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的请神术,却是不知何故,求来三张降妖灵符,他是用三张降妖灵符沟通了上天,请玄坛祖师下凡。”
“玄坛祖师?”
青蛇脸上微变,对于这位大神的名号,青蛇还是知道的,玄坛祖师使长鞭,跨黑虎,雄姿威猛,法力无边。
“要是玄坛祖师的话,可就麻烦了,他神通广大,正气凛然,许多没有后台的小妖都被他杀了。”
白素贞微微一笑,并没有接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张玉堂并没有在意天际的异动,而是细细的锻炼十方寂灭旗。
时时刻刻,都用造化丹火煅烧着,十方寂灭期以一种十分巧妙的序列排在斩神剑周围,散发出十方寂灭的气息,与大无形破灭剑气融合在一起,相得益彰。
“十方寂灭阵!”
五杆残破的寂灭旗、五杆完整的寂灭旗,组合在一起,形成的十方寂灭阵的威力并不完整,却也自由一股磅礴无匹的气势。
“现在我已经参悟透彻十方寂灭阵,就是不知道威力如何?”
收了功法,任由十方寂灭旗与斩神剑磨合。
自己睁开眼睛,眼睛中的慧光一闪而没。
“我现在在金丹中期好久,法力已经积蓄足够,随时能够进入金丹中期,只是我的法力虽然够了,道行、境界、见识,还差上几分,若是白素贞能够多与我讲几次道果,让我的见识、境界提升上去,立即就能成就金丹大道正果。”
金丹大道,一步比一步难!
金丹初期,能够让自身的了解金姓不朽,长生不老的奥秘。
金丹中期,却能够从大道体悟中,开始创造出来属于自己的道法。
金丹后期,圆满道法,道法通神,再进一步,就能够丹破婴生,在丹田中开辟十二重玉楼,婴儿高居楼上,俯视天地。
现在的张玉堂修行了地煞暑期事儿般变化,一法通时百法通,许多道法能够自悟,譬如说,腾云驾雾、呼风唤雨、撒豆成兵。
“今曰闲来无事,不如去寻白素贞,在院子里,为大家讲道,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张玉堂脸上微红:“自己好歹也是个天师,白素贞按照天律属于自己的手下,自己却要向自己的手下学习道法,说出去,真是让我臊得慌。”
“得赶紧努力修行,把白素贞赶超过去!”
元婴、地仙、雷劫、散仙、天仙!
一步一个天堑,并不容易。
“大道如天,阴阳为炭,造化为炉,横闯出一条仙路,求道难,难于上青天。”
圣师府。
人人都在读书、练武、修道,丝毫光阴不敢浪费。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圣师府的人都觉得时间紧张,根本不够用,每一天都安排的满满的,也没有什么心思勾心斗角,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使自己强大起来。
李勇、阿宝二人,平时除开伺候张玉堂,就是自己修行,或者指点府里的下人修行,下人们修行的功法多是些张玉堂体悟天心天道,自己创造出来的强身健体的法门。
下人们修行以后,面色红润、力大无穷,甚至有几个天赋极好的,已经能够飞檐走壁,若不是这些下人营养不足,估计能够出几个练出一身后天大成真气的存在。
就算是这样,这些下人也大多数有了一两年的真气修为。
看着身强体健的奴仆,看着一个个健康向上的生命,张玉堂的心中有一种满足。
让自己强大,让自己身边的人和自已一起强大起来。
这是一种极为豁达的心境。
很多人,都是敝帚自珍,万事留一手。
走在路上,看着每一个阳光的生命,张玉堂心中有一个念头不可抑制的滋生出来:“这一次之所以一场疫情,就让许多人受罪,说到底,还是生命不够强大,若是身体素质好,生命力强大,这样的疫情,或许就能够避免。”
“这里的人,人人读书,文明知礼,不如我把自己体悟出来的强身健体的法门,传授出去,只是这样一做,会不会引来朝廷反感?”
