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是住着宫本和两个贴身护卫,此时漆黑一片,看来已经上床了,黑衣人摸黑朝著书房走去,经过囚禁酒井法子的地下室时,里面还透出微弱的灯光,正要继续前进,里边忽然传出一阵凄厉的惨叫,骇得他赶忙闪过一旁,接着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出来的是宫本其中一个护卫。
黑衣人暗暗摇头,乘着护卫关门时,一记手刀把护卫劈倒,由于掌力沉雄,护卫顿失知觉,黑衣人早已备有铁线,把手脚缚紧,再塞着嘴巴,扔在暗处。
处置了护卫后,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取走了宫本和周先生联络的密码本子,再在电话做了点手脚,使那具电话不能发出铃声,如此一来,周先生纵然来电,也没有人知道接听了。
黑衣人接着拿起放在一角的军刀,轻抚着刀刃,冷哼一声,便提刀登楼。
楼上是宫本的卧室,旁边的房间,供他的护卫歇息,也方便照应,剩下的一个护卫正在床上睡觉,黑衣人轻易地便把他制住,然后大模斯样的闯进宫本的卧室。
“宫本,起来!”
黑衣人亮起电灯,寒声道。
宫本从睡梦中惊醒,看见床前的黑衣人提刀而立,大惊失色地叫道:“你……你是甚么人?”
“我是中国人!”
黑衣人沉声道。
“你想怎样?”
宫本定下神来,慢慢从床上坐起道。
“当年你父亲用这把刀,屠杀了多少无辜的中国人?”
黑衣人冷冷地说。
“才九十七个吧,没甚么大不了!”
宫本冷笑道:“难道你想给他们报仇吗?杀了我,你也跑不了的。”
“这是我的事!”
黑衣人哼道。
“你……你究竟是谁?”
宫本狐疑地问,感觉这个黑衣人似曾相识。
“我是谁不重要。”
黑衣人扬手把军刀抛了过去,道:“接刀!”
“这是甚么意思?”
宫本愕然道。
“当年你屠杀是是手无寸铁的中国人,今天我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
黑衣人缓缓抽出背后的武器,竟然是一柄佩剑。
“佩剑!”
宫本失声而叫,双手紧握军刀,高举过头,狞笑道:“这是你自己找死的。”
“来吧!”
黑衣人沉声道。
宫本大喝一声,军刀迎头劈下,黑衣人闪身避过,佩剑反手刺去,岂料宫本早已洞烛先机,沉刀下削,黑衣人的佩剑顿时少了一截。
宫本得势不饶人,军刀再起,逼得黑衣人左支右绌,幸好他身法灵活,尽管险象横生,人剑仍然安然无恙。
黑衣人步步败退,佩剑更不敢硬接锋利的军刀,使宫本更是意气风发,军刀大开大阖,叱喝连连,蓦地黑衣人失足跌倒, 眼看避不过迎头一刀之际,他的佩剑突然电射而出,宫本也惨叫一声,捧胸踉跄后退,终于跌倒地上,佩剑竟然贯穿胸瞠,解血狂喷。
“你……原来是你……”
宫本口吐鲜血,喘息着叫,看来他已经认出黑衣人的身份。
“你终于认出来了。”
黑衣人揭开头套,竟然是叶枫。
“好……好……”
宫本惨笑几声,头胪一侧,终于咽了气。
确定宫本已经没气后,叶枫才拔出佩剑,抹去血渍,他是故意让宫本削断佩剑,除了示敌以弱,也使剑头变得锋锐,然后能够把他刺死。
本来叶枫并不嗜杀,也没有杀死宫本的需要,但是他痛恨这些灭绝人性的军阀,尤其是宫本全无悔意,才难逃一死。
第200章
该是把阮红玉救出苦海的时候了,叶枫直觉这个越南女孩子本质不坏,沦为黑帮杀手,必定是有难言之隐的。在地下室里,叶枫看见阮红玉的身体曲作一团,“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的。”
叶枫柔声道。
叶枫解开阮红玉后,游目四顾,看见她动也不动的瘫痪床上喘息,知道她遭受了毒打,还是没有气力走路,于是 说:“我背你走吧。”
“叶先生,谢谢你……”
阮红玉热泪盈眸道。
叶枫也不打话,把佩剑咬在口中,让阮红玉伏在背上,反手托着软绵绵的粉臀,背着她离开地下室。
阮红玉抱着叶枫的脖子,芳心紧张得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害怕又是在做梦。
