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茬,谁敢管薛家这事儿?谁也不想惹上花月晰这么个睚眦必报的女人给自己找麻烦!
汪欣想通过别的渠道脱身也不可能了!
殷权是知道花月晰在查汪欣,他让人监视花月晰是因为他怀疑冯子衡,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没让他看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只看到花月晰在查自己的事。但是这并没有让他觉得自己的直觉有误,也没有让他放弃继续监视冯子衡。
冯子衡是个谨慎的男人,对于他来讲,得到程一笙的希望过于渺茫,所以他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慢慢的计划以后的事。
程一笙见殷权不说话,于是转头看他说:“你是不是知道花月晰查汪欣?”
殷权看向她说:“知道,不过这跟咱们没什么关系!”
程一笙点点头,她关心的不是这个,她问他:“你还怀疑花月晰什么?为什么找人盯着她?”
她也没忘冯子衡之事,只不过汪盼最近没有找她诉过苦,又加上她生孩子、照顾孩子,跟冯子衡又没有什么来往,这事儿就暂时忘了。
花月晰只顾忙自己的事儿,顾不上搅局,所以汪盼最近的日子过的不错。再说这么一个破败的女人,冯子衡肯定不会要的!
“担心她再做出什么影响咱们的事!”殷权也同样没说出冯子衡,这个男人救过程一笙,他要在拿到准确的证据时,才会跟他老婆摊牌。
被安父带回家的安初语,一路上倍受瞩目,穿着婚纱在路上乱跑的女人,回头率绝对是100;,到了家,安父上来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
“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你真是气死我了,看看你做的那些事!”安父怒道。
安初语摇头哭道:“爸,我没有,我……”
“你还说没有?那上面的不是你?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跟那么多男的,你……唉!”安父跺着脚,气的坐在了沙发上,垂着头。
安母过来问:“你是不是被人给害了?”
“我……”话到嘴边,她又住口了,她没敢说出殷权,她怕说出来,父母要是去闹,那殷权能饶了父母吗?
对于她们来讲,那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人物了,殷权恐怕一个小指头就能把她一家压死。再说,她有证据吗?她没有证据,现在让她去找那个小屋,都找不到。
她说这是殷权干的,谁信?
安母期待地望着她,希望从女儿嘴里听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这样可以洗去一些肮脏,总比现在要好。
可是安母注定要失望了,她没能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安初语说道:“妈,你们别问了!”
安父跳起脚来,看着她的肚子问:“这个孩子,真不是薛台长的?”
安初语摇头!
安父气急败坏地问她:“你跟薛台长到底有没有关系?咱们拿着那衬衣检测了也能行啊!”
检测什么?什么都没有!于是安初语又摇头。
安父一脸气死的表情,对她说道:“你明天赶紧把这个孩子给我打了去!”
明天,恐怕又有新的事情!
被带到警局里的汪欣,开始面对审讯什么都不说,后来警察摆出了证据,汪欣坚持见自己的律师。
律师是薛岐渊给找的,毕竟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他可不希望母亲在这个年龄在坐牢什么的,于是他找的是位很专业的律师。
汪欣跟律师做了一次交谈,薛岐渊先说道:“妈,花月晰既然能够拿出证据,证明现在形势对您不利,您应该说出事情的全经过,这样律师才好帮您!”
薛登昆也说:“是啊,已经到这种地步了,我们指望不了别的,现在大家都盯着你这个案子呢,你还是如实说的好!”
自己的丈夫她不信任,那儿子就是他最信任的人了,她点点头,把事情从头到尾详细说了一遍。
律师说道:“证据我已经看了,从证据来看,你这件事就算没有口供,也是可以定案的,没有什么回旋余地,现在我们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攻进。你可以招供,你也说了,当初是安初语先提出这个事情的,那么她就是主犯,并且是她联系了人找了一位与张焕模样相近的男人,然后引起了后面的事,你算是共犯!你把她供出来,那就是戴罪立功,可以轻判!”
汪欣的脸早就白的没有血色了,她的唇颤抖着,手也抖极了,如果此时摸她的手,那一定是冰凉的。
她盯着这位可以救她的男人问:“那……能判多久?”
律师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情节恶劣的;强~奸多人的;在公共场所当众强~奸的;2人以上轮女干的;致使被害人重伤、死亡或者造成其他严重后果的,处10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像你这种情况,情节恶劣、公共场所、2人以上,造成了被害人不育,这些情况加起来,不是无期,也是二十年以上了!”
