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恬不知耻往炕头那里抛个媚眼,扭头便走“孙哥哥,待会我与你送芙蓉糕来吃,可好?”
气的夏儿肚子鼓鼓的,吓得炕头都不知往那里躲藏,“夏儿……”炕头十分哀怨,“滚……”夏儿十分火爆。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奴才,气死我啦!”冬儿死攥着芙蓉料子,指节因暴怒而青白,夏儿坐在花架子边上,暗自垂泪,见她也是如此气愤,十分不解问道:“你这又是怎的了?为何不在夫人跟前照应着?”
冬儿将手中料子扔给她看,“夫人跟你境遇差不多,只不过那半老徐娘看上咱们家老爷了。”此时的夏儿也顾不得哭了,眉头深深紧缩,“这个事情有些难办了,自古便有兄死弟及一说的,便是妻儿也是可以的,如今这大夫人有这种心思也属正常,不行,冬儿你快些回去提醒夫人这些。”
夏儿说完火急火燎起身,就要走。“夏儿姐,你去那啊?”夏儿小跑着回身,轻声道:“我去做内应。”这日子过的好苦啊!冬儿哭丧着小脸,亦步亦趋,多麽多麽的怀念良府上的悠哉日子。
待回了房间,将料子往边上一放,便将遇见夏儿的事情噼哩叭啦与若嬨说了一遍,最后眼神不善的扫视过良沐,“二少爷,你说这帮子丫头可恨不可恨?”
傻人都能见出此丫头眼神不善,良沐忙点头,“可恨,委实可恨,对了,你们有所不知,这帮丫头不仅将心思用到炕头身上,就是吴炳五十开外的年岁都被烦上了,连后院的门边都不敢沾。”
“啥?够做她爷爷的年岁也不肯放过。”若嬨苦了脸。良沐捏捏她的小脸蛋,“说什浑话呢!吴管事才五十有一。”若嬨摆弄着手指头,比划给良沐看:“那帮小丫头,也许连十五都不过吧?”
“哈哈……正好颠倒。”冬儿捧腹大笑,忽然打了个响指,“对了,吴管事也是个才思敏捷之人,配个寡妇也不错啊!”良沐皱眉:“小丫头,口无遮拦了不是,让人听见可是大不敬。”
冬儿摇头晃脑,“寡妇有都是,又不是说廉家的大/奶奶,再说了,我只是担心若不给她找个人嫁了,她心痒痒起来,兔子吃了窝边草,可不好喽……”小丫头拉长了声音往外走。
“越来越不像话了。”若嬨骂了句,拉着良沐的手,贴着面颊,“相公你生气啦?”良沐苦着脸摇了摇头:“我没生气,只是在想我们这次出来对不对?”说完,兀自叹了一口气。
若嬨将头贴在他胸口,坐在他怀里,双臂抱着他脖颈,将头埋在他颈窝里,“相公,有你的地方便有家,你相信我,一定能给你免除后顾之忧。”一双水眸眯成危险角度,双手紧了又紧。
“我信你……那……今夜能不能让我吃饱点。”良沐将头用力埋在她胸口,富有弹性的雪脯瞬间将他鼻息掩埋,稍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坏蛋……坏蛋……”再也骂不出声音,早已被他堵住了嘴,粗鲁的舌头找寻着灵巧的丁香,与之纠缠拖入自己口中吮吸个够,结实有力的双臂固定住腰身,未褪尽衣衫便一鼓作气,推入最深处。
许久未曾尝试过的滋味,让若嬨即痛又渴望,呜咽的呻吟声音刺激着她们身体的每一处细胞,“良……沐……慢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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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相公与你生个娃
最热不过闷雨天,窗外的小雨淅淅沥沥下了没完没了,似乎连空气都隔绝了,风铃懒懒的动都不动一下,唯有那桃树顶尖的小嫩叶随着弱风轻轻摆动两下,热,实在是热啊……
“夫人快放下窗子,小心受了凉气。”冬儿这丫头没心没肺的话,让若嬨听了忍不住想笑,这天若是能受凉,她还用光着脚丫在地上蹦蹦哒哒?
