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
我见那江南第一公子奇格特在两只猛虎的攻击下步伐越来越混乱,样子也越来越狼狈,不禁思量,“我与这小子无怨无愁,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想到这里我大声对那江南第一公子言道:“这位所谓江南第一公子要是现在同意不在欺负这位韩雪儿姑娘,我便收了功,如若不然,我叫你出尽洋相。”
那江南第一公子一边躲闪猛虎的攻击,一边恨恨的说道:“我乃顶天立地的江南第一公子岂能向你这个黄毛小子服软,今天胜不了你,总有一天我报此仇恨。”说完他一纵身跳下戏台,然后对他手下说道:“咱们先走,回头叫我师傅来收拾这个小子。”
我见他跳下戏台,便收了两只猛虎,嬉笑道:“喂,江南第一白痴,下次不要再欺负女人,再让我碰上小心你的衣服被老虎咬光,哈哈。”
江南第一公子奇格特回头恨恨的瞧着我,恶狠狠的言道:“小子,你别得意,有种你别离开扬州城,我会叫你好看。”说完带着那帮黑衣手下悻悻的离去。
那韩雪儿见混乱平息,便转头对那旁边的丫鬟耳语了几句,便站起向后台走去。
丫鬟站到台前对台下众人言道:“我家姑娘受此惊吓,失去了再接着表演琴艺和舞艺的雅兴,改日再向各位大人和公子表演,恳请各位见谅。”
台下一片唏嘘叹气声,那些文人雅士见韩雪儿已经走了,也只好转身散去。我们见状刚想转身走,那台上的丫鬟跑过来对我说道:“公子请留步,我家姑娘请公子到碧雅轩小坐一会,姑娘要答谢公子出手相救。”
我一听心中一阵欢喜,瞧,美女要到手了,但我没有马上应下,那多丢份,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客气的应道:“多谢你家姑娘厚爱,可是我还有事,下回再见吧!”
那丫鬟一听心中着急,急忙说道:“公子还是去吧!我家姑娘见我邀请不动公子会责罚我的,公子要体谅我们作下人的难处。”
我要的就是丫鬟的这句话,于是点头道:“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请带路。”
对了,我的几个跟班我得打点一下,我转头对叶萍等人说道:“萍儿和两位弟弟,我去见见这位韩雪儿姑娘,你们该忙什么,忙什么,不用等我。”说完便和丫鬟向戏台后面走去。
我由那丫鬟带路,一路拐过很多长廊,来到了一个月亮门前,那门上的匾上写着碧雅轩三个大字。那丫鬟敲了敲门,门被一名丫鬟打开了,丫鬟们引我向里面走去。
庭院内十分幽静,两面种着花草和竹子,使满院弥漫着阵阵芳草和竹林的清香。
前方一个秀美的二层楼阁,一些彩色的纱帘遮挡着窗户,说明主人是位年轻的女子。
一进那楼阁一楼,我就被里面布置的清新雅致所吸引,屋内到处都是鲜花和精致的女工刺绣作品,正堂还悬挂着一副对联,上联:花草竹间话风情,下联是:碧雅轩中闭月羞,正联是雅静思缘,那对联上的毛笔字写的娟秀俊美,一看便知是出自女儿家之手。
我见那屋里的布置,不禁心理感叹,好个多才多艺的女子,这样优秀的女子竟然沦落风尘,未免真是可惜,唉,既然我来了,怎么也不会再让这位才女在这里再受这样的委屈。
一名丫鬟让道:“公子请坐,请品茶,我家小姐待会就下来。”说完,将一个装有茶水的瓷杯放在茶案上。
我没有坐到椅子上,而是继续观赏四周的刺绣作品,只见那些绣品上的花草和那些鸟兽绣的都活灵活现,不禁好奇的问道:“这些都是出自你家姑娘的手吗?”
