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门外面,一大波的女生不停的拍打着窗户。
(委屈了阿秀和包纸,这么久才出来,俊勉可能要再久一点)
“珉硕,她们要撞门。”都暻秀目不转睛的盯着看似脆弱的玻璃门,可这玻璃门也挡好一阵了。
金珉硕摘下耳机,躺在了沙发上,淡淡道:“让她们撞。”
都暻秀点了点头,转身走进工作室制作咖啡。
给金珉硕喝。
因为现在是下午13:26,每天的下午13:30,金珉硕都要一杯咖啡,而在这个时候制作咖啡,似乎也成了他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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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天时地利灿和信…=
在都暻秀做完咖啡时,外面的女生正好撞了进来。
叽叽喳喳的,像一堆母鸭子一样。
这是金珉硕心里所想的。
“啊啊啊!真的好帅!好萌的说!”女生甲激动的说着。
金珉硕不耐烦的坐起身,接过都暻秀拿来的咖啡,目光看向地上的一堆碎玻璃渣,嘴角勾起一抹笑。
“各位小姐,你们把本店的门给撞碎了,请问怎么赔偿?”金珉硕抿了一口咖啡,问。
众女生听了,安静了一会。
又吵了起来:“我可以以身相许!!”
“噗!”金珉硕把嘴中的咖啡吐了出来,还被呛得不轻。
“以身相许就不用了,这门要是修不好的话,这咖啡店也没办法继续经营。”都暻秀收到了金珉硕的眼神后,对那群女生说道。
其实意思就是,要她们赔钱。
女生们沉默了一会。
…… ;……
“欢迎下次光临!”金珉硕盘腿坐在沙发上,喜滋滋的数着手中一大把的红毛爷爷。
“这样真的好吗?”都暻秀无奈的看了眼金珉硕,走到前台坐下,“那只是一扇普通的玻璃门。”
金珉硕没有理他,哼哼几声,把钱放进了腰包。
“……给我留点。”都暻秀看着他把钱放进去时,开口。
金珉硕得意的笑了笑。
“她死了关我什么事?!我家里还有孩子呢!”田落珞坐在审讯室,再次不耐烦的说。
“田小姐,根据这些,我们警方就可以扣留你。”警察a把化验结果放在了檀木桌上。
田落珞一愣,没有再吵。
监控室内。
“朴教授?”局长转头,看着朴灿烈叫道。他早听说这个从美国回来的朴教授可以从人的表情变化看出端倪了,他很想见识见识。
“看我干什么?看监控。”朴灿烈语气淡漠,墨色的眸子一直盯着监控。只有旁边的安信言知道,他现在是异常不爽。
“不可能是她,”朴灿烈轻哼一声,双手撑在桌子上,微俯着身体,“一个中年已婚妇女即使再怎么和她不合,也不会傻到放下一个三四多岁的孩子不管,而且这个年纪已经是老蚌生珠。”
“我只负责分析。”朴灿烈淡淡的说完,直起身,刚走到门口又停下。
大家愣了好一会,朴灿烈侧过脸,微蹙着眉头,“安信言你是笨蛋吗?跟上!”
安信言一时语塞,只好无奈跟上。
“去哪?”安信言跟着朴灿烈,问。
“回现场分析。”朴灿烈嘴角勾起,大提琴般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回荡。
“太棒了!”安信言听见朴灿烈的声音,走过去。
朴灿烈半蹲着,右手上戴着白色的手套,食指和拇指所拿的,是一枚宝蓝色戒指,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是死者的吗?”安信言弯下腰,问。
朴灿烈侧过头,看着力自己不到5厘米的安信言,若无其事的站起身,回答道:“据你竹马报告,死者名为王赫莲,a市朝阳区的普通区民,有吸毒史,邻里关系不好,而且在家里毒瘾发作时会做出出乎意料的事,生平最讨厌蓝色。”
“所以……这不可能是她的,很有可能是凶手的?”安信言顺着他的思路,回答。
“嗯,”朴灿烈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丝冷傲,“看来你也不傻。”
“你!……”安信言才发出一个音,朴灿烈眉心紧锁,一把将她拉入怀中闪到一旁。
就在安信言发愣的时候,朴灿烈松开她,走到旁边,蹲下看着地上的那个小洞。
安信言也走过去。
那个小洞里有着一枚冒着些许轻烟的子弹。
=…28。坏他事儿了…=
很明显,有人不希望他们再查下去。
朴灿烈不知从哪拿出一个钳子,把那颗子弹夹了出来,收进了一个透明的袋子。
“有线索了!”吴亦凡冲了进来,对他们说道:“死者王某之前是一家酒店的舞女,但不久之前和老板吵架,被辞了。”
朴灿烈不动声色的把袋子放进口袋,目光看向安信言,又看向她的手,却问着吴亦凡:“那老板性别。”
“男。”吴亦凡道出这个字的时候,朴灿烈点了点头,抓起安信言的手,放在手心,拿出那枚宝蓝色的戒指,给她戴上,意料之中的吻合,朴灿烈笑了笑。
这时,外面的局长跟着吴亦凡走了进来,知道那是凶手的戒指的前提下,看见了这一幕。
“安医生是凶手?!”局长大吃一惊。
“不,凶手是女性,而且,”朴灿烈顿了顿,握住她的手腕举起,“拥有一双美丽的手,也是和死者最为亲近的。”
“那么……”吴亦凡听朴灿烈这么一讲,顿时没了头绪。
之前不是说死者人际关系不好么?现在又说有个亲近的人。这不前后矛盾么?
