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觉得程一笙生完了孩子肯定被人遗忘了。
可是他没想到,程一笙哪怕是怀孕的时候也没淡出人们的视线,弄个基金会,反而人气更旺了,现在生完孩子要复出,光看网上就知道她有多火,没有被人们遗忘。
bard是觉得挺没有面子的,毕竟自己当初那么笃定,没有留一丝的余地。
他还没有说话,努哈就好奇地问:“你答应她什么事了?”
bard不自然地说:“我答应她只要她产后能达到怀孕之前的人气高度,我就捧她进入国际市场!”
努哈一听,立刻笑道:“这个简单!”他看向程一笙说:“你不用担心,bard肯定会帮你,我要求他帮你,他欠我钱,肯定听我的!”
这是不是也太戏剧化了?怪不得脾气那么臭的bard对努哈颇有隐忍,原来是这样。程一笙看看bard,没有说话。
殷权也没说话,他在想着bard为什么会欠努哈的钱?如果钱能做到的事,那是最简单的,他不信自己在财富上比不过这个土财主。
殷权对自己的实力是非常自信的。
bard脸上的神色尴尬极了,似乎被人当众揭开他欠钱之事,很没有面子。
程一笙毕竟是有求于人,便解围说道:“我还是习惯靠自己的努力达到目的。我就想问bard先生,如果我做到了,你会不会履行自己的诺言?”
这次不等努哈说话,bard抢先说道:“当然!”他是再怕努哈说出什么让他难堪的话来。
努哈大声说道:“偶像,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性格!”
真是无语了……
殷权再也受不了,这不是当众调戏他的妻子是什么?碍于bard在场,他没把这个猪头财主怎么样,而是拉起程一笙的手说:“我们还有事,先告辞了,这顿饭算我的!”
反正也得到了答案,今天的目的算是达到了。他唯一担忧的是,以后一笙跟bard一起工作了,会不会总有这个土财主来掺和?
努哈不满地说:“喂,饭还没吃呢,你们这是不礼貌的,你们中国人不是最讲究礼貌的吗?”
殷权根本不答理他,扯着程一笙就走。程一笙自然不敢吭一声,生怕惹火上身!
bard抚额,一把拉住上蹿下跳的努哈,给他拽到椅子上。
“你是有预谋的?你利用我?”bard犀利的目光看向努哈。
努哈嘿嘿地笑着说:“不用说的那么可怕,我就是想见见我的偶像!”
“你疯了?你敢对程一笙有想法,别告诉我什么偶像,我才不怕,你是追星的人吗?”
bard深知这男人喜欢玩明星,他会崇拜什么女人?谁信?看来这家伙最近迷上了亚洲女人!
努哈也不解释,咧着嘴笑。
“你就不怕殷权把你弄死在这儿?”bard压低声音警告他。
努哈摊开手抬起浓黑的眉问:“怎么会?法制社会!”
bard嗤道:“你们那儿也是法制社会,你遵守过吗?”
努哈耸肩,不以为意!
bard警告他,“你别太过分,否则别怪我没提醒你。有来无回的话,想想你那些钱!”
外面殷权拽着程一笙大步地上了车,程一笙为了不让他生气,主动说道:“呀,怎么在这儿也能遇到那个人啊,这人真讨厌,老公我以后躲着他点!”
殷权闻言,脸色缓和了一声,转过头问她:“一笙,你喜欢他的肌肉吗?”
又来了,程一笙满心的郁闷,难道男人都介意别的男人比他强壮吗?她赶紧说道:“老公,我早就说过我不喜欢肌肉男了,那样的肌肉,我以为是健美先生呢,也太夸张了!我就喜欢像你这样有适度的肌肉又有力度的男人!”
这马屁夸的,太假了吧!前面的钟石都想笑了,可是他强忍着,他一笑,估计殷总那目光都能像刀子一样的射来。
殷权的脸色,又缓和了那么一些,他抬手握住了她的小手,脸仍是板着,问她:“真的?”
“真的!”程一笙点头又肯定。
他捏了捏她的小手,嘀咕着,“真是讨厌的人!”
其实他心里在想着,这阵子光当奶爸伺候人了,也没注意锻炼,这肌肉是不是少多了?不行不行,最近他还是避着她洗澡,别让她看到自己光着上半身,等练出些肌肉再向她展示!
程一笙哪里知道殷权这些想法啊,她觉得今天达到目的就行了,只要bard不反悔,她就高兴。
那个努哈她是真没当回事儿,现在她要照顾孩子还要开始自己的事业,继而要实现自己的理想,她哪有心思想什么不相干的人?
自己跟自己较劲的从头到尾只有殷权一个。
两人没吃成饭,回家又怕父母多问,所以两个人就另找了家饭店简单吃了些东西这才回家。
晚上睡觉前,程一笙躺在床上了,殷权趴在地上开始练俯卧撑。
程一笙侧着身,头枕着胳膊问他:“老公,你怎么突然想起做这个了?”