那丫鬟言道:“是的,公子,这屋内的摆设都是出自我家姑娘,我家姑娘多才多艺,除了武功不会,其他的很多技能都很精通,比如琴棋书画、刺绣、舞艺、还会写诗,而且还读了很多治国安邦的书。”
我一听不禁笑道:“那些书好像对姑娘没有什么用处。”
那丫鬟也点头应道:“公子说的对,但我家姑娘却很喜欢读此类的书,我们也曾劝过她,她说多读些这样的书才知道人世间的复杂,也才能将一些危险化于无形,总之多读书就会有好处。”
我与那丫鬟正聊着时,忽听楼梯传来蹬蹬的缓慢脚步声,我寻声望去,一瞧之下,我竟然痴痴的呆立住了。
原来那下楼的人就是“扬州第一名妓”韩雪儿,奶奶的,长的也太美了,你瞧她那水灵灵的鸭蛋脸,皮肤白晰嫩洁,不施粉黛,却是更加清新秀丽,还有那一双山葡萄一样水汪汪会说话的眼睛和那樱桃的小嘴以及那婀娜无限的身材,宛如仙女一样缓缓的行走,怎不弄的我失魂落魄,忘了自己是谁。
我依然呆立在当场,脑中一片空白,一句话从我嘴里自由的脱口而出,“天降尤物啊!”
嗨!当时那心里就觉的这女人是上天赐给我的精品,够我爽一阵子的了。
旁边的丫鬟惊喜的说道:“公子你好福气,我家姑娘见客还是第一次不戴面纱就这样的见人,看来我家姑娘对你很看重。”
我此时依然沉醉于那韩雪儿的美貌,那臭丫鬟的话根本没有听清楚。
韩雪儿见我痴痴的瞧她,扑哧一下笑出声来,笑眯眯的含羞言道:“公子,看奴家这么半天了还没看够吗?”
她的一句话把我从如醉如痴中拉了回来,我急忙极其尴尬的施礼道:“姑娘天人秀颜,让人见了如痴如醉,不由得失礼,请姑娘见谅。”
那韩雪儿抿嘴一笑,缓缓的走了过来,用纤纤秀指示意道:“公子请坐,请品茶。”说完她坐到了茶案旁的椅子上。
我也只好坐了下来,我向来无拘无束的性格,如今在韩雪儿面前变的矜持起来,身体和心情竟然有了些紧张,脑海里也一片混乱,原来的那张利嘴张着嘎叭半天竟然没有说出话来,丢人,真丢人。
那美人韩雪儿则落落大方,少了一开始见到我的羞涩,言道:“公子看来初到扬州吧!听口音象是北方的人,今天公子仗义出手,奴家心怀感激,才特意留下公子,表达一下奴家的谢意。”
我心想这韩雪儿说话稳稳当当,的确有些名妓的味道,真够劲,我理了理思路回应道:“那名所谓的江南第一公子实在举止张狂,让人生厌,因此我才小惩他一下,路见不平,管管闲事,本是我们武林中人分内的事情,姑娘却如此礼遇,在下心中实在觉得担当不起!”
韩雪儿笑着说道:“公子今天与那江南第一公子激斗时气宇轩昂,英姿飒爽,真是另人钦佩。”
旁边的丫鬟也插话道:“是啊!是啊!公子刚才逗耍那个江南第一白痴时威风凛凛,好有大侠风范,真是让人。”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的闭上了嘴。
嘿,那丫鬟没说完,我也知道啥意思,意思我今天风流潇洒,都让女人迷死了,嘿嘿,看样这韩雪儿对我的印象也一样,看来今天我要走桃花运了,想到这,我信心倍增,说话也开始顺溜多了。
韩雪儿对那丫鬟言道:“春兰你去准备一桌好菜,备些好酒我陪公子小酌几杯。”
那丫鬟春兰低声应完便走了出去。
旁边的剩下的那名丫鬟似乎明白了什么,也低声对韩雪儿说道:“秋菊出去帮帮春兰。”
