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华二郎,若是换成芳姐,立刻翻脸,我说是姐夫你才是,我说不是,我姐未必跟你回去,你拽什么,你脸上刻着华家姑爷的招牌呢。
张家姐夫一脸的无奈:“二郎,我能有什么意思,我是你姐夫,同二娘会过一辈子的。就是冲着二娘,二郎你咱们也个应当好好相处才对。你年岁小,我不同你计较,我同二娘的事情,都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长辈们的意思,毕竟我年岁不小了,至今膝下忧空,我爱重二娘,愿意取得二娘的谅解,你也是男人,你该知道,这都不是什么大事。”
华二郎脸色憋得通红:“我华二郎确实年岁不大,虽然我华家有三十无子方可纳妾的家规,可我也知道男人屋里抬进个吧女人不算是什么大事。更相信,我华家教养出来的女子,这点容人之量还是有的,但不会是个善嫉恶毒之辈。只是不知道,张家姐夫,长辈欲为你抬进的女子,可是你家母亲的娘家侄女。借问一声,可是姐夫同这位表妹有什么私情,怎么就让一个堂堂的深闺娘子,甘愿与人为妾。你置我华府娘子于何地,你置嫡妻于何地,你可曾为妻子考虑过。”
张家姐夫面色通红:“修得胡言,坏了人家娘子的名声如何是好,我同你姐姐的情分,最是真挚不过,怎么会有这些私情。不过是表妹。”
华二郎:“哼,你说没有就没有好了,在借问一声,这么一个名门贵妾,在生出来一个张家嫡子,姐夫如何安置这位嫡子玄孙的娘亲呀,到时你将我姐姐又放在什么地方。姐夫的娘亲要怎么对待这位给他剩下孙子的亲侄女。”
张姐姐夫被华二郎给询问的哑口无言,这事吧,其实跟他没什么关系,都是长辈们做出来的决定,你说如今被小舅子这么一问,他多被动呀。纳个女人不算是什么,纳个表妹就不太好了,娘亲呀,不对,是亲娘呀。咋想的。
张家姐夫也是一肚子的苦水,长辈哪里没什么可争到的,还盼着夫人这边能理解一二呢,别说夫人,小舅子这里就容不下,想来丈母娘也容不得,不然自家好好初二归宁的夫人,怎么就到了辽东呢
好累的,张家姐夫一腔的委屈咽下去了:“二郎姐夫自问不是糊涂人,你姐姐是我发妻,不管什么人生出来的嫡子,你姐姐都是我张家的长门嫡媳。”
华二郎气的胸口疼,就不该跟这个人掰扯。
池二郎拉着怒目圆瞪的芳姐,好吧,已经拉不住了,听的够多了。
芳姐:“狗屁的掌门嫡媳,你当你们张家什么门第,你当你是多稀罕的人物,给你当发妻,我姐眼睛懵了****了,你诚心过来恶心人的是不是,就不该让你进门,表妹,跟你表妹生孩子去吧。给我滚。来人呀,泼水打扫院子。”
华二郎看着这个蹦出来的妹子,那真是惊呆了,不过真的挺痛快的,这语言不修饰的从嘴里蹦出来,那真是痛快。
不过后面就有点过了:“芳姐说什么呢,你一个女子怎么能随便说生不生的我华家的规矩都忘了,把这位张家郎君送出去还是可以的。”
好吧兄妹意见一致了。真是太愉快了。池二郎好无力的感受。他也是外人呀,惹不起。还是那句话,兔死狐悲。
张姑爷气的浑身发抖,嘴唇都是哆嗦的,遇上的都什么人呀,当着小舅子的面,他给自己留几分面子,说的大气一些有什么呀。是男人都能理解的呀。
真要是有什么私密的话,他当着夫人说不就成了吗,他也没说非得纳表妹呀,怎么就多出来这么多搅合事的呢,出门没有烧高香呀。
颤抖着身子,单手指着这个倒霉的小姨子,坏事都坏在她身上了:“你,你,你们太过分了,你们如此待我,二娘可是知道。长辈可曾知道,你就不怕你闯祸吗。”
芳姐:“知道,不知道都一样,难道我姐还非得等你同表妹一对贱人成双成对的时候,才能功成身退吗,我姐该你的呀。祝你子嗣成群,滚。”