那种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如饮醇醪,心神俱醉,倘若是梦,她愿意长睡不醒,陶醉在这甜蜜的美梦里,和这个男人永远在一起,想到这里,阮红玉心如廘撞,情不自禁地把火烫的粉脸贴在叶枫脸上。
阮红玉也不知道是如何登上车子的,更没有询问要去甚么地方,只是迷迷糊糊的缠在叶枫身上,没有片刻分离。
叶枫没有回家,他驾着车子直往福岛美理的居所,幸好是深夜,路上少人少车,才没有让人发觉车里还有一个赤裸的美女。福岛美理已经睡了,是叶枫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把她惊醒的,看见叶枫抱着一个女子进来,更使她瞠目结舌。
叶枫没有忙着解释,把阮红玉放在福岛美理的床上,扭头对福岛美理说:“烧点东西给这位姑娘吃吧。”
“不……我……我不饿!”
阮红玉热泪盈眸,拉着叶枫的手哽咽道。
“那么你便歇一下,这里是安全的,有甚么事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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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枫柔声道。
叶枫只道阮红玉已经进入梦乡,给她盖上被子后,才拉着福岛美理走到外边。
“枫哥,她是甚么人?”
福岛美理终于憋不住问道。
“她是个可怜人……”
叶枫叹了一口气,简单地说出了阮红玉的遭遇。
“杀手?她……她不会对你不利吧?”
福岛美理担忧地说。
“不会的,我相信她的本性是善良的,该是为势所逼才干这杀人勾当吧。”
叶枫道。
假装熟睡的阮红玉听得胸中发热,泪下如雨,恨不得开心剖腹,让这个男人知道,就算是死,也不会对他不利。
“是不是因为她长的漂亮?”
福岛美理佻皮的说。
“我像心怀不轨的色狼吗?”
叶枫故作不悦道。
“不,你不是的,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
福岛美理伏在叶枫怀里歉然道:“你打算怎样安置这朵血玫瑰?”
“甚么?”
叶枫奇怪地问道。
“你抱她进来时,我看见她的屁股上刺着一朵玫瑰,她的浑号杀手,不是血玫瑰吗?”
福岛美理道。
“我也不知道,待我想想吧。”
叶枫叹气道。
“枫哥,你真好,要不是有你,我,妈妈,还有这朵血玫瑰,也不知会变成怎样了。”
福岛美理满怀感激地说。
“别说这些了,我也累得很,就睡在这里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办哩!”
叶枫打着呵欠说。
“我给妈妈摇个电话吧,宫本死了,他她一定高兴坏了。”
福岛美理说。
藤田美雪正在和酒井法子,和田美月在福岛正雄的家中,昼夜加班,将福岛正雄生前留下的所有财产,财产密码,瑞士银行的所有本票,全部找出来。听到宫本的死讯后,藤田美雪激动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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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阮红玉洗完澡来了,她身穿着鲜红色的衬衣,却没有扣上纽扣,只是把下摆结在胸前,露出了白皙迷人的小腹,半敞的衣襟里,波涛起伏,跌荡有致,显然是没有挂上|乳罩,还有紫红的热裤,紧紧包裹着丰满浑圆的粉臀,火辣辣的打扮,使人血脉沸腾,但是叶枫看见她手里捧着的木箱,却禁不住怒火填胸,那是阮红玉送给他的,当是她和叶枫掳走藤田美雪时,顺手牵羊的。
随在阮红玉身后的,是一身女佣装束的福岛美理。
“我……我想亲自向你道谢。谢谢你杀了我的仇人。枫哥!”
福岛美理脸红如火,羞人答答地解下斗篷道。
“干么穿成这样?”
