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殷少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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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殷少霸爱- 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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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程一笙转过头,觉得自己多心了,殷权怎么可能这样腹黑呢?

    殷权的声音传了过来,“你还没说,菊花到底怎么了?”

    程一笙突然转过头,伸手掐着他的脖子,一边掐一边晃,“臭殷权,你耍我!”

    “我耍你什么?”殷权再也绷不住,唇角扬了起来,泄露他的心事。

    程一笙将车子挡板升了起来,质问他:“你给我老实说,菊花你是怎么知道的?”

    “菊花有什么稀奇的?秋天开的,有黄的有白的!”殷权一本正经地说着,拽她的手。

    “讨厌,快点说!少拿这个蒙我!”程一笙觉得今晚殷权展露出太多她所不了解的东西,不仅会讲冷笑话,现在居然连菊花都知道。

    殷权一只手抓住她的双手,将手抬起提至她的头顶,他的另一只揽住她的腰,将她送进自己怀中,他俯下身,将她压在座椅上,炙热的吻,落在她的唇间,唇齿间含糊的声音响起,“给点福利,我就告诉你!”

    这段时间她太忙,没有时间和他在一起,现在总算忙完了,他怎么也要将前面落下的,都补上,反正她也不用上班,想想未来几天,他都觉得幸福!

    程一笙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他点燃了,他的吻,密不透气,让她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就好像什么要爆发出来。

    锁着她双手的那只手,放了下来,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处处点火,她的手揽着他的头,配合起来,火被点燃了,车子突然停住。

    钟石的声音透过档板响起,“殷总,到了!”

    程一笙突然推开殷权,然后条件反射地擦嘴。殷权看着她笑,这像不像偷吃完擦嘴?

    殷权也拿纸擦了自己的嘴,上面印着她的口红,他抻了抻西装,抚了抚她微乱鬓发,这才推开车门,下了车,然后走到另一边,为她开车门。

    程一笙一本正经地下车,走得端庄淡定,好似刚才在车里什么都没有发生。殷权看她的背影,直抬眉,装吧你,一会儿就让你装不下去。

    殷权对钟石说:“明天你就放假吧,等太太上班的时候,你也开始上班!”

    钟石迟疑地问:“殷总,还是让我跟着吧!”

    “不用,你家里不是还有母亲呢?回去看看!”殷权顿了一下说:“哦对了,年终奖今年已经打到你的卡里,给家里买点东西!”殷权说着,转身向里走。

    钟石很激动,自从他干了这行,很多年都没有回家了,毕竟他的主雇都是24小时需要保护的,父亲离世他也没能回去。母亲年岁见大,别说过年回家了,就是平时回家,那都是奢侈。

    他激动地在后面说:“殷总,谢谢您!”

    殷权没有回头,抬手摆了摆,大步向屋里走去,他现在可没有时间废话,他大步跨进门的时候,程一笙正在弯腰换鞋,他关上门,捏起她的肩,在她的轻呼声,将她提起来,按在门板上,他的热情,如同熔浆一般,融化着她。

    她也在他怀中,像化成水一般,昏暗中,她媚眼如丝,流转荡漾,勾着人的魂魄……

    这边春色无边,莫水云那边却惨淡至极!

    莫水云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刑拘,年后应当就会宣判,这件事事实清晰,不仅有人证,还有监控录相为证,所以如何都逃脱不掉的。

    莫晓璇怕惹事上身,竟然躲在出租屋内,没敢去看望母亲。拘留所外,游荡的都是记者,她哪里敢去!莫水云在里面,连被子都没有,还要受着别人的欺负,要多惨有多惨。

    媛馨躺在医院里,她小产了,身边没有亲人,只有一个保姆照顾她。而殷建铭来过一次,“关心”了一下她,并没有坐多久,就走了。

    殷建铭的态度,让媛馨的心凉得彻底,她真是瞎了眼,才想去跟殷建铭在一起,她就应该让殷建铭与莫水云一起无耻地活着,相互折磨,她这是招谁惹谁了?果真当小三没有好下场,找小三的男人也都是烂男人。

    可笑她吃了这么多的亏,今天才弄明白这个事实!她有一种看破红尘的感觉,哪怕是找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他没有多少钱,可是能够一生呵护她,她就知足了!

    殷建铭自然是不想跟媛馨在一起了,曾经媛馨带给他的快乐,也被清醒的现实所完全取代,他结过两次婚,他也看透了,除了殷权的妈妈,不可能再有女人爱他,爱的都是他的钱。就连莫水云都是一样,所以他为什么再结婚呢?把自己的钱给了她?

    反正这些钱,也够他养老了,他的钱将来都是殷权的,不可能给任何女人。以后他也不结婚了,只恋爱,相信他这个条件,还是有很多女人想跟他的。

    第二天,程一笙起得很早,早早地就跑到厨房做早餐。

    殷权觉得奇怪,昨晚折腾到半夜,她怎么还有精力起这么早?再说今天除了准备旅游的东西,也没有特别的事情。他走到厨房,见她正在搅鸡蛋,他从她背后,抱住她的细腰,低声问她:“起这么早干什么?”