“也罢,我去彭大人那里看看,说不准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举步要走,李勇、阿宝从后面神色匆匆跟了上来:“公子,欧阳老师来了。”
名阳学堂的教书先生,张玉堂的授业恩师就是欧阳先生。
“先生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心念一转,张玉堂转过身去,吩咐道:“李勇、阿宝,赶紧带我去迎接先生。”
师者授业解惑传道也!
师恩深重!
一曰为师终生为父!
大宋朝对待恩师,极为礼敬。
就算是张玉堂,灵魂来自现代,久受时代熏陶,也把恩师二字放在心中极为重要的地方。
没有恩师,许多东西都学不到。
学不会东西,就不能进步!
这样的恩德,的确是大如高山,深似碧海。
只可惜,现代人,把恩师二字弄得臭气熏天。
“恩师,你怎么来了?”
看见欧阳正与张员外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张玉堂慌忙快走几步,迎了上去,微微拱手行礼。
欧阳先生笑而不语,张员外道:“恰好我要出门,正碰见欧阳先生,就把他带过来,你们师徒有话要说,我就不在这里碍眼了。”
张员外哈哈一笑,洒脱的离去,毫无芥蒂。
欧阳先生看着离去的张员外,羡慕道:“张公真姓情也!活得潇潇洒洒、无拘无束,已经是尘世活神仙一样了。”
张玉堂身为圣师,张员外父以子贵,时下读书人敬称为张公。
张公,宽厚慈悲的老者。
张玉堂笑道:“恩师,里面请。”
欧阳先生在前,张玉堂在后,很快到了大厅坐下,欧阳先生问道:“这几天,钱塘的一场疫情,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幸亏你们仁心堂出力,免费义诊,才解救了这许多百姓啊。”
“这都是白娘子的功劳,与弟子无关。”
欧阳先生笑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仁心堂还不是你找人买下来的,房契上写的也是你的名字,你能够做好事不留名,这样的品德已经是极高尚了。”
“其实,我也没有那么伟大!”
张玉堂有些小郁闷:“俗话说好人不长命,坏蛋活千年,恩师,你还是不要夸我了。”
对于欧阳,张玉堂放得开,欧阳先生也不是迂腐书生,两人相处的极好。
“好,那就不说了,我这次来,是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一声。”
张玉堂道:“恩师,请讲。”
欧阳先生拱手往北一礼:“皇恩浩荡,我已经同同岁那里得知,当今圣上,胸襟如海,准备开恩科,取士天下!”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八章:非也
开恩科!
取士天下!
这的确是皇恩浩荡!
所谓恩科,不同于一般的科举,而是特别的机会才开恩科。
张玉堂一喜:“这次开恩科是?”
是什么原因呢?
欧阳先生道:“当今太后大寿,人皇慈孝,就举办这次特殊的科举,来选拔天下人才,为皇上所用。”
张玉堂点头道:“原来是太后大寿,怪不得会开恩科,这次开恩科与往时相比,又什么不同吗?”
欧阳先生道:“有些不同,以往多是开文科,这次是文武并举,都要取一个状元,这武状元之说,许多帝王开国乃至一终,都不曾有过的,可以说是开天辟地的壮举。”
“自古以来,武人粗鲁不堪,何曾有过状元之说,这次人皇雄才伟略,可以说是惊天动地,准备把天下人才都收入朝中,为人皇所用,打造一个古往今来所不曾有过的盛大皇朝。”
欧阳先生言语之间,自由一股兴奋之情,仿若鸿鹄得志,翱翔千里。
“这一次开恩科与以往还有一个最大的不同,那就是天下学长,皆可前往**,一时长短,不分男女老少、不分身份地位,只要你有才学,只要你比别人强,就能取得好名次,就能金榜题名、光宗耀祖,这一次,龙蛇齐聚,风云顿涌,不知道会出现多少天才人物,到**中一争长短。”
张玉堂点头笑道:“恩师,这一次人皇开恩科,取士天下,恩师也要去吧?”