噗的一声,池二郎没忍住笑场了,世家子嗣金贵,真的没有以群论的,骂不要太委婉呀。好多年没看到自家夫人如此霸气十足的一面了:“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张家姐夫眼前漆黑一片,就这么给芳姐气晕过去了。
当然了晕的时候,不然就被请出去了。
华二郎:“注意言辞修饰用语。子嗣那是论群的吗。”
芳姐黑脸:‘他同他表妹的子嗣就是成群的,哼就这么祖上不积德的人家,子嗣有没有还两说呢。谁的毛病还不一定呢。纳妾,他怎么不直接过继呀我看着这个才合适那样的人家,合该断子呜呜’
后面的话被池二郎给捂住了,万一二姐还回张家,那不是咒他家二姐吗:‘夫人慎言。’
躺在地上没人管的张家姐夫,嘴角抿的严严实实的。太嚣张了,池二这个窝囊费,怎么驾驭内眷的。丢死人了。丢死男人的脸了。
池二郎:“总是客人,在咱们府上出点意外不太好,还是先找大夫过来看看好了。”
芳姐咽下去两字,心里就不太舒服:“你领进府都是什么人呀。管他死活。寡妇再嫁,到底不如和离之后嫁人说着好听,我看二姐的面子,叫大夫好了。好了就给轰出去”
然后人家就走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一章 男人的胸怀
华二郎看着这位四妹夫,自家妹子说的什么话,也不怕妹夫给吓到,还是给解释一下吧:“四妹夫,四妹就是情绪激动了点,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的。四妹妹还是很温和的,做出来什么恶毒的事情的。”
池二郎木着脸点点头:“二舅兄放心,至少二郎不会担心夫人弄包毒药药死我,芳姐嫌弃寡妇再嫁不好听呀。”
拿自己开涮,这位妹夫够豁达。比躺在地上装死狗的豁达多了。
张家姐夫觉得从到了辽东开始,他就感觉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森森恶意。
果不其然呀,看看遇上都是什么人呀,还是男人吗,你还有男人所谓的威严吗,辽东的汉子就这样剽悍的呀,辽东男人的脸,都被这位妹夫给丢尽了。
也不知道这侯府的长辈们看到这样的小辈,会不会后悔生出来。不如掐死的好。
没见过女人呀。
当然了不管这顷刻之间,张家姐夫怎么对池二郎腹议,可面对此刻,面对池二郎的对打,依然要喷血。
华二郎同躺在地上的张家姐夫同时喷了,不同的是,华二郎呛了一下就好了。而张家姐夫,估计要内出血。
张家姐夫颤悠悠的指着池二郎:“你,你,你还有没有点男人的威严了,这样的女子你还敢纵容。就是你纵容出来的。咱们大梁男人的脸都给你埋汰进去了。”
说完真的被气死过去了,人生无望呀。有这么一个没有底线的妹夫比着,他得什么样才能把媳妇给接回去呀,想想都不用想再活了。
池二郎黑脸:“你到是有威严呢,妻离子散了。”太写实了。然后摸摸自己俊帅酷霸的脸:“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脸面,代表全大梁的汉子,姐夫谬赞了,邵徳愧不敢当。”
说完看向二舅兄:“这次真的晕了,要不要叫大夫。”
华二郎还在一种震撼当中:“妹夫高见。叫大夫吧。总不能死在这里,给妹夫带来不遍。”
然后结巴着说道:“那个,妹夫太谦虚了。”池二郎莫名的看着自家二舅爷。这事什么话呀。怎么就说道他谦虚了呀,没怎么谦虚呀。能回这位二舅哥一句,他拥有这项美德是应该的吗。
