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为朽木白哉的日子里(全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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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为朽木白哉的日子里(全文+番外)-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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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这种反应,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否认了……好像,选哪个都不太好……就听露琪亚垂着头声音极低的在喃喃的自言自语:“这到底意思是市丸银才是真命天子,还是因为蓝染是特别的所以才只忘了他?”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还是装作没听见比较好。

    事后,我终于从露琪亚那里知道了关于蓝染是谁——负心汉、恋。童癖、叛徒,同时他还是前任五番队队长,而我脑中出现的关于他的注释是:奥斯卡终身成就奖得主……这是什么意思?

    至于市丸银——负心汉、爱吃柿子、狡猾、心狠手辣,叛徒之一,同时兼任前任三番队队长。而在我脑中关于他的注释是:辣手摧花的面瘫狐狸精……我现在只想知道,我脑中这个注释到底是以什么标准……

    露琪亚把一众听说我醒了来看我的各番队队长挨个拉过来给我认,因为剩下的基本都是都是资历深或是让人印象深刻——比如十二番队的涅队长,再不就是之前比较熟悉的一些人——比如妖猫身边的原跟班二番队队长碎蜂,我都认出来了,只剩下一个因为身受重伤目前仍然卧床养伤的十番队队长需要我去见他,也为了顺便去看看还记不记得他。

    推开房门,里面的病床上躺着一个白头发的小男孩,虽然之前露琪亚话里已经露出了一些征兆,但是看到床上的人,我还是觉得喉咙好像被梗住了一般——虽然明白他的年纪是不能看外表的,但是我还是忍不住的想,尸魂界已经到了要靠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来保护的地步了?

    他转过头来,有些惊讶的看着我:“朽木队长?”但随即好像想起来什么,立时板起脸:“你来干什么?”

    露琪亚见我一直不说话,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我:“兄长大人?”

    “……日番谷队长。”

    我的话一出口,就见他的脸一下子板不住了,震惊的几乎两只眼睛都瞪圆了:“你叫我什么?”

    难道叫错了?我微微把目光投向露琪亚,却见她很高兴:“兄长大人果然记得!”……你之前不是说过要来看望十番队的日番谷队长吗?

    但是日番谷队长却忍不住惊讶道:“你以前不是非要叫我小白的吗?”

    我沉默了半晌,沉声道:“以前是我失礼了。”日番谷小白队长。

    见完了所有队长之后,又被询问了一下情况,但是在对方知道我已经忘记了那个蓝染之后,所以其实也没被打扰多久,只是他们看我的那种眼神让我觉得非常诡异,而且不舒服……那好像叫做,同情?总之因为不是致命伤,没多久我的伤也好了。在回到朽木宅之后,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一下是否有什么东西可以让我知道那个蓝染和市丸银到底和我是什么关系。

    然后,我翻出了一本,不,是一堆书……再然后,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回朽木宅的一路上,那么多死神都在时不时的就偷看我一眼,而且还个个眼带同情——这些名字叫做女协会刊,莫名出现在我的卧室地板下面的洞里的杂志上,日期最新的一本上写着:朽木队长因情伤失忆,势与负心人一刀两断……再翻过一页:情感迷雾,蓝染惣右介与市丸银谁才是朽木队长的真命天子?……接着翻:职场得意情场失意,论市丸银战胜蓝染夺得爱情的真正原因……

    第二天我就报名参加了因为空座町遭到破面的袭击,而由各番队队长副队长组成的去现世的“远征队”。身为一个在虚假传闻中,与反叛了瀞灵廷的蓝染和市丸银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的人,我自然受到了一些猜疑,但是我直直看着山本总队长的眼睛,用简直可以说是有生以来最认真的口气道:“我会亲手杀了蓝染和市丸银。”……不是他们死就是我死。

    在我如此表了决心之后,申请终于被通过了,于是,到现世的第一天,我们一行人就遇到了破面的袭击。但是战斗中,却出现了两件怪事:一个面目俊秀,两只眼睛下却垂下两道仿佛泪痕一般的痕迹的破面,明明灵压极高,却完全不参与战斗,而且不管我怎么移动,都一路死死只是盯着我不放;而另一个蓝头发脸上还带着块面具,同样长的很英俊的破面,却是一路打飞所有想来跟我交手的其他破面,只一个劲追着我……

    直到战斗终结,其他破面都被击退,那个脸上有着泪痕的破面才对我道:“蓝染大人让我好好看看你。”

    而当时我犯了个致命的错误,我问了他的名字……“你是谁?”

    “乌尔奇奥拉。”

    于是没过几天,还在现世我就收到了一本包裹的极为严实的杂志,还是那本女协会刊,而本期主打是:情敌相见还是又遇新欢?解析蓝染负心还是痴情之谜。

    再然后我收到了由虚圈发来的特快专递——那天那个蓝头发的破面的一整条胳膊,附带蓝染亲笔书信一封:葛力姆乔冒犯朽木队长,谨以其手臂谢罪。

    当晚我就收到了女协会刊的紧急增刊:借离间之名行嫉妒之实,由女协资深情感专家为您剖析蓝染的内心深处。

    我终于明白了,只有蓝染灭亡了,朽木家的名誉,和我个人的名誉,才有可能得到保全。于是我找到了浦原喜助:“有办法引爆崩玉吗?或者说,有没有能够彻底消灭虚圈的东西?”我最近刚好在脑中看到一个关于自杀袭击的说明……我要与蓝染同归于尽!




