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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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侵占-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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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东西。我的钱包手机还有相机。”最好把那些照片也一同还他。
“哦。拿东西啊。”蓝行风嘴角一弯,拉出一抹邪恶的弧度:“我什麽时候说过要把东西给你了。”
“你不是……”穆时克制住自己气愤的情绪:“昨天不是你打电话提醒我来拿的麽?”
成叔倒水回来,蓝行风不客气的接过水,悠闲的喝了一口,回道:“我这人最近记性不大好,昨天做的事,今天早忘了。”
穆时听了,就得出一个结论。
蓝行风根本是无理取闹,耍著他玩!
穆时知道跟蓝行风没法讲理,他若不想给,再多说也是无益。於是二话不说,转身就准备离开。
谁知刚走了两步,就听蓝行风说道:“你想拿回那些东西麽,包括照片?”?

☆、强制侵占27

?穆时闻言,果然又停下来。但他知道,蓝行风不可能会那麽好心。
“你愿意给我麽?”他反问。
蓝行风站起身,一步步靠近他。穆时本能的想後退,却发现双脚难以抬起来。蓝行风走到距离他二十公分处才停下,穆时脊背僵硬,直挺挺的样子看上去反倒有些滑稽。蓝行风见他这不自在的站姿,就更想戏弄他。
穆时呼吸都有些不畅快了,鼻翼间仿佛全是蓝行风身上的味道,熏得他脸都烫了。正当他在考虑要不要窝囊的跑人时,一只有力的手臂突然环住他的腰,把他下身往前一带,紧紧贴上蓝行风胯间。
“你这麽一问,我还真有些不想给了。哪天我闲来没事拿出来欣赏欣赏似乎也不错。”
穆时的脸一下子红到耳尖儿。他支起双臂搁在蓝行风与他之间,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但推了好几下,蓝行风的胸膛如同铜墙铁壁一般,纹丝不动。
“放,放开。”
穆时微微挣扎,蓝行风反倒把手臂收的更紧。原本他这麽做只是为了戏弄穆时,谁知对方却扭来扭去,在他胯间蹭啊蹭。这一蹭,好像还真蹭出了些火。
蓝行风捏住他的下颚,仔细看了看他的脸,第一次细致的打量这个平凡的人。
摘去眼睛的双眼比第一次见面时显得有神许多,穆时的眼睛很大,眼珠更是黑亮,若是含泪的时候,还真是楚楚可怜,特别能激起像蓝行风这种邪恶之人的恶趣味。
“你和顾冉是什麽关系?”
穆时在他的注视下脑袋已是一团糟:“我和顾先生没有关系。”
“没关系?”蓝行风明显不信:“新欢还是旧爱?”
新欢?旧爱?
穆时一皱眉:“你不要乱说。”
蓝行风嗤笑:“我可没有乱说,你的那位顾先生,不知道玩了多少模特。”
虽然和顾冉认识没多久,更是只相处那麽几个小时,但穆时绝不相信顾冉会是蓝行风口中那种人。
“我不信。”
见穆时表情坚定,可想而知对顾冉十分信任,蓝行风心里头顿觉不爽快,因为他向来看顾冉不顺眼。
“不信?以後我会让你相信的。”
穆时还是被迫仰著头,原本白净的脸早已微红,他摇著头试图摆脱蓝行风的桎梏,却发现这个男人的力气大的吓人。
“顾先生根本不是你这种人。”
蓝行风其实并不排斥有人拿他跟别人比,但前提是,他一定要比别人好才行。可穆时这句话,明显不是那麽个意思。
“你知道麽?”蓝行风伸出食指捏住穆时的嘴唇:“你这张嘴特别懂得如何令我不愉快。”
穆时觉得嘴唇发烫,像是要燃烧起来。蓝行风的指腹有点粗糙,摩擦在嘴上,那种触感格外清晰。他抿紧双唇,不发一言。
蓝行风沈声一笑,低头摆出一种暧昧的姿势,在他耳边说道:“想要回东西不是那麽简单的,不过也不难。”