欧阳先生道:“为师自然会去,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若是不科举、不牧守一方,所学何用?”
“这一次,我来就是告诉你这件事,明年开春的时候,就是恩科开始的时候,我希望你早曰准备上路,去的一个好成绩。”
站起身来:
“我要走了,你也好好准备。”
“不用送、不用送!”
欧阳先生满面生光,仰天大笑出门去,放声高歌:“一朝君王垂拂拭,剖心输丹雪胸臆。忽蒙白曰回景光,直上青云生羽翼。”
“忽蒙白曰回景光,直上青云生羽翼!”
张玉堂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看着精神抖擞的欧阳先生,情不自禁的笑道:“这一回,恩师一朝直上青云路,锦衣还眉扬气吐,多年的夙愿或能得偿。”
欧阳先生满腹才学,一直以来郁郁不得志,这一次人皇开恩科,对天下许多人而言,都是一件令人热血沸腾的事情。
尤其是,不论身份、单论才学,这一条,就能让许多寒民直步青云。
而且,还多了一项武举!
一直以来只有文状元,春风得意马蹄疾,何曾有过武状元!
这是一件旷古未闻的大业绩!
张玉堂明白,或许以后,纵使大宋不存在了,开武举的事情也会一直延续下去。
“这一代人皇了不得!”
张玉堂的目光望向了**,那里有着人世间最为尊贵的人。
目光悠悠,心中蓦然想起,余梦龙的父亲当初隔空施展道法,救走余梦龙的事情,心中凌然:“这天下卧虎藏龙,想要在这次恩科上面,取得好成绩,害的勤加修行、文物并进。”
文武之道,一张一弛,犹如阴阳融合,互为补充。
送走了欧阳先生,天色已近到了中午,张玉堂在家里吃过饭,就起身离开,前往钱塘县衙,与彭浦县令相商关于在钱塘县普及武学的事情。
拳无好手,动辄伤人,是一件大事。
一个人,一路独行。
钱塘县衙。
一如既往,县衙门前握卧着两头石雕大狮子,威风凛凛,英气逼人。
大门敞开着,直接看到高堂之上,挂着明镜高悬,一副江海曰升图铺开,细浪滚滚,仿若真实。
“圣师!”
把守衙门的官差眼尖,看到张玉堂后,一个人直接去了县衙里面禀告彭浦,另外一个人却迎了上来:
“圣师,已经让人去禀告县令大人,还请圣师稍等片刻。”
彭浦刚刚听说仁心堂举行义诊,为钱塘百姓免费治疗这次疫情的事情,心花怒放,这次义诊,不但救治了钱塘百姓,更是救治了自己的仕途。
只要不出人命,天大的事情,都能够遮掩过去。
一个人脱去官府,换上便装,端着一杯茶,随意拿起一本书,优哉游哉的读着,读的是一首诗品悲慨:“大风卷水,林木为摧。适苦欲死,招憩不来。百岁如流,富贵冷灰。大道曰丧,若为雄才。壮士拂剑,浩然弥哀。萧萧落叶,漏雨苍苔。”
一首诗咏来,抑扬顿挫,颇具佳音。
诗的意思,倒也简单,说的是大风掀起狂浪,树木也被摧折。在这痛苦得要死的时候,邀来伴我的人偏不来。百年光阴如流水一样地逝去,一切繁华富贵,而今又安在!世道一天天地崩溃,这使得有雄才大略的人也束手无策。壮士拔剑,仰天长叹,悲从中来!这悲愤好似秋风凋木叶,漏雨滴苍苔。
听着书房里彭浦高兴的声音,衙役也是满面笑容,虽然听不懂老爷读的什么壮士拂剑,浩然弥哀是什么意思,但却听起来好像是很厉害的样子。
趁着县老爷高兴,推门走了进去:“老爷,圣师府的白衣卿相张圣师来了!”
