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我们应该与埃及没有任何联系才是。”雷蒙德先生这么说同时望向自己的爱妻,娜蒂亚女士也回应了她先生的话,点了点头。
海马看着他们只是沉默。自己虽然自认这一世跟埃及没有任何关系,但浮现在脑海一闪而过的画面,还有梦境,都是与古埃及相关,自己甚至还看得懂古埃及文,这令他十分不愉快。
记得依茜斯与黑暗人格的马尼诺,一直向他提起自己是与千年道具、古埃及等脱离不了关系,但海马每次都下意志的错开了,甚至不触碰任何千年神器。海马根本就不想了解到那个身为赛特的人,也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前世的自己。
卡伊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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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暂且放在一边,目前紧要的事是先找出克也的下落。如果克也被爷爷盯上,并且此刻落在爷爷的手中的话,那将会是凶多吉少。”
此刻,娜蒂亚女士对于谈论有关火场中出现的龙这话题一点兴趣也没有。她认为当务之急,就是先找出下落不明的城之内。城之内已经失踪了数小时,并且毫无消息,身为长辈的她无法不担心。
“娜蒂亚……”
雷蒙德先生看着有些低落的爱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安慰。
如果他们以情况所做的判断是正确的话,那城之内真的是被他人给带走了。至于对方是谁,为何要做是为了什么,这个答案目前没有人知道。
海马没留意杰特斯夫妇间的互动,他早在与杰特斯夫妇交谈有关皮斯特拉夫特家族的时候,在觉得那个家族有调查的必要时,已经第一时间吩咐人去追踪那家族的动向了,尤其是涉及至美国的动向。与皮斯特拉夫特家族有关,来的美国的人都有马上彻底调查的必要,为了赶紧找出城之内的下落。
透过会客厅的玻璃窗,看着外头依旧下着的雨。这场雨,不单模糊了人的视线,同时也妨碍了追踪的效果。以这样的情况,海马不得不想再想想其他方法,他得用上最有效与最迅速的方法来找到城之内。
“矶野,把流希带来。他身上的药效差不多要过去了,差不多该醒了。”
流希有什么能力,海马并不清楚,虽然不情愿,但海马还是决定把流希给找来。
所有海马能力范围所及的方法,海马都一一用上了。至于剩下那些非能力所及的方法,海马并不排斥使用。
对海马来说,有任何可能找到城之内的方法,为何不用?最重要的是有效。
虽然说以前海马对于在占卜店里头,流希透过水面就知道城之内那头发生的家庭暴力事件感到非一般人类所及的不解……以及一些心理因素的微妙排斥。
要把所有有关皮斯特拉夫特家族的事情弄清楚,非得从流希口中得到点信息才行,至少是所有关流希的生母——卡伊娜?杰森?皮斯特拉夫特的事情。因为卡伊娜?杰森?皮斯特拉夫特也是皮斯特拉夫特家的人。
目前的当务之急是找出城之内的下落。海马找流希前来,就是为了找出城之内的下落。
“怎么突然叫那孩子过来?他不是好不容易在医生注射的镇定剂下才睡着吗?”娜蒂亚女士不明白海马此举有什么意义。
流希对城之内的失踪,严重地失控。这种反应,不似一般人该拥有的反应,流希的表现远远地超过这些,反倒更像是再次失去重要的人的绝望。这是娜蒂亚女士对流希的事知道后所做的推测,不过她并没把这话给说出口。
考虑在一般的情况下,没有人会相信这些超自然现象的事,海马选择不说出他找流希来,是为了问问看流希是否有什么可以找出,或者追踪城之内下落的方法。
“流希曾经说过,他的母亲是皮斯特拉夫特。”
“什么?”这样的一句话,给娜蒂亚女士带来的冲击可不少。虽然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找出城之内,但忽然听到身边的人有与皮斯特拉夫特家族有关的人,娜蒂亚女士还是感到惊讶。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相比于身为皮斯特拉夫特家族一员的娜蒂亚女士,雷蒙德先生倒是比较冷静地开口问道:“知道那孩子的母亲是什么名字吗?”