韩雪儿没有吱声,只是点了点头,丫鬟秋菊也走了出去,并顺手将门关上。
屋中只剩下我和那韩雪儿,韩雪儿言道:“公子武功高超,奴家十分钦佩,不知公子对琴棋书画可有爱好。”
琴棋书画四样,我在大学时只有棋类还算有些水平,其他三类一窍不通,但在美女面前,我可不想掉这样的链子,于是应道:“我对排兵布阵,指挥作战还有些研究,时常的愿望就是成为一名统兵打仗的将军。”我之所以这样说,因为在现代社会时,我所学的专业是军事制造业和军事指挥。
韩雪儿听我这样一说,果然有些兴奋的言道:“公子,看样文涛武略是个将军之才,奴家也喜欢排兵布阵,不如我们切磋一下兵法。”
我怕自己说错了,在韩雪儿面前出丑,连忙说道:“今日良辰吉日,你我初次相识,还是只谈风月的较好,以后有机会我定于姑娘切磋。”
韩雪儿一听点头道:“也好,对了,公子以后就叫我雪儿吧!这样显的亲近。”
我一听求之不得,急忙说道:“雪儿,真是人如其名,果然如冰雪一样清美和聪慧,真是好名,今天见了雪儿几样作品和雪儿的言谈,我真有些相见恨晚。”
正说间,门被推开,两名丫鬟端着几样小菜和一壶好酒走了进来,她们将菜与酒摆在桌上,便退了出去。
韩雪儿将酒杯里满上酒,邀请我坐下,她也坐下,低声说道:“奴家,知道公子是个不可多见的豪杰,奴家观人无数,相信自己没有看走眼,公子的前程他日必然不可限量,今日奴家薄酒素菜,一是感谢公子今天仗义出手,二是请公子记住奴家今天对你的情谊,不要忘了在烟花柳巷你还有位知己,公子干了这杯。”
我一杯酒下肚,心理感觉热乎了一些,言道:“雪儿才貌双绝,怎么会沦落风尘?看到雪儿屈居于此,我内心十分不忍,如有用的我的地方,我当全力帮助。”
那雪儿一听眼圈一红,言道:“我家本是官宦人家,我父原是山东的监察史,因为不满满族权贵多尔泰在山东、河北一带的一些所作所为,便上书朝廷,结果那朝中的满族王公大臣与那多尔泰内外勾结,不知怎么弄的,反诬我父陷害忠良,将我一家下了大狱,我父被那些奸臣所害,母亲在狱中忧郁成疾,最后病死狱中,而我16岁被卖到扬州便进了这香潭园林所谓雅致的妓院,成了等待人家鱼肉的盘中之餐,亏得我长的还算玲珑,又加上自幼家教甚严,学的一些技能,使那园中老鸨把我当成了一个可以赚大钱的摇钱树,才没有逼我接客,反而向小姐一样养了起来,使我保住了这清白之身。”言道这里她已经是满面泪痕。
我一听心里对雪儿无限心疼,看见雪儿泪流,我急忙从怀中拿出手绢,递给了雪儿,她接过擦了起来。
我言道:“雪儿不必伤心,只要雪儿愿意,明日我便赎了你身,以后雪儿跟我如何?”
雪儿一听,不禁抬头问道:“公子说话可是当真?”
我应道:“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
雪儿却摇头叹道:“公子即使想赎我,也赎不起,我本是扬州的头牌艺妓,也是这香潭园林姓徐的老鸨的手中第一把摇钱树,她们不让我轻易见客,就是待价而沽,想要卖个好价钱,现在怎么会轻易让人赎走我,据我所知,没有5…10万两雪花银,她们不会同意的。”
我一听心里一紧,要知道我怀中只有100多两银子,可是刚才当着雪儿的面已经把话说出,自己堂堂男人,怎么能说话不算,得,硬着头皮来吧!