哥两就这么在你不懂我想什么,我不懂你在想什么的对望气氛中。把等着招呼大夫的张家姐夫给忘记了。
这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心黑呀。小舅子们不太好招惹。这是张家姐夫的认识。昏死好呀。
池二郎看向二舅兄这次说的诚恳:“高见倒是算不上,不过我知道芳姐的性子,更知道夫人心里有我。芳姐那性子。怎么会让人有机会搅合我们的生活呢,只会抓着我收拾搅合我们府邸安宁的人。”
然后呲牙那笑容那个阴险。
人家之所以敢这么说,就是认定了遇不上这样的事。多有底气呀。她媳妇就不是一个一般人。不管因为什么事情,估计芳姐都不会有如这位二姐姐一样败犬而逃的时候。
华二郎只觉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这位妹夫要不要如此感性,你是不是感觉太良好了,肉麻死了,秀幸福死得快呀。
还不如刚才那样谁也不懂谁的对望呢,好歹给对方留点空间遐想不是。姐夫,妹夫原来都是那么不靠谱。当然了肯定比死过去的那个要好一些的。这个就是酸了点,恶趣味的肉麻了点。
不提给张家姐夫叫大夫的事情,只说池二郎回院子以后第一件事就是照镜子,摸着自己越来越粗糙的脸蛋子。仔细观察脸上是不是有了皱纹,还有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俊帅酷霸。
为了这份底气,他池二郎就得把俊朗的外形保持好,男人不容易呀,有个颜控顺带剽悍的夫人,男人更不容易。
看着镜子中各种满意的帅脸,池二郎咋把咋把嘴,他家夫人挑剔,男人吗,对女人来说,有本事护着你,护着孩子就够了,谁知道他家夫人那么龟毛,还非得要男人长得好呢。
男人看什么脸蛋呀,要脸干什么用呀。当真是不会欣赏。不过算了,谁让他池二郎刚好就长得这么好,顺了夫人的爱好呢。怎么就那么刚刚好。
所以说他们夫妻俩人那真是天上地上难找的绝配,官配,必须幸福呀。最后就是池二郎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各种的得意。不知道的以为这位郡守大人是个水仙呢。
芳姐在华二娘跟前只字不提倒霉张家姐夫的事情,只是把胖哥塞给华二娘了。自家孩子虽然熊了点,二姐喜欢,抱着应该是个安慰。
等回到屋子,胸口的憋闷才算是疏散点,池二郎过来给自家夫人抚背:“还以为你要动手呢,怎么开始练习嘴皮子了。”
芳姐:“动手,美得他打个半残,万一我家二姐心疼了怎么办,那我不是帮他吗。这样人就该直接药死,寡妇再嫁也没有那么难。”
池二郎给夫人顺背,顺便把刚才看着最满意的侧脸,放到芳姐眼皮子底下:“算了,姐夫还是不错的,你也知道男人要面子吗,说出来的跟做出来不一样,不然姐夫干嘛装晕。也算是给他,给咱们都留了个台阶下。男人做到这份上也不容易了。”
芳姐可以点都不觉得这位二姐夫有什么不容易的,不过就是那么死上一死吗:“死要面子活受罪,怎么不气死他呀。”真的死了才好,他二姐才能正经的张罗二婚的事情。
池二郎:“做到这份上已经不容易了,这一天下来,没气死那也遭罪了,估计这位姐夫从来没被如此冷遇过呢,总要给他留几分颜面的。万一二姐放不下,他记恨了,迁怒二姐怎么办。对于他们夫妻来说,咱们终归是外人。万一二姐是个想不开的,咱们总不能成为二姐的负累。”
芳姐阴沉沉的,心怎么就那么沉呀,女人怎么就这么不容易呀:“那我就真的药死他。白瞎了我二姐了。”
好吧他家夫人还是太凶残。就跟夫人掰扯不明白,他家二姐不够狠心,说什么都白搭,现在他们说什么都早。