海马看向门的方向,等待流希的到来,他也有很多想从流希口中知道的答案。虽然没有望向杰特斯夫妇,但海马还是开口说了流希提过一次的,可海马却追查已久的名字:“卡伊娜?杰森?皮斯特拉夫特。”
“卡伊娜……是第几世的卡伊娜?”
雷蒙德先生听到这个名字的同时,不期然地想起了在密室里头墙上的那古老的画像。虽然当时年轻的雷蒙德先生并没有特别留意那幅画,但那副画上少女的名字还是记下了,因为她长的跟当时他喜欢的年轻的娜蒂亚很像。
就连中间名字也一样,那也未免太过巧合了吧……雷蒙德心里这么想到。如果不是那副画真的有着古老痕迹的历史,雷蒙德先生一定会把她想成与那副画的同一个人。
“根本就没有这个人。皮斯特拉夫特家禁用的名字包括卡伊娜,不会有人用这个名字。”娜蒂亚女士摇了摇头地说道。想了想,再度开口问道:“会不会是流希记错了?”
“等等,亲爱的。你说这名字是被禁用的?我明明记得那次在密室里头看到这个名字,就是墙上的那副画的少女啊。”雷蒙德先生听到身旁的爱妻这么说的时候,马上起了疑惑,他可以肯定他的在密室里头,那墙上画像少女的名字就是卡伊娜。
相对于当时全神贯、毫不疲乏地注查看密室里头书卷的娜蒂亚,雷蒙德偶尔会放下手中的书卷到处看看,也因此只有雷蒙德先生注意到墙上画像少女的名字。
“也许以前还有用吧。那画看起来已经有很久的历史了。我不是本家的人,对于家族里头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嗯,除开我们调查到的资料。”娜蒂亚女士表白看起来淡然地叙说着,可心里头却不知道有多少思绪在困扰着她。
皮斯特拉夫特家族里头有太多的秘密,就算是本家里头的人也未必知道多少,跟何况是非本家出生长大,数十年前就离开的娜蒂亚女士呢?
“也是,那画像如果拿来拍卖的话,一定价值不菲。”雷蒙德先生对于那古老的画像这样评论道,简单地转移了娜蒂亚女士有些犹豫的心情地说道:“那少女很像你,如果那画有拍卖的画,我一定会买下来挂在家里头的客厅墙上。丽安娜那淘气鬼一定不时用那画来吹捧你,说你漂亮。”
“少嘴贫。”娜蒂亚女士微微怒视地瞪了自己的丈夫一眼,接着说道:“你不如说那少女像克也,克也看起来根本就是那少女的男性版本。当初在加州迪士尼乐园第一次见到克也的时候,就是因为这样一眼就认出他了,想来雷丽娜少女时期,长得也就像那少女一样吧。”
娜蒂亚女士口中的雷丽娜,就是城之内的亲身母亲,娜蒂亚女士最小的妹妹。雷丽娜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她们的父亲带走了,一直毫无下落,娜蒂亚从没看过长大后的妹妹。
雷蒙德先生把手伸到娜蒂亚女士的手上握着,稍微安抚了爱妻思念。雷蒙德先生无法透彻娜蒂亚女士真正的心情,毕竟这一切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与自己亲身经历过,也无法真正明白爱妻的思念家人之苦,只能在一旁安抚和鼓励。
雷蒙德先生知道她在思念着她的以前的家人。每次提及以前家人的时候,就算口中只是提到其中一人,但连带的包括父母和弟妹都会跟着一同思念起来。
“这么说来……濑人,流希男孩的母亲的名字真的是卡伊娜?杰森?皮斯特拉夫特吗?既然卡伊娜这名字是被皮斯特拉夫特家族禁用的,照理来说应该不会有这人才对。”
雷蒙德先生不解地问道,不过这答案是海马濑人无法回答的。
“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怎么流希母亲的名字,会与当年我与娜蒂亚在皮斯特拉夫特本家的密室里头看到的名字一模一样呢?”
