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看到了这些大宋羽林军的主战骑兵时,这些马穆鲁克骑兵,却如同一些不能还手的幼儿一般。
其实他哪里知道,这些马穆鲁克主要是被那些雨燕I型弩炮发射出的,带有胶质石油的弩弹吓破了胆。其次马丁设计的外罩山文甲,内附复合铁背心的盔甲系统,也使这些马穆鲁克骑兵的作战能力成倍降低。
除了冲撞之中,三名大宋羽林军的士兵的胸甲被长矛洞穿受伤之外,整个战斗里大宋羽林军的主战骑兵没有其他伤亡,倒是战马有几匹,受到了马穆鲁克长矛的伤害。
主战骑兵的军官,立即在自己随身的小本子上记录了这些问题,随后将会反映到马丁领导的工程部去,以期在随后的装备研发中得到解决。
其实如果是两支纯粹的骑兵对抗的话,这些马穆鲁克骑兵比起大宋羽林军虽然弱不了多少,但伤亡比率绝对不该是如此才对。
他们吃亏之处在于,大宋羽林军士兵有着太多极端超前的装备。中华槊、复合甲、马胸甲,都使第一次遇到他们,对于那此超时代的装备,毫无防备之心的马穆鲁克骑兵惊为天人。
现在整个就是一*的群众的蒲金书,只看到这一面倒的屠杀,他摇头赞叹着,更加坚定了自己投效赵伏波的信心。
“这些家伙……这些家伙哪里是什么大宋羽林军!真是、真是真真的大宋铁猛兽啊!好啊,他即有一支强军,只要不缺大志,必可成就一番事业啊!如此的殿下投效,还待何时?”
叹息完了带着僮仆阿全,打马直奔战场之上。
这时战场之上,赵伏波正在要手下,甄别这些马穆鲁克骑兵。原则是能用的就活,即使受了伤,也立即就抬到船上进行救治。不能用的就全都杀了,省得浪费粮食外加纵虎出患。
甄别马穆鲁克骑兵的办法很简单,一手拿钱一手拿着“如山军令”。按照“如山军令”的规矩忠诚于大宋朝,应承了就活否则就全杀了。
这倒不是赵伏波太过于残酷,而是这些马穆鲁克骑兵从小都被阿拉伯人训练,在阉割了他们的同时还要他们信仰伊斯兰教。作为有朝一日要打回大宋去的赵伏波,这些人恐怕就不能加以应用。
因此大宋羽林军的士兵,一人手上掂着本“如山军令”,朝着那些坐在地下灰头土脸的,等待命运的马穆鲁克骑兵说个不停。
“跟我们当大宋羽林军,按照十级军功可以从奴隶到将军,不然的话……”
几个大宋羽林军的士兵威逼着俘虏在地下挖了几个土坑,战死的人被扔入其中,不肯投降和缺胳膊少腿的也被绑起来扔在里面。看来这些大宋羽林军的士兵,在处理俘虏的时候也懒得给他们项上一刀,直接活埋。
面对死亡的威胁时,多数马穆鲁克骑兵立即抛弃了信仰,也抛弃了一切,甚至他们不需要尊严。因为战俘在阿拉伯帝国统治时期,在被俘时根本就是奴隶。作为奴隶,他们连最基本的人的尊严都没有,就更不必提什么宗教信仰了。
完成了转换过程,一些大宋羽林军的士兵掀开了他们的面甲。蒲金书这才发现,这些人是什么模样的都有。
即有大宋人、波斯人,一些人金发碧眼,另外一些则皮肤黑如炭灰。可不管是什么肤色,也无论是什么种族,一张口尽是怪里怪气的中文。
手中是一手提着钱袋,一个劲晃得哗啦直响。另外一手则拿着本书在手上晃个不停。
“啊,跟我们干有好处!知道什么叫十级军功吗?简单来说,敌人的脑袋就能换钱,多好的生意哪!但给脸不要脸的话,你们就往那儿看……”
已经装了尸体的土坑,被绑了手脚的活人在里面,就像是一些被扔到了岸上的鱼那样。这时他们已经被堵上了嘴,从他们眼中的血丝,嘴里发出的声音凄厉声音来看,恐怕他们已经“真心诚意”的后悔了。
但大宋羽林军挑选俘虏的办法是,只问一遍剩下的就全杀了。甚至骑在马上,看着那些被埋进土里的活人,他们还在和马穆鲁克骑兵的俘虏开着玩笑。
“别担心,他们被埋进地里不过是做种子的,回头我们多浇些水,说不定明年他们就又长出来了!”
