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笙呢?他只是让她晚生孩子,又不是不生孩子,她还坚持个什么劲儿?真是气死他了!
虽然接下来的节目里,他一直都黑着脸,但找不到可以宣泄的机会,没能说出更多有攻击性的话,一直就憋到了节目的结束。
上次的争执过后,bard一直没有与程一笙见过面,他想知道,程一笙现在有没有后悔,如果她后悔了,他不介意再考虑一下,是否改变主意。但是节目之前,程一笙并没有特意找他,节目之后,程一笙也没有来找他,他这就有些气了,他应该一走了之的,不过他因为生气,那股子拧脾气又上来了,想看看程一笙到底对他什么态度的。
于是他就去了后台,在后台,他看到程一笙正在与程珠珠和一位妇人说话。
程一笙说的是:“妈,您跟珠珠先回酒店吧,我和殷权一会儿再回去,这两天会有人安排你们在r市玩。”
程珠珠下了台,林郁文就来后台跟着她,生怕出什么问题,不过看起来程珠珠的状态还算不错。虽然程珠珠没能如愿进了尊晟,但是这回和上回不同,她没丢面子,程一笙对她又很好的样子,她还真没办法借题发挥,只能自己生闷气了。
bard等那名妇人与程珠珠走了之后,就在程一笙眼前晃悠,不过程一笙似乎非常的忙,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这让他十分气结,他不甘心地都要走到程一笙面前了,这回,程一笙看到他了。
“bard先生,您还没走啊,是不是有什么台里工作没做到位,怠慢您的?”程一笙笑得很自然,说话也非常的客气得体,这个如沐春风职业化的笑啊,似乎以前两人没有任何的过节。
bard就奇怪了,你怎么能装的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板着脸说:“没什么事,我就是看看!”
“哦,那您看着!”程一笙笑着,眼底划过一丝狡黠,一切跟她想的差不多,她觉得自己基本掌握了bard的脾气。
bard目瞪口呆,亲眼看着程一笙又去忙工作,丝毫没有想跟他继续说话的意思,更不要说忏悔了。他真想问问程一笙心里怎么想的,难道就真的打算放弃在国际上绽放光芒的机会了?他不相信,他觉得像程一笙这样热爱这份工作的人,是不甘心放弃这个机会的。
难道程一笙是在吊着他?可她吊的也太大撒把了吧,就不怕把他吊跑了?
他想的没错,程一笙不可能放弃这个机会,这是她的策略,就是用她的与众不同,给bard一个深刻的印象,让bard深深地记住她,这样以后她生完孩子复出的时候,才能得到走向国际机会的可能!
程一笙为了将来,也算是处心机虑!
程一笙越是不理他,他越不甘心,他又走过去说:“程主播!”
程一笙回头,微笑问:“bard先生,您还有事?”
“你堂妹之事,你不打算帮她进尊晟?”bard想从谈话中,看到她渴望让他帮忙的目光。
但是他注定要失望了,程一笙很自然地说:“当然,我说到做到,我是凭自己本事走到今天这步来的。我的表弟也是靠自己进的尊晟,我相信她也可以。更何况我不想给我老公的公司送闲人进去!”
直白!
这份直白与不拖泥带水,还有不像一些家族企业那样,把自己家的人都弄进去,不管有没有本事。一切的一切,都是bard所欣赏的。
程一笙在台上说的那句“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也恰恰是他很喜欢的一句中国话。总之bard有点后悔了,他不该再来跟她说话的,这样让他更加难以放下。
程一笙见他不再说话,便转过头跟身边的人交待几句工作上的事,然后又看向bard说:“我该下班了,您继续看吧,我先走了!”说罢,笑着冲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到不远处的殷权面前,挽起他的手臂。
殷权冲bard点下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跟程一笙一起走了。
程一笙甚至,没有回头再看bard一眼,更不要提留恋了!
她竟然走了?
bard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怎么看起来,放不下的那个是他而不是她?
不,不,这个结果太不符合常理了,他看不懂程一笙了,她怎么能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呢?