冬儿见她没有反映,忍不住过去拉衣角:“夫人你心情不好?要不我们出去走走?”若嬨懒得转头,“怎的?出去淋雨不怕受凉?”冬儿嘻嘻的笑,“夫人我去取雨伞。”
古时的雨伞性能比较差,多是油脂纸做成,且不能自动伸缩,模样更是难看的没话说,灰突突就跟头顶个砖头似得。高档些的便是绸缎料子,浸了些油脂而成的,模样好看,但是面积小,且持久挡雨性能不好。
终上所述,兰若嬨这个现代人动用自己的灵活多变的头脑,自我研发了一款可折叠雨伞,便是现在冬儿手上拿着的这枚,现在已然流行与沧州城,出门旅行居家必备只绝上佳品。
也为廉家的产业加片砖瓦,良沐却说这主意是娘子想得,挣的钱便要归在若嬨的私房钱里面,反正是两口子,若嬨也无所谓,再说廉家大家大业的,怎么会稀罕这点小家产。
提及家资廉家在沧州自认第二,竟无人敢挣当第一,不管是海上的生意还是铺上的买卖,大庄园的农务具是最好的,就连那些管事的月钱都是笔大开销。
若嬨来到此休息几日,便收了杜氏送来的账目,金额实在庞大让若嬨没一会就头疼的要命,良沐看着心疼具是他接手过去,自此她变成了清清闲闲的大府夫人,日日里出除了吃喝玩乐,竟一无是处,确实悠哉的很。
夏儿倒是忙的,日日里管理后院的开销用度,成了亲之后又要帮衬着王氏伺候半瘫的老太太,几日不见竟轻减了不少。心疼的若嬨送她两个丫头帮衬着。炕头与夏儿对此很是感激,帮着良沐更加卖力且仔细。
临县的家资运作都很平稳,良凤担心临县没人照应,便与邱志成商议了,将家挪到了临县,邱志成还在临县兴建了一处书院,也算是志在一方,很受县太爷的青睐。
因那头有了良凤照应着,若嬨便将彩云与任桐,二狗子,潘娘子等人都调入沧州,问了下良沐,自家的店铺也有几个闲置外租的,具是收了回来,打算在沧州开个蛋糕铺子与女子会馆,而二狗子一家人则送入城边上的大庄上,打理农务。
廉家经过这次大洗牌,府内,府外的管事皆是兰若嬨的亲信,江山也算是坐定。只是有人的地方,就免不了是非,这几日大房奶奶殷殷切切献了几次好,良沐这个朽木丝毫没有动心的意思,又加之夏儿与冬儿冷嘲热讽数次,那气焰也算是消停了。
杜氏一如初见且越发静逸,最近几日请了法尼供了菩萨,米勒等诸佛,日日里诚心叩拜,只为求个廉慕身体康健,(良沐认祖归宗之后便改了姓氏,按照族谱,择了慕字。)廉家顺风顺水平平安安,大概人上了年纪便无欲无求了吧!希望日子以后便能这般顺风顺水的流过。
“夫人,大房的夫人说二房府上缺人,便叫了人牙子来,请夫人过去瞧瞧,挑两个可心的留下。”来人报信的是大夫人府上的妮子,小小的苹果脸上,红扑扑的看着是个憨厚老实的。
冬儿望了望若嬨,“夫人,我们这里缺人吗?”若嬨回道:“怎么不缺,冬儿都累瘦了呢!”说着望向肥嘟嘟的冬儿,咯咯的笑,羞得冬儿捂着脸蛋红了脸。
还别说冬儿这丫头适应能力超强,所有来的人多少都轻减了些,唯有她还胖了些。
后花园艳红色的大芍药正是盛放之时,深红浅红接连成片似火一般,映着阳光感觉越发火热,远远处姗姗而来几人,为首的女子由着身边个粉嫩嫩的胖丫头,打着时下里最流行的遮阳伞,她身穿淡蓝长裙,透肉色薄纱在清风中轻轻飘摇,尽显身材婀娜,雪脯在外开的衣领间若隐若现,脸上因为热度,而泛着粉红,看着越发美艳动人。
这便是娟儿对二夫人的第一印象,好美,真的好美。
“这位便是二少奶奶吧!呦!生的就如那仙人一般,美啊!真美死个人了。”人牙子见正主前来,满脸堆笑挺着肥硕的胸脯,迎了过去,拜了又拜,便对着身后的几个丫头开始指指点点。
人牙子身后只领着十来个丫头,五官端正面容具是较好的,虽穿的简朴,却难掩那眉宇间的春色。