正文 蓝染番外:传说中的一些真相



    当神枪的刀刃刺入那个人的身体时,我就知道,我被自己一直以来所驯养的野兽给咬了一口。

    反噬吗?呵……意料中事,但也是意料之外。

    我不动声色的微笑着,看着,对于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先是投注到银身上,继而又转向我无数道或愤怒,或惊愕,甚至还隐着几乎难以掩饰的幸灾乐祸的目光恍若无觉——虽然早就知道,所谓的忠诚臣服不过是暂时收起尖利的爪牙,隐在角落里等待着给予致命一击的机会,但我还是有些没有想到,银会这么沉不住气……

    我淡淡的看了那个人一眼——直到此刻他也仍旧是面无表情……唇角的笑意不由于无声无息间更深了几分。很危险,但是……只有无法掌控的东西,才是真正有趣的……

    站在反膜中,越升越高,而我驻立在空中,透过挡在眼前那两块厚厚的眼镜片,却只用眼角的余光俯视着脚下的一众死神,这一刻就好像神祇在云端俯视着蝼蚁般的凡人,畅快淋漓——完美的作品总是需要让更多的人来欣赏的,虽然听众让我不可避免的有些遗憾。我微笑着,心底却还是不由得有着些微的不满意——站立的角度似乎选的有欠考虑,如今我虽然能听到下面浮竹明显带着愤怒的声音,但是镜片的反光却让我眼前只一片白茫茫的亮光,什么也看不清……

    “咔!”眼前终于恢复了清晰的视野,我微微眯起眼,向下方斜睨着,就能看到浮竹愤怒的表情,也能看到另一边那个人眼底最深处的,那种莫名的期待……不恨我吗?我松开手,让掌中碎裂的眼镜落了下去,只可惜,我也在此刻说完了想要对那些死神们说的最后一个字,于是心中仍是不无遗憾——之前准备的似乎还是不够。说起来,要这一次也做了太多不必要的事,不过,银倒还是一如既往的识趣。

    戏该落幕了,我正要转身,下方却突兀的响起鼓掌声。略略回头——果然,能够这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只有你,也只有你才能永远给我惊喜,白哉……不过,我最近似乎越来越摸不准你的想法了。每当在我觉得自己已经足够了解你一点的时候,你总能以最出人意料的方式告诉我,我对你的了解还远远不够……算了。总比我预先估计的情况要好一些——不论如何,没有出现要求当场进行遗书对质的场面,我确实应该满足了。

    不过,在这一刻,你能够有着这么激动而又在眼底闪烁着明显高兴,开心这种正面感情的目光,却又不愿意跟我回虚圈……真是些无谓的挣扎。白哉,你直到现在还准备自欺欺人吗?你的眼睛可并不是这么说的。走在黑腔中,我望着前方,嘴角却仍然有些下意识的微微翘起,不用多久,你就会明白,你那种可笑的坚持,会让你有多么痛苦,也终究会让你明白,你是拒绝不了我的。

    漫长的黑暗中,银在沉默了许久之后,却忽然道:“阿拉,蓝染大人为什么……没把眼镜送给朽木队长?”

    “……”我微笑着缓缓回过头看向银——即使已经成为我的副官这么久,你也还是没明白,有时候,提醒上司的疏漏,是件很愚蠢的事吗?

    “银,”我微笑着轻轻叹息了一句,“多愁善感并不适合你。”尤其,感情经常会让聪明人人也做出许多不可思议的蠢事。我之所以一直以来都在放纵你,是因为一个有弱点的部下对我而言更加有利,并不是为了让你因为那种不受控制的感情脑袋发热,然后话里带刺的来提醒我,居然忘记了那副眼镜其实是还可以拿来送人的……

    在我的一番“善意”的提醒下,银终于及时醒悟过来了,放弃了继续追问,不过,一个人做错了事,总是要受些惩罚的。我回过头,继续缓步向前走:“你的心似乎变软了……西北那边还没有清理干净,银,到虚圈后,就由你负责。”

    良久,我听到身后传来回答:“是,蓝染大人。”

    一出黑腔,银就以完成我的命令为由急匆匆的跑掉了——的确很聪明,很警醒,不过,这一回觉悟的似乎太晚了点。

    等其他人都离开后,坐在虚夜宫的王座上,我一边随手翻阅着一本来自现世的有关心理学的书,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正恭恭敬敬的躬身站在下面的萨尔阿波罗:“现在基利安一级的失败品有多少?”看了看目录,我把书页翻到了有关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那一页上。

    “目前有二百一十七只,但是……”

    我截断了他的话:“尽快将实验室的空间多空出一部分来,至于失败品,”我轻描淡写道:“就都扔到西北区那边吧。”整治又再度不合时宜的将爪牙露出来的野兽并没什么为难的,而我现在要考虑的是……将手中已看完的有关原理的这一张翻了一页——人心是难以量化的,我需要的是制造出这种心理的方法,适合于意志坚定,又性情冷傲的人的方法。

    “西北区?那边不是……”萨尔阿波罗有些诧异的微微抬起眼,显然也明白西北区现在正有什么人在。

    我微微一笑:“暂时就把那边当做处理垃圾的地方吧。”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鼻梁处,却只摸到没有了记忆中那个眼镜框的一片空旷……略略一顿,我脸上的笑意更深:“似乎,我听说最近亚丘卡斯一级的失败品也有了不少?”