“的确前后矛盾,不过,要么是你们工作人员出了问题,要么,”朴灿烈取下戒指,放进透明的小袋子里,最后收进口袋,看向局长,语气泛着冷意,“是我的分析出了问题。”
“这么说,我们内部人员有人在帮凶手?!”局长再一次震惊。
朴灿烈没有回答他,俯下身在安信言耳边说道:“最近几天尽量跟着我,这件事不要让你竹马知道。”
安信言点了点头。她当然知道‘这件事’指的是什么。
不过……
安信言低下头,看着朴灿烈把她的手放在手心,时不时还捏了捏,玩得貌似很开心……
“再吃多点可能更好玩。”朴灿烈目视前方,嘴角漾着笑意。
“训练场?”安信言站在草坪上,在阳光的强烈照射下,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靶子。
“没错,我还叫了个人过来。”朴灿烈把子弹取了出来。
这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由远及近,安信言渐渐看清了来人——黄子韬。
“安医生,好久不见呢。”黄子韬朝安信言摆了摆手。
“黄子韬,你怎么在这?”安信言不解地问。
“噢,是这样,”朴灿烈插话道,“我让tao过来帮忙,他擅长枪。”
黄子韬点了点头,接过袋子,不过几秒,缓缓道出:“单兵狙击步枪,最大口径的子弹:12。7mm。”
“兄弟,有人不止是想阻止你,简直是想挑衅你啊!”黄子韬看向朴灿烈,勾唇笑道。
朴灿烈却是满不在意的哼哼。
瞧瞧,瞧瞧,这傲娇的性格又出来了。
安信言看着朴灿烈,不禁扬了扬嘴角。
“怎么?看上我兄弟了?没事儿,他今年23,单身,你还有希望。”黄子韬邪笑道。
“去你的!”安信言白了他一眼。
朴灿烈没有说话,淡淡的瞥了黄子韬一眼。
“朴大神,乃错了……”每当朴灿烈这个眼神出现时,黄子韬就知道遭了。
朴灿烈冷哼的转过头,双手插袋,走向凉棚,逆着光,安信言只看到朴灿烈高大的背影,异常耀眼。
朴灿烈停下脚步,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安信言一愣,脑海中回放着之前他停下来对她说的那句:“安信言你是笨蛋吗?跟上!”
这回,朴灿烈没有再说话,转过身,傲娇的看着她,“你是希望我亲自过去拉你吗?”
安信言听了,浅笑,“我们灿烈真是可爱啊。”
“跟上!”朴灿烈的话不止针对安信言,还有黄子韬。
“走吧。”黄子韬牵起安信言,跟上朴灿烈。
“小幽,这里环境真好。”林恋雪坐在椅子上,打量着这间咖啡厅。
“是啊,噢,我脚最近不知怎么的,很疼,没办法去点了。”许倩幽特地挑的这间咖啡厅,是完全自助。
“那我去,你喝什么?”林恋雪站起身,问。
“和小雪一样就可以了!”许倩幽咧嘴笑道。
似乎是被她灿烂的笑容感染,林恋雪也笑着去点。
可是,出事儿了。
“喂,你长没长眼啊?!”女人看着礼服上的污渍,怒瞪着林恋雪。
而林恋雪还自顾自的选着。
女人身旁的男人冷冷开口,“小姐,请你好好看一下,她的礼服。”
林恋雪听了,朝礼服看去,又继续选,语气淡漠:“噢,就是有点污渍,洗洗就好。”
“你!”女人愤怒的看着她,又转过头对男人控告道,“世勋!你看!”