    她还没答,门铃响了,程一笙说道:“送花的来了,你去收下,饭马上就好!”

    “订花干什么?”殷权问。

    她从来不订花,事实上她除了忙工作,其它事情很少顾及。

    “一会儿再说,你先去签了!”程一笙说着,撅起屁股拱他一下,示意他快去。

    他目光垂下,抬手在她臀部拍了一下,很响亮。她红着脸道:“讨厌!”

    殷权不紧不慢地走着,走到门口,打开看到一大束耀眼洁白的香水百合,美得耀目。他被这纯洁的颜色闪了一下,然后签字,接过来沉沉的花,走进屋。

    他将花放到桌上,然后又走到厨房,他靠在门框上问:“你想去看谁?”

    显然,这花儿应该不是自己用的,过年就算买也是买红色。

    “一会儿去看看妈妈吧,过年了,给她带点吃的!”程一笙沉了沉,又说:“可能后面我们又没时间了,提前给妈妈,让她吃饱!”

    殷权没有说话,沉默着,这么多年,他不是不想去,而是觉得自己没有脸面去,因为他没能报仇,莫水云还在殷家,所以他不敢见妈妈。可是他没有想到,妈妈一个人,十几年,会很寂寞。也许妈妈想要的不是报仇,而是他时常去看看她。

    程一笙迅速做好了面条,麻利地说:“你先端出去,现在太烫,我一会儿再吃!”

    殷权见她忙碌地在一旁活面,盆里还泡着菜,他问:“你下面要干什么?”

    “给妈包饺子啊!过年,怎么能不吃饺子呢?”程一笙其实不怎么会包,但是过年也会帮个忙,虽然包的不好吧,但也能包。

    殷权将面端了出去,然后又走进来说:“一起!”

    他还没有亲手给妈妈做过一顿饭,相信妈妈如果吃到她与他一起包的饺子,应该会很高兴。

    程一笙一边包着,看他洗好菜,熟练地剁馅,不由问他:“呀,你连饺子都会包啊!”

    殷权笑,“这不想给丈母娘来个惊喜呢!”

    “啊?”程一笙瞪大眼睛,“不会是你特意去学的吧!”

    “早就会点,后来又练习了一下。我一想你对这个肯定不在行,爸肯定也不会帮忙,那不就剩下妈一个人包了,那得包到什么时候?还是得我上了!”殷权说着,对她说:“看你这手头,就知道不行!”

    程一笙吐吐舌头说:“真是太不应该了,现在才知道以前有多懒!”

    可能结婚了,才能会心疼父母,有了孩子,才会理解与体贴父母的辛苦!

    两人这就包起来了,外面的面已经凉了,两个人都没停手。

    饺子包的不多,其实就三十个。程一笙一边煮,一边说:“剩下的回来再包吧,咱们先给妈送过去!”

    “好,吃过早饭再去!”殷权说着,出去端两碗面放在微波炉里热。

    面冷了,也已经糊了,面相不好,估计口感也不会好。殷权并没有打算扔掉,她难得做一顿饭,他怎么能不吃?其实就算这面不冷,口感也不一定好。

    程一笙将饺子煮好,放到保鲜盒里,这才出来吃面,她一边吃一边说:“我做饭真是太难吃了,以后等我怀孕闲下来,一定得好好学学做饭!”

    “你怀孕我还敢让你做饭?到时候家里请个保姆!”殷权已经打算好了,家里没人不行。他想了一下,又说:“反正妈也退休了,她愿意过来住也行,有她陪你,我也比较放心!”说罢,他又说:“爸一个人在家似乎也不妥,不行的话,爸也过来吧!”

    程一笙笑,“行了,我爸骑着自行车,进你这别墅区,你说什么感觉的?他要能来住就怪了!”

    殷权皱眉,对她说:“不然我们再买套公寓?四室的?”

    “算了吧,你买了我爸也不住,他就觉得他的屋子最好,打死她都不会挪地儿的!”程一笙说道。

    “那就到时候再说吧!”殷权心想过完年他要加紧忙工作,好在她怀孕辛苦之时,多多留出时间陪她。

    两人吃过饭后,拿着饺子还有水果,还有一大捧花,走出家门,上了车。

    钟石放假了,刘志川也放假了,殷权与她身边只有一些保镖过年值班,殷权则亲自开车,程一笙将东西都放在后座上,她坐到副驾驶室。

    车子驶出市区之后,开得很快,年前大家都很忙,忙工作,忙备年货,鲜少有人想到祭拜的。很快,两个人便到了墓园。

    这里地方宽阔,就连夏天的时候都会觉得阴森森的,更不要提冬天。

    程一笙穿着黑色的棉旗袍,外面又加了件黑色棉袄,殷权也是一身黑,原本他习惯性的穿西装,临出门的时候,程一笙硬让他穿了件黑色呢子大衣。其实殷权自己也有准备,他将丈母娘给他织的那条厚毛裤穿里了,腿不冷,身上哪儿都不冷。

    墓园外的停车场,远远地只有一辆车子,殷权并未在意。离得远,程一笙也看不太清,只觉得这辆车有点熟悉。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没想到这个时候来祭拜的,不只他们,还有别人。

    程一笙怀里抱着花,殷权一手拿着饺子与水果,两人手牵着手往上走,这里很大,楼梯很多,走上去也是要些时候的。

    殷权问她:“累不累?”