殷权一边数着数,一边对她说:“为了将来抱我家糖糖不吃力,我得提前练习!”
打死他也不承认自己是受了今天那肌肉土豪的刺激。
程一笙心想这是不是也太突然了?再说糖糖长大还早,这大半夜的着急练习什么俯卧撑啊!她突然就想到了今天那努哈的事,然后明白殷权这是受了哪门子的刺激,她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
结果,殷权那凶神恶煞的目光冲她射了过来,程一笙赶紧捂嘴,脑子灵机一动,解释道:“老公,我突然想起来糖豆今天冲我做了个怪相!”
可怜的糖豆,又被利用了!
“一个多月的孩子,会做怪相?”殷权根本不信,他站起身,一步步有力地向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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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章 游戏开始了
“啊,老公,你相信我,我没有笑你的意思!”程一笙坐起身,往床的另一边爬去。
这是越描越黑了,殷权想给她找个借口自己都找不出来。他捏着拳,有力地向她逼进。
傻子才留在这儿让他捏,程一笙的性格当然是跑了,三十六计中最后一计她用的可是最如鱼得水的,不过她还没来及想,这么小个房间她能跑哪儿去?
就算跑出这个小房间,她又能跑哪儿去?这可不是她自己家,让老爸老妈看到了还得给她轰回来。
当然殷权是不会给她跑出房间机会的!
殷权的手伸了过来,程一笙觉得自己肯定能躲过他的手,结果没想到他手突然加快,她的动作反应挺快,可是这长了肉的身体可不如以前那么轻盈迅速,她的脚被殷权抓住,悲催的给拖了回来。
她真恨自己身上这些肉,要不是这些肉,她就反应迅速的躲过去了。偏偏她在哺乳期不能减肥,这不就是摆明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欺负跑都跑不掉吗?
殷权把她拖到自己身下,跪坐在她身上,用腿固定她不让她跑掉,然后手放到她的腰间,问她:“你笑我什么?嗯?”
不行不行,他的手放在这里她就想笑,她一边笑一边说:“老公、老公,我没笑你,真的!”
“还说没笑?你现在就在笑!该惩罚!”殷权毫不犹豫地把手放在了她的腰间,她立刻痒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笑,她推他推不动,想踢腿又动不了,真是要命。
殷权挠了一会儿,然后问她:“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说,笑我什么?”
“老公老公饶了我吧,我真没有笑你的意思!”程一笙喘着气说。
“哦?那你刚才在笑什么?”他一双犀利的鹰眸盯着她,里面带了些许邪气,好似只要答案不那么满意,他就会好好地收拾她一般。
“那个,老公啊!我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殷权进一步追问。
“就是我觉得吧,你没必要跟人家比肌肉,我说过自己不喜欢肌肉男了嘛!”死就死了,反正也这样了,程一笙一口气把实话说了出来。
犯大忌了啊!
殷权声音阴寒,“你说我练习俯卧撑是在跟他比肌肉?”
“难道不是吗?”程一笙反问他。
明亮的双眼,洞悉着他的心灵,让他觉得她那眼中,还有着淡淡的笑,在奚落着他。
这下可激努了殷权老男人的自尊心,他捏着她的腰跟她叫道:“当然不是!我说过怕以后抱不动糖糖!你这女人,看来真是欠收拾了!”
又是新一轮的搔痒,程一笙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她一连串地叫道:“老公老公老公……”
殷权把手停下来,她赶紧说:“老公我信你了,糖糖现在有往小肉妞的方向发展,你是应该多练劲儿,要不将来抱不动怎么办?”
她算是知道了,再强大的男人,也有人的弱点,比如殷权,那颗闷骚的心啊……
掩耳盗铃也好,反正她认错的态度,还是让他满意的,他总算是放开她,接着趴在地上把今天的任务完成。
他就是这样,定了什么任务,就一定要完成,健身也是一样,规定今天做多少动作,就一定要完成才能睡觉。
程一笙不敢再笑,老实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自尊心强的男人真是不能惹!
殷权做完俯卧撑后,用毛巾擦了擦身子便上床睡觉了。
如果是在自己家,他肯定要去冲个澡的,不过这里洗澡不那么方便,就一个卫生间,他进去洗澡意味着别人不能去厕所。再说这里隔音效果不行,大晚上的他洗澡屋里都能听见,不仅岳父岳母睡不着,孩子也容易被吵醒。
殷权是个能忍的男人,这点不算什么,他也不是非得运动完就洗澡。
上了床,没在意自己一身的汗味儿,伸手自然地把身边的人儿揽进怀中,霸道的不容置疑。
程一笙闻着他身上刚运动过后的阳刚味道,心里就有点痒,搭在他腰间的手指,在他腰上轻轻地划着圈圈,心不在焉的样子。
她这副模样,不是点火是什么?殷权暗暗咬牙,声音都被他咬碎了,“你是什么意思?”
