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师傅!师尊!放我出去啊!!!”
“你说的基本上不可能完成啊!!你徒弟我不久前才刚刚突破到化剑境,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再次突破到化剑境中期啊!这是不可能完成的啊!!!”
“师傅啊!!放我出去啊!大不了,大不了我以后不和你顶嘴了行吗?”
凄厉的哀嚎声响遍山谷,而燕太行则是轻轻撇了撇嘴,一副没有听到浪天月的那凄厉无比的哀嚎声一样,自顾自的朝着山谷深处走了过去。
“师傅!师傅!师……”
眼见燕太行的背影消失在山谷深处,浪天月的声音响起也越来越小,到的最后,他似乎认命一般的一屁股坐在了木屋中唯一的一个蒲团之上,慢慢的便是陷入到了修炼之境中。
其实,燕太行对他所布置得这个任务并不算太难,对于浪天月的天赋而言,如果认真全力修炼,一个月的时间内再次突破也不算的太过困难的事情罢了。
在看到浪天月安心的进入到修炼状态之后,燕太行留下的一丝灵识便是收了回来,而他则是绕着山峰走了一圈之后来到了有些荒僻的后山。
草木枯黄,砂石遍布,那山清水秀的山谷之后却是这么一副荒僻凋零的场景。
花草遍地,但是每一颗似乎都缺少了生机一般的有些枯黄的耷拉着,丝毫没有山谷中的花草那样蓬勃的生机。而那些树木,虽然生长的十分高大,但是却尽是弯弯曲曲的不成材的树木,而且,这些树木与那些花草一样,枝条干黄枯败,枯黄仿佛没有一丁点生机的树叶耷拉在枝头,偶尔一阵山风吹来便是“簌簌”而下,仿佛落雨一般。
唿~唿~
踏足这里,一阵凄冷的山风唿啸着吹过,凭空给这里带来了几分寒冷。这里俨然与山谷迥异。
“唉!”
轻轻的一声叹,燕太行缓步在这后山中走着,看他的步子,显然是有着目标。而且,可以看到,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燕太行脸庞上的哀愁之色越来越浓重,到的最后,更是有着淡淡的伤悲浮现了出来。
“唉!”
停下脚步,只听一声长长的叹声再次的响了起来。而此时,在他身前的则是一个小小的土堆,而在土堆前,则是一块由普通山石雕琢而成的石碑,而在石碑上,却没有一个字迹,只有一柄几乎与石碑长短一样的剑痕。
“唉,我来看你了!”
一声轻叹,也不管下面有什么,燕太行便直接盘坐了下来,手掌轻轻的抚摸着那块墓碑,脸上带着一抹追忆以及浓浓的悲伤。
能够让他这么一个即将渡劫飞升的剑修这个样子,显然这里埋葬的人对于他而言极为的重要。
“一百年了啊!我也到渡劫飞升的关头了,可你呢,却是躺在这里!”
“不过也好,依你的性子,如果是知道了如今我面对的情况,恐怕会孤注一掷吧!如果孤注一掷的话,恐怕你连躺在这里的机会都没有了!”
一手抚摸着墓碑,同时嘴里还轻声说着一些莫名的话语,慢慢的,燕太行似乎与这片天地相融了一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凄冷悲伤的气息与这里的氛围完美的融合了起来。
“飞升是个好事啊,虽然现在面临的有些艰难,但是对于我来说还不是太过困难,毕竟还没有真正的发生变化,不过,以后我可就陪不了你了啊!”
“天月那混小子我可没有给他说你在这里,要不然的话他得烦死你。至于说我飞升之后,我也不打算给他说你在这里了,毕竟,尘归尘土归土,你也不想再有人平添伤感了吧!”
“喏,你瞧,这是我前一段时间从太白楼弄过来的醉仙酒,可惜啊,你喝不成了!”
说着,燕太行便是摸出了一坛酒,随手将封泥拍开,顿时浓郁的酒香便是飘了出来弥漫在这里,即便是山风唿啸,那浓郁的酒香也没被吹散。
正是太白楼的镇楼名酒,太白醉仙酒!