    萨尔阿波罗迅速的低下了头去:“是,蓝染大人。”

    等萨尔阿波罗也走了,看着空旷寂静的没有什么人气的大厅,对于没有将白哉带回来,我不由的感到遗憾——但我更加遗憾的是,目前还没有瓦史托德级的失败品可以让我往西北区那边投放。

    继续翻着手中的书页,我微微的拧了一下眉——让对方切实的感受到威胁,而畏惧我,这一些我确信已经完全做到了,但是,却完全没有达成意料中的效果,似乎无论如何施压,都无法让那个人真正的依赖我……说起来,似乎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计划就开始变得有点不太顺了……

    大概是在我还没有揭穿真正身份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尸魂界里就出现了一群“穿越女”——这种简直像是一夜之间就遍布了整个尸魂界每一个的诡异生物。直到现在,我也没有真正弄清,这些穿越女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而她们之间的共同点,就是她们都是女人,年轻,美丽,又有着不弱的灵力的女人,而且无一例外的,她们都知道我的真面目。

    但是,即使知道我是谁,她们的反应也不一样,有见了我就吓得掉头就跑的,有故作若无其事实则浑身僵硬同手同脚的,甚至有见了我两眼放光冲上来想抱我的大腿、腰、胳膊、肩膀的……不过,目前为止我倒还从没遇见过举着斩魄刀冲上来试图杀我的。

    这些穿越女给我的感觉,和白哉很像。不是长相、性格、行为的像,而是那种骨子里给人的那种感觉像——他和那些穿越女一样,不论什么时候,看向我的时候,首先关注的,和重点关注的,都是我的脸。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的违和,才让我在看到他的第一眼的时候,就下意识的注意到了他——不是每个有过多次剿虚经验的死神,在不应该的时间看到一个同性时,都会在看完脸之后,还会接着再观察对方的肩宽、腰围、腿长的。

    而原本最初时,我对真正的朽木白哉的印象很普通,也很模糊——他与瀞灵廷里绝大多数的贵族一样:资质不错,也有些实力,而且,性格傲慢,唯一的差别,大概是他那与身份同等的顽固。可以说,原本真正的朽木白哉,所做过的唯一一件能让我有些惊讶而印象深刻的事,就是他居然会坚持娶一个整为妻。确实是不可理解,但是,瀞灵廷的那些贵族们也不是第一次做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了。

    可在那数年之后,在第一眼看到白哉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其中必定出了某些我所不知道的事。不得不说,这一点让我疑惑了很久。我确定之前镜花水月的始解并没有漏下他,更何况,作为瀞灵廷四大贵族之首的朽木家的现任家主,更加没有畏惧我的理由,除非……他知道我究竟在做什么。可是,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这必然与他的身份有关。

    可对于我所熟悉的那个白哉真正的身份,我猜测过许久,也用各种方法验证过,连身体的各部位长短粗细都详细测量过,但是结果,不但身高体重没有差别,甚至血液灵压也找不到任何疑点,而他的脸上也绝对没有使用任何特殊的面具或是通过其他手段修改过,于是最终结论是,至少身体确实是属于朽木白哉本人的——如果对方使用的是幻觉,是绝对瞒不过我的。

    这样一来,再联系起尸魂界里出现的那些穿越女,结果,答案指向了两个方向:知道我的真面目,也有能力制造出某些不可思议的发明的前技术开发局局长浦原喜助;另一个,就是那位传说中的灵王。

    而随着白哉与浦原喜助两人之间的接触,我越来越肯定他的出现是那位灵王做的手脚。且不说他与浦原喜助来往时,对方的反应和态度,就以白哉这种比之原先的朽木白哉明显的变化,却被朽木家的人视若无睹……这一点没有灵王的首肯,即使是山本,也不可能让朽木家做到这个地步。至少,我并不相信朽木家能够容忍家主这么自然的去摸一个男人的手……还是说,他们以为我这种“老好人”的性格就会容忍对感情的三心二意,让白哉可以在同时与另一个女人生下朽木家的继承人?

    再说单论性格,白哉可谓比之真正的朽木白哉要城府深沉许多,也更加灵活机变。直到现在,我仍然没有忘记,我与他下的第一盘围棋——那可谓是我有生以来下的最艰难的一盘棋了。

    原本,我是打算通过棋风来判断他本来真正的性格,然后再输给他的,但是结果……的确,我看出来了,他的心机要比我想象中的更加深沉——不论是受到贵族教育的朽木白哉本人,还是被灵王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派来代替他的白哉,在性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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