹说道郡守的差事都是一副牙疼的样子,定然是做得不顺手。想着回头出了月子,就把酱料作坊办起来,多收点豆子,多用点人手,算是实业帮着夫君兴旺地方,虽然她的实力小了点。总比啥不做强不是。
芳姐出满月的前一天,京城华尚书府再一次刷新东郡百姓的认识,又是十几马车的贵重物件进了东郡城,
如今大家都在想,这京城的尚书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府邸,多大的家业,怎么随随便便填个外孙子就这么大的手笔呀,难道京城真的遍地黄金吗。太让人向往了。
芳姐只觉得窝心,掂量着爹爹的来信,忍不住要掉泪,自家爹爹心里有他,怕是早就算计着自家生产的日子呢,不然怎么会就这么刚刚好,在满月的前几天把给外孙的贺礼送到呢。
池二郎看着岳父大人送过来的东西,同样感动的要哭,果然是亲岳父呢。自己给岳父送去的信件还不见得到京城呢,自家岳父给他的惊喜就到了,看看一车一车的树苗,在看看一车一车的谷物稻种。池二郎感动的差点喊亲爹。
不会断案算什么呀,找个明白,不糊涂有本事的县官,多到郡守府加班就好了吗,只要他把东郡的百姓喂饱了,把经济带动起来,政则不就出来了吗,
而自家岳父给送来的好几个马车物件都是让他池二郎能够发展民生的。太贴心了。
芳姐表示:“说是送给大朗的,其实都是给夫君你的吧,让我好生嫉妒。”
池二郎单手拦着芳姐:“嫉妒什么呀,岳父大人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让你早日回京而已,没有夫人这个闺女,哪里来的邵徳这个佳婿呀。”
芳姐抿嘴,自家爹爹对她的好,从来不需要掩饰。
池二郎看的心酸 ,啥时候自家芳姐只因为他池二郎笑的那么满足,那么张扬呀。跟着说道:“不过二郎还是要承岳父大人的情,岳父大人简直就是二郎的及时雨呀。”
芳姐:“呵呵你们翁婿之间的事情我可是不管的。我呀就想着回头把咱们大朗的满月宴操持的风风光光的。”
池二郎跟着点头:“洗三的时候就委屈了大朗,如今再也不能委屈了,就是岳父大人没能把大朗的名字在满月的时候定下来。”
芳姐:“恩有点遗憾,不过叫大朗倒也顺嘴了,先叫着好了。”
办宴会,写请帖,请什么样的客人,那是非常让人费神的,如今池二郎在东郡的地位,守备府那里,那些武将的府邸,定然不能落下。
这个也没有什么问题,那些武将同池二郎相处不错,池二郎相信,这些军汉也会给他池二郎这个面子,
唯独郡守府里这些文官。若说这些官员不给面子,池二郎相信没人敢。若是诚心的给他池二郎庆贺的人,那也不会很多,即便人家去了,背后也不定怎么诋毁他呢,
如今在东郡,池二郎在那些文人举子的嘴里,名气可是不太妙,让一个粗坯武将给当郡守那是辱没他们这群文人,那些举子怎么会服气,
即便是有华三郎这个京城的才子在这里给他家姐夫一直刷好感度,效果却不慎佳,
就是华三郎自己都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出到辽东拜访当地名儒的时候,华三郎好歹能叫开人家的大门,看在祖父的面子上,还能得到一两句指点。
自从他家姐夫当了郡守的旨意颁布下来,那些名家大儒看着华三郎的眼神都是不肖的,跟门就没有给华三郎进门的机会。
华三郎只能抹鼻子,别看自家都是文人,华三郎也不得不说一句文人酸腐。
一来二去的华三郎也明白了,那些大儒不肖于池二郎朝廷有人,把东郡都拽在手里,连郡守的位子都给霸占了,也不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这个真的冤枉,华三郎替姐夫喊冤,这个真的是天上掉馅饼砸下来的。
还有就是自家姐姐英勇抗匪的事情,在这些大儒的眼里,那件事就是岂有此理,东郡的男人犹在,她一个女人出来晃荡什么,女人就该相夫教子,老实的猫着。(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六章 大办满月
对于那些有影响力的大儒来说,教出来的徒弟都是走仕途的,不拒大小都是官身,京城消息灵通,池二郎在京中如何,她府上的夫人起到什么作用,只要稍微留心,自然能够得到消息。
芳姐在京城的名声如何,作为如何,在这些大儒的眼里那就不是秘密,一个连舅家都容不下的女人,也配在东郡如此猖狂。可恨百姓无知,让这么一个女人给蒙蔽了。
名家大儒之所以不说,那是不肖于跟一个妇人做口舌计较。可他们做出来的事情戳人心呀,他们直接就不跟你打交道。人家就是目中无人,根本看不上你。狼有狼王,羊有头羊,在东郡这块,这些名家大儒,就是这些文人学子的风向标。都是看着他们行事的。所以这些大儒的态度,对池二郎这个郡守的影响太大了。
对于华府,这些酸儒摇头门楣不严,教导出这样出格的女子。为老尚书感叹。晚节都被孙女给丢光了。
对于池二郎那是不齿,作为一个男人,管不住内宅女子,还说什么大事呀。简直就是丢人现眼。