“这是给夫人选丫头,还是给老爷选通房啊?”冬儿嘀嘀咕咕,若嬨遮掩在身后的手捏了捏她的小蛮腰,现在她们身在廉家,身份自是不同的,像是廉夫人和大房奶奶那头,丫头都是美艳且衣着不凡,像若嬨这里反倒显得寒酸了,这点面子问题若嬨懂得。
“这个叫春桃,身子壮实,生的也算是清秀,夫人你看行不行?”人牙子见她只看着,却不说话,开始指明了介绍。冬儿忽的挡住那人,“这个不行,太……太肥了。”那里有她肥啊!冬儿明显是嫌那人是凤眼含春,怕太骚包了。
而且若嬨也不喜欢,谁让她名字中有春字呢!春儿便是她的忌讳,若嬨已经知道春儿的事情,那日离开临县所有人都来送行,春儿却没有来,若嬨望着人群之中不由得感叹,“我昨个夜里还梦见春儿来送我呢!想着今日里她能来,却……看来这些年真是白疼她了。”
夏儿忍不住红了眼眶,忙错开了眼,冬儿却是惊出一头冷汗,“夫人,你昨个夜里真的梦到她啦?”若嬨不明所以的点头,“真的啊!我还能骗你不成。”
冬儿吓得瞬间青白了脸色,跪在狭小的车厢里连连磕头,“春儿姐姐,你可莫要见夫人啊!她身子单薄可经不得你探望啊!春儿姐姐你快些走吧,走吧……”
纵使若嬨在迟钝,也听明白了,一把拉过夏儿:“夏儿你说,春儿是不是没了?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夏儿哭的直打嗝,抹着眼泪与她说起,冬儿见若嬨惨白的面色,更是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一个劲说着林白为春儿报了仇,春儿也能死而瞑目。
自此若嬨便不能人提起春儿,哪怕带个春字的听了,心里都说不出的难受。那人牙子见春桃不得眼,便又捡了一个丫头,拉到她身边,“这个叫月牙,夫人你看人如其名,这面色白净的,好不好?”
倒是个娇娇柔柔的,不爱吱声的模样,若嬨点了点头,月牙兴奋地作揖:“谢夫人。”她忙站到若嬨身后去了,冬儿上上下下打量着叫月牙那个小丫头,吓得女儿家闷着头都不敢抬眼,她才算罢了,点了点头,赞道:“还是夫人好眼色。”
人牙子见做成了一个生意,忙着介绍:“这个叫小兰,人可精灵的,这丫头老娘身子不好,打小便会伺候人。”这些丫头中,小兰的模样算是最一般的,双眼却十分有神,“这个也不错,就她吧!”
小兰福了福身子,“谢夫人。”与月牙站到边上去了,冬儿又将眼神转移到她那里,然这个小兰可不是个怯懦的,不仅与冬儿对视,且丝毫无惧色,冬儿手指头点着下巴,两人的眼神就这般杠上了。
若嬨在几个丫头期间走了一遭,见最后头有个面相温顺的,那模样就如秋儿一般,忽然好想那个丫头,指点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丫头愣了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夫人,夫人……我……”人牙子照着她的屁股踹了一脚,低码:“没出息的囊货。”转身笑盈盈面向若嬨介绍:“她再家排行老三,也没个名字,夫人若是看上啦,就给赏个名字吧?”
“那就叫小秋吧!”若嬨随口而来,小秋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喜笑的见齿不见眼,跑过去与小兰月牙回合。接下来又选了几个粗使丫头,也算是差不多了,若嬨刚刚转身要走,一双白净净的小手忽地攥紧了她的衣角,“夫人,求您……求您收下我吧!”