同样关注这期节目的还有白斐蓝,他需要看节目来观察他的病人的精神状况,从她主持节目的态度以及细节来分析她的心理问题。不过让白斐蓝意外的是,程一笙的状态很奇怪,怎么叫奇怪呢?就是以她一个心理有问题的病人,主持节目,不会精神饱满的如此自然。
意思就是说,有人可以营造出精神饱满的感觉,但以他专业心理医生的眼睛,是足可以看出这种掩饰的,而程一笙,他看不到掩饰,如果不是她心理已经完全没有问题,那就她掩饰的太高明。
这可是一个太好的病例,白斐蓝从骨子里,还是很痴迷于他的职业,虽然他的医德有时不那么好,但并不妨碍他对心理上面的专注。他可以说是一个心理学疯子,没那么多规矩,没那么多的流程,一切只为治好病为先。
没有犹豫,他将电话拨给了程一笙,他需要听到她此刻的声音状态,来确定她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没事了。
程一笙在后台,处理一些节目后的事情。她的手机在殷权身上,而殷权则在她不远的地方。防止有工作的事找她,接不到电话。
手机响了,殷权一看那来电是白斐蓝,他的眉头一皱,然后拿起电话,走到稍微安静的地方去接听。
“喂,程一笙?”白斐蓝叫道。
“一笙还在工作!”殷权的声音,听不出特别的愤怒与异样,与他脸上阴沉的要冻死人的表情,截然相反。
“哦,是殷总啊,是这样,我刚才看了她的节目,我发现她状态很不错,所以我想问一下,她的心理上,有什么波动吗?”白斐蓝丝毫没有想到程一笙会痊愈,他也觉得不可能痊愈。一般来讲,绑架给人造成的心理问题,几年都不一定能够有好转,甚至会跟着病人终生。
“她的问题……”殷权故意沉吟了一下,说道:“我看还是你专门来一趟吧,也好诊断的比较详细!”
这一听就是有问题了,白斐蓝立刻说:“那好,我现在就过去!”
“我看还是回n市吧,在酒店,这样的环境,不适合她治疗,还是在她熟悉的环境里比较好!”殷权说道。
“那也好,你们什么时候回去?”白斐蓝问。
这次他非常的激动,因为他察觉到,他能够在程一笙身上找到突破,对这样的病例,可以有更好的治疗。
“回去我还要跟一笙商量一下,如果没有别的工作,很快就能回去了,我会给你电话!”殷权说道。
他不是跟一笙商量,他是要查清白斐蓝的背景,做好全面的工作,然后再把人弄过去,这样他会有地利的优势。白斐蓝,那是绝不能容许他在这一行,继续呆下去的。
他已经查到了,白斐蓝最怕失去的,他要让白斐蓝为自己的举动,付出代价!
节目一播完,吕会萍就在第一时间,把电话打给了程秀芳,她快言快语地问:“姐,彦廷进尊晟了?”
程秀芳心想还好自己刚才看节目了,否则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要说这一笙可真是想事情周全,把基础都给打好了,这样谁说什么,她都不怕了,自己儿子是靠自己本事进的尊晟,人家学校能证明啊!
于是程秀芳底气十足地说:“是啊!”言语之间的骄傲,也不用再掩饰。
“姐,你真不够意思,怎么不跟我说呢?”吕会萍埋怨地说。
“我这也是不太好意思说,没想到一笙给说出来了!”程秀芳笑着说。
吕会萍心里暗骂,有什么得意的啊!她又接着问:“姐啊,咱们都是一家人,你跟我说实话,彦廷是不是真自己考进去的?一家人就别遮遮掩掩的了!”
要是让她知道彦廷是程一笙给弄进去的,她非得好好折腾不可。
“当然是自己考的了,这个学校能做证!”程秀芳还不知道她?处了这么多年的事儿,再不了解吕会萍,那真是白活了,就算儿子是托关系进的,也不能实话实说,要是信了吕会萍,那就等着倒霉吧!
程秀芳说完,语重心长地又说道:“会萍啊,我知道你为珠珠的工作着急,这也不是着急的事儿,一笙那里,也有人家的难处,毕竟也不是一笙的公司不是?彦廷当初进尊晟的时候,还不知道一笙跟殷权的事儿,这不也是从电视上知道两人的关系。我们真没打算麻烦一笙的!”
瞧瞧,这高风亮节的,把自己摆的多高?吕会萍真是讨厌死程秀芳这副嘴脸了,她尖酸地说:“哎呀,你们是不用愁了,行了,先这样吧!”
说着,吕会萍挂了电话,她是实在从程秀芳那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不浪费时间了,挂掉电话就给珠珠打,结果怎么也打不通,半个小时后才打通,她不由着急地问:“珠珠,你怎么不接妈的电话呀,妈真是急死了,你是不是又想不开了?”
“妈,我没事儿,刚才大娘在呢,我嫌说话不方便,就没接!”程珠珠靠在床上说。
“哦,那现在你大娘呢?”吕会萍问。
“她洗澡呢,有话您可快点说啊!”程珠珠嘱咐道。
“珠珠,这事儿咱可不能算了,得想想办法!”吕会萍说着,又问她:“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我姐说了,安排我跟大娘在r市好好玩两天!”程珠珠说道。
“你姐跟姐夫去吗?”吕会萍说着,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显然在算计什么。
“不知道,就算去了也没什么可能性,这两天我大娘盯的太紧了,我跟姐夫说句话都不太可能,妈您就别想别的了!”程珠珠郁闷地说。
“这个程一笙,想想郑彦廷那事儿我就不甘心,不玩白不玩,你先在那儿玩着,我得想办法,不能这么算了!”吕会萍恨恨地说。
“嘿妈,我也是这么想的,今天在台上我真是太憋屈了,我等你好主意啊!”程珠珠兴奋地说道。
这个时候,殷权已经让人订了机票,打算晚上就回n市,原因无它,这里毕竟不是他的地盘,还有莫习凛在,所以回n市比较保险,他可不想有什么意外,再让莫习凛骚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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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 惩罚恶人
程一笙与殷权回到n市之后,刘志川不仅亲自来机场接驾,并且还将查到的详细资料赶紧呈给了殷权。可见他有多么的不想去非洲。
钟石去拿行李,刘志川也殷勤地跑去一起拿行李,不怕跑腿。
钟石斜眼调侃,“又犯错误了?”