穆时紧张的说不出话,不过直觉不是好事。
果然下一刻,蓝行风就验证了他的想法。
“再给我操一次。”
穆时足足愣了三秒,才发现这个无耻的男人说了什麽。
“你,你简直……”穆时突然觉得,无耻,下流,根本不足以去形容这个人。
蓝行风扫了一眼在一旁看了许久好戏的成叔,成叔会意後,自觉的离开了客厅。
“松开我。”穆时用手去抓蓝行风的手腕,却被蓝行风一把推倒在沙发上。
“啊……”穆时一声惊呼,蓝行风已经欺身压了上去。
“不要。我不要那些东西了,放我离开这里。”
“人既然来了,哪那麽容易叫你走。”蓝行风说完,手瞬间拉开他的衬衫,两粒红色的乳尖如同镶在白瓷上的彩画,蓝行风两指一夹,立刻就听见一阵呻吟。
“真敏感啊。一般这种人在床上放开後都会比较骚。”
蓝行风一边把玩他的乳投一边还不忘评价,可怜的乳投在他的揉捏拉扯下硬的像棵豆子。
“唔。”穆时眼睛被逼的发红:“为什麽,为什麽还要对我做这种事。”
蓝行风盯著他喋喋不休的嘴,好心的回道:“不为什麽,只是现在想做了,而这里又只有你。”他一挑眉,继续道:“要不然,我怎麽可能将就著操你。”
穆时身体一僵,原本就抓著蓝行风手臂的手抓的更加用力。他可悲的看著蓝行风,已经不知道是替自己可悲,还是替蓝行风可悲。
“只是将就而已。”穆时看著蓝行风,脱口而道:“除了季和,任何人对你而言都是将就。”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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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侵占28

?有一样东西,蓝行风从不让别人碰,就是他那部相机。
有一个人,蓝行风从不让别人提,那就是季和。
季和,季和,这两个字就如同魔障,是蓝行风心底深处任何人都不能逾越的地方。
一张温润的脸,面善的笑,柔和的声音,一颗宽容的心。蓝行风心里的季和,最完美的季和。
蓝行风全身僵硬,压在穆时上方一动不动,就像一块坚硬的石头。穆时见到他这般反应,心中的刺痛就像针扎一样。
“为什麽你会知道季和?”蓝行风抓著穆时的肩膀,他手劲原本就大,激动之下又没有控制力道,白色的皮肤很快被摁出红印,与胸口还未消的青紫印迹同时叫嚣著蓝行风的罪行。
穆时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可是他不後悔。
“说话!不准沈默!说,你怎麽会知道季和?”蓝行风继续逼问,摇著穆时的肩膀恨不得把他摇碎。
穆时痛苦的皱著眉头,看了他一眼後,别过脸,紧咬著嘴就是不回答。
“我让你说话,听见没有!!”蓝行风提起穆时,鲜少锻炼的穆时,身体与经常锻炼的他形成巨大的落差,在精壮的蓝行风面前,穆时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可是武力虽不及蓝行风,穆时却依旧倔强的保持沈默。
“你认识季和?你认识季和麽?”蓝行风声音都有些颤抖:“他现在在哪?他在哪?回答我!”
只可惜,不管蓝行风怎麽问,怎麽晃,穆时都只是侧著头,既不看他,也不回答。
蓝行风恼怒之极,手臂一甩就把他甩了出去,穆时没稳住身体,额头不巧就撞在玻璃茶几上,穆时俩眼黑了一瞬,额前传来明显的疼痛。
“你到底是谁?究竟知不知道季和在哪?不说我就掐死你。”
虽然已经时隔六年,蓝行风从未忘记过季和,也没有停止找他,说爱也好,说牵绊也罢,他的全部执著似乎都在季和身上用光了。
穆时终於肯转头看向蓝行风,脸上毫无恐惧之色,显然并不是害怕蓝行风的威胁。
蓝行风心跳加速,还以为穆时会做出什麽回答。哪知穆时只是看著他,嘴仍是死死的闭著,不开口。
“那我就掐死你。”
蓝行风怒火中烧,一大步跨上前踢翻茶几,揪起穆时就攥住他的脖子。
大概是声音太吵,成叔闻声不放心的走到客厅,结果就看到这麽一幕。他立刻跑过来,用力拉著蓝行风的手腕。
“少爷,你这是做什麽?”
