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这次只是一次简单的工作程序。这样的事她作过很多回,下楼带人上楼,没有什么变化。可这一次她遇到了林凡。
喜欢周文清的男人数都数不过来,追她的男人也不少,可她没遇到过这样的人。这种人比街上的色狼还要可恶。街上的色狼,你可以叫非礼,可以打他耳光,可以叫警察,可是对于林凡这样的人不行。因为他是秦董事长的客人。秦董的脾气在公司里人所共知,他不喜欢没有效率的事,不喜欢等,更不允许公司员工破坏公司形象(只有他可以)。她感觉这就象明明是被人*、调戏,却还要笑着说对不起。她又不是小姐,又不是三陪女,她是高级写字楼里的白领!是精英!
她一忍再忍,可那王八蛋还一而再,再而三地使坏。特别是在刘秘书前,在她的领导面前,把她的工牌给强行拿了去,她当时真想从楼上跳下去死了算了。这对于她来说,以她的个性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回到座位上,她又不敢哭,只有跑到厕所默默地流眼泪。她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她现在真想把林凡拉过来爆打一顿!不,是把林凡那双狗眼挖出来,当灯泡踩了!想起他的眼睛,就仿佛看到他看她胸部的样子,让她觉得好恶心!
出生在知识份子家庭的她,从小都是被大家的爱护长在的,父母舍不得让她受一点点气。在学校里由于成绩优秀,人又长得漂亮,她简直就是学校里的明星。没有人给她气受,连男生看着她都要靠边站,她也从来没有把谁看在过眼里。一切都是那么顺利,一切都是那么如意。
大学毕业后,本来父母要送她去外国留学,可是她不愿意离开家,也就没去成。毕业后就由于成绩好,人长得漂亮直接进了天下集团。由于她爱笑,人缘也还不错,在这里工作也还很好。特别是秦董,见到他总是笑笑地,有一次还当着众人摸着她的头说:“我女儿也和你差不多大,一样调皮得很。”这可是在天下集团里没有人有过的待遇。也许就是因为这原因,虽然她是个新人,没有人敢刁难她。她和秦梦儿也认识,但不熟。
这个世界什么最让她看不起的话,那就是男人。她看多了男人们在她面前低三下四,阿谀奉承。除了她父亲和秦国正,她觉得这个世界上的男人没一个她看得上眼的,也没有一个好东西。
可今天,最让她看不起的男人,对她作了让她觉得最恶心的事。她气得下面都快湿了。
她想起林凡的那句话:今天晚上八点本色酒吧,那里的老板我认识,不见不散。
她恨恨地想:“姓林的,今天我非要杀了你不可!”
剪不断,理还乱(一)
(一)
任飞隐约体会到些什么,但他现在的心里太乱了。
林凡看得出来任飞的心情,毕竟是自己家里的人事,当然会乱。他等任飞清醒了清醒,继续说道:“据我看这四张照片中,被剪过的三张是同一个时间照的,当然也有可能不是,因为我没有证据。但老任母亲这张,上面却有时间。”
这个刘斌和任飞都看到了,那个年代的照片很多都会在照片上写上时间或地点。
林凡说:“在作出推测之前,现在我们还需要二个很重要的东西。”
任飞说:“什么?”
林凡说:“一、你母亲照片上虽然没有地点,但有时间是1978年。你知道不知道这张照片在哪照的?”
任飞说:“不知道,那年我才二岁。这张照片原来我见都没见过。而且我父亲也没和我说过。我只知道那年她出了趟门,回来不久就生病去世了。”
林凡说:“这个我们知道,原来你也说过。还有一样,就是任叔的档案,你查没查过?”
任飞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写着任正的一些的大概信息。
林凡看了看说:“和我猜测得正好相符,1970年任叔上山下乡去了,去的是回梦村。
刘斌说:“这有什么问题,那时候的知识青年大多都上山下乡去了。”
林凡说:“我敢作大胆的推测,这三张剪过的照片,是任叔在上山下乡时在回梦村照的,也就是在七十年代中以前照的。”
刘斌说:“那也没什么问题,好象没什么必然联系。”
林凡说:“有,而且很大的关系。既然我们都认定这些照片里的房子都是同一个房子,那么为什么窗户上的化肥袋上的字,还是一样,也就是说还是同一个化肥袋,不可能通过几年的时候,不换,就算没换,你们可以再仔细看看,这些照片你的窗户各个细节简直就是一样,不可能过几年一点变化也没有,这是不可能的。”
刘斌说:“你说的有理,但也有可能……”
林凡说:“农村里的窗户又不是故宫里的文物,有人专门把它维护好,几年不变。”
刘斌说:“那也不会得到什么结果,现在只能确定房子的问题,再一步确定,这些照片都是回梦村照的,其它应该都只是推测。”
林凡说:“对!还有一个小小的细节,被剪过的照片,被剪的痕迹来看,很新,也就是说这些照片被剪的时间不是很长。”
两人看了看,点了点头。
任飞说:“照片上你还看没看出别的什么线索来?”