虽然杰特斯夫妇并没有清楚地向海马说明那副密室里头少女画像,不过统合他们之前对话综合来看海马还是得到了先结论。
一、少女的样子与城之内很像。关于这一点,在海马脑海里马上一闪而过的是在埃及观察石板的那次,城之内从外而进那刹那所见的披着金色长发的、城之内样貌的少女。
二、少女的名字是卡伊娜?杰森?皮斯特拉夫特。这个名字与流希所说的亲身母亲的名字是一样的。
三、少女画像看起来是一幅古老的画像。这少女是在很久以前存在的人物,假设流希所说的话是真的话,那这画上的少女有极大的可能是流希的母亲。
以上是对那画像其中三个重要的信息。
卡伊娜——皮斯特拉夫特家族禁用的名字之一。这就是被抹杀,而一直无法调查得到卡伊娜?杰森?皮斯特拉夫特的相关资料原因之一。海马心里假设地想着。
流希口中的卡伊娜•;杰森•;皮斯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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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会客厅的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进来吧。”海马对门外的人做出回应,想来照他吩咐的矶野去把流希给带来了。虽然说着来回的动作比海马原先预测地慢了些……
打开门进来的人,就如海马猜测的一样是矶野。流希因药效的影响,一脸尚未完全清醒,他是被矶野抱着过来的。
“社长,流希少爷带来了。”在公司里头,矶野是称海马为社长,而在公司外的非办公时间,矶野都是称呼海马为濑人少爷。
“嗯……父王,抱。”流希看到海马,便让矶野把他给放下,小跑到海马身前直接往海马身上爬,也不理海马是不是真的要抱他,虽然说海马很多时候都是拒绝不了流希的撒娇。流希话中的‘父王’依旧是古埃及语,这语言除了海马以外,没有人听得懂,所有才因此没有引起莫名的关注。
流希爬上海马身上后,找来个舒服的位置,打算继续睡,可惜并未能如愿。
“流希,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海马先开口问了流希的问题。
“嗯……怎么又问啦……是卡伊娜?杰森?皮斯特拉夫特。”流希半合的眼睛看着海马,一脸‘你怎么又忘了?没办法,只好再告诉你了’的表情。
“流希小弟弟,你确定你没有记错吗?”在流希回答海马的问题时,娜蒂亚女士也听到了流希的答案。她知道卡伊娜在皮斯特拉夫特家族是被禁用的名字,所以对此抱有怀疑,而一旁的雷蒙德先生比较在意的是流希母亲怎么会有着与皮斯特拉夫特本家密室内的墙上那幅古老的少女画像一样的名字。
听到了其他声音来源,流希回过头去看,这时他才发现这间会客厅里头还有其他的客人。
“啊,是娜蒂亚女士和雷蒙德先生啊。你们好。”流希懒洋洋地趴在海马的身上,身上还未退完的药效,再加上之前大起大落的情绪的波动,令他觉得疲乏地想睡觉。“我确定我没有记错,虽然这名字真的很长。”
事实上,比卡伊娜?杰森?皮斯特拉夫特还要长的名字不知这世上有着多少,但相对对于一般只需记得名字或是多加个姓氏的名字的流希来说,这个还包有中间名的名字真的很长。
“她是本家,还是分家的人?”