哗哗响的钱袋、以及那个看起来没什么的“如山军令”,还有那些被埋进土里,依然拱个不停的马穆鲁克骑兵,多数俘虏都开始动了心思。
尤其第一个土坑里死尸多了些,上面的土层浅了些。被埋着的活人,似乎都会在不久的将来钻将出来。
其实啊,活埋不过是给俘虏们面子上看的,赵伏波与马丁早已经商量妥当。除了极端宗教狂之外,其余的马穆鲁克骑兵可以交给一些阿拉伯的将领来带。例如那个阿卜杜勒。玛提尼与那个萨福万,都是他们很看好的人选。
当然根据“十级军功”,由马穆鲁克组成的军队,他们升级的分数要多一些,成长也会慢一些。
将来的主要力量,还是大宋羽林军。相信将在上几次战场之后,马穆鲁克骑兵里的人,就都会接受一些特殊的,关于宗教的条款后,进入到大宋羽林军中去。
此刻蒲金书如同所有普通人一样,对于这些失败都连看都不要看一眼,自己直奔赵伏波的身边。
“殿下,请您把我收到您的帐下,从今往后金书保证忠心不贰。”
而这一幕,却令赵伏波好一阵苦笑。
“我的金书兄啊,在桑林里你小声叫下就算了。这这个冷冰冰可还不知道呢,这一下……”
果然,一旁的阿米娜看着跪倒叫“殿下”的蒲金书,皱着眉看着赵伏波,眼睛扑瞪扑瞪的翻个不停。
19章 恶毒的丫头
潘建安快步走在堡寨里,他的脸上泛着一股子不正常的红色,眼睛里的忿恨如果可以用吃人消除的话,他一定不介意吃掉大通布岛上的大多数人。
附近的马穆鲁克骑兵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个,大通布岛上的第一高手;又是潘岛主的儿子。没人知道他能遇到了什么样的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在岛上中央的马穆鲁克骑兵,仅仅只从刚刚桑林里传来的火光猜测,那儿可能出了什么事情。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却不是他们能知道的。
快步走着的潘建安,心中忿恨之余,也感到几分的侥幸。所幸他刚刚出了寨门,把逃回来的被大火烧去了半条命的骑兵拦住,不然的话就他那副凄惨的模样,只怕会吓坏了堡寨里其他人。
“天降火雨?这怎么可能,还说什么妖法,那算是什么样的妖法?”
虽然心中不相信那个马穆鲁克骑兵所说的话,但当他看到那身上被烧了的皮肉下,隐然若现的白骨,自己的心中也不由得要打好几个寒战。
在奔向大厅的过程中,他心中不断回味着那个马穆鲁克骑兵的报告。
“只是两轮火雨,弟兄们就全都垮了。我们不过是向他们发动了一个小小的冲击,不过是要吓吓他们……他们还用火封住了我们的去路,然后那些兄弟们……他们被埋进土里的时候,还是活生生的啊……!”
说着的时候,大概马穆鲁克骑兵悲从中来,禁不住放声大哭。能把一个深信真主安拉,杀人不眨眼的马穆鲁克骑兵吓哭,可见那些船上下来的黑衣黑甲的骑兵,都是些什么人。
唯一一个跑回来报信的骑兵,还是被岛上的那些种桑养的人家所救。当他们把他抬到堡寨附近时,恰遇到了带着师志冬出门的潘建安。
就这样败仗的消息被拦在堡寨之外,现在师志冬就正在“处理”那件事,而没有跟着他一起回来。
此刻,潘家堡寨的大厅里,潘丙正在品着香茶,有一搭没一搭的与软禁在这儿的舒柏安闲聊。
“松山哪,我看这那个赵伏波要是走了的话,钰儿与建安的婚事是不是该办起来了呢?你知道建安今年已经十八了,不小了呢,将来钰儿进了门可还是潘家的大妇呢!”