叶枫惊叫道。
差不多是全裸的,福岛美理只是挂着一个白底红格的围裙,围裙是普通厨房用的,一双粉|乳,有半边溜了出来 ,随着呼吸在胸前抖动,下摆虽然掩着腹下,但是那红色的蕃丝三角裤,却是约隐约现,最奇怪的,是福岛美理的粉颈和手脚,仍然系着那些使她备受凌辱的皮环,更添几分淫靡的感觉。
“福岛美理知道你一个人,又没有人侍候,自愿给你当下女报恩的。”
阮红玉亲热地靠在叶枫身旁说。
“我们都可以服侍你……”
阮红玉淫荡地握着隆起的裤裆搓揉着说。
“淫贱的浪蹄子,是不是想死!”
叶枫骂道。
“是……死多少次也没关系。”
阮红玉无耻地在叶枫怀里蠕动着说:“你弄死我吧!”
福岛美理顿听得粉脸通红,经过黑积廊的日子,知道阮红玉说的‘死’是别有所指,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用这些东西吗?”
叶枫取过阮红玉携来的箱子,冷笑道。
“还有你的大家伙!”
阮红玉浪态撩人道。
箱子的东西,使福岛美理触目惊心,尤其是那根电动玩具,更使她不寒而栗,那东西比叶枫用来整治她的大了不少,可不明白高桥白如何不害怕。
叶枫为之气结,愤然道:“改天我一定活活的弄死你!”
“为甚么要改天,今天不成吗?”
阮红玉伸手去解叶枫的裤子说。
“你这个小淫妇!”
叶枫笑道。“你且看看我如何整治你们俩个小淫妇吧。”
“哥哥,你要怎样整治我呀?”
阮红玉聒不知耻地说。
“怎么没有鞭子的?”
叶枫在木箱里找寻着说,发现没有了鞭子绳索,只剩下那些折腾女人的淫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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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用鞭子吧,会打得人家很痛的。”
阮红玉撒娇似的说,也不用叶枫吩咐,便脱掉衬衣热裤,身上只剩下G弦似的鲜红色内裤,大小仅能盖着涨卜卜的肉阜。
叶枫冷哼一声,气冲冲的走进卧室,阮红玉喜孜孜的尾随在后,福岛美理犹疑了一会,终于羞人答答的跟了过去。
“枫哥哥,你找甚么呀?”
阮红玉看见叶枫打开衣柜,翻箱倒杠,奇怪地问道。
衣柜里尽是当日叶枫给藤田美雪准备的衣服,除了那些和服外,其他的尽是性惑暴露,甚至衣不蔽体,瞧得福岛美理暗暗咋舌,想到自己的打扮,却又禁不住脸红耳赤,心如鹿撞。
“就是找这个!”
叶枫取出一根皮带,狞笑道:“当我的下女要吃得苦,你吃得苦吗?”
“真的耍打么?”
阮红玉吃惊道。
“哪个有空和你说笑。”
叶枫悻声说道,皮带虚空一击,发出‘列帛’的声音。
“轻轻打两下行吗?”
阮红玉嗫嚅地说。
“怕吃苦便给我滚,以后也别回来!”
叶枫吃定了阮红玉似的指着睡床道:“趴上去,让我打死你!”
阮红玉战战惊惊地爬上床,狗儿似的俯伏床上,粉臀朝天高举,竟然生出刺激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在股间摸了一把。
“贼淫妇!”
叶枫看见阮红玉身后光秃秃的,后边的内裤窄得好像带子似的藏在臀缝中间,不禁怒哼一声,皮带便使力的抽下去。
“哎哟……痛死我了!”
阮红玉厉叫一声,痛得满床乱滚。
福岛美理也吃过鞭子的苦头,虽说皮带比不上鞭子,但是叶枫凶霸霸的样子,也使她感同身受。
“回来,给我再打!”
叶枫冷冷的说。
“……轻一点……”
阮红玉淌着泪,慢慢爬到叶枫身前,玉手还不住在身后搓揉着说。
叶枫看见白雪雪的屁股上染着一道红印,也生出兴奋的感觉,皮带雨点般落下,只是没有那么使力了。
“喔……痛……呀……打吧……啊啊……”
阮红玉虽然雪雪呼痛,美目中却是奇怪地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抽打了一会,叶枫发觉阮红玉不像吃苦的样子,心里奇怪,住手问道:“小淫妇,喜欢吃鞭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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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军哥哥……还打么?”