本来这些话,华三郎都压在心里,不准备给人添堵了,能跟他坦言相告的都是真心相交的友人,自家姐夫走的事武将路线何苦把话传过去一家子人跟着糟心呢,
再说了这些人不过在辽东做做样子,到了京城,他们敢张狂一下试试。组织起来力量,一人一口吐沫星子把他们给淹死。华三郎对于自家尚书府在京城的力量还是很相信的。
华三郎深恨。在别人的地盘上,自家力量薄弱。只能由着别人打脸了。
可看着自家姐夫郑重其事的给这些人下帖子,华三郎不淡定了,这事遮不住了,这些人肯定不给面子,这不是扫兴吗。
最重要的是,没有这些请帖,好歹有个遮羞布挡着,这些大儒不可能自降身价,到池府门口特意对着四姐夫说一句。我不愿意搭理你。这些观望的文人举子还能犹豫。左右摇摆一下。
若是这帖子下了,宴会上看不到人,那可就是挑明了在打池府的脸,明明白白的告诉东郡的文坛学子们。他们这些老家伙的态度。
自家姐夫这个郡守往后就真的一点威望都没有了。做起事来。那是千难万难的呢。
他家四姐还没出月子呢,可不能生气的。华三郎纠结半天,还是跟自家姐夫商量一下好了。
池二郎从听了自家小舅子的据实相告。就一直阴沉着脸,心里都沸腾了,什么名家大儒呀,就是给脸不要脸,有本事的名家,脑子够用的大儒,如今都在朝堂上高官厚禄呢,说白了不就是一帮子,考不上功名的落地秀才,用好几十年的酸腐之气,刷出来的点破名声吗。
华三郎在池二郎跟前亚历山大,不愧是在战场上历练过的,气场散发出来,让人都喘不过气去。结结巴巴的开口:“四姐夫,你也不用同他们这群酸儒生气,咱们走的是武将路线,本来就不是同他们一个战壕的,索性就不要请好了。”
池二郎:“多谢三郎坦言相告,这事姐夫记下了。委屈你了,在这里可是对你的学业有所耽误。”
华三郎摆手:“没有,没有,这些人连点容人之量都没有,也不过是虚有其表罢了,祖父曾经说过,天下学问都是一样的,有人功成名就,有人名落孙山,三郎如今要学的不是那些书本上的死物,多出来走走,开阔一下胸怀,敞开自己的胸襟,见识世间百态,历练之后到了官场才能走的更远。书本上的东西对于三郎来说 已经够用了。”
池二郎不禁对这位小舅子另眼相看,也只有书香门第尚书府出来的郎君敢说出如此豪言壮语,肚子里面的学问已经尽够了,也不知道老尚书听到这话,会不会把孙子给拉回去重塑一遍。不过这份豪迈让人侧目:“三郎自己把握就好,这样的大儒,别说三郎,就连姐夫都看不上眼。”说完一声冷哼。
华三郎告辞。心里有点不自在,虽然说的是自己的心里话,更是在安慰姐夫,到底说的大了点。
还有就是那些大儒还是有真本事的,还是有必要交好的,而且没有他姐夫说的那样容易,看吧麻烦在后面呢。
池二郎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在郡守这个职位上,怎么能不同这些所谓的名家打交道呢,不说别的,一年一度的县试,还是三年一度的府试,哪个都要郡守同这些名儒大家共同操办的好不好,名望同权势从来都是不能分割的一个整体。
池二郎忧愁了,他没有名望呀。
忍不住就在想,是谁这么瞧得起他,非得把郡守给按在他身上了呀。若是换成武将,大家到演武场上打上一场也就是了,偏偏是一群摇着笔杆子的文人,池二郎自问,在这上面跟他们比试,自己吃亏呀。
想到这些闹心的文人,池二郎气的砸了书房的挂件。
芳姐为了让自家儿子的满月宴尽善尽美,特意把这些文官的家眷同武将的家眷分别安置在不同的坐席上,就是弄出来消遣游戏,也是不一样的,想来他们各自都有各自的圈子,定然都能玩的尽兴一些。
看着看着池二郎回来,还特意把自己的贴心安排显摆了一番。
池二郎脸色更黑了,自家夫人费心费力的,结果自己这个夫君不给力,那些狗屁文人不给面子,这叫什么事呀。
池二郎恨不得把那群文人,给抓到隘口去做一个月的守卫,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武人,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让他们能够安与享乐,整天拽词。乱作的功臣,谁给了他们这份太平日子。
还看不起自己一个武将,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双冒看着姑爷脸色越来越阴沉,忍不住在芳姐的袖子上拽了一把,果然还是阿福服侍在娘子身边更好一些,看着自家娘子没眼色,实在不是那么畅快的事情,
双冒在考虑要不要跟阿福换一下,自己去舅老爷身边服侍好了。
芳姐在双冒的提醒下才看向池二郎,这个好像不太高兴:“有心事。谁惹你不痛快了。”
双冒牙疼。还真是没有看过哪家的夫妇说话如此不客气的,别说是官家夫妇了。娘子越来越不着调了,也不知道到时候回了京城,要怎么办呢。要知道京城可不比这里随便的。规矩大着呢。自家娘子在辽东才呆了两年,竟然连规矩都没有了。
双冒实在不想继续看着娘子糟心:“回娘子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