抬眼看引着脸的芳姐。白瞎了他的一张俊脸好不好。说别人做什么呀,池二郎不自在的:“咳咳。”
芳姐翻白眼:‘咳咳什么咳,尽管放心,我不会药死你的。我就不会让你有气我到这份上的机会。’心说。我弄残你。在折腾你。
池二郎颇为自得,哄自家夫人那真是手到擒来,漂亮话说起来更是不用打草稿:“那是。我也没有那么多表妹过来恶心人呀。”
这话说的有点绝对,芳姐一脸的质疑:“你确定。”他家的表妹,那都是呈批的过来恶心人,这男人是不是忘了呀,还是辽东的天空太蓝,男人的心都大成这样了,以为他家表妹们当初去侯府真的是走亲戚的。
池二郎看着芳姐质疑的神色,怕也是想起来了,赶紧把优势秀出来:‘我娘是那样的人吗,夫人可不能盖伦。”
芳姐撇嘴:“哼,婆婆自然是最好的。可也不能说表妹的事情就绝对了,我给你数数,那年过元宵节,路上遇见一个表妹,初恋吧。侯府夫人前后给塞过来至少四个表妹,还是我知道的,原来我不知道的,那些都不算。没错吧。”
池二郎脸色扎红:“多少表妹有什么关系,我性子坚定,对四娘情有独钟,几个表妹都没用。”
芳姐也是给自己找不自在,怎么就想起来那年的元宵节呢,后面的他信,前面的那个表妹肯定有过私情的,怎么就这么反酸呢,当初自己没什么感觉呀:“哼前面那一个。”
池二郎抿嘴,这是非得找不痛快,都是倒霉姐夫害的:“年少无知,那时候懂什么呀。”芳姐瞪眼,推卸的多好呀:“你是不懂了,现在表妹还惦记你呢。”
池二郎情绪不好了,谁都有逆鳞:“有完没完,别说她恶心我。”他还来气了。
芳姐觉得注定不太让人心情舒畅的一天。
随手就把暖炕上的软枕给甩了出去,这是不想好好过了,然后蒙着被子睡觉。
方圆一平方米之内都是别搭理我,别惹我的那种拒绝气息。
池二郎单手挡住砸过来的软枕,冷着脸靠在软枕上,心情相当的不美好。这是什么女人呀,还敢摔东西。惯的都是好人惯的。
阴沉着脸,好半天到底没把软枕给扔回去,男人吗什么时候都要有胸怀。
要说对于那个表妹,少年情思肯定有过,两人虽然没有互诉衷肠,可心里多少有些明白的,将来怕是要做一辈子的夫妻。
可就是因为一个莫须有的名头,因为侯府夫人的一个虚幻应诺,无知的女人就把他这么好的郎君给踩脚底下了。
对于年少的池二郎来说,那是多大的打击呀,只有他池二郎明白有多严重,无关****,没有多喜欢无知的女子,可就是这份打击太沉重,这份认识太痛苦。
看看蒙着脑袋睡觉的芳姐,心情好点,幸好女人无知,不然哪能碰上四娘,还被他池二娶到这么和心意的女人呀。
池二郎觉得这辈子最正确的事情,就是行事果决,一夜思索之后,立刻去华府提亲了。在没有比这件事情做的更好的了。
到最后池二郎心情好了,定义就是表妹什么的生物,真的是太恼人了。往后别说提起来,想都不能想。
然后心情舒畅的搂着睡着的夫人歇下了。不睡着的夫人,估计这会儿肯定不然他搂。
第二日芳姐在池二郎的怀里醒的,对于昨晚上的事情,基本上已经不记得了,从来都不是小气的人,过去的事人家不那么追究的。
昨天那是哦偶然事件。池二郎小心的看了一眼夫人,就知道雨过天晴了,自家夫人就这样好,大气。
当然了还要面对远道而来,差点引起他们家庭内部矛盾的二姐二姐夫。池二郎有点不那么欢迎亲戚来往了。来就来呗,你说还差点弄得他们两口子生分了,幸好他池二郎胸怀够宽阔,夫人够大气。
芳姐:“等天气暖和些,我想着带着二姐去庄子上转转。不管以后的事情如何处理,什么结果,我家二姐出来松散一次不容易,我得招待的尽兴一些。至于那个死来死去的二姐夫,告诉他识相点,在敢让我听到一句不顺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