    程一笙摇头,“你想得我也太娇气了!”

    她抬起头,远远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她是来过这里的,那个位置,就是殷权妈妈墓地的位置,那个人……

    ------题外话------

    猜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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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渣男
    来看婆婆的会是谁?程一笙稍稍有点发怔。

    殷权此时也看到远处立着的人,他神色稍凛,步子不由加快了。程一笙今天今天来祭拜,没有过于打扮,穿的是普通的黑色平跟短靴,如果穿高跟鞋,此时她肯定是跟不上他的步子了。

    不过即使如此,她也跟得呼哧带喘的,她看眼殷权,他的目光阴鸷地攫住前面那个人,唇紧紧抿着,眉目凌厉。显然他的专注,已经忘记她的存在,他手里还拉着她。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也只有过去那无法让他忘记的事,才能使他变成这个样子。越走越近,那个人的轮廓也渐渐清晰起来。

    程一笙只能看到那个人的背影,他穿着黑色大衣,头戴的灰色帽子,程一笙不用他转过身,就知道他是谁了。就是他的公公,殷建铭。那顶帽子,是她去r市买给他的。

    如果是最熟悉的人,仅仅一个轮廓就能让人远远地看出他是谁。程一笙知道,殷权刚才就已经知道他是谁了。所以殷权现在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殷权拽着她快速走上去,殷建铭此时也听到后面有脚步声,他转过身,有些惊讶,然后便是诺诺地说:“殷权!”

    殷权手一松,不仅松开了程一笙的手,还松开了拿着食物的那个袋子,袋子掉在地上,瞬间瓜果滚落一地。程一笙赶紧弯腰去捡,她扒开袋子,看到保鲜盒没有摔开,还好密封的严实。不然她与殷权的心血就白费了。

    殷权大步走上前,一把就将殷建铭推开,冷声道:“你来干什么?她不想你见!”

    殷建铭被推得向后踉跄了几步,他愧疚地看着殷权说:“殷权,我知道你恨我,到现在还不肯原谅我,是我对不起你妈妈!”

    殷权眼中泛出冷意,他一把拎起墓碑前放着的鲜花,扔到殷建铭脚下,“以前怎么不见你来祭拜,现在身边没人了,再来假腥腥?”

    殷建铭以前沉浸在莫水云带给他的温柔中,逃避着这件事,哪里敢来祭拜,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岁数大了,总想起以前的事,再加上那些女人们没有一个对他是真心的,所以他越发地想念发妻,快要过年了,别人家都是热热闹闹,就他家里冷清的只有他一个人,他便忍不住过来看上一眼妻子,这一来,那思念就如潮水般涌来,不是不爱,只不过年轻的他,只会向前看。

    殷权冷声道:“你走吧,我妈不想见你!”

    程一笙现在也不知该如何形容这位公公了,如果是以前,他还可以说公公是被莫水云所蒙蔽,然而到了现在,她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只能说公公真不算是个男人。但是作为晚辈,那怎么说也是殷权的父亲,与殷权有着血缘关系。

    程一笙觉得这真是一件最痛苦的事了,殷权恨着却无能为力。如果是外人,不想也就算了。偏这个人是他的父亲,这让他该如何去化解这份复杂的情感。若是以前,程一笙会缓和殷权与公公的关系,可是现在,她不知道该不该这样做!

    恐怕公公越是不堪,殷权只能越不耻!

    程一笙只好选择站在一旁,没有阻止,也没有说话。

    “殷权,我现在才发现,我心里只有你妈妈一个人!”殷建铭将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上,动情地说。这话是真的,他最怀念的女人,就是这个为他自杀的女人。

    程一笙不是不相信他的话,他这话有可能是真的。一般死去的人,留下的都是好的一面,如果殷权的妈妈还在世,或许殷建铭就不会这样说了。

    这话显然无法打动殷权,他哼道:“这话,还是你以后亲自见到我妈再说吧!”

    殷建铭脸一白,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这是在咒他死啊,这是他的儿子啊,他痛苦地说:“殷权,你不要这样对爸爸!”

    “别说那两个字,你不配!”殷权勃然大怒,额边青筋都爆了出来。

    程一笙走上去拉住殷权说:“别让妈妈在下面还跟着难过!”

    殷权沉了沉呼吸,看向殷建铭说:“你快走吧,大过年的,不想我妈堵心!”

    殷建铭呆呆地看着殷权,殷权将脸侧了过去,不为所动,只留给他一个侧脸。殷建铭身子晃了晃,也没去捡脚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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