二十年?那她还在这外世上吗?这就是在里面呆到死了?儿子结婚、生子,她都看不到了?她顿时被抽了筋一般,瘫倒在椅子上。
律师接着说:“如果可以把安初语定为主犯,你是共犯,再加上戴罪立功的表现,我可以努力把你的罪定到十五年以下,如果是十年左右,那就是最佳的结果了。当然像这种情况,最少的刑期就是十年,你的年龄也大了,如果过几年身体不好,办个保外就医,可以在外面休养!”
这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薛岐渊在一旁说道:“妈,您就这样去做吧!您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说,那也能判,那样岂不是便宜了安初语?没有她的话,您也不至于成现在这样!”
想起安初语,汪欣可是气的牙痒痒,这个女人,把她儿子毁了,把她也毁了,她能让安初语逍遥法外吗?当然不能,她要让安初语一起接受法律的制裁!
于是汪欣点头说:“好,我认了!”她看着薛岐渊说:“岐渊,都是妈对不住你,要不是妈看走了眼,非得让你跟她在一起,你也不会成今天这样!对不起!”
薛岐渊心里也不好受,他低声说:“妈,您别这样说,是她心术不正,害了我们家,您放心,您到里面,我也会经常看您的!我跟爸爸都等您回家!”
虽然这话多有安慰在其中,但是对于此时的汪欣来讲,已经是莫大的安慰了。她看向薛登昆说:“老薛,你恨我吗?”
薛登昆本来是生气的,妻子竟然干出这种事来,让人家女人不能生育,虽然有矛盾,但也不至于这么狠吧!但是此时看到如此的妻子,他也恨不起来了,此时只是沉默的摇了摇头,没有说别的!
------题外话------
这章爽吧,要月票、要月票!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五百一十六章 安初语被抓
有了家人的劝导,汪欣很快便交待了一切。
有了汪欣的口供,立刻有两队刑警来执行对安初语的抓捕行动,这件案子算是大案、要案,一个女律师被一群流浪汉给弓虽。暴了,当时成为轰动n市乃至更大范围的案件,全市通报,对于这样的主犯,当然要谨慎对待,不能让人给跑了。
其实安初语根本就不知道她被带走后面发生的事情,她也没有心情去看新闻,她与安家人坐在沙发上发呆,根本没想到,会有那么一天,汪欣的事将牵连到自己!
人的胆子都是越来越大的吧,以前她做了几件事成功了,便会沾沾自喜地去做更多更大的事,殊不知,有一天会连累到自己。
她认为以薛家的势力不会让汪欣出事的,汪欣不出事,自己也不会出事。但是天真的她,并不知道,有的时候,你再有势力,也不能一手遮天,还有,你要看看你惹的是什么人。
花月晰当然知道薛家的势力,她选择薛岐渊婚礼的那个时候带着警察去抓人,就是想借助所有记者镜头让大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样薛家人再有势力也不能动!
一队人在安初语家的附近布置好严密的监视,避免人会跑掉,另一队人上去进行抓捕。
其实对于安初语这个只有心计没有什么刑侦相关经验的人来说,在逃跑上,远没有她的心计那么深。
一阵敲门声响起,安父嘶哑的声音响起,“谁呀?”
外面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安师傅,查水表!”
这位工作人员是熟人,是警察专门找来配合工作,敲开门的。
这个时候查水表?安父紧锁的眉头,又皱了皱,转过头说:“下次吧,现在有事!”
他现在哪里有心情查水表啊?
安母麻木地转过头看了门一眼,又重新扭过头来低下,好似没有听见一般。
安初语的头干脆就是一动不动,呆滞地盯着某一处。
一家人这样的姿态很长时间了,这就是他们所谓的想办法,可是这个时候又有什么办法呢?
“安师傅,前阵子就该查,可是你们一直忙,我就没好意思打扰,今天最后一天了,您开下门,我查完就走,不会打扰您很长时间的!”门外的声音又锲而不舍地响了起来。
看样子,不查了这水表,对方是不打算走了的。
安父没办法,只好站起身,过去开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立刻有两个男人冲进来,一个低声如鬼煞般喝道:“不许动!”控制住了他,另一个人冲进房间。
安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时间呆怔原地,看到进来的男人不止一个,几个男人迅速进来后,一个控制住安母,另外几个人围住安初语,有两个人按住她,一人按住一只手臂,将她从沙发上提起来,从后面拷上了手铐。
怔愣中的安初语,终于回过了神,她呆呆怔怔地看向面前的男人们,有点害怕地问:“你们,干什么?”
“你涉嫌一宗强~奸案,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一名警察跟她说完,另一名警察拿出一张纸在安父面前打开,说道:“这是搜查令,我们奉命进行搜查!”
安父回过神,赶紧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案子?我女儿是受害人,我女儿怎么可能去害人?”