宁做大户奴仆,不做穷户娇女。在这物质生活大过天的时代,想入大户人家做事的丫头很多,但似这般胆大的却是少之又少。若嬨好奇地转身,上下打量她几眼,很普通的青灰色长衫,黝黑的长发卷成丫头髻,却衬得她清秀水灵,特别是那双纤长的凤眼,还真是……炯炯有神,久违的感觉。
“你叫什么名字?”若嬨忍不住问,“我叫林娟儿。”那林字咬的有些重,似乎一直沉到若嬨心底,想拉都拉不上来。“这丫头竟还有姓氏,还姓林?”冬儿也是吃惊不小,也顾不得与人斗鸡眼,细细的打量这个林娟儿。
“夫人,夫人你看她的眼睛……”还没等冬儿说出口,已然被她给捏了回去,冬儿委屈地看着若嬨没敢在说话,人牙子见夫人面色不好,必是生这不知轻重的丫头气了,忙过来,拉开林娟儿的手,“夫人见谅,也不知道那里来的混丫头,老身见她可怜便收留下来,想着给她寻个好人家,想来她是真的想在夫人这里的。”
“既然这般有缘,那便留下吧!”若嬨说完,头也不回的走掉了,乐得那人牙子直拍巴掌,真是狠赚了一笔呢!
回去的路上正遇见贺氏,她还似往常那般热络,拉着若嬨的手说个没完,早已习惯她那虚伪的模样,整个人麻木的跟她寒暄没营养的话题。待她闲坐的入了夜,依旧不见良沐归家,忍不住打了二十几个哈气之后,终于放弃回屋洗洗睡了。
良沐刚接管廉家生意没多久,虽然政绩上平平稳稳,但族里人没有占到便宜的人颇为恼恨,便将余下的气均是用在使坏拆台上面了,正所谓明抢易挡暗箭难防,良沐对生意颇为上心,基本上不过半夜都不会回家。
还好身边有炕头与吴管事照应着,让若嬨也放心许多,这日又是夜深浓才听见门头有声音响起,“老爷你回来啦?”冬儿打了个哈气,为其开了门,披着外衫回房睡了。
冬儿这丫头虽懒但心眼可不少,她日日夜里守着,即使若嬨想着有了新丫头,便让她回屋里睡觉,这小妮子说啥不肯,非得亲自给老爷开门,待那几个丫头出去了,她才窃窃道:“这几个丫头,都生的让人不放心。”乐的若嬨直敲她脑瓜蹦。
若嬨听见悉悉索索的脱衣声,便起了身点上灯,屋中骤然亮起吓得良沐手中衣服脱了手,一拍脑袋,“娘子你可吓死我了。”若嬨挑眉走到他身侧,在脖子附近嗅了嗅,“又喝酒了?”良沐点了点头,拦过她薄衣素体的绵软身子,贴敷过去:“这次没办法,都是些必须要应酬的。”
“我懂得,就是心疼你喝垮了身子。”将头埋在他胸口里,嗅着那股子酒香带着丝需胭脂味,让人心头堵得慌想吐。她却是埋得更深些,想让自己身上的味道取代。
每日里回来,若嬨都是这般与自己亲近,较比以前白日里忙的要死要活的,入了夜便早早睡下的小人儿不知道要温存多少倍,这让良沐越发坚信,自己出来算是无上之选。
忍不住诱惑将她横抱起疾步走到床边,闷头便要亲上她柔软的唇,“哎!先去洗洗,你身上又味道。”听她这么说,良沐坐直身子,低头在胸前衣袖上闻了又闻,“是有点怪怪的味道,必是那女子身上的。”
他如是说着,转身下去洗漱收拾,与若嬨说起今个的见闻,原来他今日请的同是跑海的商户,最好的吃花酒这口,碍于面子又想他高兴,良沐便随着他去了花楼,进去之后便迎头冲过来个女子,将良沐撞个满怀,吓得良沐失手将人家推出去好远,头都磕了个大包。
当时可把自是美艳的行首们吓坏了,到了吃酒的时候,那些行首们具是离他远远的,没一个人敢过来招惹,那商户酒后免不得嘲笑,说他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借着几分的酒力,良沐则夸口道:“我这点温存,具是给我家娘子用还不够呢!”
炕头也是稍吃了几杯酒,更是夸口,“陈爷怕是不知,我家的夫人那可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呢!那等胭脂俗粉岂能入了我家少爷的眼?”
良沐听得更是笑不拢嘴,洋洋自得,那成想陈四爷竟好奇心大起,非要择日过来廉家吃酒,亲自登门面见尊家夫人,良沐一时间也是得色,醉酒下竟答应了下来,想起回家要与娘子说,却是犯了难。
“娘子你说我该不该请他来家里吃顿便饭啊?”此时的良沐少了那份意气风发,水打湿的头发黏在鬓角两侧,就如同个不懂事的孩子,等待着若嬨的惩罚,“生意场上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