舒柏安听着这些话,只敢一声声的应着,甚至他都不敢去看女儿的脸。此刻一旁的舒钰儿,就仿佛魂魄已经离了躯体,只剩下一个空壳在那儿。
在她身边立着一个容姿丝毫不输于她的年轻姑娘,看她的年纪也不过与舒钰儿在伯仲之间。
她搬了个小几陪在舒钰儿身边,一身粉色宫妆,头上宫髻高耸,秀发仿若浓云一般。红唇动处柔声细气的劝慰着舒钰儿,只是舒钰儿对他的话完全充耳不闻。
“钰儿妹妹,你可回来了,没你在的岛上可没有什么意思呢!回来了就好了啊,我们姐妹已经好久……”
尽管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就像是顺水而流的白绡一般,自然有动人心弦之处。只是此刻的舒钰儿,漂亮的眼睛空洞洞的没有丝毫神采,虽然如此她的身躯依然挺得笔直。那全都是三娘多年调教出来的结果,毕竟皇宫里的规矩,比外间那是严得太多了。
倒是一旁的宁氏,担心的看着舒柏安,又时不时瞅着女儿的反应。可是前者正在忙于应付潘岛主,后者却又失魂落魄的不言不语,她也只好在一旁低头垂泪。
正在这时,潘建安一路嚷着,从外面奔了进来。声音从开着的门处,传了进来。
“爷爷……爷爷……那些船上下来的家伙好不厉害,他们……”
可当嚷嚷着的潘建安看到舒钰儿的时候,又忙忙的停下了嘴。眼睛瞅着屋内的人,流露出少许的尴尬。
直到听到了船上人的消息,舒钰儿一直空洞洞的眼神里才流露出一丝神采。甚至当她听到潘建安的话时,脸上流露出一道得意的神色。漂亮的眼睛看着屋内的每个人,流露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敌意。
“你们想要对付起伏……我哥哥……哼,就凭你们这些草寇一般的人物也配么?”
这是舒钰儿听了屋里半晌的对话,得出的结论。而且自从今天早上听说了自己的是赵伏波的妹妹之后,直到现在她才静得下心来想这件事。
只是这屋里的人都以为胜券在握,尤其是那个潘岛主,不但得意而且话语之前常常调侃自己的父亲。至于身边垂泪的母亲,舒钰儿感觉得到她对自己的关心。可她这时对宁氏,心中却已经存有了轻视之心。
现在她只是奇怪,母亲宁氏怎么就从黄沙城来到这儿的呢?又怎么与父亲,生下了自己的呢?
这些事对于舒钰儿,全都是未解之谜。为了能够有一个安静的环境,她就只好一直在这儿装傻了。
至于身边的俏丽姑娘,却是那个颇受师志冬猜忌的妹妹师雪容。虽然舒钰儿对与自己从小在一起读书,学习女红诸般事物的她颇有好感。但此刻又在心中暗暗怨她,来这里替潘岛主一家说话。
想是舒钰儿的神情,一直没有逃过老谋深算的潘岛主的眼睛。看到舒钰儿的的神情,他不禁冷冷一笑。
“怎么,想是舒姑娘对外间正发生的事情感兴趣呢,建安哪,你不妨就告诉她也告诉大家,让这屋里的人都听听看!”
说这些话的时候,潘岛主的那看起来老态龙钟的眼睛里,再度放出精光来。似乎是要在坐的人明白,在这大通布岛上依然还是他潘岛主说了算。
就算赵伏波带着他的人,倚仗着什么胜了一阵。可也依然无法对付立在密集桑林中的堡寨。另外,舒柏安一家这时都在他的手里,尤其是舒钰儿也在这里,还怕他能玩出什么花样吗?