无论是本家或者是分家的人,娜蒂亚目前最在乎的事是先找到城之内。她这么问是为了知道这个皮斯特拉夫特加的人,是否能更接近皮斯特拉夫特家核心地追查她要的资讯。
“那是什么?”流希一脸茫然,他根本就听不懂什么本家与分家的什么。如果真要说的话,其实流希根本就不知道有关皮斯特拉夫特家族的任何事。
“呵,没什么。”娜蒂亚女士笑着说道,从流希茫然的眼神中,娜迪亚女士就知道了些答案。流希不是本家的人,但是不是分家的人,这就很难说。说不定也像她家一样自己与家族脱离关系。娜迪亚女士摸摸流希的头,温和的问道:“还是很想睡吗?”
“嗯,脑袋昏昏沉沉,什么也没办法想。”流希的头在对娜蒂亚女士说话的时候,勉强抬起了了一会儿,说完话后再次趴在海马的身上了,此刻他脑袋里头根本想不了多少东西。
想来流希这样,就是让医生打针时所要的效果。大起大落的心情对一个人来说,是很难承受的,而何况是一个幼童。
“流希,可以说一下卡伊娜?杰森?皮斯特拉夫特的事吗?”不知为何,海马下意志地用古埃及语来对流希说道。虽然自己本人没有发现,可身旁的杰特斯夫妇倒是清楚地听得出语言的差异,但他们选择不在这个时候插口。
有些事拖得太久是不行的。无论海马怎么调查,身边有着最接近卡伊娜?杰森?皮斯特拉夫特的人,他倒是没问过。一半是因为流希说话有时会分不清楚状况,另一半是海马要的是证据,而非单一人口头上的片面之词。
“姐姐吗?”流希可爱地把头歪向一边,一脸不明白地问道。也许是因为海马用古埃及语对他说话的关系,流希也是用了古埃及的话来回答海马。
“是指以前生你的那个人,不是指现在的克也。”有关这一点,海马明确的对流希作出申明。海马说着这话的时候,依然是用着埃及语,想来谈论完这话题之前是不会改回原本用的在美国惯用的英语。
以前流希是不是对卡伊娜?杰森?皮斯特拉夫特称为姐姐,海马并不知道。但现在对着一直试着让流希改口,身为男性的城之内,却是被流希称为姐姐的对象,不是海马现在要讨论的对象,他不想流希把他要谈论的对象给搞混了。
海马也不知道流希是否有其他兄弟姐妹,比如说是姐姐这样的人物存在,所有海马强调是‘生’出流希的卡伊娜?杰森?皮斯特拉夫特,而非他人。
“姐姐就是姐姐啊?”流希一脸无辜地回答。
听着流希这个足以令海马气绝的答案,这就是海马之前一直不问流希有关卡伊娜?杰森?皮斯特拉夫特一事的主要原因。
“那……其他身旁的人是怎么说卡伊娜?杰森?皮斯特拉夫特这个人的?”海马决定换个方式来文,他不会死脑筋地在原地打转着。
“很多啊……有父王的王妃啊、埃及除了奈芙蒂斯王后,唯一的王妃、异族女子、没有身为王妃和母亲自觉的女子、任性、小淘气、贪吃猫……”
所有在会客室的人,都在看着流希举起双手,说一个就收一只,说到十只手指都收用完了,再说一个举一只地继续说着。
在流希的第二个说明中,海马才知道还有个王后存在。想一想也不意外,一个埃及人不肯能娶个身为意大利人的异族女子为王后,尤其是在思想封建的古代。
接下来的,大多都是在的说明他人对卡伊娜?杰森?皮斯特拉夫特个性上的评论,有些说明海马还觉得有些像城之内,比如说是个没有自觉的人、贪吃猫等。可是还有更多的是像是在说着一个还在成长中少女中的样子……
“流希,那个卡伊娜?杰森?皮斯特拉夫特是几岁的人?”
海马在流希还在想着有什么有关来自他人对卡伊娜?杰森?皮斯特拉夫特的说辞时问道,心里有一种对古老社会不满的气愤。
古代人都是比现代人还要早结婚生子,虽然海马没有研究过,不过以现代人越来越迟婚的情况来说,未成年的人结婚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