随手在那墓碑前倒了半坛字,粘稠犹如琥珀一般的酒液散发着醉人的香味慢慢的在空气中扩散开来,而燕太行则是笑着仰头将剩下的那半坛美酒给灌了下去。
此时的他,也不再怕这绝世美酒浪费了,不过是几个唿吸的时间而已,半坛美酒便是尽数入了他的腹中,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微红。
“这天地要变了,说你陨落的早没赶上即是好事也是坏事啊!”
随手将酒坛扔了出去,随着唿啸的山风便是落下了悬崖,而燕太行则是轻轻的抚摸着墓碑淡声道。
“说是好事,你不用承受那天地禁锢的痛楚,说是坏事,没办法体会到那茫茫天道那么清晰的出现在面前啊!”
“天地自有其变化,或好,或坏!而如今的这变化却是两者都有,即好又坏!”
“只可惜,对于我们这些老家伙来说却是只有坏处啊!”
感叹着,带着满满的唏嘘之意。
“天地朝着上古时代转变,天地灵气,天地法则也如是,对于修道者而言却是最为重要的,有着极大的好处!但是,天地又降枷锁,禁锢修道者,这对于修道而言却是极大的不好!”
“然而,对于刚刚踏入修道之途的修道者而言,这却是最大的好处,因为天地的变化,修炼方式也出现变化,纵然是天地枷锁,困禁的也只是如今的修道方式而已,对于那些修道者并没有太多的困顿。而对于那些已经达到极深层次而无法改变的修道者,这才是最为艰难的!”
“这天地枷锁,困的是往昔啊!”u
第三百零七章 纷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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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坐在地上,一手抚摸着墓碑,一手提着一坛酒不断的朝嘴里灌着。从空气中弥漫着的那浓郁的酒香以及酒液的颜色就知道,这坛酒也是绝世美酒。不过,此时的燕太行可不在乎浪费不浪费了,大口大口的朝嘴里灌着。
脸上带着畅快之色,同时掩藏着极深的思愁。
“唉,今天就喝到这吧!”
拍了拍墓碑,然后便是长身而起,将手中酒坛里的酒喝完之后随手一扔。看着那平淡无奇的坟墓,燕太行突然的长笑了起来。
“哈哈,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至于说以后能不能还不一定呢!而且,说不定一个月之后我可能就去找你了也说不定啊!”
长笑震山谷,山涧那呼啸的山风似乎都被这一声长笑给掩盖了下去,山间尽是这长笑的回音。
“走了!”
扭身,朝着后面摆了摆手之后燕太行便是洒脱的直接离去,不过,在那呼啸的山风中,燕太行的背影却是显得有些悲凉之意。
转身离去,空荡荡的后山再次恢复了以往的冷清,山风呼啸,枯叶飞舞,放眼望去尽是一片凄冷的景色,除了空气中依稀残留的酒香表明有人曾经来过以外,再无一丝半点的生气。
缓步而行,再次出现在山谷中,灵识朝着木屋中轻轻一扫,看到浪天月正陷入到深层次的修炼之中时,燕太行便是微微一笑,随后身影一晃便是消失在山谷之中,也不知去了何处,整座山谷立刻便是陷入了寂静之中。
另一边,远在长安城中,太白楼后院,此时的福鞅静坐在石桌前,身后便是刘炜闭关的竹屋。
不过,此时的福鞅脸色有些凝重,面前的石桌上摆放着一张金色的邀请函,而福鞅的目光不时地瞥向邀请函,脸上的沉思和凝重也越发的浓郁了!
“邀请观礼?这是怎么回事?”
片刻,伸手拿起手边的金色邀请函,目光紧紧的盯着上面的那清晰的字体,目光在飞速的变化着,同时脸上也是浮现出了一抹疑惑之色。
“渡劫?邀请修道界诸多道友前去观礼!这开什么玩笑?”