“嗯。”吴世勋眉心紧锁,看着眼前这个没有礼貌的女人,坏他事儿了。
=…29。她的错,永远她扛…=
“世勋,你要为我做主啊!”金竺兰嘟着小嘴,眼里泛着亮光。
“把这女人抓走!”吴世勋对周围的保镖说道。
“呵呵。”金竺兰终于笑了。
“你们干嘛?!”林恋雪不安的说。
“不干嘛,”吴世勋冰冷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只要你付出一些代价而已。”
“你们放我回去!放我回去!小幽!她呢?!”林恋雪的精神情况开始不稳定。
“呵,”吴世勋冷笑道,“她早就跑了。”
她早就跑了,她早就跑了,她早就跑了……
这句话,重重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最后,全盘崩塌。
“啊啊啊啊啊啊……”林恋雪失控的喊着,像疯了一般挣扎。
“给你个特权,”吴世勋走到林恋雪面前,把手机屏幕对着她,“拨通一个人的号码,告诉他(她),你很,危,险。”
林恋雪半信半疑的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的时候,林恋雪声线颤抖着说道:“信,信子……”
“嗯?恋雪,怎么了?”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响起,林恋雪一下子哭了出来,“快来找我,我好怕……小幽她,丢下我了……呜呜,在,在xx酒店的地下仓库……你……”
林恋雪的话还没说完,吴世勋便挂了电话,“一分钟到。”
不过电话那边的声音好熟悉啊……
吴世勋这样想着。
十分钟后。
安信言来到了地下仓库。
“恋雪……”安信言一进来,就看见被吊着的林恋雪。
“老怒那?”吴世勋惊讶道。他就说嘛,电话那边的人声音很熟悉。
“吴世勋?”安信言听了,看向吴世勋,接着明白了什么。
“老怒那,你朋友太没礼貌了,把竺兰的礼服弄脏了。”吴世勋一脸小媳妇的样子,对安信言说道。
“把‘老’字去掉!”安信言纠正完称呼后,解释,“恋雪她……”
安信言看向林恋雪,凑到吴世勋耳边说:“她有精神病,你大人有大量,放过她。”
“这又不是我的意思。”吴世勋不满的嘟起嘴,旁边的保镖都呆了,这还是他们刚才那个冰冷的总裁吗?
吴董事长,也就是吴世勋他爸,要他好好招待这个金竺兰,金氏二小姐,也就是那个叱咤风云的金钟仁的妹妹,结果林恋雪倒好,坏他的事儿,这不,得按照金竺兰的做,不是他们吴氏怕他们,而是想利用他们,称霸一方,说到底,还是野心太大。
“那,是不是外面那个女孩子说的?”安信言一副好妈妈调教小孩子的样子问。
吴世勋瞥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那你一男人和她说说嘛。”安信言好言好语道。
听了,吴世勋挑了挑眉,笑道:“你在撒娇?”
安信言一愣,仔细想想,好像有那么点成分在里面。
“不过,他们金氏的命令,我不能违抗。”吴世勋正色道。
“那么,我替她。”安信言看着被吊着的林恋雪,眼里泛着宠溺。
林恋雪,是她的最爱啊……
“你确定吗?金竺兰说了,要她被这个打一下才行。”吴世勋手里握着一条鞭子,很粗,很结实。
“嗯。”安信言点了点头,毫不犹豫的。
“……放她下来,把她绑上去。”
“世勋……”这时候,金竺兰从外面进来,说,“你换人啦?这个笨蛋要替她挨鞭子?”
吴世勋看向安信言,点了点头。
“我来打吧,反正是她朋友弄脏我礼服的。”金竺兰说着,夺过鞭子。
“啪——”清脆的声音在静寂中很是突兀。
安信言只觉得,一道风划过耳后,随即背上一片火辣,空中飘落几缕发丝。
“好了,让她们走。”很开心的,金竺兰带着保镖离开了。
吴世勋见金竺兰离开,立马跑过去,解下绳子,将她抱起。
“嘶——疼疼疼,不要碰我背,”安信言说着,从他怀里跳下,对他说,“跟我来,不用去医院,还有,叫人把恋雪送回医院。”
“喏,会上药吧?”安信言从抽屉拿出一堆药水,丢在床上。
“嗯。”吴世勋坐到床上,拿起其中一瓶药水。
安信言背对着吴世勋,脱掉上衣。
触目惊心的红色,在她雪白的肌肤衬托下更为显眼。
在考虑到她会不会疼昏过去,吴世勋叫她换了个姿势,既好上药,又不会让她昏倒,就是有点考验他的忍耐力而已……
姿势是这样的:
安信言双手勾住他脖子,下巴放在他肩上,整个人趴在吴世勋身上,用一件外套遮住前面。
吴世勋每用一次药水,她就疼得闷哼一声,还是在他耳边,而且,她没有穿上衣,试问哪个男人可以做到这样?!
“很疼?”吴世勋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着。
“嗯……”安信言回答道,声音软软的,特别诱人,房间里满满是暧。昧的味道。
“很快就好。”吴世勋皱起眉头,尽量不去注意那些。
“你耐力不错。”安信言调侃道。她又不是白痴,当然知道那些,更何况,她还是医生,对人最了解了。
吴世勋微微一笑,“很快就忍不住了。”
“诶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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