警察不听那个,已经进去搜查起来,像什么电脑啊,包括她的日记本,都被找到搜走了。
安初语的日记本是怎么回事?这是薛岐渊针对他自己被安初语害的事,报了警,他说出一个很有用的线索,那就是日记本,这能直接证明安初语记录在案的做过的坏事,之前他跟徐涵之事,他要追究,之后被算计结婚之事,已经算是真相大白,他当然也要追究。
安初语害他、害他母亲,他能不恨吗?能不追究吗?他恨不得让安初语坐一辈子的牢,千万别死,把这人生中的罪都受够了,七老八十的时候再死!
可见这恨,有多么的大!
搜完了东西,安初语被押走了,安父安母的喊叫,也没能阻止这些人把她带走。
安初语此时已经完全从一连串打击中回过神,现在赶紧叫了一句,“爸,给我请律师!”然后没有机会说别的,给押走了。
她被带走的时候,还穿着洁白的婚纱,在楼下分外的惹人注目,看热闹的邻居们都目睹了这一幕,窃窃私语,而蹲守在安初语家楼下的记者们本想采访她婚礼遭遇之后的事,却没想到意外拍到了这些!又一次令人震惊!
安初语此时根本顾不得这些,什么工作啊、名气啊,她已经来不及顾这些了,她脑子里想的都是眼前需要面对的事,她心里明白,这是花月晰的那件事,可为什么这么快来抓自己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对外界的新闻,最后印象就是自己的婚礼这么大的事,她根本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所以现在十分的懵懂!
今天的新闻真是多,对于观众们来讲,就相当斗地主中,连出了三炸,真是让人应接不暇!大家从安初语的被抓,纷纷猜测着,她与花月晰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在其中充当了什么角色?
薛岐渊为自己母亲的事奔忙,钱总台打电话来慰问,说道:“薛台啊,这次你跟小安的事,真是误会你了!”
薛岐渊的声音,明显疲惫多了,他沉默了一下,然后说:“还好现在大家都清楚了!”
钱总台又问:“你看小安影响这么不好,台里可以将她除名!”
当然,钱总台会向着薛岐渊这个台长,不会要一个名声已经无法再挽救,人生无法回弹的安初语了。出了这样的事,基本上安初语已经与主持人这个职业无缘了!
安初语虽然如愿地成名迅速蹿红,却是这样的方式,不可能再被任何一家电视台所聘用!
薛岐渊说道:“钱总台,不用那么麻烦了,她肯定是要被判刑的,到时候她的关系会自动与台里解除!”
钱总台一听他这么说,便明白了事情所到达的程度,他点头婉转地说:“好吧!这阵子你家里出了那么多事,我看你先休息一下,把这些事处理处理!”
薛岐渊明白,这是变相的停职,虽然婚礼上,他算是洗清了自己的嫌疑,可是一个台长有这么多的新闻,这么高调,在工作上,是受影响的。再加上他的母亲与花月晰那件大案有关,他肯定也会受到影响。
“好!”薛岐渊没说什么便接受了,现在他也的确没有心情去工作,更何况再说什么,台里也不会改变决定的,与其闹的不愉快,还不如现在就接受。
钱总台听他接受了,便没再说什么,心里松了口气,安慰两句就挂了电话。
薛岐渊休息,他的工作自然有人要接替,所以这件事情不用宣布,台里的另一位副台长暂时兼任了薛台长的位置,那位副台长以前并不负责节目这边的工作。
这个消息一传出,大家心知肚明,而在家休息的程一笙,很快就得到了方凝的通知,毕竟新任台长对她们这些主持人来说,有着直接的影响。
程一笙得到这个通知之后,忧心重重,那位新上任的台长,跟她关系一般,毕竟以前没什么接触,这样的话,工作起来并不方便,因为她现在的情况比较特殊,不能马上去台里坐班,也不能长时间在台里工作,这位新台长能照顾她吗?
还有一个问题,每一个台长都有自己的人,比如说她是薛岐渊一手带出来的,就算是薛岐渊的人,别的台长上来了,自然不会去重视别人的人。
拿夏柳来说,她是薛岐渊前任台长的人,那位台长下去之后,薛岐渊上来了,他自然要培养自己的人在台里担任主持人的重要角色,夏柳有简政翰的支持,程一笙努力了好几年才当上一姐,如果这位新台长,有新支持的主持人,对自己来讲,这个威胁,可比安初语要大!
薛台这件事,闹的太大了,如果说只是安初语一件事,可能还没事,毕竟他是一个被害人的角色,但是薛台母亲汪欣这事儿就没那么简单了,可以说这件事直接影响到薛台的前途。
这个影响,如果过去的快,那还好说。如果等那位新台长坐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