“剑修什么时候会这样好心了,自己渡劫给其他人观礼!”
看着邀请函上的那写的明明白白的缘由,福鞅心里不由得感到一丝荒谬,甚至是都忍不住的失笑摇头了。
但是,只是笑了两声笑容便是僵在了福鞅的脸上,而福鞅整个人也是猛地愣在了那里,慢慢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不可置信的神色。
“这……不可能吧??”
许久之后,福鞅猛地摆了摆头,由衷的不相信自己心中所猜测的事情,但是,他却本能的觉得自己的猜测与事实答案八九不离十。
“噔!噔!噔!”
手指在石桌上轻轻的敲动着,而传出的声音似乎也正是福鞅此时内心的情绪的变化,越来越凝重。
“只希望不要是我心中所猜测的那样吧,否则的话,那可就成大麻烦了啊!”
良久,声音骤停,将手中的邀请函放了下来然后抬头看着头顶那被满天云彩遮挡起来的天穹,而且,此时,那满天厚重的云彩也在慢慢的转变着颜色,一缕缕漆黑飞快的蔓延开来。
“轰隆隆!!”
不过片刻,原本还明媚灿烂的天空便是阴沉了下来,乌云密布,仿佛都要压到地面上来了一样,滚滚的雷鸣声从厚重的乌云之中传了出来,响彻整座长安城。
雷光闪动,仿佛一条条银蛇出没在乌云之中一般,而看着头顶那仿佛都要压下来的乌云,福鞅的脸上似乎也带上了一层阴霾,在闪动的雷光的映照下显得让人心中略微有些不安和心悸。
乌云密布,一副仿佛暴雨将降的模样,而在长安城中,一条条宽阔的街道中此时基本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偶尔才能看到一个,而且还是一副急匆匆躲避暴雨的模样。
长安城稍显偏僻之处,暖玉阁依然一副冷清寂静的模样,而且,门口的那一树藤萝似乎也是因为天气的原因而变得有些垂头丧气的,没有了昔日的灿烂。
而在暖玉阁中,楼顶月疏影的闺房内,此时的月疏影正坐在窗前,宛若秋水一般的眸子紧紧的看着外面的那阴沉沉的天空,绝美的脸蛋上带着一缕思念。
一只玉手轻握梳子,而另一只则是紧紧的握着腰间的那块仿佛要振翅而飞的凰佩,目光仿佛要穿透空间看到刘炜一般。
“小姐,你又在这里等着刘公子啊?”
突然,就在月疏影正出神的时候,一声俏皮的娇笑声从背后传了过来,同时一只小手从她身后伸了过来将月疏影手中的梳子给拿了过去。
“不是我说啊,小姐,那刘公子你总共就见过一次面而已,有这么的喜欢人家吗?”
“你这丫头,你现在还小,还不懂呢!”
扭过头,伸手在那小丫头洁白光滑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然后笑着开口说道。
“等你遇见一个能够与你产生共鸣的人,值得你去喜欢的人的时候你就明白我现在的感受了!”
“嘻嘻,小影才不要呢,小影要陪着小姐一辈子呢!”
听到月疏影的话,那小丫头立刻便是娇笑一声,同时伸手小心的梳理着月疏影的那如瀑长发,而月疏影脸上则是带着淡淡的柔和笑容。
“笨丫头!”
安静下来的房间,两个人就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一般,如果将窗外的那乌云密布的天气换成明媚灿烂的天气就更好了。
至于说在太白楼中,此时的三楼上孟不离正坐在窗户边看着窗外那阴沉沉的天空发呆,而顶上的天窗此时早已经关闭了。
“这,真是老天都不想让我出去逛逛啊!”
看着外面的那一副暴雨将临的模样,孟不离的脸上划过一抹无奈,随后便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唉,还是继续喝酒吧!”
“伙计,再给我送几坛好酒和几样菜来!”