阮红玉喘着气把粉脸贴在叶枫腹下磨擦着说,原来她自幼娇纵,简直是天之娇女,习惯受人奉承,更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叶枫却与众不同,除了让她得到肉欲的满足,还不把她放在眼内,臣服在这个男人胯下的应觉,使她份外刺激。
“犯贱的小表子!”
叶枫兽性勃发,皮带又奋力的抽了下去。
“哎哟……痛死我了!”
这一鞭恰好落在股沟中间,使阮红玉冷汗直冒,哀号不已,却也让她感觉身前特别空虚,竟然顾不得火辣辣的痛楚,发狂似的撕扯着叶枫的裤子叫道:“给我……快点给我……军哥哥……我要你!”
福岛美理瞧的暗暗称奇,她曾经在叶枫的皮鞭下吃尽苦头,虽说皮带没有鞭子利害,也是痛的难受,实在无法明白阮红玉怎会变得春情勃发。
这时叶枫也很兴奋,匆忙地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芭,扯去阮红玉身上最后的屏障,便腾身而上。
看见那巨人似的Rou棒,福岛美理差点失声叫出来,在黑积廊的日子里,除了让叶枫叶枫轮番奸淫外,也曾给伪具蹂躏,可是叶枫的鸡芭,好像比伪具还要庞大,可不敢想像自己如何容得下,精神仿佛的时候,无意中碰触着叶枫的目光,顿羞得脸如红布,慌忙别过俏脸。
“美呀……喔……好哥哥……再进去一点……呀……洞穿人家了……呀……真好……”
阮红玉放浪地叫。
福岛美理的心跳得更急了,想看又不敢看,却又控制不了自己,无奈悄悄的坐在床后,闪闪缩缩的偷看。
阮红玉曲着粉腿,拱桥似的仰卧在床上,纤腰波浪般起伏,迎合著叶枫的抽送,玉手发狠地抱着宽阔的肩头,好像害怕他不舍而去,口里却忽而长嗟短叹,忽而尖叫高呼。
叶枫君临天下的跨在阮红玉身上,凶悍地驰骋着,耀武扬威的鸡芭,杠冲直撞,一往无前,冲刺的时候,全力以赴,好像想整个人闯进去,而且急骤频密,小腹撞击着阮红玉的声音,‘啪啪’作响。
福岛美理坐在床脚,看着庞大的Rou棒在肉洞进进出出,闯进去时,硬把柔嫩的荫唇撑开,好像快要撕裂似的,退的时候,抽出来时,不独带出晶莹的水点,还翻出了红彤彤的嫩肉,瞧的她目定口呆,嘴不合拢。
“啊……快点……啊……啊啊……快……啊啊啊……”
阮红玉狂野地尖叫着,使房间里更是春意撩人。
福岛美理的心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心跳的声音,好像打雷似的,羞得她把玉掌按着胸脯,害怕声音惊动床上的男女。
“啊……爽……啊……爽呀……啊啊……来……来了!”
阮红玉忽地惊天动地的叫起来,腰肢好像装上弹簧似的弹跳,奋力地往上迎去。
福岛美理紧张得发狠地抓着粉|乳,知道阮红玉的高潮来了,她也尝过这种奇妙的感觉,是给叶枫用伪具硬逼出来的,但是那时羞愤填胸,感觉和尿尿没有多大分别,听到阮红玉愉悦的叫声,禁不住想一尝个中滋味。
叶枫可没有就此罢休,喘了一口气,然后抄起阮红玉的粉腿,搁在肩上,再次重张旗鼓,入侵要塞,尽管阮红玉气息啾啾,喘个不停,还是继续扭动纤腰,竭力逢迎,完全陶醉在欲海之中。
福岛美理忽然感觉自己变成了局外人,说不出的孤独和寂寞,胸腹间还好像生出一团熊熊烈火,烧得她唇干舌燥,身上的衣服虽然少得可怜,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