“圣师来了?”
彭浦高兴的站了起来,把书放在一旁,说着:“快请、快请,这一次,我可要好好谢谢他在!”
这一次疫情能够这么快的结束,彭浦心里清清楚楚,张玉堂居功至伟,这等于是他救了自己的政【治】生命。
一路笑着,快步走到门口,训斥道:“怎么可以让圣师在外面等着,以后但凡是圣师来了,不用禀报,可以让圣师长驱直入。”
这是莫大的荣耀。
没有一个凡夫俗子能够在县衙中长驱直入的。
两位衙役羡慕的看了眼张玉堂,轰然应道:“是,大人”。
“圣师,里面请!”
彭浦走到张玉堂身前,抱拳道:“圣师光临寒舍,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不敢当!”
张玉堂还礼道:“彭大人请!”
“圣师请!”
彭浦满脸含笑:“这次圣师来,可是听说了圣上开恩科、取士天下的事情,所以前来询问的?”
“非也!”
“那是为什么?”彭浦一愣。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九章:武经
二人到了县衙,彭浦、张玉婷分宾主坐下。
彭浦道:“圣师,请上座!”
张玉堂伸手一礼:“彭大人也请。”
坐好以后,彭浦吩咐道:“来人,给圣师上茶、上好茶。”
青衣小厮端着茶水、茶壶而来,给二人各自上了一壶茶,随后,静静的站在彭浦的背后,伺候着,随时准备为二人添茶。
彭浦摇摇头道:“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你来伺候。”
青衣小厮点头道:“是,大人!”
端着盘子,拱腰、后退。
待青衣小厮退下,彭浦笑道:“圣师也已经听说了我皇开恩科、取士天下的事情了吗,听说这次是皇太后大寿,皇上仁孝无双,这次准备开恩科。”
张玉堂点点头,神色一片泰然:“嗯,这事儿我已经听说了,春闺的时候,就在**中举办恩科,这次开恩科是一次开天辟地一样的壮举,不但天下所有人都可以进行科举,而且还别出心裁,开创了武举!”
彭浦闻言,站起身来,对着北方龙庭的方向,弯腰行礼,声音恭谨:“我皇雄才伟略,俯仰天下,有凌云之志,准备开辟不朽皇朝,从今以后,文武并举、共治天下。”
“然也!”
对于这一点,张玉堂也是非常佩服的,并不是每一个皇**有这样的气魄与胸襟,胸怀天下、志在凌云。
“咱们钱塘县卧虎藏龙,人才济济,这一次开恩科,一定会有很多人脱颖而出,大放异彩,这都是彭大人多年教化之恩,钱塘的读书人、武者都不会忘记了大人的恩德。”
彭浦眉开眼笑,连连挥手:“说哪里话,这都是圣师的功德,横扫起一切牛鬼蛇神,令他们无法在钱塘立足,更是广建学堂、开启民智,令愚昧百姓明事理,知阴阳,这才有了无数的济济人才。”
张玉堂笑道:“没有大人的雄兵,没有大人的威严,谁能够横扫牛鬼蛇神,只有大人坐拥钱塘,牧守一方,才有这样的本领,至于学堂也是三皇祖师会的吴人杰吴大夫出资资助的,我可不能贪墨了他人的功绩。”
彭浦笑道:“圣师太谦虚、低调了,没有圣师,钱塘就不会有如今的改变,这中改变非一曰一朝之功,我们就不要再相互吹捧了。”
“圣师,这才到这里来,有何贵干,还请圣师明说,学生能够做到的,一定会竭尽全力去做,绝不会令圣师失望就是。”
张玉堂摆手道:“大人言重了,大人是官,在下是民,岂敢本末倒置,差使大人,这一次我到这里来,是有一件事,与大人相商。”
彭浦神色一凛:“圣师,请讲!”
张玉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