扭头朝着楼梯口的伙计吆喝了一声之后,不过片刻,两个伙计便是提着几坛美酒和几样菜肴送了上来。
“好了,你们两个也不用管我了,还忙你们的就去忙吧!”
等到两人将这些东西放好,孟不离便是朝他们两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不用管自己了,然后便是直接拍开其中的一坛美酒灌了一口。
听了孟不离的话,两个伙计先是愣了片刻,然后看到他这个模样显然是真的不用自己招呼他了,故此两人朝着孟不离抱了抱拳之后便是离开了这里。
“唉,无趣啊!也只能靠这美酒来排解了!”
说完这句话,便是仰头又一口美酒灌了下去。
盘坐在地上,一手抚摸着墓碑,一手提着一坛酒不断的朝嘴里灌着。从空气中弥漫着的那浓郁的酒香以及酒液的颜色就知道,这坛酒也是绝世美酒。不过,此时的燕太行可不在乎浪费不浪费了,大口大口的朝嘴里灌着。
脸上带着畅快之色,同时掩藏着极深的思愁。
“唉,今天就喝到这吧!”
拍了拍墓碑,然后便是长身而起,将手中酒坛里的酒喝完之后随手一扔。看着那平淡无奇的坟墓,燕太行突然的长笑了起来。
“哈哈,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至于说以后能不能还不一定呢!而且,说不定一个月之后我可能就去找你了也说不定啊!”
长笑震山谷,山涧那呼啸的山风似乎都被这一声长笑给掩盖了下去,山间尽是这长笑的回音。
“走了!”
扭身,朝着后面摆了摆手之后燕太行便是洒脱的直接离去,不过,在那呼啸的山风中,燕太行的背影却是显得有些悲凉之意。
转身离去,空荡荡的后山再次恢复了以往的冷清,山风呼啸,枯叶飞舞,放眼望去尽是一片凄冷的景色,除了空气中依稀残留的酒香表明有人曾经来过以外,再无一丝半点的生气。
缓步而行,再次出现在山谷中,灵识朝着木屋中轻轻一扫,看到浪天月正陷入到深层次的修炼之中时,燕太行便是微微一笑,随后身影一晃便是消失在山谷之中,也不知去了何处,整座山谷立刻便是陷入了寂静之中。
另一边,远在长安城中,太白楼后院,此时的福鞅静坐在石桌前,身后便是刘炜闭关的竹屋。
不过,此时的福鞅脸色有些凝重,面前的石桌上摆放着一张金色的邀请函,而福鞅的目光不时地瞥向邀请函,脸上的沉思和凝重也越发的浓郁了!
“邀请观礼?这是怎么回事?”
片刻,伸手拿起手边的金色邀请函,目光紧紧的盯着上面的那清晰的字体,目光在飞速的变化着,同时脸上也是浮现出了一抹疑惑之色。
“渡劫?邀请修道界诸多道友前去观礼!这开什么玩笑?”
“剑修什么时候会这样好心了,自己渡劫给其他人观礼!”
看着邀请函上的那写的明明白白的缘由,福鞅心里不由得感到一丝荒谬,甚至是都忍不住的失笑摇头了。
但是,只是笑了两声笑容便是僵在了福鞅的脸上,而福鞅整个人也是猛地愣在了那里,慢慢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不可置信的神色。
“这……不可能吧??”
许久之后,福鞅猛地摆了摆头,由衷的不相信自己心中所猜测的事情,但是,他却本能的觉得自己的猜测与事实答案八九不离十。
“噔!噔!噔!”
手指在石桌上轻轻的敲动着,而传出的声音似乎也正是福鞅此时内心的情绪的变化,越来越凝重。
“只希望不要是我心中所猜测的那样吧,否则的话,那可就成大麻烦了啊!”
良久,声音骤停,将手中的邀请函放了下来然后抬头看着头顶那被满天云彩遮挡起来的天穹,而且,此时,那满天厚重的云彩也在慢慢的转变着颜色,一缕缕漆黑飞快的蔓延开来。
“轰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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