“啊?”程一笙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抬头看他,有点迷蒙。
刚才她正算自己什么时候到百天?什么什么意思的?
这个样子,多像她承欢后的迷糊,殷权本就忍得要吐血,此时想到以往两人的旖旎,这心里还能把持住吗?可是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他只能把头埋进她颈中,闷声道:“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程一笙反应过来,原来他是想了!她知道他忍的辛苦,于是伸手抚慰他说:“老公,我帮你?”
殷权咬着牙,恨恨地说:“迟早有一天我得死你手里!”
程一笙笑嘻嘻地说:“你的子孙万代不知道死我手里多少!”
殷权掐上她的腰,恶狠狠地说:“真是不讨喜的嘴!”说着,一个吻上去,堵了!
夜正浓……
第二天上午,几乎是刚上班,程一笙就接到了薛岐渊的电话。
此时她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晚上要喂几次奶,所以她规律的生活早被打乱了。
“喂?”程一笙的声音略带了些慵懒。
薛岐渊的语气有些意外,“一笙,你还没起吗?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昨晚跟殷权又折腾半天,睡的也晚,今天更是迷糊。她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但有些徒劳,只是说道:“没事,怎么了?”
“哦,刚才有个土豪,好像是中东那边的,跑来非要投你的节目,要拿头筹,居然出了五个亿天价的赞助费,这在业内都是没有过的!”薛岐渊当新闻似的跟她说。
程一笙顿时就清醒了,人立刻坐起来说道:“那人居心不良,别答应他啊!”
要命了,这努哈怎么回事?跑来搅局的是不是?昨晚没什么事殷权还折腾这么久,要是以后努哈真成了大赞助商,天天见面,殷权岂不是天天纠结?
程一笙可以预见那一天有多么的鸡飞狗跳,她可不希望过这样的日子。
“居心不良?”薛岐渊反问。
“是啊,昨晚他跟bard一起来的,看我色眯眯的,明显有企图!”程一笙故意说的夸张一些。
“那可不行,我知道了,你睡吧,我马上就让人回了他!”薛岐渊很是气愤地说罢,挂了电话。
薛岐渊和别的领导还是不同的,最起码面对天价的赞助费有自己的原则,不是给钱多就可以。这是程一笙不得不承认他的一个优点。
当然这也是针对她的,谁让薛岐渊喜欢她,不允许别人染指她,他再给自己弄个情敌,那不是有病嘛!
殷权本来正在准备早餐,听到她的电话在响,便走进来问她,“谁来的电话?”
程一笙又迷糊了,翻个身说:“薛台说那个努哈要赞助我的节目,我让他回了!”
“什么?”殷权立刻就瞪了眼。
“困,别烦我睡觉!”程一笙把枕头埋到头上。
殷权还是知道让她保证睡眠的,毕竟孩子小,当妈妈的很累。
有几个名人愿意自己喂孩子呢?
这事儿算是存殷权心里了,没想到那个肌肉男竟然真敢付诸于行动,看来他是该给那个人些教训了,让他明白明白,别在别人的地盘上撒野!
被拒绝的努哈现在也正郁闷着呢,这世上怎么还有钱办不到的事儿?难道他给的不够多?
听了全过程的bard转过头对他说:“别白费力气了,她跟你以前那些女人不一样!”
“不都是女人吗?有什么不一样的?”努哈不服气地说。
bard摇头,懒得再理这个对女人下功夫比过任何一件事的种马,让他碰碰钉子也好。
bard也算是阅人无数了,他以前也认为程一笙和他认识的那些女名人一样,但是事实与时间证明,他当初的看法有偏颇。
看似一样,却不一样!似乎更多成功的特质都集中在她身上,可偏偏她又有自己独特的气质,这种感觉,让人形容不出,这些特点,让人又移不开视线,尤其是像他这种爱才的伯乐。
bard自负地将自己称之为伯乐,他的骄傲与自尊曾不止一次强迫自己从她身上移开视线。因为这个女人羞辱过他,她应该上赶着他,顺应着他的计划,可是偏偏她坚持自己所谓的生孩子理论,去生孩子了?
但是!他很无能的、不可控制地一次次把目光又放在她的身上。
他内心有一种不想承认又不得不承认的感觉,她是不同的!
程一笙完全睡醒之后,吃了饭、喂了孩子,然后开始工作,手机放在一旁,开了免提,保持着与小杨的通话。
自从选秀节目确定要启动的时候,小杨就被调去了程一笙下面,虽然程一笙并没有去上班,但是小杨每天依旧把她办公室打扫的干干净净。
一些具体的事务都由小杨整理出来然后跟程一笙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