刘志川瞪他一眼,没说话。
看这表情肯定是了,钟石咧开嘴,露出白眼,问他:“用不用兄弟帮你说好话?”
刘志川心一动,问他:“你肯?”
“兄弟嘛,这有什么肯不肯的?怎么了?”钟石问。
“嗨,倒霉啊,我给太太找的那个私人医生,居然是莫习凛的发小,这下殷总铁了心的要把我送到非洲去!”他说完,满眼期待地看着钟石,“你可一定要帮我说好话!”
钟石恍然道:“我说莫习凛怎么跑到酒店来找太太了呢,原来是这样!”
“啊?莫习凛来找太太了?”刘志川惊呼,背后开始冒汗,他这是闯了多大的祸啊!
“是呀,太太当时吓的,脸都白了。”钟石叹气:“这回,你可是摊上大事儿了!”
刘志川赶紧说:“钟石,兄弟,你可得帮我啊!”
钟石摇头说:“我没那么大本事,我看你还是去非洲吧,好过在这里丢条命!”
刘志川眉一挑,叫道:“你刚才说帮我的,现在怎么又不肯了?”
“我想帮,也得能帮啊,回头我说句话,殷总把我一块打包扔非洲了,我怎么办?我以前可去过那里,蚊子跟苍蝇一般大,吸起你的血啊……啧啧……还有你要是住矿场那边,时不时的蹦出个野兽来陪你玩……”
“别说了别说了,不行不行,我得想想办法!”刘志川的脸也白了。
钟石的唇稍稍咧开道缝,露出一丝白牙,证明他刚才是吓唬刘志川呢。
回家的路上,殷权在看刘志川给他拿来的资料,程一笙靠在他的肩上,懒洋洋地问:“什么东西得半夜看?很重要?”
“白斐蓝的背景!”殷权没有隐瞒,这件事她是受害人,自然有权利决定自己怎么去报仇。
程一笙眼前一亮,问他:“什么背景?”
“白家跟莫家算是老交好了,以前白家也在n市居住,不过没几年,就移居国外了。现在生意主要是在国外。白家一直希望白斐蓝能够继承祖业,不过白斐蓝对心理学情有独钟,这些年一直躲家族追踪,当心理医生。”殷权说罢,又补充了一句,“白斐蓝最怕失去的,大概就是心理医生这份工作了!”
程一笙挑眉说:“像这样的心理学医生,不要也罢!说实话,我看过资料,白斐蓝是年轻有为,但可不算最顶端的人才,我认为行医要先有德才配当一个医生,像他这种连医德都没有的人,谁知道以后会做出什么事?这件事,不能算了,我觉得一方面要阻止白斐蓝继续当医生,另一方面也可以利用白家希望白斐蓝继承家族生意这件事,和白家联手!”
殷权听了她的话,扬起唇,他的大掌揽过她的头,在她头顶上印下一个轻吻,低声说:“跟我想的一样,不愧是我老婆!”
“臭美吧!”她轻拍他一掌问他:“看样子你已经有打算了?”
“嗯,回头我会约白斐蓝过来,给你做‘治疗’!”殷权说道。
“放心,这个任务交给我,一定把他的话给套出来!”程一笙斗志十足地说。
白斐蓝还真不知道,这两口子有多阴呢!
两人回到家睡觉的时候已经半夜了,可是第二天早晨,程一笙睁眼醒来,殷权已经不在身边了,她看眼挂在墙上的表,上午十点。这个时候,殷权恐怕在飞机上,飞往白家。
程一笙目光有些愣愣地盯着天花板,殷权为了她,一向不辞辛苦。她有点心疼,可又有点甜,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爱人紧张自己呢?这种感觉,就好像一直在恋爱中,让人的心总是保持着青春。
殷权此时坐在飞机上,他的身边,是刘志川,刘志川昨晚仍在工作,可以说是一夜未眠,没办法,这次为了不去非洲,他豁出去了,拼命的表现自己。
而此时殷权看的资料,也是刘志川昨晚花高价钱给买来的,这些资料可真不是随便就能弄到的。非洲之事,也将刘志川的潜力给充分的激发了出来。
殷权看着资料,唇角不断地向上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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