蓝行风双眼泛著猩红,手上的力度还在继续加大。成叔见穆时脸色惨白,牙齿几乎要把嘴唇咬破,无奈之下,只好先得罪他少爷。
蓝行风虽是练家子,经验始终不及成叔,最後终於松开大脑已经开始缺氧的穆时。
“成叔,你走开!”
“少爷,我不能看著你犯错。”
这个时候的蓝行风根本听不下任何话,满心思想的就是季和。在他心里,已经认定了穆时认识季和,甚至有可能知道季和在哪。
“他知道季和在哪,我要他说出来!”
季和!
成叔听见季和的名字脸色微变。这两个字,平时他都不敢在蓝行风面前提起,蓝行风本人更不会主动与别人说。可今天怎麽……
穆时抚著自己的胸口,闷声咳嗽著。被蓝行风拉开的衬衫凌乱的挂在身上,他费力合紧衬衫,用手紧紧攥著。
“穆先生,你还好吧?”成叔虽凡事都把蓝行风放第一位考虑,但坦白而言,他对穆时并没有任何反感的情绪。
穆时却听而不闻,晃悠著站起身,然後步伐不稳的往门外移去。自始至终都没再看蓝行风一眼,没说一个字。
“不准走!”
蓝行风依旧不死心。正要追过去却被成叔拦住。
“少爷。”
“成叔,不要阻止我。”
“少爷,穆先生不会说的,而且他未必知道。你这样做,会铸成大错。”
成叔说的苦口婆心,但蓝行风对季和的渴望已是太深,哪怕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不想放弃。
“他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知道季和。”蓝行风颓丧的往沙发上一坐,双手揉著头发,仔细理了理混乱的思绪,突然向成叔道:“成叔,你不是说他也在圣菲里就读过麽?给我仔细查,查查他和季和究竟有没有关系。”
成叔想了想,他家少爷让查这个也不无道理。蓝行风和季和之间,早已是六年前的事。何况那个时候知道他家少爷与季和关系的人就没几个。这六年里,季和又完全失踪,倘若穆时认识季和,也该是六年前的事。
“好。”?

☆、强制侵占29

?成叔看著埋首在双臂间的蓝行风,走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少爷,上去休息吧,晚饭好了我上楼叫你。”
蓝行风也不知听没听见,过了好大会儿才抬起头,又看了成叔几秒,总算点头起身去了楼上。
蓝行风的卧房整体呈现著冷色调,深蓝色的大床前,置物柜上放著一部明显老旧的相机。
“季和。”
蓝行风眼前仿佛又闪过某人总是带著微笑的眼睛。然而季和微笑的背後潜藏的情绪蓝行风从未懂过。
“老师……”
母亲站在门外,不放心的再三敲了敲门。穆时一到家就把自己锁在房里,一声不吭。
“小时,你怎麽了?别让妈妈担心啊。”
穆时躺在床上,把头藏在枕头里。周围安静的很,母亲的叫声听得一清二楚,却没有力气开口回答。他觉得好累,只想一个人这样安静的躺一会。也许只要躺一躺,所有的不快乐就能过去。
“季和,季和。”穆时揪紧被单,枕头上被濡湿一大片:“如果从来就没有过季和该多好。”
如果没有季和,蓝行风的视线就不会只围绕一个人转。
如果没有季和,蓝行风也许能多看他的一眼。
穆时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麽可耻的诅咒一个人。那个人还是曾经温和待他的老师。
他此时此刻,恨不得打自己几巴掌,好让自己清醒清醒。母亲从小就教他,做人要懂得感恩,要懂得回报。然而为了一个蓝行风,他竟然会这样诅咒一个对他好的人。
“季老师,对不起。”
可是他觉得自己好狼狈,每次去蓝行风家,总是弄得一身狼狈。但这一次,是真的痛彻心扉。
他很早就知道,季和在蓝行风心里有多重要,蓝行风有多迷恋季和。但他从未想过,蓝行风可以为了季和的一点消息,毫不犹豫去杀他。
是他错了,不该去爱蓝行风。季和六年前分明就提醒过他,要趁早收回自己的心。不要去爱人,尤其是爱一个不会给自己回应的人。
可时至今日,他还是泥足深陷。
报社今日一早就热闹非凡。
原因来源於穆时和黄山这俩神奇搭档。俩人一人是熊猫眼,一人是蛤蟆眼。看起来真是相当般配,不愧是组合。
黄山反正被人笑惯了,脸皮也比较厚,大不了被笑恼了,提拳赏别人几个馒头吃。穆时却不像他,典型的薄脸皮儿,被这个盯盯,那个问问,头都抬不起来了。
“小时,你额头怎麽破了?而且眼睛好肿哦,你哭啦?”黄山把一群人轰回座位,自己则屁颠屁颠跑到穆时面前。
“没什麽,不小心磕到了。”
“是麽?”黄山非常怀疑:“那你眼睛呢?别告诉我是沙子吹的。”肿那麽厉害,明显是哭的吧。
穆时果然不说话了。
玩了这麽多年,黄山平日里虽然粗心大意,但也算了解穆时。一般情况下,穆时若是被猜中了不想说的事,就会保持沈默。
而每当这个时候,黄山总是拿他没辙。
“那你呢?”穆时突然将他一军,问道:“你昨天怎麽没来?干什麽去了?”