我拿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坚定的回应道:“我说要你,便要了你,明天我便把你的卖身契约取了回来,你到时看我的手段,哪个不给我,我点了这园林。
雪儿恐慌的言道:“公子武功好,可是这样粗鲁做法不怕惹上官司吗?雪儿不想害了公子。”
我笑道:“雪儿放心,我不会惹上官司,更何况惹上又能怎样?那些衙门里的小丑,经的住我的两拳吗?今天江南第一公子不还是让我玩于股掌。雪儿以后跟着我,看我怎样护着你,有我雪儿就会有好生活。”
大多女人都愿听这样贴己的话,更何况我这样英俊神武的伟岸男子说的话,更让韩雪儿受用,于是立刻饱受苦难的她把我当成了自己的救星,当成了她的亲人,在她眼里现在的我就是她的如意郎君。
韩雪儿殷勤的给我满酒,于是我俩唠着知心的嗑,不知不觉喝了很多的酒,我酒意上升,欲念也跟着上升,瞧着韩雪儿的粉嫩的俏脸,不禁思量:“女人面前,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不如我借酒意霸王硬上弓,得了这可人的娇娘。”
此时韩雪儿也因说了很多伤心的事,再加上对我中意,不知不觉喝的有些迷糊,言辞更加暧昧。
我将椅子靠到韩雪儿身旁,突然一只手拦住了她的纤细的小柳腰,并一使力将韩雪儿整个的搂在我的怀里,奶奶的,这小身子真柔软,这身上的气味真香。
那韩雪儿想要挣脱开我的怀抱,但可能是酒后浑身无力,再加上我用嘴唇一个热吻亲在她的香唇上,弄的她浑身酥软,便再也不愿反抗。
我对韩雪儿一顿狂吻,然后站起一手揽着韩雪儿的腰,一手搂着她的两条玉腿,抱着她向二楼卧室走去。
第十章 风花雪月夜
我抱着韩雪儿上了二楼进了她的卧室,将韩雪儿放在她的床上,此时我的欲念已经无法控制。
韩雪儿看来不是随便的女人,但被酒精和我的热吻弄的浑身酸软,竟然忘记了阻止我的行为,完全沉浸在情欲的麻酥酥中。
我着急的脱下身上的衣服,并且开始急惶惶的解掉韩雪儿身上的纱衣,一会工夫我们两人都几乎变的赤条条的。
当我拽下雪儿最后一个围在她身上的肚兜,我的眼睛变的直直的了,我已经被韩雪儿那宛如玉雕一样完美无瑕的玉体所震住了,这是一个多么美丽动人的身体,如白玉一般光滑细嫩的皮肤,每一个部位都是那样的完美,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那如杨柳一样细嫩的腰身,那如玉盘一样隆起的酥胸,那晶莹满含深情的明目,把我弄的浑身热流不断,我伏下身子爬在韩雪儿的玉体上,对她全身一顿热吻,恨不得吻遍她的全身每一处细小的地方。
我和她如醉如痴的缠在一起,不知互相狂吻了多长时间,弄的那韩雪儿娇气直喘,我才开始了进一步的举动,把自己和韩雪儿的身体融在一起,那韩雪儿瞬间疼的哎呀一声,接着两串晶莹的眼泪从两只美目中流了出来。
我见韩雪儿疼痛,心想:“这玲珑秀美女子,在这污浊之地,却能守身如玉,真是犹如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实在让人敬佩,自己何德何能却得了这样才貌双全女子的厚爱,真是心中有愧,无论如何明日要兑现自己的诺言,将雪儿带出这污浊之地,用自己对她的关爱回报她对自己的情谊。”
想到这里我的动作更加轻柔,韩雪儿这时言道:“公子,奴家不是随便之人,可是今天认识公子不到一天就委身与你,实在因公子太过吸引奴家,奴家此步走的不知对错,但愿公子不辜负奴家的情谊。”
我应道:“我知道雪儿的心意,我决不辜负你的情意,明日待我取了你的卖身契,你就收拾行李和我离开此地。”
我俩人不在说废话,只是专心的做那你情我爱之事,过了很长时间,我体内射出一股热流,直接融化在韩雪儿的体内,两人都达到了高潮。
我忽然感到全身之内气体翻滚,阵阵热流如滚滚江水、汹涌澎湃的冲向自己身体各处要穴,我急忙运动内力心法调节,那些热流似乎理顺多了,但对我的体内的气穴冲撞却不减,反而攻势更加强烈。
忽然我感到一股不可抗拒的热流直冲天门,经不住双臂展开,仰天大吼一声,几大股气体从我的头顶和的两只手臂冒出。
我知道我完成了武功的气法的修炼,感到内功明显增加了,我想了半天终于弄明白了原理,这是因为我本身属于至阳之体,而韩雪儿属于至阴之体,而且又是处子,阳阴交合,正符合了我所学的无敌神功的气法,使我体内的内气,在交合高潮时自动运行,再加上吸收了至阴之气,立刻阳气与阴气交融在一起,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