潘建安当然听得出爷爷话里的意思,当下收敛了一下自己眼睛里的忿恨,甚也把刚刚走得急了的好口气好好的喘了一下。随后才从容不迫的,把岸边的事情说了一遍。
潘岛主虽然先有了心理准备,但潘建安的叙述却也使他不免要心中担忧。只是为了使瑞玉庄保持与他同处一方,而不得不强自镇定罢了。
“唉,建安哪,这不过是些些小事,几百骑兵算得了什么。岸上有大把人等着我们去买呢!对付起那个小兔崽子,不过换个办法就折服得了,不必担心!”
这些事情不会给舒钰儿丝毫惊奇,了解船队装备情况,也了解大宋羽林军与赵伏波的她,根本不担心外面那些事情。
相反潘岛主这一番话,倒使她明白,无论如何他们都已经陷身囹圄。倘若赵伏波与岛上开仗的话,自己一家不免成为他最大的掣肘。
不过输人不输嘴,想要让她舒钰儿难看的人,一定会更加难看。因此,舒钰儿撤了刚刚装出来的无神,反向潘岛主笑了一下。
她这一笑,才使得一直为她担心的父母,包括在旁边劝慰的师雪容都为之一愣。然后才回过味来,明白她刚刚那付神情,不过是做给他们看的。
“那倒是啊,我不是听说刚刚出去了五百多马穆鲁克骑兵么?敢问回来的有几人呢?岸上的马穆鲁克骑兵倒是不少,以潘岛主财雄势大自然不难买来许多。只是舒钰儿还有一点不明白,既然出不了海上不了岸,难不成潘岛主倒是跟神仙们有交情,可以给你下些天兵天将吗?”
舒钰儿这一席话连讽刺带挖苦,使潘丙的脸上涌起一阵不正常的红潮来。一旁的潘建安见状忙上前替潘丙抚着后背,目光中看着舒钰儿的时候,就带着更多的威胁。
可还没等他说什么威胁的话,舒钰儿再度娇笑一声,说出来更恶毒的话来。
“你们可别说小姐我没警告过你们,那个眯瞪二郎是个狠角色。现下对我们一家多恭敬些,待到他来的时候,我也可以替你们你们死得痛快些多求两次情!”
是啊,舒钰儿估计的没错。倘若赵伏波明白了里面的事,只怕潘家的男女老幼都有性命之危。而那些主事的人,只怕就要变成麻花,把身上最后一滴血肉也给他扭出来。
只不过在大通布岛上,可没人知道赵伏波手段。就算先前被送来的萨福万,也不过知道赵伏波有一手好枪法。除此之外能告诉人的,大概就是他有一匹爱咬人的马。
就在舒钰儿带着些得意,把这一番恶毒的话说出来时,心中就已经打算与潘家彻底翻脸了。可以肯定的是,将来要是赵伏波打进来了,为求情潘家是不必指望她了。
果然她这一番话,便刚刚在潘建安抚胸捶背的潘岛主更加火大起来。他望着舒钰儿,又看看舒柏安,突然狞笑了一下。
“哼,你这恶毒的丫头还真有一张利嘴,即是如此便怨不得我翻脸了。松山哪,你与宁氏的事情,是我来说呢还是你自己告诉她?也让她明白明白,这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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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章 赵家风流事
宁氏,就是那个在黄沙城中传说中,已经死去了的赵伏波的大娘宁馨儿。传说中,她为了保护赵伏波中箭死去,随后三娘为她进行了风光大葬。
这对于舒钰儿的心里是人结,倘若是现代人的话,就不会有什么心结。可是不幸生在皇室、不幸生在那个年代的舒钰儿,心里无论如何也迈不过这个坎去。
因此潘岛主的话一出口,舒钰儿就凝神细听。固然心中知道那可能不会是什么光彩的好事,但决心就算去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的她,也已经顾不得那许多了。
潘岛主的话一出口,一直愁眉不展的舒柏安却突然叫了一声。
“潘叔,孩子们的话当不得真的,您且高抬贵手吧!钰儿,你为何向岛主如此说话,还是快快的……!”
舒钰儿在一旁冷眼看着,父亲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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