“唔。”黄山立刻闭嘴,还侧过身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回自己位子上,但穆时很有先见之明的拉住了他的衣服。
“就是,那个……”黄山看了看周围,最後做贼一样贴在穆时耳边说:“进去了嘛。”
“什麽?”穆时没明白什麽意思。
黄山只好丢人的又重复一遍:“就是进去了啊。”
“进,进去了?”
“哎哟,就是被抓进去了啊。被警察抓进去了。”黄山气愤的吼道。
旁边的同事闻言,好奇的插嘴道:“黄山,谁进去了?”
黄山黑著一张包公脸:“做你的工作,少鸡婆。”
“嗤,凶什麽嘛。”
穆时拉低黄山,小声问道:“你怎麽进去了?”
“总之就是进去了,可是我根本什麽错都没犯啊,那些人关了我一天就把我放了出来。八成是骆少凡和他们关系好,不知道给他们送了多少好礼。”
穆时一听骆少凡,就不大淡定了。
“你又去招惹他了?”
黄山见他生气了,连忙摆手:“没有,没有,这次真的只是凑巧遇到,我没有去找他。”
“真的?”
“真的,真的。”黄山连连点头。
穆时打量他两秒,最後选择相信他。黄山如获大赦,舒了口气後回到自己位子上,屁股刚挨到椅子,就贼兮兮的想,他绝对不能告诉小时,明晚是骆少凡的生日,那个假男人要在别墅开派对。
想当然这种私人派对,绝对有很多东西可以挖掘,他没理由放弃这麽好的机会。
最重要的是,蓝行风明晚也一定会去。
在穆时心里,骆少凡对他做的那些事他可以当无所谓。但蓝行风对穆时做的事,让他根本咽不下这口恶气。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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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侵占30

?穆时虽然很不想顶著这样一双眼见人,但无奈工作驱使下,他还是起身走到阿芳旁边,问道:“阿芳,你准备工作做得怎麽样了?”
阿芳才刚打开面前的档案袋。这两天她几乎查遍了跟顾冉有关的所有资料,就是为了最大宽度的了解顾冉这个人的事。
虽然通过各类渠道查了许久,但基本上没什麽收获。那家夥的绯闻几乎没有。
而关於要问什麽问题,要侧重哪个角度,阿芳几乎想破了脑袋。
例如什麽样的隐私问题会让对方无法容忍,就要先排除。不仅如此,还得想著人民大众对什麽话题比较感兴趣。
“差不多了,如果顾先生明天时间上有空当,明天就能进行专访。”
“嗯。顾先生若是没有通知,可以让主编打电话去询问询问。”
“这点我知道。”阿芳用笔戳著下巴:“总之,我们要先提前把所有准备工作做好,等对方有时间,随时上阵。”
穆时点头,表示非常赞同。
回到自己的位子後,穆时翻找了前几期的报纸杂志,针对文字编写方面的内容仔细审视了一遍。相较於穆时的繁忙,黄山则清闲许多。大部分时间都在想明天如何混进骆少凡的生日派对。
一天的工作结束後,黄山闲来没事,就拉著穆时去重新买了部手机。由於资金紧张,穆时对这些更新换代较快的东西也不怎麽有兴趣,所以逛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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