林凡说:“还有一个,这些照片里的另外一个人应该不是你妈,只是推测。因为我们现在还无法断定,这些照片是不同时期照的。对了,你有没有查你母亲,是不是有可能上山下乡的时候也是去的回梦村?”
任飞说:“没有,档案里面写的不是去的回梦村,离那很远的一个地方,我还问了我的小姨,她说也不记得去过什么回梦村。”
林凡说:“那就只能暂时可以认定你母亲只去过一次回梦村。”
任飞说:“可以这么说,还有没有别的。”
林凡说:“关于照片,没有其它的了。”其它林凡还有另外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可他现在还不能告诉他们,因为还有很多的问题,不能这时候再更增乱。。 最好的txt下载网
剪不断,理还乱(二)
(二)
接下来就是那本神秘的日记本。
林凡说:“说起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任飞说:“什么不可思议?”
林凡说:“一本这么厚的日记本,里面这么多的字,但却没有留下过多的信息给我们。”
任飞点了点头。
林凡说:“但里面还是能给我们许多的值得思考的地方。”
任飞说:“都有些什么,快说啊,急死人了!”
林凡说:“第一就是这个血手印,你去验过没有是什么血,是不是人血,是任叔的血,还是可能是你母亲的血?”
任飞说:“验过,不是人血。”
刘斌一听,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去把灯再开几个,这哪是查案,简直是要人老命!”说完,跑去把所有的灯全开了。
林凡说:“是什么血?”
任飞说;“验出来,应该是猪血和狗血的混和物!”
三个人都沉默了。
林凡本以为这个血手印应该是人血,即然是人血就可以通过原来一些围绕回梦村的相关案件入手,也许有线索。林凡有些明白为什么任飞找不到什么线索,因为这里所有的东西,似乎都在告诉你什么,而什么也没有告诉你。
还是林凡打破了沉默,“原来我认为可能是人血,既然不是人的血,那为什么要用猪和狗的血,这个血手印谁留的?对了你没了没有这里面印在这上面有多长时间”
任飞说:“没去查,时间上也来不急。”
林凡说:“那这事,先放放,老任看什么时候去找个朋友帮忙验一下。”
任飞说:“好的。”
林凡说:“这个血手印还告诉我们一个信息。”
任飞说:“什么信息?”
林凡说:“看这个手印的外型看,应该不是个男人的手印,手印比较小,而且任叔的手比较大。”
刘斌说:“那证明这个手印不是任叔自己留的,是别人印上去的,会不会是你妈……”
任飞听了,不说话。
林凡说:“有可能,但这手印也有可能是任叔留下的。”
刘斌说:“为什么,你不是说是个女人的手印么?”
林凡说:“那也不能证明不是任叔留下的,这和谁的手印没有关系。”
刘斌歪有脑袋想了半天,点了点头。
林凡说:“还有一点,我想老任也发现了。”
刘斌说:“什么?”
林凡说:“就是这个手印,没有指纹!”
刘斌一听,全身的毛全立起来了,“没有指纹,会不会是……” 。。
剪不断,理还乱(三)
(三)
酒吧里的灯本就没有什么很亮的,再加上刘斌把转灯也开了,这个房间显得又暗又神秘。刘斌看着,觉得晚上来这里来喝酒的人,都是神经病,难道他们没看到出这里和鬼屋差不多?
没有头的照片,没有指纹的血手印,猪血狗血,这就是曾经生活在他们身边任叔的遗物。一个普通的退休老人,到底发生了怎么样的故事呢?
任飞说:“那关于手印有没有别的?”
林凡说:“没有,我所看到的,我都说了。”
任飞说:“那日记呢?”
林凡说:“日记,这是我见过最怪的日记,写了几万个字,我却没有看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来。”
任飞说:“你看到什么,说出来,别急我了!”
林凡说:“第一,你看这日记本,是由于几本本子用线缝到一起的,但你有没有发现,这线已经很松。”
任飞看了看说:“是不是日子太长了,自己松动的?”
林凡说:“有可能,但可能性不大。因为松得也太多了。还有第二,你们看日记的外皮的最左边。”
任飞和刘斌看了看,日记最左边的封面有一条区域比其它地方要干净很多。
任飞:“这也就是说,原来这上面还有别的日记,但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那些日记已经没有了。”
林凡说:“对!其它我第一次看这日记本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我还要你在房间里再查查有没有其它线索。”
任飞说:“我查了,但什么也没有。”
林凡说:“这就奇怪了,这本对于任叔这么重要的日记本,怎么会失散了一些呢?”
刘斌说:“会不会是因为线断了,所以放别的地方了?
林凡说:“有可能,但又不可能。”
林凡说:“第一,按我们正常的心理来说,这么重要的日记,如果是线断了,和原来这些日记本放不到一起,那一定也会订好,放在同一个地方,以方便保管。”
刘斌点了点头。
林凡说:“第二,这些封面上的线,没有断的情况发生,而且是老线。线上面我也没有看到什么纸屑,如果是撕下来的话,那总有一些纸片粘在线上面。”
刘斌说:“如果是要撕得干干净净,一个纸片都不留下呢?”
林凡说:“如果那样太没必要了,把日记主要部分都撕掉了,那还要把那些小纸片都弄完,那些小纸片是没有价值的。”
刘斌说:“那还不是怕被你这种猫眼看出来?”
林凡说:“那为什么不把这里弄脏些,这里比那些纸片要明显得多。”林凡指了指那日记封面左边那部分。
刘斌也没话说了。
林凡说:“关于日记,我还注意到了几点。”
一是:任叔写日记不是天天写,还好不是天天写,要不然我们看一个月也看不完。每次写的日记可以说都是任叔的忏悔书。
二是:所有的日记没有事件,没有人名,没有地点,只有时间,就是写日记的时间,其它什么也没有。
三是:日记里有很多小的空白,莫名其妙的空白。是任叔写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空出来的几个字的部分。
四是:从日记第一篇看,是任叔从回梦村来到城里写的。从最后一篇日记看就是在任叔死前不久写的。
任飞和刘斌点了点头。
林凡说:“这本日记太多可疑的地方,除了血手印,最可疑的就是这些妙名其妙的空白。”林凡打开日记,指给他们看。
任飞说:“这些我也注意了,按行文内容看,好象应该是个地名什么的。”
林凡说:“对!太对了!是啊,是个地名,但是哪个地方呢或是哪些地方呢?一本日记,没有人物,没有事件,没有地点,只有赎罪的语言不停地在重复再重复,这是为什么呢?”
刘斌说:“会不会是擦掉了什么的?”
林凡说:“可是没有被擦过的痕迹,空白的地方连写过字的痕迹都没有。”
刘斌说:“会不会是任叔故意没写上去?”
林凡说:“以正常人来说,如果不写,就不要写,干么故意留下空白来。你要记住日记不是写给别人看的!”
刘斌说:“那可能是任叔怕写,不敢写。”
林凡说:“是不写上去,还是故意留个空白,哪个更让写日记的看了更容易记得,更无法面对?”
刘斌沉默了一会,“那为什么任叔要这样做呢?”
林凡神秘地笑着说:“你提到了很关键的一点!” 。 想看书来
剪不断,理还乱(四)
(四)
开了灯也亮不了多少的酒吧房间,任飞的脸铁青,刘斌的脸苍白。林凡笑着眼睛里发着光。
刘斌看着林凡,他不知道自己提到哪个关键,“什么关键,我不知道。”
林凡用摄人的目光盯着刘斌,“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莫名其妙,却又那么地有意思。”
任飞紧咬着牙,全身发着抖。他不明白一个那么平常的老人,怎么会有这样的遗物。从日记的笔迹来看,是他父亲亲手写的,不可能会有错,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什么呢?他有些不敢想,他害怕!
林凡说:“我所了解的一些信息都说完了,不如我们来个总结或是大胆的猜测!”
刘斌吞了口口水。
林凡说:“我先把我们可以确定的线索说一下:
一是:日记的确是任叔的;
二是:血手印没有指纹;
三是:血手印上的血是猪血和狗血;
四是:日记本不全,神秘丢失一一部分;
五是:日记开始写的时间是任叔回城的时候,也就是说丢失的部分是他回城前日记;
六是:日记里面有部分空白。
七是:日记里面除了任叔自己,没有人物、地点、事件,只有任叔的忏悔,上面只有写日记的时间;
八是:写日记的时间是随机的,并没有规律,也不是天天写;
九是:日记虽然不全,但线并没有问题,上面也没有纸屑;
十是:四张照片上的窗户是同一个;
十一是:剪片被剪的时间不长;
十二是:任叔作了错事,而且是他认为不可原谅的罪过;
接下来是我们发现的问题:
一是:照片里的人为什么被剪掉了头,什么时候被剪的;
二是:照片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三是:四张照片所拍地点是不是同一个地方——回梦村;
四是:为什么四张照片窗户的特性一样,可拍的时候不同,时间相差很远;
五是:任飞的母亲的照片是在什么地方照的;
六是:血手印为什么是猪血狗血,而不是人血:
七是:谁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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